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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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云夕怎么也没想到,于潇潇的事情花了二十万,才买来大家眼中的平静。如果像于潇潇这样的事情再来几件,学校还能支撑下去吗? “这样下去,不是在纵容家长吗?大家有点什么事都来索赔,学校都陪吗?”柳云夕问,很是不解。 “节目拦播出一个节目‘都是蚊子惹的祸’你看了吗?”乔以安反问。 “没有,怎么啦?” “一个学生因为可能被蚊子叮咬而得了乙脑,治疗无效死亡,家长找学校索赔20万。理由就是学生是在学校被咬的,蚊子是学校里面的。”说到这里,乔以安笑了,无奈又自嘲。 “那我也给你讲一个故事吧。”柳云夕说:“日本学校组织学生去游泳,结果有个学生溺水身亡,丧事结束后,家长到学校给校长深深鞠了一躬,说:‘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中国人很是惊讶,问日本人:‘你们为什么不状告学校呢?’,日本人也很惊讶地问:‘为什么要告学校呢?,孩子又不是学校谋杀的,他们也很难过’。” “可我们是中国啊。”乔以安笑着。 “那只能拿钱解决问题吗?” “差不多吧,不然怎么样?”乔以安懒洋洋地回。 “那这次欧阳的事情,又准备出钱了?” “回去了解清楚再说吧。” “这次无论如何不能用钱解决,必须分清责任,大不了打官司呗。”柳云夕说得坚决。 “是噢。”乔以安笑着,“咱们有薄博啊。” 柳云夕知道他这是揶揄。无非是他也尝试过,没有作用或作用不大而已。但也不能什么事情都用钱去解决啊,至少不是所有的家长都那么不明理吧。 结果两个人赶到学校时,袁雅竹已经打发完家长,处理完毕了。 “她怎么打发家长的,用钱吗?”柳云夕问。 “嗯。”乔以安点头。 “多少钱?”柳云夕瞪大了眼睛。 “不知道。”乔以安回,“因为欧阳的烫伤有些蹊跷。她怀疑有人蓄意而为,要展开调查,查出肇事者,由肇事者负责。” “有人蓄意而为?”柳云夕更惊讶了。“不是意外吗?” 乔以安轻阖眼睛,摇摇头。 “有没有怀疑对象?”柳云夕急问。 “有。于潇潇。”乔以安回得好干脆。 于潇潇?难道她要报复?可她看起来是那么文弱善良啊。 “我们赶紧去医院看看欧阳吧。”乔以安顾不上她的惊讶,“听说她烫伤很严重。 到了医院,柳云夕才清楚欧阳烫伤部位居然是脸部。 欧阳的mama一见到她就哭了:“柳老师,我家雅雅到底得罪了谁啊。要这样害她?好好的一张脸就这么给毁了。” 毁了? “怎么啦,欧阳妈?”柳云夕急问,“您说清楚点,怎么就毁了呢。” “医生说很有可能会留下疤痕啊,在脸上,整个右脸。”欧阳妈喊道。 “你小声点,别吵着孩子。”欧阳的爸爸急忙制止她。 不会吧,居然这么严重! 柳云夕仔细看着躺在床上的欧阳,她整张脸都缠满了纱布,只留一双眼睛在外面。不知昏迷着还是睡着了。 “欧阳mama,您别急,我们去外面说吧。”柳云夕扶着欧阳的mama。 从欧阳mama那了解到,医生诊断欧阳为轻二度烫伤,但因为延误最佳处理时机,可能会留下疤痕。 一说到疤痕,柳云夕眼前就浮现出欧阳那一张明媚姣好的脸来,既而心里隐隐地痛了一下。 “欧阳自己知道吗?”她小心地问。 “没敢告诉她。”欧阳mama回道,“医生说要保证她心态平和,情绪冷静。不然对康复有影响。” 欧阳mama是家委会中的成员之一,平常交流沟通时还是很通情达理的,也显仪态教养,不像于潇潇的mama。暴躁势利,咄咄逼人。所以陈思思说她到学校闹,应该是夸大其词了,不然袁雅竹也没那么顺利就把她给劝回了。 “你得尽快查清楚她烫伤经过,查出肇事者。”乔以安叮嘱。 “嗯。”柳云夕轻应。
袁雅竹说是于潇潇,不知是她已掌握证据。还是凭上次于潇潇失踪一事作出的推断。 可是班上没有一个同学看到欧阳汤伤的经过,因为当时在饮水台旁边接水的没有本班的人。欧阳自己现在躺在医院里,估计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烫到的,不然她早就告诉mama了。 柳云夕嘱托陈思思帮忙查出欧阳烫伤那天的目击者,总该是有人看见了。凭陈思思的本事,找出几个目击者不难。 果然,第二天陈思思就给了她几个名单。可几个目击者所说的经过是一样的。按他们的说法,欧阳那天是自己接了开水后,不小心摔了,随后就把开水倒到自己脸上了。 这应该就是个意外了。柳云夕心下忽而就轻松了。就说嘛,于潇潇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她就不是做这类事情的人。 可袁雅竹为什么怀疑于潇潇呢?难道真的只是她的推断,她根本就没有证据? 正想着,袁雅竹电话来了,传她去校长办公室。 “你班欧阳雅雅的烫伤不是意外,你要尽快查出真相。”袁雅竹直截了当。 “可是目击者都说是她摔跤后自己烫到的。”柳云夕把刚刚调查出的结果汇报给她。 “你看看这个吧。”袁雅竹递给她一张纸条,“这是学生从我门缝里塞进来的。” 纸条上写着:欧阳是被于潇潇泼开水烫到的。 真的是于潇潇!可是那几个目击者为什么口径那么一致地把于潇潇给撇清了呢? “你不要被学生蒙蔽,一定有人看到,这张纸条不是空xue来风。”袁雅竹很确信的样子。 难道那几个学生都在撒谎?不行,还得再找他们过来,至少先要确定当时于潇潇是否在场。 结果,几个目击者都说当时没看见于潇潇。 既然于潇潇根本就不在场,那又从哪冒出来的那张纸条呢? 柳云夕彻底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