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21章 阉割
潘小河以为任娜娜所说根源指的是他肮脏的思想,抬手扇了自己一个耳光,指着自己的脑袋,信誓旦旦地说:“姑奶奶,潘小河今天犯了大错,经过你和罗少爷的尊尊教诲和开导,加上我深刻的反省,我的思想已经纯净,绝不敢再有半点污染。” 罗玉寒倒是理解了任娜娜所说“根源“的含义,心想任娜娜看似淑女,惩罚人的手段竟然如此歹毒,有心想上前劝解,但碍于罗玲娣还在现场太不方便,推了罗玲娣一把,好心劝解道:“meimei,我和你哥还有警花有事要商量,你留在这里不方便,你先回去,我保证不再动你哥一根毫毛。” “我不,我知道,你要我走开,还是想弄死我哥哥。”罗玲娣拒绝道。 罗玉寒见罗玲娣无动于衷,不由拉长了脸,不高兴地问道:“怎么,你连哥哥我也信不过了,” “信得过,可我不相信那个女人,你看她,凶巴巴的样子,好像要吃个人似的。”罗玲娣瞥了一眼任娜娜,低声说。 罗玉寒嘿嘿一笑,说:“潘小河在别墅做的事你都看见了,这事发生在你身上,只怕你比她还凶,她即使再凶,也听哥哥我的,只是有些话我不想当着你的面说,所以才想请里离开。” 罗玲娣撅嘴,不高兴地嘟囔道:“好话不背人,背人沒好话,你不想让我听,说明你的话见不得阳光,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和她好了。” 说到好字,罗玲娣脸上突显娇羞。 罗玉寒呵呵一笑,故意夸张地说:“哎哟,好meimei,你好眼力哈,连这都看得出來。” “你和她眉來眼去的,傻瓜都能看得出來。” 罗玉寒见罗玲娣越扯越远,心想如此耽搁下去也不是办法,就直接威胁道:“这种事以后再和你讨论,你最后问你,你到底走不走,你不走,我若走了,警花要对潘小河做任何事,我都无力阻止了,你可别忘了,警花原來也是个出色的警察。” 罗玉寒说完,抬脚就走人。罗玲娣赶紧拉住罗玉寒,哀求道:“玉寒哥,你别走,我听你的就是了,但你必须保证我哥哥的安全。” 罗玉寒使劲点头,推了罗玲娣一把。罗玲娣走了两步,又扭过头來看看罗玉寒,然后才向别墅走去。 潘小河信誓旦旦,但沒有彻底领会任娜娜的意思,任娜娜还是个未出阁的黄花大姑娘,又不好明说,所以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提醒潘小河。 潘小河见任娜娜脸色难看,也不搭理他,看着罗玲娣离开,又开始哀求罗玉寒,说:“兄弟,我手指都切断了,足以表明我已经洗过脑了,可任娜娜她根本不相信我,,” 罗玉寒摆摆手,打断了潘小河,把警花拉到一边,讪笑一声,低声问道:“警花姐,你所指根源是否和他所理解的根源一致,” “不一致,他指的是思想,我指的是rou体。”任娜娜坦言道。 “你指的是他的,那个什么……裤子里的小弟弟,是也不是,”罗玉寒忍住笑,尽量一本正经地问道。 “是有怎么样,明知故问。”任娜娜白了罗玉寒一眼后,冲了罗玉寒一句。 “他都切断一根手指了,你再切断他的那个,他还怎么做男人,得饶人处就饶人,就放他一马吧,权当看在我的面子上。” 任娜娜突然变脸,大声说:“火沒烧到你脚面上,你不知道疼吧,他留着那个祸根,还不知道要祸害多少女孩子,所以我这是出于公义,替天行道,为民除害。” “火沒烧到我脚面上,可不是也沒烧到你脚面上么,再说,即便他同意,他自己也下不了手呀。” 任娜娜冷笑一声,说:“他下不了手,你就替他下手呀。” “对不起,我也下不了手,要么你自己下手,就当练胆。”罗玉寒贫嘴道。 任娜娜高抬手扇了罗玉寒一把嘴巴。抬手很快很重,其实落到脸上很轻。任娜娜的手还沒撤离,罗玉寒就抓住了任娜娜的手,再把手放到自己脸上,轻声道:“警花姐,杀人不过头点地,他已经切断一根手指了,你就别再穷追不舍了。” 任娜娜抽回手,突然掩面而泣,一边抽泣一边说:“我长这么大,从來循规蹈矩,不曾被哪个男人如此亲热过,沒想到这个混蛋竟然那般羞辱我,我要不除掉他的根源,我出不了这口恶气,别人也会嫌弃我的。” “我可是不会嫌弃你的哈。”罗玉寒再次贫嘴。 “自作多情,谁说要当你女朋友了,”任娜娜奚落道。 罗玉寒心想,如果不满足任娜娜的要求,也许她心里的结真的难打开,可如果要真的切掉潘小河的根源,那还不如直接杀了潘小河。 罗玉寒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哎,为了你的自尊,看來我只能把潘小河变成太监了,我这就替你出头,阉了这个混账东西。” 罗玉寒说着,转身走到潘小河面前,弯腰从地上捡起匕首,叹口气,道:“潘所长哈,我已经费尽口舌替你求情了,可今天的事你做的太过分了,只有除掉你的根源,才能表示你真心悔过。” “我不是已经被你洗脑了,保证重新做人,怎么样才算除掉根源。”潘小河傻乎乎地问道。 “潘所长,你误解了,警花所指的根源不是你的思想这种看不见摸不到的东西,而是rou体,她要我阉了你。” “啊,罗玉寒,你要把我变成太监,”潘小河一边失声问道,一边本能地捂住了裤裆。 “沒错,不过我是神医,以前阉过几只牲口,还阉过几条狗,还算积累点经验,下手熟练,不会太疼的。” 罗玉寒说着,抓起潘小河拖到了一棵大树后面。 “任娜娜,你也太歹毒了,你们这样做太不人道,这样还不如杀了我,还不如把炸死,我还能保存点男人的尊严。”潘小河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匕首插进了库管,沿着裤腿向上挑,一阵刺啦声,匕首已经逼近了潘小河的裤裆。一刀下去,只听潘小河一声惨叫,昏厥过去。 罗玉寒朝湖面扬手,只听噗通一声,可怜的根源沉入湖底,湖面泛起阵阵涟漪。 罗玉寒手拿匕首,走到任娜娜跟前,叹口气,说:“最毒妇人心,犯到女人手里,只有死路一条,即使不死,也会变成太监,可惜呀,现在沒有皇宫了,不然直接把潘小河送到里面还能当个太监。” 任娜娜盯着罗玉寒手里在的匕首,只见匕首血迹斑斑,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笑容,转身离开。 第二天早上七点,市人民医院住院部十二楼。 任青山从电梯里走出來,左右看看,沒见到熟人,径直走向1208特护病房。透过门上的玻璃看看,见潘小河果真躺在床上,推门而入。 “任局,实在抱歉,小河无能,行动失败。”潘小河挣扎着走起來,尴尬地看着任青山。 任青山两步冲到床边,抬手扇了潘小河一个耳光,低吼道:“废材,饭桶蒸馍篓,带枪和匕首都干不掉一个小毛孩,自己还挂了彩,你还有脸给我打电话。” 潘小河捂着脸,盯着任青山,一脸无辜地说:“任局,从年龄看罗玉寒的确是小毛孩,但你知道,他武功,,,不说武功了,他死了都能活,现身手更是了得,竟然能飞檐走壁,悬挂空中,他到底是人是鬼我到现在都搞不清楚,我实在是无能为力呀。” “放屁,你一枪直接干掉他,他哪里有机会反抗,说说具体过程吧,让我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潘小河哭丧着脸,讲述了具体刺杀罗玉寒的过程,主要情节如下:潘小河跟踪罗玉寒伺机下手枪杀罗玉寒,恰好碰见罗玉寒坐在别墅前的湖边,潘小河悄悄靠近罗玉寒,离罗玉寒还有五米之远时,子弹上膛打开保险,瞄准开枪。而罗玉寒的脑后似乎长了眼睛,直接躲开了子弹,眨眼就飞到了潘小河面前,从潘小河腰间拔出匕首,刺向潘小河。 潘小河和罗玉寒进行殊死搏斗,结果被削掉了一根手指,匕首还刺破了潘小河的裤裆。 潘小河说到裤裆,竟然声泪俱下,哭哭啼啼地说:“要不是我运气好,只怕命根早已不保,任局请看。” 潘小河掀开被子,露出裤裆,只见纱布包裹大腿根部。任青山瞄了一眼,语气缓和感叹道:“我还真是小看这小子。” “任局,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等我养好了伤,我一定找他复仇,以牙还牙,血债血还,在弄死他之前,非剁了他的小弟弟不可,让他也尝尝被阉割的滋味。”潘小河咬牙切齿发誓道。 “算了算了,量你也不是他的对手,我还是另外想办法吧,罗玉寒不除,我寝食难安。”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动手,找到合适人选了么,”潘小河趁机问道。 任青山沉默片刻,说:“龙帮催得紧,限期七天之内,所以这两天必取罗玉寒性命,至于人选,我想最好还是选择个专业杀手,你好好养伤,不用关心这些了。” 罗玲娣现在和罗玉寒住在一起,如果龙帮到别墅刺杀罗玉寒,碰巧罗玲娣也在家里,岂不是也跟着遭殃,想到这里,潘小河担心地提醒道:“任局,罗玉寒白天上学,晚上住在别墅,和他住在一起的还有几个女娃娃的,咱们的刺杀对象是罗玉寒,最好不要伤及无辜。” “既然你不再参与此事,这些事你就不用cao心了,我自会安排。”任青山不满地说,说过之后又咬牙切齿加了一句:“和罗玉寒一个鼻孔出气者,死。” 潘小河听到死字,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任青山离开后,潘小河下床反锁门,悄悄给罗玉寒打了电话,把任青山的话原封不动转告给了罗玉寒。并交代罗玉寒,希望他能保护好他的meimei罗玲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