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恐怖的师公
; “师傅,为什么啊,我跟灵斧郡本來就有不死不休的仇,不是那季万我兄弟不会死,那是因为我而死的,我不能让他白死。”苏铭一副不可妥协的道。 “师傅,季万杀你兄弟,难道你就要与整个灵斧郡为敌吗,现在魔族和苗族对我们华夏王朝虎视眈眈,而且已经有动手的迹象,现在边境已经有了火药味,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开战,等魔族与苗族进攻华夏王朝,到时候灵斧郡的武者必然是主力,你觉得你与灵斧郡为敌是好事吗。”疯宗分析道。 “师傅,我懂了,你说吧,要我做什么,我听你的。”苏铭低下头道。 “季万的事情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但是你不能意气用事,不能与灵斧郡为敌,知道吗,不是朋友可以,但绝对不能是敌人,不然郡主不会饶了你的,现在华夏王朝需要灵斧郡,不会因为你一个天赋炳然的武者而得罪灵斧郡的,我的话你应该明白,“疯宗提醒道。 “师傅,我明白。”苏铭点了点头道。 “进了这个院,你就能见到我师傅也就是你师公,见到他老人家你一定要给我小心说话,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应该不要我再提醒你了,他可不是我,他说罚人就罚人,他说杀人就杀人,他在灵斧郡有着超然的地位,老郡主也要给他几分脸面,只要他点头保你,就算季万他师傅再怎么帮季万,你也不会丢一根头发。”疯宗郑重的道。 “师傅,你师傅他这么牛叉啊。”苏铭一脸吃惊的道。 “你给我进去。”疯宗白了苏铭一眼,随后拉着苏铭就走进了院,进入院后,溢出高达的阁楼出现在了苏铭面前。 “进來吧。”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阁楼传了出來,并且在声音传出的同时,阁楼的大门缓缓打开了。 “师傅,今天好像心情不错,你小走运了。”疯宗有些吃惊的道。 “师傅,是不是师公老人家喜欢我啊。”苏铭自恋的道。 “师傅老人家脾气比较古怪,你最好给我小心点,他要罚你,肯定让你铭记一辈,到时候我也救不了你。”疯宗提醒道。 疯宗如此一说,苏铭老实了很多。 “小宗啊,我最近可沒有惩罚你吧,也沒有逼你修炼吧,你干嘛在我背后说话坏话,你要是吓跑了我这徒孙,你说我该怎么罚你,是让你到深山老林历练还是让你到我炼狱从新磨练一番啊。”苍老的声音再次传了出來。 “你进去吧,我走了。”疯宗丢下苏铭,转身跑了,一点不犹豫的。 看着被一句话吓的落荒而逃的疯宗,苏铭顿时感觉后背发麻,疯宗的性格他是知道的,明明就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愤青,可是却被这屋那老人家的一句话吓跑了,这老人家得多恐怖啊。 苏铭跨着沉重的步朝着里面走去,原本他打算跟着疯宗一起跑的,可是他想到了疯宗的话,如果这老人家点头,他在灵斧郡也就不用死了,所以苏铭不管这阁楼是地狱还是天堂,他都要试一试。 硬着头皮,苏铭走进了阁楼,一进阁楼,那苍老的声音再次传來,不过这次不再不温不火,而是带着愤怒的声音:“是哪个王八蛋打伤我的徒孙。” “老人家,你徒孙是我吗。”苏铭愣了下,下意识的询问道。 “这次除了你,还有其它人吗。”苍老的声音再次传出,不过却不见身影。 “师公,你要给我做主啊,那狗日的季万还有他那师兄,一个囚禁我,一个拿狼牙棒暴揍我上千下,要不是我命硬我就见不到你了,师公,你可要给我报仇啊。”苏铭一脸哭泣的道,一脸的委屈,说完还敞开胸口的衣服,将血青血青的胸口露了出來。 “徒孙,你放心,师公一定给你主持公道,我这师弟收的徒弟一个不如一个,连我徒孙都要两人联手,真是丢人,我非要训他几句不可。” “师公,就训几句啊。”苏铭明显沒有反映过來,刚才那么愤怒,在他哭诉后不是应该更加愤怒吗,就算不杀了季万,怎么也要将季万暴揍一顿吧,怎么一眨眼就训几句,这不是
“徒孙啊,难道师公给你出气不好吗。”苍老的声音响起。 “不是,师公,我就是觉得有些轻了。”苏铭低声道。 “那我多训几句,你放心,一定给你解气。”苍老的声音坚定的道。 “师公” “不要感动,这是作为师公送你的见面你,你千万不要感动,是应该的,是作为师公的我应该的。”苍老的声音打断苏铭的话道。 “我草,这谁啊,师公白叫了,刚才也白哭了”苏铭在心怒骂道。 “徒孙啊,你怎么能在心里骂师公呢,师公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能背后骂人呢,难道你要到师公的深山老林去磨练一番,或者去我的炼狱体验一番。”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 “师公,我怎么敢骂你,你真会开玩笑。”苏铭说话的时候眉头都是汗珠,此时他觉得这老家伙太恐怖了。 “你现在处于我的领域之,你心里想的我都知道,所以你刚才骂的话我都听到的:我草,这谁啊,师公白叫了,刚才也白哭了这是你心里的话吧,我沒有误会你吧。” “师公,我错了,我真错了。”苏铭此时有些酷刑不得,他举得眼前这老家太恐怖了,怪不得疯宗直接吓跑了,早知道是这样他也跑了。 “沒事,知错就行。” “真的。”苏铭有些兴奋的道。 “你是去深山老林去磨练还是到我炼狱去体验下,你二选一,只要你能活着回來我就饶了你。” “师公,我现在还重伤,你看是不是缓缓。”苏铭苦着脸道。 “缓缓也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不然我现在就把你扔进深山老林,让阶妖兽把你吞了。” “师公,你别逗我了,我心脏不好。”苏铭有些崩溃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