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十点礼物
′3°°°°°我冷不丁都懵了心说妲己这话什么意思我看着大嘴。其实大嘴也显得莫名其妙的。 妲己又一低头对着素描画摸起来。 我不想让妲己话只说一半。但没等我开口再问啥呢妲己又捂着鼻子说。“大嘴你的脚丫子臭死了。这样熏一个女孩好么” 我有点明白了妲己话里的坦白指的是大嘴的臭脚! 大嘴脸挂不住了尴尬的呵呵一笑扭身跑回去穿鞋。 我倒不像大嘴那样是个汗脚却也紧跟过去。我俩穿的都是警局发的皮鞋要系鞋带那种。 我俩不想耽误都塔拉着又走回来。 妲己把素描画递给我俩还说“这画跟受害者有八成以上相似身高在一米六五左右很有气质很善于交际这也可以成为调查的重点。” 她又站起身。想把画送到芬姐那儿。 我长个心眼让妲己等我一会儿我把素描画复印了一份。 我和大嘴出了警局随便找个餐馆对付一口其实我俩酒瘾又上来了。但现在真是任务在身我们忍住了。 之后我们开车再赶往郊区的那个工地别看天色已晚工地反倒灯火通明的正抢工期呢。 看门老头没料到我俩这么快去而复返拿出一副犯迷糊的表情。 我和大嘴都没下车我让老头快去找陈康。我俩在经理办公室等他。 不得不说陈康是个好项目经理等他回办公室的时候还穿着工作服带着安全帽一脑门的汗。这明显是刚从施工现场赶回来。 我们也不跟陈康客套啥了。我直接把素描画拿出来问他对这女子有印象没是不是哑巴李的妻子 陈康眨巴眨巴眼。这人挺实在不藏着掖着的回答“哑巴李就一个干体力活的能有这么漂亮的媳妇” 这话太有说服力了但这么一来我又怀疑哑巴李犯得是jian杀罪。 我把辨认受害者的事暂放到一旁又问陈康“哑巴李睡过的床铺在哪” 陈康带我和大嘴来到工地宿舍。 这里条件不怎么好几十人窝在一间房里。别看现在工人都去干活了床铺空着进去的一瞬间我还闻到一股很浓的烟味。 我们来到哑巴李的床前这床一直没人住。 陈康趁空说每个工人都有专属的小铁柜我们要不要过去检查一下 我和大嘴互相看了看大嘴被陈康带着负责去检查小铁柜了我把精力全放在床铺上。 这上面放着一个味道有些发馊的草垫子。我把它掀开从上到下从头到脚的看一遍。 我发现有一个床腿上刻着一排正字。这挺让人捉摸不透的。 一般正字都是用来记时间或数量的顺带着我还想起监狱了但哑巴李是在工地相比之下人身比较自由。 他刻这些正字又有什么用呢我和大嘴这次来也带了数码相机。 我把正字全拍下来了。之后看着床板。我发现整张床板的灰尘很大但有一处长方形的区域灰尘反倒有些少。 我比量一下想到记事本了。哑巴李一定把记事本放到床垫下了这里记着个人**他不想让别人看到。 只是现在本子没了我没法知道其中的内容。 我也把这里拍照了。这一刻我觉得自己离真相越来越近了但忙了这么一会儿也有些累。我嫌脏不想坐在床铺上索性蹲着吸了根烟。 我趁空把手机拿出来。现在这时间警局都下班了我考虑着要不要给同事打个电话问到洛阳警方的联系方式再跟他们催促下早点把哑巴李找到。叉团页弟。 这时大嘴急匆匆的回来了他也拿着手机。 我想多了急着问他“是不是洛阳那边有啥消息了” 大嘴眨巴眨巴眼不明所以的反问我“这都什么跟什么”随后他一把将我拽起来说“芬姐来电话了刘文章那小子真挺狠借着素描画硬是把受害者的个人信息找到了包括她家住哪。芬姐的意思咱俩放下一切手头工作赶往受害者家里看看。” 我赶紧给芬姐回了个电话我的意思很明显我俩现在手头的工作也很重要看能不能分头行事。 但芬姐没等我说两句就不耐烦了告诉我和大嘴长点心吧看看人家小刘的工作效率。 我听着很憋气望着芬姐挂断的手机一时间想吐槽骂点啥却也不知道说啥好了。 另外我是个很有组织性纪律性的人别看芬姐不理解我也不能因此对着干。 我和大嘴迅速整理一下又跟陈康告别开着桑塔纳离开工地。 陈康送我们离开时表情有点怪。别看他不清楚我俩到底查什么案子呢但估计猜个**不离十。 在路上我又给刘文章打个电话了解下受害人的信息。 其实刘文章挺得瑟的是没直接夸啥语气中却露出自己很了不起的意思。他告诉我和大嘴受害者叫高丽外来人口在漠州租房子住房东只知道这女孩人品不错不清楚她具体做啥工作也没见过她的丈夫。 当然了我们也没在电话里聊太多。 受害者家跟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完全是漠州南北俩极端我和大嘴把车开的飞快还是晚到了一步。 等我们上楼时受害者家门前都拉好警戒线了妲己ジ刘文章已经在屋里开始着手调查了芬姐没来。 给我第一感觉这个一室一厅很干净别看受害者好几天没回家了这里却依旧有种一尘不染的感觉另外看物品的摆放一切都显得那么井然有序。 就凭这儿我们把这里是第一案发现场的可能性给否了。 我们都带着一次性手套各找地方翻起来。我们想得到更多受害者的信息。 不过这只是个出租屋是受害者临时居住的场所我们没找到照片ジ笔记更别说手机了。 卧室里放着一个很老式的电脑大嘴试着开机却发现有开机密码他试着输了几次都提示错误。大嘴气的骂了句“妈了逼的。” 我们仨同样对密码束手无策。刘文章挺积极的直接把主机拆下来。 他想把主机拿到警局里让技术组的人看看。 我和大嘴都没抢这份功劳。这样又忙了半个钟头我是对这个出租屋彻底失望了。 刘文章还给芬姐打个电话汇报下最新的进度。 芬姐绝对把刘文章当成了香饽饽给予很大的肯定。她又让我们收工早点下班休息明早六点半准时再开讨论会。 刘文章当先走了。他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还哼着歌出去的。 大嘴有些奇怪翻东西时挺积极现在跟妲己一起盯着厕所里的一面镜子表情变得很冷还愣愣出神。 我对妲己神神叨叨的劲儿早有抗体了但很在乎大嘴咋了。 我凑过去拽他一下那意思芬姐都发话了我们也早点闪人吧。 大嘴扭头注视着我好半天才回过神他显得很低迷竟默不吭声的脱掉手套独自走了出去。 我心说一直以来我哥俩都是共同进退的他这次咋不管我了呢 我想跟出去却被妲己拉住了。 我问妲己啥事妲己指着镜子硬是把我拖过去看。 这镜子很普通就是洗漱时用的。我也没看出啥来。妲己打量着整个出租屋轻声念叨几句我没听清内容是啥。她又翻着她的法医勘察箱拿出一个小瓶子。 这里装着红色液体。我以为是啥药水呢另外我猜测会不会是妲己在这面镜子上有啥发现了 我来劲头了默默等着。 妲己把瓶盖拧开又出乎我意料的她张嘴含了一大口对着镜子噗的喷了出去。 我心说这娘们是不是有病为啥非得亲自含再怎么着也是药!就不能找个喷嘴对着镜子嗤嗤几下么 但妲己不解释嘘了一声又把厕所灯关了。 这么一来整个厕所昏暗不少。我看着镜面尤其它被红色液体侵着我很不自在顺带着都起鸡皮疙瘩了。 怪事还没完红色液体本来顺着镜面慢慢往下流但渐渐地液体都一片一片的开始凝聚弄出不少红水滴来。 红水滴都黏在镜面上就好像一个人脸上长出数不尽的红麻子一样。 对这种现象我试图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只是自己上学那会儿物理学的不好绞尽脑汁也没分析个所以然出来。 我有点待不住了。妲己把我手握住让我一定别分心盯着镜面马上就有结果了。 我发现自己就是一个大傻狍子忘了上次的教训还真照做起来。 没一会儿我眼中的镜子消失了整个人又陷入到黑暗之中。我又魔怔了。而且妲己没急着“弄醒”我。 我都不知道过了多久浑身上下冒出好一大股冷汗后我才借着这劲儿挣脱出来了。 我大喘着气也不客气的质问妲己“刚才到底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