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七章 天鹏vs六耳(下)
天鹏和六耳猕猴,一个出自于金鳌岛,一个出自于青阳岛。【】洪荒大地之上,圣人门下本来就不多。按照通天教主和陈煜阳之间的关系,这两人本来是能够成为很好的朋友的。但是同为圣人门下,总有些相轻的感觉。 尤其是现在的六耳猕猴占据了天鹏往日的位置,对于这个夺走自己大部分权利的猴子,天鹏内心之中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恨意。有时候这个世界上,有些人注定就当不成朋友。不过能够有这样的对手,也是一件相当幸运的事情。 熟话说,要看一个人的手段,最好的办法就是看他的对手是谁 教武场上,一道极力的劲风吹拂而过,天鹏脸色涨的通红,一双虎口已经隐隐作痛,但是眼神依旧犀利,赞叹了一句道:“好手段,再来” 当六耳猕猴挥舞着手中那根烧火棍以泰山压顶之势冲上去的时候,他心中就已经明白,这位天鹏元帅不是自己的对手。不论是法力还是力量,武技,那比起自己都相差的很远很远,虽然是通天教主坐下弟子,但是境界这种东西,永远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稍稍挠了一下自己的猴脑,六耳猕猴再次冲了上去。脚步沉稳,每一步下去,就看到教武场上的地板砖就狠狠的陷入地面之中,脚下的紫金靴,力大无穷。脚乃人力之根本,沉稳的步伐乃是用力的源泉。 这一点,六耳猕猴很明白,天鹏也很明白,两人都知道这一下,比起泰上压顶更是力达千钧。只不过远远处观战的昊天,心中却有些惊讶和诧异,淡淡声喃喃自语的感叹了一句道:“好精妙的步伐” 李长庚也点了点头,虽然猴子的步伐沉稳力量,但是一些微小的步伐还是被昊天和李长庚看到了。配合手中的烧火棍,配合这精妙的步伐,这一棍下来,肯定是雷霆千钧。昊天笑道:“看来天鹏元帅的日子不好过了” 果然步伐沉稳之余,到了后来却化作一缕烟尘,飞快无比。就连猴子身后红色斗篷都开始在空气之中淡淡划开,撩拨起天气之间的尘埃。 轰的一声巨响,震耳欲聋。电光火石不断从教武场中飞扬出来,这次天鹏学乖了,并没有直接以力量硬抗。手中九齿钉耙呈现四十五度角度,猴子手中的烧火棍好像被一股巨大的力道以退为进,然后烧火棍开始在九齿钉耙之上滑行了起来。 火光寥寥而起,荡漾起一丝尘埃。 猴子诧异之余依旧是在心中暗自称赞道:“好手段” 毕竟天鹏这一招卸力的技巧运用得恰到好处,不过也只是卸掉了猴子烧火棍上五成力量而已。剩余的力量,依旧是将天鹏这位天河元帅压制得死死的,天鹏已经感觉到了手掌之中那九齿钉耙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 不过天鹏是个坚毅的人物,根本不以为意,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狠狠一声闷哼,一道白色光芒从他的鼻息之间怒哼出来,猴子见势退了两步。然后两人的身影,就好像烟尘一样在教武场上来回动荡了起来。 “玉清大道玉清天雷”一个来回,天鹏手中雷声隆隆,然后就看到一击掌心雷,奔放而出,直奔着猴子而去。 上古三清,并称于世,太清老子,上清元始,玉清通天。这玉清天雷,乃是金鳌岛不传之秘。如今几个回合下来,天鹏真正是被猴子给激怒了,动用出了玉清天雷这种手段来。昊天说过点到位,但是一旦使用出这种杀技,那就是不死不休了。 猴子轻蔑的笑了一声,道:“你有老师法术,难道俺就没有吗” 重重的将手中烧火棍插在地板之上,烧过棍就好像大山一样巍峨,纹丝不动。猴子手中的手指不断变换动着,好似要用出一些上古法印。嘴角默念着,看着一击天雷到了自己的面前,也不恼怒,到是脸上的笑意越发的高深莫测了起来。 “战,魂,念,殇四蕴空昭” 就在猴子出手的一霎,昊天咦了一声,道:“这是什么” “这种手段好像根本没有出现在洪荒大地之上,不是鸿钧正统,不是太清,不是上清,不是玉清,也不是西方手段。这种手段生平都没有见过”昊天自顾自的言语了起来,心神之中对于这位六耳猕猴元帅,更多了一份别样的感觉。
战,魂,念,殇,这是青阳岛独创的。是一种境界,一种心灵品味的感悟。不过可惜这只猴子天资一般,只是修炼到了第二个级别,魂的级别。不过就算如此,也是强大的力量。顿时烟雾之中,玉清天雷好像恐惧一样,烟消云散了。 “这,这,这怎么可能,老师传授怎么可能”天鹏一时间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昊天却看得清楚,对着身边的李长庚笑道:“天鹏此人心性太高,李靖就一直没有入他的眼睛。今天让他受到一点教训也好,也让他日后休要这样猖狂” “天鹏只是将才,不为帅才,不过总是个有用的人物”李长庚粘着胡须和昊天一搭一唱,此刻的李长庚哪里还有那个做小丑的样子。浑身上下到是有些高深莫测的感觉,这种感觉被他隐藏的很好。 看着场面上的战斗,昊天似乎已经有些厌倦,或者不感兴趣了,眼眸凝望,淡淡道:“其实有时候骄傲不一定是坏事,只是更多的时候,能够承认不及某人,这才是真正的骄傲。天鹏似乎还没有明白过来” “希望他能够早点明白早成大器”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人影穿梭在观战的众人之中,赫然是哪吒三太子,看他小小的脸色上,似乎带着一丝焦虑和紧张的感觉。很快就来到了李长庚的面前,轻声道:“金星,金星,出事情了,出事情了” 他的声音很低,甚至用了传音术,几乎没有人听得见,但是昊天的脸上瞬间传来了一抹十分难看的颜色。暗暗叹息了一句:“看来还是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