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小姐你喜欢的到底是谁
一周时间赛大体上算是睡过去了，通过‘短暂’的休眠身体因为硬扛虫洞破碎跑、黑洞炮和重力领域出现的损伤恢复过来，魔力也回到正常水平。 不过，尽管大部分时间都处在休眠中，朱雀与尤菲那两个拖油瓶都由CC打发掉，然而赛还是碰到了特殊事件——EU与中华联邦分别秘密派了特工与他接触。 EU的特工就算了，满嘴都是政客的味道，可惜赛早就不是那台随随便便就被这种话带进阴沟里的机器人，毫无兴趣地就将他打发出门。倒是中华联邦那边差点说动他了，阿萨基姆在中华联邦各地大肆破坏什么的，只是后来仔细看看那位女性特工提供的资料，赛才用‘刚和新古兰森战斗过，短期内不适宜再战’的理由打发掉她。 怎么说呢，阿萨基姆的行动确实过火了，不过赛自己也同样看不惯借助各种谎言愚弄其他人的人渣，不排除自己也会有限度地进行杀戮的情况下实在没脸阻止阿萨基姆…… 不过通过这件事，赛也知晓了阿萨基姆也对‘那个系统’感兴趣，看样子他与白河愁的冲突增加了一个理由，这个世界真让他担心—— 当然，比起身边发生的某件事，这都不算事儿。 “赛菲斯大人都点头了，你就干脆一些将我推倒怎么样？”别误会，这个缠着自己的绿发美女不是困扰，真正让赛困扰的是赛菲斯大人的支持。 “确实，你的情况比较特殊，只要时刻跟在我身边的话就什么事都没有，”关键是不需要触犯禁忌，“我也察觉到赛菲斯大人的几分同情心与寂寞感……” 同情心很容易理解，有时候赛甚至需要将赛菲斯大人关到身体内不让她看到某些凄惨的画面。寂寞感的话……看着一同生活的人老去死亡，会很难受，要是有一个不老不死的伙伴…… “那为什么？” “……老实说，主要是我不喜欢你，性格太讨人厌了。”这个才是硬伤。 “女人长得好看就可以了。”相貌的话CC有点自信，尽管比不过赛菲斯，尽管比不过照片中的古拉琪艾丝（机战D冰女），不过吊打绝大部分女人没问题。 “嗯，说这种话的女人我也不喜欢。说到底，你也不喜欢我吧？区区一个机器人，也就只有傻瓜才会喜欢。”对，包括路易斯在内的都是傻瓜。 “还行哦，喜欢与讨厌作为区别的话，绝对是喜欢。”当然，说是‘爱’的话连CC自己都不信，相处时间不足。 “抱歉，等到我能从你的言行中感受到这点再说吧。”赛转过头，看着赛菲斯说道，“现在请先试图找到死前的安宁心境，千年的时光其实已经完全超乎这个世界普通人的寿命了。” “唔~！” 那不算是示爱，只能算是CC自作主张地贴上来。 当然，赛也并不是如同嘴巴说的那样打算看着CC去死，最起码赛菲斯不是这样希望的。 实际上，CC成为真正的小三，似乎需要度过稍微那么有点长的时间，在这个世界看来是不可能的了。 ———————————————————————————————————————————————————————— “！！！” 恶梦，仅仅是一个恶梦。 连残留印象都没有的恶梦，却让CC浑身冷汗地醒转过来。 似乎很正常，白天看了些奇怪的东西，晚上做奇怪的恶梦嘛……然而这对CC并不适用，不但因为她白天除了吃披萨就是做家务，什么奇怪的东西都没看，还因为她是魔女——在‘那个系统’的支持下拥有着不老不死的身体的魔女。 CC颤抖着身体爬下床，走到梳妆台前面……根本不需要打开灯，她就看见了额头上的CODE印记，因为那个带给她刺痛感的印记正在发出诡异的红光。 “为什么……！” 双脚一软跌坐在地上。 往日女王一般冷艳毒舌的CC如何懦弱少女一般抱着自己的身体痛哭着。 不，不如说这才是真正的CC吧……她，从来都不是强者，真的，跟拼杀到天与次元都全部突破的西蒙与卡米纳比起来，她就是个垃圾。 作为欧洲的奴隶与教会的修女签订契约，使用GEASE让人爱上自己，弱！ 能力使用过度，被爱冲昏头脑，无法分清真爱，弱！ 察觉被修女利用，暴怒下杀死对她有再造之恩的修女，弱！ 不老不死的人生中失去对‘爱’的判断力，以为自己已经如同修女一般希望终究生命，弱！ 从开端到现在，漫长的时光下，CC增长的只是能力，例如格斗术例如枪法例如Knightmare驾驶技术，不过她是弱者的本质并没有改变。 当然，这也并不是多大的过错，世界上绝大部分人都是弱者。 只不过，现在这个弱者面对着死亡的威胁。 “世界啊……为何要如此厌恶我……” 一切的根源在于她不小心通过塞巴斯塔‘看见’了什么。 之所以为‘看见’而不是‘理解’，就是因为CC根本就无法理解到自己看到的东西。 过高的知识会让灵魂焚烧殆尽，要不是赛菲斯出手，或许在那个时候CC就会永远无法治愈地精神崩溃。 然而事情还没完，缺乏积累、缺乏成长、缺乏进化的人没有资格接触那些东西……而一旦接触了，世界会对其进行‘处理’。 假如说给予CC不老不死能力的‘那个系统’的世界是地球级的，那么正在试图处理掉CC的世界则是宇宙级。对，不老不死的能力压根毫无意义，CC已经感觉到了，比起普通意义上的死亡更为恐怖的未来正等待着她。 这个宇宙，正在对她释放着恶意。 当然，并不是没有解救办法—— “赛……”CC擦了擦眼泪，走出自己的房间，万幸，陷入休眠状态的赛为了提防涉及到新古兰森与狩狼牙的突发事件发生可以让人叫醒自己，并没有锁上门。 CODE印记消隐了，传达到身体之内的恶寒也因为接近着赛而不见了。 （…………？…………）赛菲斯从赛的身体里飘了出来，似乎是那场战斗中需要动用她的魔力的地方不是很多，她的休眠时间比赛短。 “救……救救我…………”当CC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跪在赛菲斯的身前双手抱着拳头乞求道……如同向神祈祷一般。 不，按照人类的认知来说，或许赛菲斯与赛就是神。 （…………）赛菲斯伸手搭在CC的头上。 “……！”意识，记忆，感情，统统往对方流去。 （……赛……会保护我们的…………） ——这是发生在CC要求睡在赛身边，CC突然表示要当小三，CC行为改变之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