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狗咬狗,两嘴毛
谢从文与青芙的要求很简单,在救出青芙母亲和弟弟之前,他们不能表现出任何反叛之心,这对青芙很重要,谢从文则是配合青芙,说真的,南宫翰拿谢从文没办法 而花如月与萧子祁眼下想做的,第一,扶植自己人坐上邓鲲的位子,第二,上字令牌。【】;;;;;;;;;;;;; 于是在听谢从文在入皇城的第一天就把上字令牌呈给萧晟宇的时候,花如月脸色有些不好看了。 “你着什么急啊,怕那玩意咬手啊” “你以为它不咬手”谢从文反问的一句,惹的花如月无言以对。 最后一件事,就是如何让青芙回去的顺理成章。 皇宫,九华殿。 花柔依漠然站在贵妃椅旁边,由着萧晟宇带人把寝宫里里外外翻了个底朝天。 “皇后,朕再问你一次,静妃在哪里”侍卫陆续回禀,一无所获。 “皇上要臣妾说多少次,臣妾没见过静妃,倒是韩大人,你口口声声说静妃是被本宫藏起来的,证据呢据本宫所知,宫中至少有三名宫女看到静妃去了你的房间。”花柔依美眸如霜,狼戾瞪向韩石。 “皇后娘娘莫要冤枉微使,静妃是蜀国人,微使是蜀国使节,于情于理,微使也没道理害静贵妃不是,倒是皇后”韩石欲言又止,身子刻意朝萧晟宇旁边凑了凑。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花柔依愠怒低吼。 “够了皇后,韩大人,你们两个听好,朕今日定要找到静妃,我不管你们两个用什么方法,手段,只要静妃能安然无恙的站在朕面前,没少一根头发,所有的事朕都可以既往不咎,否则朕不管是谁”萧晟宇的眼底,迸射寒意,周身散出来的嗜杀之意惊了花柔依的心弦。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 摄心术正在失效,这是她不得不承认的事实,而失效的根源,在青芙 就在萧晟宇怒极欲甩出狠话的时候,青芙的声音自殿门传了进来。 “皇上,臣妾回来了。”轻柔的声音蕴着无尽的委屈,萧晟宇转回身时,正见满脸梨花带雨模样的青芙站在自己面前。 记忆里,这张熟悉的面容从未在他面前流过眼泪,那时的花晴萱,强悍,坚忍,就算在深闺里,她全身上下流露出来的,仍是沙场点兵时的豪情。 这样的花晴萱,他从没见过,回忆成殇,萧晟宇一时不能自拔。 “青芙有罪,求皇上责罚。”没能从萧晟宇的神情中看到宽恕,青芙不由的俯身欲跪。 “别跪”萧晟宇猛的惊呼,冲过去的脚步有些踉跄,一国之君,险些在青芙面前跌倒。 多么可笑,多么滑稽这一幕落在花柔依眼里,简直就是讽刺,她真想冲过去攥住萧晟宇的衣领,问问他,当日那个亲手斩杀花晴萱的人,是不是你 “皇上,瑞王爷喝多了,他硬把臣拽到西山墓地,逼着臣妾承认自己就是已故的正妃,臣妾害怕极了,整整一天一夜呜呜”青芙膝盖还没落地,便被萧晟宇紧紧搀起。 “那个混蛋把你怎么了”萧晟宇黑目骤暗,寒声低吼。 “没有,他只是不停的喝酒,说些臣妾根本听不懂的话,他不许臣妾走,说是要臣妾在坟墓前熟悉自己的前世皇上,臣妾想你了”青芙顺势扑进萧晟宇怀里,嘤嘤啼哭。 “该死的萧子祁”伸手抱住青芙,萧晟宇胸腔泛起蒸腾怒意。 “静贵妃,你说你在西山墓地呆了一天一夜可自你失踪已有两天两夜,皇上都快急疯了你知道么”花柔依迈步上前,隐忍住心底泛起的恶心,冷目质疑。 “后来瑞王侧妃赶过去,跟瑞王爷吵了好久,再后来臣妾体力不支晕倒了,皇上,臣妾醒过来后第一件事就是让他们送我回来,两日不见,臣妾明白了很多。” 回皇宫之前,花如月告诉青芙,萧晟宇所谓的宠爱,不过是在享受她的卑微,而这样的解释与青芙之前的感受如出一辙。 那么如何能让萧晟宇宠爱至极,就不是难事了。 “没有你在的这两天,朕也明白了很多。”萧晟宇轻勾起青芙的下颚,薄唇俯下来,在青芙的额间蜻蜓点水的划过。
花柔依无语凝喉,心底的愤怒升至极点,但她不能乱。 “既然静妃无恙,臣妾恭送皇上。”花柔依双手叠在腰际,恭敬施礼。 “折腾了几天你们也累了,各自回去歇息吧,这件事以后不要再提。”萧晟宇瞄了眼花柔依,只淡淡嘱咐一句,无暇做过多的安抚。 且说萧晟宇带着青芙离开后,站在一侧的韩石悄无声息的走出九华殿,只是他越这么刻意的降低存在感,越容易凸现自己的存在。 “韩大人还要坚持说是本宫害死了静贵妃么”如果韩石不是蜀国使者,花柔依让他迈出这个屋子才怪。 “咳皇后娘娘莫怪,微使也是猜测,谁能想到是瑞王爷劫走的静贵妃呀,您说是不是”韩石嘻哈赔笑。 不理韩石的卑躬屈膝,花柔依烦躁挥手。 这一夜,萧晟宇在迎宾殿呆到很晚,差不多子时才离开,他没有过多的要求,只想看着青芙睡着。 一场风波,掀起时惊涛骇浪,结束时,飘渺无痕。 在谢从文的安排下,暗影一继续以仆人的身份留在瑞王府,哑奴则被他派出去执行别的任务。 “主人,其实哑奴能做的事,属下都能做。”暗影一觉得瑞王府是豺狼窝,他也想走。 谢从文点头,这点他不否认,哑奴只是去传信,长腿都能做。 “那主人为什么不把属下派出去”暗影一幽怨开口。 “因为你能做的,哑奴未必能做。”谢从文一本正经道。 这话暗影一极为受用,如此说来,自己的价值还是瞒高的呢 “比如呢”暗影一不要脸的追问一句,双眼期待般看过去。 “比如倒尿壶这件事哑奴每次都要滴到地上一些,本公子真是受够了”谢从文指了指床底下的夜壶,特别认真的抱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