第265章 :火攻不行,那就用雷
这种方法叫做“起水”是早年间一些在果园里采果子的人所发明的,主要是看看这里是否有山神野仙之类的灵类。【】 通常一棵米粒代表十年的修为,要是不超过三颗就表明这是没有问题的,不然进林子的时候就要注意一些,某些忌讳就不要犯。 这个芭蕉精已经生长了足足九十多年了,而且芭蕉精不是因为她诱惑人恐怖,而是芭蕉精可以通过根须与正片芭蕉林里的芭蕉树产生联系。 也就是说,芭蕉精不单单只能控制一棵树,而是控制正片的芭蕉林,好在这芭蕉林并不大,初步算下来只有一百多颗。 袁军心有余悸道:“怎么样?我还能活吗?” “现在所有的事情还不明朗,我怎么知道?”我将水倒在地上,看着袁军已哭无泪的表情道:“放心吧,一会儿你把芭蕉精印出来,我就有办法制服它!” “已经准备好了,咱们开始吧!”薛鸿信已经将一对红烛,还有红绳剪刀等等一些东西准备好了,现在唯一缺的就是袁军的配合了。 这片芭蕉林不大,并不算空旷,但是入眼处便能看到一株株足足小水桶粗细、二三米高的芭蕉树,一片片叶子在手电照耀下,随风而动,似乎在戏谑我们一般。 我将红绳绑在袁军的无名指上,中间红绳与蜡烛项链,另一端绑在剪刀上,随即插在芭蕉树的根茎部分。 “跪下!”我指了指地面,对袁军道:“不用害怕,不一定每次都死人的!要是真的被迷住了,就咬破自己的舌尖。” 薛鸿信用红布将袁军的眼睛蒙住,警告他千万不要慌,也不要把红布拿下来,不然神仙也救不了他。 芭蕉精多以美女的形象出现,重在勾引精壮的男人,然后吸食其精元。“精尽人亡”就是说的芭蕉精幻化作美女,然后和男子交合,然后吸食男子的精气神,最后让男子枯竭而死。 而今晚我用的办法,就是引芭蕉精最常见的方法。唯一可惜的是,袁军十五岁的时候,在一个雷电加交的夜里,已经不是童子了,要不然效果会更好。 月光惨白,冷冷清清,让整个场景更添了几分诡异,随着红烛点燃的瞬间,隐隐的有种一股股诡异的声音,好像是有人在梳头,只是这个种声音被无限放大了。 细细的辨认,原来是芭蕉叶与其他芭蕉叶摩擦的声音,可现在一点风都没有。 声音越来越响,我知道芭蕉精应该是快来了,于是将照妖镜拿了出来,“明镜照妖,……斗!” 我用镜子看袁军的身影,发现并没有任何的变化,倒是袁军身边的那一棵棵芭蕉树颤抖得厉害,似乎有一无形的手在摇晃。 “快来了!”我深吸一口气,镜子中芭蕉树的正中出现了一张脸,开始还有些模糊,可随着芭蕉树晃动的幅度加大,这张脸也变的越来越清晰。 镜子中的女人半张脸都烂掉了,没有脸皮,眼睛珠子都掉了出来,剩下一只黑色的眼眶,总之几乎浑身没有什么好地方。 “出来了!”薛鸿信手中的符咒举了起来,我急忙将镜子照在袁军的身上,镜子我能看见有个红衣女人从地底缓缓的冒了出来。 这个红衣女人朝着袁军看了一眼,只是这红衣女人可谓倾国倾城。这张面容是我见过的任何女人都不能比拟的,不过就在红衣美女靠近袁军的刹那之间,相貌再一次变成了之前的样子。 这是幻象,尼玛,这芭蕉精果然厉害。 在芭蕉精准备亲袁军的时候,我大喊一声,金钱剑对着镜子里的角度飞了过去。 “嗤嗤嗤嗤……!” 金钱剑扎在红衣芭蕉精的胸口,她开始飞快的溃烂,冒出阵阵干芭蕉树的腐臭,那原本白皙的胸沟也是变得焦黑一片。 陡然间那红衣芭蕉精双目一寒,冷冷的盯着我,似乎就要马上动手吸了袁军的精气。 “妖孽,受死……!” 这时候薛鸿信也准备动手了,双手交叠两拇指连接在一起,其他八指相扣,结起“雷光印”口中已经飞快地念动了咒语:“极星神变,星移日换,六识轮转,雷动九天,玄天道尊,九方神雷,聚我身形,急急如律令破!” 一团极盛的蓝芒暴窜出他体外,覆盖了他整个身体,刹那之间,薛鸿信全身缠绕着一团旋转的蓝色雷电,头发须张,衣服猎猎飞涨,宛若雷神附身一般,随着那声厉喝,两道耀眼的球形雷电出现凝聚在薛鸿信手中的符咒上,疾闪而出。 “轰!轰!”两声巨响,将芭蕉精劈走,虽然只有微弱的红烛光芒,但是我几乎是能够看到芭蕉精那怨毒的眼神。 “啊……!”声音不同于一般的嘶吼,而是夹杂着无限愤怒与怨气,像极了愤怒的鬼叫声,显然芭蕉精发怒了。 我一把扯掉了袁军脚趾上的红绳,然后将镜子抛给薛鸿信,示意他把镜子对准芭蕉精的脸。 “自己找个地方躲起来,剩下的事情跟你没关系了!”我说完根本也不管袁军,直接抄起宝剑就冲了过去。 红衣“美女”,那原本一丝不挂丰满的身体,此刻却完全是干枯的皮囊,惨白的月光,红烛微弱的灯光照耀下,显得那样的阴森诡异。 一条条黑色的划痕密布在那红色的披风之内,猩红的血液缓缓的那黑色的划痕之中汨汨而出。特别是那张原本倾国倾城的面容,此刻却是令人头皮发麻,呕吐不止。 那干枯的面容上,再没有任何的皮rou,一股烂树根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清晰的五官让人浑身汗毛倒竖。 腐黑的面孔上,黑洞洞的眼眶,突兀的鼻梁,布满猩红利齿却没有任何皮rou包裹的嘴巴,耳朵已经变成了两片不断生长的小芭蕉。 “想逃,小爷让你走了吗?” 原本芭蕉精打算远遁,结果薛鸿信直接扑了过去,双手死死的拽着那红绳,然后猛地一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