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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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香竹说完那句话就支起耳朵听动静袁雅竹冷冷地看着她,心里窝着好大火,又没有出口发出来。现在见她一门心思在卫生间里的宋绍荣身上,只想着如何让他脱身,越发火爆。“蹭”地一下站起来,往卫生间走去。 “姐,姐!”袁香竹跟着站起来,抬腿跟上她, 没跟两步就停下了,面上表情也瞬间僵止,眼睛瞪得铜铃一样。她看见宋绍荣突然从卫生间里出来,笔挺挺地挡在袁雅竹面前,把袁雅竹惊得后退两步才站稳。 现在他们两个面对面,眼对眼,谁也不开口,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袁香竹凝神摒气,怔怔地看着他们,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你——” “袁——” 死一般的静寂之后,两个人同时开口了,然后又是一片寂静。 宋绍荣一双眼睛怯怯地看着袁雅竹,诚惶诚恐。 袁雅竹见他现在这副贼溜模样,想到刚才他跟袁香竹在床上翻云覆雨,欲醉欲仙,不知怎么,一颗恼怒的心“突突突”跳起来,竟不敢直视他了,两个眼睛左右游移,不知落到何处。 宋绍荣一见她这样,心里乐了。确定她已经站在门外很久了,他与袁香竹的缠绵温存一定被她听到了,不然此时的她早都对他横眉冷对了,怎么会是这副心慌意乱模样? “袁校长好!我——我跟香竹——”宋绍荣打破了沉默。 “你滚!快滚!”袁雅竹打断他,吼道。 宋绍荣想不到她变脸这么快。一个激灵,迅速扫一眼袁香竹,开门溜了。 宋绍荣一出去,袁雅竹返身就给袁香竹一个耳光,“今天要是乔以安来,我看你怎么收场!” 袁香竹捂着火辣辣的脸,冲袁雅竹喊:“姐,你疯了?”眼泪汪在眼眶,一碰就落。 “你才疯了!”袁雅竹狠声说,“一大家子疼你宠你。把你宠得无法无天了。自私任性,不知廉耻,你不玩出火来把自己烧死都不会收手。你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吗?乔以安叫我来的。” “乔以安乔以安,你们个个都把他当神。都要我嫁给他。他有什么好?我不嫁了。要嫁你们去嫁吧!”袁香竹哽声喊道。 从小到大,她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她现在满心满脑都是委屈,哪还能像袁雅竹那样清醒地分析局势? 袁雅竹知道。她这次犯的不是公主病,是公主疯,让她疯一阵自然就好了。所以她一屁股坐到床上,任她在那又哭又诉。 待那袁香竹渐渐平静下来,袁雅竹翻出乔以安的信息递给她,“你看看,乔以安发给我的。” 袁香竹看到信息,状态立即变了,开启到惊恐模式:“他什么意思?” “我还找你要答案呢?”袁雅竹反问过去。 袁香竹沉默了,也不哭不诉了,盯着袁雅竹,一脸茫然。稍后便有了主意:“我现在叫他过来,直接问他,大不了摊牌,解除婚约。” 又来了又来了,袁雅竹气得直点她的脑门:“你有没有脑子?你以为这是国外吗?抱着民主自由就能过日子了?你今天跟他解除婚约,明天mama就会倒下,不信你试试看!” 比起面子荣耀,袁香竹情愿要爱情,这是她刚刚跟宋绍荣灵rou合一后的最深切的感悟与抉择。但是现在,看到jiejie那气急的样子,再想到卧床不起的母亲,她还是隐忍了下来:“姐,我知道怎么做,你放心吧。” 这一刻的袁香竹倒真像长大了一样,袁雅竹欣慰地看着她:“香竹,你这样jiejie就放心了。”伸手抚抚她的左脸,“刚才jiejie太冲动,对不起,还疼吗?”袁香竹朝她展一个乖巧的笑,眨一下眼睛,“不疼,姐。” “那你跟乔以安电话吧,跟他好好沟通,我走了。”袁雅竹揉揉她头发,起身迈脚。 “姐,你跟姐夫——好吗?”袁香竹突然问。 袁雅竹没想到她会突然问到自己头上,本能地怔了一下,又怕她看出异样,忙说:“我们好着呢,你cao心自己就好。” “真的好吗?”袁香竹一脸的质疑。 “当然是真的。走了。”袁雅竹说着话,脚已迈开了。
“姐!”袁香竹叫住她,“姐夫要跟你离婚,是吗?” 袁雅竹迈出的脚突然顿住,几秒后,她才慢慢转过身子,诧异地看着袁香竹:“你怎么知道?” “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你就说是不是吧。”袁香竹明显焦急起来。 袁雅竹避开她的目光,垂下眼睑,轻声应道:“是。” “真的?我只是猜测而已,居然被我猜到了。”袁香竹叫起来,“元旦时你说姐夫值班,带乐乐过去陪他,这很正常。我问了乔伯伯,姐夫只值一天班,你们是有时间回来的,况且你知道母亲很希望你们回来,商讨我的婚事。可是第三天,你一个人带着乐乐回来了,母亲问你时,你的谎话骗过了母亲,却瞒不了我,我看见你眼底里的忧伤了。后来我一直关注你,去你房间就查看你的手机,你跟姐夫从来没有通过电话,也没有信息,这是夫妻吗?” 袁雅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一直被她视为孩子的meimei,竟能这么体察人,更没想到自己竟被她诈出了离婚的事实。既然已经知道了,袁雅竹也不必端着了,多日来压在心头的苦与痛像决堤的河,化作泪水奔涌而出。 这一刻,袁香竹仿佛才认清jiejie,才懂得jiejie。原来jiejie根本不是表面上的那么幸福那么强悍,她瞒着所有人,一个人面对婚姻危机,一个人承受痛苦与压力,她该有多难有多苦啊!看着jiejie哭得跟个泪人似的,她也跟着悲悲戚戚地哭,不一会儿,地面上铺满了白花花的纸巾团。 不知哭了多久,袁香竹狠狠地擦一把泪,拿过袁雅竹的手机,翻到一个电话,使劲一摁,拨了出去。 哭得昏天黑地的袁雅竹根本不知道袁香竹在做什么,仍沉浸在自己悲惨的世界里,直到她听见袁香竹开口说话,才发现她在打电话。 “你是谁?赵展煜呢?叫他接电话。”袁香竹对着电话说。 袁雅竹一把夺过电话,放到耳边,“嘟嘟嘟”那边已经挂了。 “姐,是个女的。”袁香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