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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章:我要慕西何恨你入骨

    女人闭了闭眼,神情淡漠。【】

    是啊,她当初回来不也是想报复慕西何么?只是为什么看到如今他这般时,她的心里面又有些不适。

    是意外发现有许多事情跟自己的认知有些出入不妥,还是因为是面前的这个男人利用了自己而产生了莫名的抵触。她只知道,经过这件事,慕西何定然是会恨她入骨。

    傅厉北利用自己将慕西何骗了过去,慕西何为了配合调查,定然是会将自己约他去的事情告知给民警。只是,她在新闻上看到他一个人默默的扛了下来,没有缘由的出现在了案发地点。

    难道他认为是自己杀了人,而他默认没有理由的出现是想维护自己不受牵连?

    粉色柔嫩的唇微微的动了动,“虽然我是很想报仇,可是我并不想连累am,慕老先生之前待我不薄。钤”

    “慕智远?世界上最可耻的就是他!am我得不到也要看着它毁掉。”

    突然,床上的男人有些动怒。那眼角里都是深深的愤怒跟着鄙视。仿佛是有着天大一般的仇恨。

    男人冷着唇笑了一声,抬头看着云初夏的脸,“你是不是怨我利用了你?可是这是我最好的方法。我利用你对不起你,便不代表我就不喜欢你。就是因为太过喜欢,我才舍不得他恢复你乔晚曦的身份,就是因为我争不过他们慕家,所以我才要毁掉。你知道我妈是怎么死的吗?你知道那种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亲的人被活活烧死的痛苦吗?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他激动的有些狂躁,大手紧紧的拧着被子,似乎是在竭力的隐忍着什么。

    见着他这般痛苦,云初夏怒气难消的心也不由的有一丝心软。安静的站在他的床前,静静的。

    “如果你愿意可以说给我听,只是我不愿意被人利用,那跟一颗棋子有何区别。”几分钟的时间过去,傅厉北都没有说话,云初夏这才又淡淡的开口。

    他抿着唇,红了眸子的眼眶里有闪烁在跳动。闭了闭眼,努力的平复了自己的情绪,“其实或许在你心里也许猜到过,我跟慕家有着血缘关系。我的母亲因为意外跟慕智远有了我,但是他一直都未曾公开我跟我母亲的身份。我母亲是个温柔安静的女子,她不去争不去抢,因此之前慕智远有了两个家。慕家跟我们这。只是后来,这关系还是被李雪发现。慕智远从此之后就开始疏离我们母子,一直到我母亲生病急需用钱救命,我找到慕家,我永远记得慕智远闭门不见让李雪出门羞辱我的一幕,当她把一笔钱砸在我的脸上羞辱时,我就开始记恨着慕家。”

    说道这他又停顿了一下,似乎又回想到了那让他不堪的一幕,呼吸也有些沉重,“可是那笔钱远远不够,我母亲带着我离开去了一个小镇。许是上天怜悯,我母亲的病没有扩散,可是,直到有一天刚上初中的我上了夜自习回来,见着李雪狼狈慌张的从另一条小道跑开。等我回到家,漫天的火将整个黑夜照亮,我被人拉着在外,我眼睁睁的看着熊熊大火吞噬了所有,那场大火燃烧了一个多小时,等到消防队员从县城赶来,我的母亲……早已……”

    后面的话,他哽咽着说不出口。那时的他不过十二岁,他被人拉着在大火外,他亲眼目睹了那场大火将自己唯一的亲人烧死在了大火里。他甚至可以听见自己母亲那凄惨而又尖锐的哀嚎嘶叫,他做梦都会梦见那一幕,那一声声的凄厉总会让他从梦中惊醒。

    云初夏却是被这事实吓的一阵惨白的疼。她从没想过傅厉北会经历过这些。她虽然觉得傅厉北的眉眼之间跟慕西何有些相似,但她从来想不到他们真的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更没想到他的母亲会惨死的那般悲恸。

    如若是换成自己,只怕比傅厉北更加疯狂!

    难怪慕西何之前会警告自己远离傅厉北,傅厉北之前会不顾一切的救自己,原来他也只不过是想要满心仇恨的自己跟他一个阵营帮他报仇而已。

    她,终究只是被人利用的一颗棋子!

    说不出自己此刻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她看着男人那张脸,如果五年前不是他救了自己,她早已不在这个世上。无论他有没有利用自己,他是她的救命恩人。

    面对着自己的救命恩人,她还能做什么。

    闭了闭眼,撩开唇,声线黯哑的厉害,“傅厉北,我只想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我。”

    她见着男人微微的点头算是应了下来,这才开口,“在我没出事之前你接近我是不是蓄谋已久?那人,是不是你买凶杀人嫁祸给慕西何?”

    男人的眼眸,有着不动声色的一丝深谙。眸子转过,他迅速的回答,“不是,我接近你只是想在你身旁守着你。人,也不是我杀的。我原本只是打算让那个女人受伤然后陷害告他,但是我不知道怎么人就死了。这件事,似乎变得有些难以控制。你放心,慕西何他没杀人法律不会冤枉人。只不过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许只有当事人才清楚。”

    出了医院,云初夏一直想着慕西何涉嫌的杀人案,她不明白,慕西何原本可以告诉警方他去那个地方是因为她的邀约,他到底是在忌讳着什么。

    红色的宾利在纷纷扬扬的雪中前行,突然,几辆黑色的没有牌照的小车前后拦住了她的去路。几名穿着西装看似保镖的人动作利索的就打开了车门将云初夏带进了另一辆豪车中。

    当她被塞进了后座,她这才看清了坐在一旁的女人,妩媚的笑,带着星星点点的鬼魅。

    郊区的别墅里,空荡的清冷。

    云初夏双手被捆绑着带了进来,她双眸恨恨的瞪着坐在沙发上妖娆魅惑的女人,咬牙怒喝,“叶檬你到底要干什么?你把我绑起来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云小姐别激动,先请坐。”叶檬勾唇轻笑,从容淡定的示意着让云初夏安分下来。

    见着女人那愤怒而红了的脸,叶檬笑的有几分冰凉,“云小姐你刚才是想要去什么地方?去见你的旧情人?”

    她明媚皓齿,有着女人娇柔的美。她一双媚眼盯着云初夏,从沙发上站了起身走到云初夏的面前停下,手指挑起女人的下颌,“厉北为你付出了这么多,你一回国就将他伤的深夜买醉。既然你忘不掉慕西何那你何必还要纠缠着厉北不放!你给不了他承诺那你就不要给他希望!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刚才是想着要去拘留室探望慕西何吧,怎么,你还想要出卖厉北!”

    说道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女人咬牙切齿一副不待见她的模样,叶檬的手指用了力,捏的云初夏的下颚有些发疼发红。“他拼死将你给救回来,你竟然想要背叛他!你真是该死!”

    “你绑架我就是想要杀了我?”云初夏昂着头看着自己面前的女人,这个叶檬嚣张跋扈,没有什么事情是她不敢做的。

    “不,杀了你厉北会很难过。我要做什么,你一会就知道了。”叶檬笑笑着松开了她的下巴,门口处就走来了一名女子,云初夏看着那相貌平平的女人,不知道叶檬到底是在算计着什么。

    那女人走近,恭敬的开口,“叶小姐,请问您现在需要我做些什么?”

    女人一出声,云初夏的眸色瞬间错愕怔住。

    这个女人的声音,竟然与自己的音色极其相似。

    叶檬身后跟着的佣人就上前在云初夏的身上一阵折腾,最后搜到了手机才递给了叶檬。

    低眸含笑的凝了一眼云初夏的手机,叶檬这才又转手递给了走进来的女人,“该怎么做你现在应该知道了?开始吧。”

    女人打开了手机的录音功能,然后对着开始讲诉案发事件。云初夏听着,一张脸,惨白如纸。

    “胡说,你这个女人胡说,你们到底……”云初夏出声怒斥,只可惜才开口,就被人封住了她的唇。她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声色跟自己极其相似的女人在录音上做了伪证,证明她云初夏亲眼目睹了凶案现场。

    看着云初夏那惊骇慌乱的脸,叶檬才轻笑着出声,“我要慕西何永远恨着你,这样你就只能留在厉北的身边。”

    叶檬眼底的笑渐渐的有些弥散,她爱傅厉北,比世界上任何一个女人都爱。可是她却不能见着傅厉北受伤,她宁愿一个人独自舔舐着伤口,也不能见着傅厉北为了一个女人伤心。

    在她的爱情里面,只有爱的人幸福,她才会觉得存在的意义。

    接待室里,只有简单的桌椅。慕西何坐在椅子上,他安静的听完了云初夏手机里面的录音,深眸里依旧有些不可置信。

    “这,我不相信,她人呢?我要见她,就算她恨我怨我要找我报仇,大不了一刀杀了我,她这样做比直接用刀戳在心上来的更痛!”大手攥住了云初夏的手机,他眸底有着隐忍的愤怒跟受伤,这个女人的伪证加上现场的证据,他的情况变得更棘手复杂,如果没有新的证据证明他跟杀人案五官,那就意味着他杀人罪会成立。

    高彦博将他的激动跟愤然,还有那份深深的心寒全都收入在了自己的眼底,眼里如水般无波,“她不见了!根本找不到她的人,你知道接下来意味着什么,你会被立案起诉,暂时会扣留收监,直到宣判。”

    男人平静的眼波终是黯淡下来,划过一抹戾气。

    夜深如水,窗外清冷的一片。

    郊区外的别墅,只有明晃晃的灯光跟一名身形消瘦的女子身影在窗前晃动。

    紧锁的房门打开,精致的女人端着一杯温热牛奶走了进来,“把它喝了。”

    云初夏低眸斜视了叶檬手中的牛奶,唇角冷冷,“你要关我到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将手里的牛奶搁在了一旁,叶檬这才直视着女人愤怒的脸蛋,“我真羡慕你,不关你怎么对厉北,他心里面始终只有一个你。我觉得虽然你不如我,可是却是比我更幸运。”

    女人纤细好看的手指又似有若无的轻轻的抚摸着牛奶杯子,脸上的笑意就在那一瞬间如同风卷残云般阴冷,他恨恨的瞪着云初夏,“有时我真恨不得你消失在我面前,你呢,一边跟着你的旧情人暧昧不清,一边吊着厉北,看着他为你深夜买醉我就恨不得一把掐死你。可是我又不能!你放心,证据确凿,慕西何杀人罪迟早是会成立。慕西何知道是你设计陷害了他,他一定会恨不得把你戳骨扬灰,你们之间就没有可能在一起,你就会收心的跟着厉北。”

    女人讲诉完,白皙的手指又端起了那杯牛奶,“喝了它,不然睡眠不好,到时候厉北见着会心疼。”

    “疯了,全都疯了。”云初夏一把就打掉了女人手中的牛奶,顺势就将叶檬推倒在地,迅速的就打开了房门逃了出去。

    屋子里只有昏黄的夜灯照明,她不顾一切的迅速跑了下楼。她只想着要逃离这个地方,虽然她恨过怨过慕西何,她也想过报仇,可是她不屑于用如此肮脏的手段!

    刚跑下了底楼,她还没靠进大门,几名保镖就出现拦住了她的去路。左右夹着她的胳膊就脱离开去。

    她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几天几夜,她抱着自己坐在大床上,看着窗外天色亮开又黑暗,日复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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