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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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赶过来的韦舒听俞维这么说,惊讶又崇拜地看着他,随后狠狠地瞪着子萱mama,看她反应。 “切,你们听听,听听,他威胁我呢。”子萱mama很夸张地显出恐惧状,眉眼一会大张一会紧皱,看得韦舒直接想抽她。 其他几个人则不同情状地笑了起来。 “什么人啊!”韦舒翻着白眼嘀咕。身子一震,被俞维拉走了。 “你怎么不要照片呢?”韦舒急得很,半蹲着身子往后拖拽,不肯离去。 “她们根本就没拍照。”俞维回。 “不可能,我亲眼看见她们拍的。”韦舒肯定地说。 俞维停下来,看着她:“你确定?那你说是哪一个?” 韦舒看向那几个已经远去的身影,皱眉思索,稍顷,摇摇头,说:“我没看见是谁,但能肯定她们拍了,我听见相机拍照的声音,真的,连拍好几张呢。” 俞维狐疑地看着她,再看看那几个人,说:“我凭感觉,她们没拍,走吧。” “那是谁拍呢?”韦舒歪着脑袋,陷入思考,突然脑洞大开的样子:“王书敏,一定是她,走,去找她。” 俞维听她这么说,愣了一瞬,赶紧跟了上去。 “王书敏——”还没进办公室,韦舒就大叫着,声音里全是怒气。 也怪,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就不再叫她大姐了,现在连名带姓地叫着,还挺顺口。 人伴着声音冲进办公室——空的,王书敏不在,一个人也没有。 她越发肯定是王书敏拍了照片,返身看着俞维,要答案的样子。 “她刚才在吗?”俞维问。 “在,在的。”韦舒连连点头。 俞维沉吟半晌说:“也说不准,不急,等等看。” 他话音一落。韦舒就拿出手机,翻起号码来,翻了半天抬头看着他:“我没她号码,你有吗?” 俞维没应。也没给她号码的意思,而是说:“你给她打电话不是等于告诉她你怀疑她了吗?那她还不赶紧把手机里的照片处理得干干净净,难不成等着你去查?” 韦舒想想也是,媚笑着:“还是俞大哥想得周到。” “一会她回来,你知道怎么做吗?”俞维凑近她问。 韦舒瞪着一双大眼睛。茫然摇头。 俞维正要开口,王书敏回来了,见他俩凑在一起,神秘兮兮的,问:“你们俩干嘛呢?” 俞维折身看着她,气哼哼地说:“我找王老师,不要你的,好了吧。” 王书敏知道他这话是说给韦舒听的,也知道肯定是俞维有求于她,她没答应。于是展出一个讨好欢喜的笑来。看着俞维问:“什么事啊,俞老师?” “我手机没电了,找她借呢,她居然跟我谈条件,你说过分吧,正好你来了,我不求她了,你借给我吧,打个电话,两分钟就好。”俞维说着话手就伸向她了。 王书敏想也没想就把手机放到他手上。笑着说:“肯定是你惹韦舒meimei生气了,她才不借,是吧?” 韦舒幽怨地瞪她一眼,“哼”一声一扭身回座位了。 俞维装模作样地拨出一个号码。把手机放到耳边,一接通就往外走,边走边说:“不好意思啊,回避一下。” “喂——喂——是老李吗?我俞维啊——” 接着电话人已到了外面,一出门俞维就溜进男厕所里,一边大声说着话。一边翻看手机里的相册,刚点开相册,就跳出柳云夕狼狈不堪,几乎****着上身的照片。 果然是她拍的!可恶! 俞维的脸都气白了,手指一动就要删掉,又顿了下来,思考片刻后出了厕所。 “王书敏。”他径直走向王书敏,把手机递到她眼前,“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王书敏瞟一眼照片,不但没觉得不好意思,反而显出明白他借手机的用意后的愤怒来:“原来你借手机是为了这个,你怎么这样?真是的!” “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拍这些照片?”俞维岔开她的话,再次追问,很严肃。 “你每拍一张照片都要想好理由才拍吗?”王书敏反问,居然还噙着笑。
俞维盯她几秒后,猛然拿过她手机,自顾cao作起来。王书敏知道他在做什么,也不阻拦,眼里射出冰一样的寒光。 韦舒看着俞维严峻的表情,潇洒的动作,好不痛快,差点鼓起掌来。 不到一分钟,手机回到了王书敏的桌面上,俞维一声不吭地回了座位。 “哼!”王书敏冷笑着,拿起手机摔门而去。 “俞大哥,你好机智,好酷好帅,太崇拜你了!”韦舒跳到他身边,眉飞色舞。 “像这种居心不良的人,就是要这样对付才行,你以后小心点,少跟她接触。”俞维一副长辈的样子。 “我本来就不跟她接触,你放心吧,我只接触云夕jiejie。”韦舒俏皮地说。 俞维欣慰又欢喜地笑了,只一瞬神色又凝重起来。 “那几个人怎么就跑过来了呢?还打人,还——真是太过分了,现在这世道,哪还有什么师道尊严,家长和学生都被捧上天了。”俞维的情绪好大。 “就是啊,这种意外谁也不愿意它发生,学校出于人道,给予一定的补偿已经很好了,还要这样不依不饶,难不成要把老师逼死才行?”韦舒同样义愤填膺。 “现在的学生啊,都是瓷器,一碰就碎。那些教育家整天喊着人文人文,却不想学校人文了,老师人文了,社会可不会跟他人文。就等着残酷的社会现实去收拾他们吧!” “嗯,我们拿他们没办法,社会拿他们有办法。等到进入社会,受不了的委屈也得受,受不了的打击也得受,受不了的歧视也得受,看他们到时找谁去。”韦舒好像即刻就看到他们的惨样似的,好不解气。 “现在已经好几天了,怎么还允许他们到学校来闹?就没公理没人管得了吗?”俞维皱眉沉脸。 韦舒知道他在担心云夕。 虽然平日他一副大大咧咧潇洒又幽默的样子,好像什么都拿得起也什么都放得下,但是他对云夕的心意始终是锁在眉心藏在心底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