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
顾文卿捧着他的脸,将自己的唇印上去,“曜,今天留下来,好不好?” 刚刚沐浴过的面孔带着粉红的珠光,细腻的皮肤吹弹可破,嫣红的唇在他的嘴边徘徊,似有似无的滑过他的唇角,带着一丝魅惑的气息。【】 像顾文卿这样的女人,惊人的美貌,显赫的家世,璀璨生光的职业,又拥有这世上最完美的男人,可以说是天地的宠儿。 纤细柔软的手指像小蛇一样滑过他的胸膛,最后停在他衬衫的领口处,她看见他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眉角扬起一抹灿烂自信的笑意,她知道自己的魅力,就算是卓曜这样的男人也无法抵挡的魅力。 她如同一滩春水腻在他的怀里,手指轻轻解开他的一粒扣子,扣子下面麦色的肌肤让她呼吸一滞,她喜欢他结实xing感而又不显得太过强壮的肌理。 “曜,我好想你,这个纹身礼物你喜欢吗?”温润的红唇印在他的脖子上,带来一阵明显的颤栗。 卓曜突然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粉色的浴袍本来就已经摇摇欲坠,此时因为他粗鲁的动作而滑下她的肩膀,露出大半的色,那个“曜”字的纹身若隐若现。 凝着身下玉脂般的身体以及女人娇媚酥滑的容颜,他的下身如火如铁般抵着她,强壮有力,血脉喷张,眼中涌动着毁天灭地般的yu望。 顾文卿知道自己已经成功的勾起了他的yu望,女人想要俘获男人的方法简单直接,更何况还是一个漂亮的女人。 “曜,告诉我,你也想我。”她抚摸着他的脸,看进他的眼底,想从那里找到一丝动情的情绪。 他突然俯下身,唇落在她的唇上。 她的气息不稳,等着他的侵入,可他却停在那里没有动,唇下的滑嫩如同一只勾魂的手在撩拨着他的神经,可他此时的脑海里竟然想起另外一张脸。 他吻她的时候,她的惊慌失措,她的又羞又恼,她的天真青涩,宛若昨日般近在眼前,他感觉得到,那是她未经人事的初吻。 卓曜目光微黯,缓缓直起身子,一只手替她掩上散开的衣襟,似安慰的轻轻蹭了下她的脸庞,将她整个人带入怀中,“我说过,最珍贵的东西一定要留在最后,文卿,你能理解的。” 顾文卿没想到他已经箭在弦上却可以忍住不发,心里虽然有些失落懊恼,不过,他说得对,他一直不肯要她,就是因为要等到他们的新婚夜,只有珍视她的人才能如此忍耐,是她太心急了也太不自信了,不是只有把身体交给他就会绑牢他,这个男人是没有什么能够驾驭的,他的人,他的感情。 “我明白。”顾文卿敛去眼底的失望,小鸟般偎在他的怀里,“我知道你爱我,这就足够了。” 卓曜没有说话,而是伸手抚摸着她颈点的一条血珀项链,触手温润细致,带着神秘的诱人光泽。 熟悉顾文卿的人都知道,她从出道时就一直佩戴着这条项链,不管在什么样的场合参加什么样的活动,她从来不曾换过项链。 有记者好奇的问过她这条项链的来历,她只是笑而不语,脸上满是甜蜜。 “戴了多少年了?” 顾文卿垂眸看向自己的颈间,回答道:“十七年,从认识你的那一天就戴着它了,一直没有摘下过,我还记得你当时送我项链的时候说过,这是你奶奶传给你的,卓家五兄弟中,你奶奶最疼你,这条项链她戴了几十年,早就养得珠圆玉润。” 卓曜笑了笑,“十七年,原来已经这么久了。” 顾文卿靠在他的怀里,将他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脸颊上,“如果不是它,你不会找到我,我要感谢它。” 低头睨着她如水的眸子,她笑起来时候,眼睛跟她真的很像,怪不得第一次看见乔伞的时候,他会有种强烈的熟悉感。 “我该回去了,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卓曜轻轻拿开她的手,“订婚宴的事情,我已经安排了礼仪公司来全全处理,你有什么要求可以随时给他们的主管打电话。” “嗯。”顾文卿替他拿来外套,一边替他穿上一边说道:“曜,我爸爸上了年纪,在那一行也干不了多久了,有些事情,希望你不要跟他计较才是。” “只要他不为难我,我自然也不会跟他过不去。”卓曜拍了拍她的手,“毕竟他女儿很快就是我的妻子了。” 听到妻子两个字,顾文卿的眼中浮上幸福的笑纹,她等这一天真的等了很久。 卓曜出了顾文卿的公寓,开车回到顶上别墅。 刚回到家,他便拿起电话查看短讯,他平时没有发短讯的习惯,记录信息里也只有乔伞一个人。 她没回他短讯。 笨蛋女人,竟然敢不回他的信息,看来他非得好好收拾她一顿,让她彻底记住教训。 卓曜松了松领口,烦燥的将手机丢到一边,片刻后又捡了回来。 算了,他就妥协一把,看看那个笨蛋怎么敢这样无法无天。 卓曜有些气极败坏的把电话拨了过去,那边却提示关机。 “该死!”卓五爷这次真的气到了,直接就把手机丢得老远,一张俊脸阴云密布。 乔伞,有本事你今天晚上就别回来。 乔伞当然回不去,她已经被关在这里超过了八个小时,看看外面的天色,阴沉的就如同那个人的脸,她没有手表,手机也不在身边,所以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但是也毫无困意,手里头正编着一条麻绳,用力系着疙瘩。 这些绳子是之前留下的的废料,每一个都很短,不足十厘米,掺杂在一些破烂里面看起来毫无用处,可是乔伞却把它们全部找了出来,将两条绳子对接到一起,就这样接了几个小时,倒也让她结出一条结结实实的绳子来。 乔伞不指着有人会来救她,留在这里等待天亮更是不明智的举动。 她趴在门口仔细听了一会儿,确定外面的人没了动静后才走到窗边,一根钉子一根钉子的拆下窗上固定的木头。 做这一切,她都尽量放轻动作,轻手轻脚不发出一点声音,如果被人发现她要逃跑那就不得了,非得捆上她的手脚不可。 木板全部拆下后露出里面的窗子,年久失修,已经破破烂烂了。 乔伞推开窗户往下看了一眼,顿时一阵眼晕,这可是五楼啊,要是从这里跳下去,不死都难。 拿来那条接好的麻绳,乔伞试了试它的承受力,用手扯是没问题,可是再加上一个人的重量就不一定结实了,不过现在也没空想这么多,不与陵阳同合作,初雨他们会有危险,与陵阳同合作,真的弄死五爷,他们恐怕会死得更惨,所以,她只能孤注一掷。 乔伞将绳子的一头拴在屋里的暖气管子上,另一头顺着窗户扔下去,爬上窗台,她抓着绳子深吸了口气,绳子啊,绳子,你给点力,我的小命可都拴在你的身上了。
而在顶上别墅,客厅里的灯光依然亮得刺眼,卓曜烦燥的关上电视,再次看了看表。 凌晨一点,那个女人仍然没有回来。 她以前虽然也喜欢跟她耍小脾气,但是从来没有夜不归宿的情况,气罢之余,卓曜开始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影子来到时,看到卓曜刚刚放下电话,显然,乔伞的号码仍然无法接通。 “她是不是跑了?”卓曜皱着眉头,就算她跑到天涯海角,他也追她个海枯石烂,她这一辈子别想跑出他的手掌心。 影子说:“乔小姐在n。e有一个挺要好的同事叫风露露,也许问她一下会有什么线索。” “那还不快问。” 卓曜坐在沙发上,桌子上的红酒已经下了一半儿,他端着酒杯,脸色越来越难看。 影子很少见到卓曜有如此失态的时候,整个人完全失去了平时那份淡定从容,他不得不再次在心中评估乔伞对于他的影响力了。 风露露正跟周公交好,刺耳的电话声惊得她猛然坐起,拿起电话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 以为是谁半夜的恶作剧,风露露接通电话后就气愤的嚷道:“神经病啊,有没有看到现在几点。” 那端沉默了一下,“风小姐你好,五爷有些事情想让我问问你。” 一听卓曜的名号,风露露立刻就精神了,睡意全无,声音也柔了下来,“您,您说。” “你知道乔伞乔小姐今天去了哪里吗?” 风露露连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梨沟。” 今天乔伞说她要去梨沟,风露露还怪总裁没有给她派车呢,因为那地方实在是太偏太远。 “说过具体的地址吗?” “她是去一个客户那里,她的电脑里应该有那个客户的资料。”风露露觉察到不对劲,立刻紧张的问:“是不是乔伞出什么事了?” “谢谢风小姐的配合,其它的事情,我们会处理。” 影子挂了电话,黑眸闪亮,“乔小姐去了梨沟。” 梨沟的夜晚孤寂清冷,四周破破烂烂的小区,只有一两户的家里还亮着灯光,街道上传来流浪狗的吠声,响彻在空旷的巷子里。 乔伞踩着墙面,两只手抓着绳子,正在一点点往下挪动。 “老大说给这女人送点吃的,别饿死了。”门外有人声逐渐靠近,“老大对她还不错,吃了夜宵还惦记着这个女人。” “这妞是个美女,细皮嫩rou的,老大有没有说让不让动她?” “这个倒是没说。” 那人搓着双手,“那我是不是可以先享受一下?” “不要节外生枝,赶紧开门。” 来人打开门上的锁走进来,冲着屋里喊道:“喂,吃东西了。” 两人环顾了一眼脏乱的库房,哪里还有半点人影,一个人扔下手里的饭盒快步跑向窗边往下看,乔伞听见动静也抬起头。 那人大喊一声,“快来人,这小娘们要跑。” *******************八哥祝大家情人节快乐,出租八哥一只,有意请联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