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八章 等你二十二年
金朵朵愣愣看着司空凌云,最终转身,“不要跟着我,我走了。” 司空凌云看着金朵朵的背影思考了片刻,“跟我们家的司空朵儿,真的一点点都不像啊。可是,为什么会觉得很兴奋呢?” 站在背后的皓月感觉脸抽了一下,尊主今儿是吃错了药吧? 听说近亲交配生出来的人脑子都有点不正常,流火国家族通常都是近亲交配,司空凌云也不例外,所以尊主脾气不怎么好,大多心里面都是这么想的。 脑子有问题。 但,平时的脑子有问题都是冷厉残暴的,今儿却有些画风的偏离。到底是肿么了? 司空凌云扣着桌面,思考了片刻,“难道真的不是我家的小朵儿,可是我明明感觉到她身上有魔宫的气息,虽然隐藏得挺好的。她这样,我还真不好杀了她。对了……跟着赫连笑白。晚上把霜无雪给我叫来。” “是,尊主。” 夜晚的星星很明亮,半月挂在空中,金朵朵坐在房顶上。 这时候一袭红衣落在了她的身边,手中提着一罐酒,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银发在月光下闪动着灿烂夺目的光芒。 银眸轻轻一笑,“喝酒吗?” 金朵朵看着月无情笑着点头,“给我。” 月无情将酒交给金朵朵,金朵朵喝了一口,将信件放在月无情的手中,“帮我交给北丞奕。” 月无情愣了一下,“好。” 金朵朵道“总归是走到了这一步,司空凌云今天好像看出我的身份有些不寻常了。我身上的气息,他感觉得到,虽然已经隐藏了,但魔宫的气息不是隐藏就能糊弄过去的。” “我知道了。”月无情看着喝酒的金朵朵,有些无奈,“终究是走到了这一步。” 金朵朵嗯了一声,“司空凌云在干嘛?” “今晚请了霜无雪过来,不知道是想干什么。”月无情抿了一口酒,“大抵还是因为那血玉令牌的事情。你小心些。” 金朵朵嗯了一声,继续喝酒。 凌云宫中。 霜无雪站在大殿之中,表情冷淡,“尊主。” 司空凌云打量着霜无雪,轻轻一笑,“霜无雪,上次的血玉是假的?” “嗯,是假的。”霜无雪低着头,“看样子赫连笑白和洛冰凡欺骗了你。” “赫连笑白那小子不知道是想做什么。”司空凌云轻轻抿着酒,修长的手指握着酒杯,带着几分的忧郁,狐狸眼稍微眯着,“果然是个不听话的棋子,但赫连笑白对你的心应该是没改变的。利用这一点,你可以去探听一下消息。” 霜无雪摇头,“恐怕是不行,赫连笑白对我一直都是排斥的态度,只是曾经的一点点情谊让他不得不这样做罢了。” “是么?”司空凌云笑看着霜无雪,“分明就不是这样的啊。在朝拜那日应该就能看得出来,赫连笑白始终是向着你的。不管他身边有了谁,都是向着你的。” 霜无雪冷情地笑着,讽刺味儿十足,“错了,他向着的从来都是他自己,而不是任何人。如同今天一般,他将夜沙华交出来了,所以,总归是不管谁都不能打乱他的事情。若是可以抛弃保护自己,他会选择毫不留情的抛弃。” 司空凌云的眼中忽然带了几分笑容,“是么?要真的是那样那就好玩儿了。霜无雪今天好好去陪陪赫连笑白,他今日会很难过的。所以若是你带着一些消息过去,说不定能从他那儿带来几分消息。” 霜无雪笑了笑,“尊主又总是高看我。那日,霜无雪不已经是尊主的人了么?现在让我去陪着赫连笑白,又是几个意思?” 司空凌云的表情忽的冷了下来,打量着霜无雪。 霜无雪迎着司空凌云的目光并没有半分的闪躲,而是直视。 她冷冷道:“果然,其实尊主心里面那个人总归不是霜无雪。就当是霜无雪一厢情愿吧。可我真心只喜欢尊主了。” 司空凌云笑了,“如果睡一觉你就能这么喜欢本尊,那本尊的魅力还真是大,可是今天那孩子对我说,因为你们不敢反抗我,所以让着我。因为你们不敢反抗我,即便我是错的,你们也要对我说,我是对的。” “就如同现在一般。若是本尊连你向着谁都看不出来,那本尊的眼睛就是白长了。今日叫你来,就是此事。换一种说法吧,若是不能拖住赫连笑白,那本尊承诺给你的东西,全都……没有了呢。” 霜无雪此刻才稍微怔了一下,低下头,缓缓道:“我明白了。” 随即离开了司空凌云的寝宫。 “啪——”人一走,司空凌云将酒杯砸在地上,满脸的愤怒,“真当本尊是傻子!” 霜无雪听到凌云宫中酒杯砸坏的声音,稍微停了一下脚步,又继续离开。 身后传来了一阵声响,霜无雪也都当做什么都没有听见。 凌云宫中靡靡之音响起,侍女的惊叫声中,脱光的衣服,身体交织成一副香艳迷离的图。 司空凌云放纵地享用好了之后,将侍女推出去,一个人停留在屋子之中。 金朵朵已经喝醉了,被月无情送到了房间中。她睡着了的样子很安静,很安静。 突然一个人影钻入了金朵朵的房间中。 白色的身影,下摆开着艳红色的樱花,男人挑了挑狐狸眼,看着账内熟睡的金朵朵。 “醉了?”他笑了笑。 随即拖着松松垮垮的衣服,到了金朵朵的房间中,低眉看着金朵朵熟睡的样子,手指轻轻地抚上了她的脸颊,随即坐在她的身边。 “朵儿,应该不会有错吧。本尊很早就说过,你就算是爬也会爬着回来见本尊的,果然如此……” 司空凌云手指描摹着金朵朵的脸颊,想了想道:“虽然你不承认,但的确是吧。二十二年了,本尊等了你这么久。倒是看到了你复仇的模样,本尊欣喜又觉得可惜。” 他轻轻解开金朵朵的外衣,手指放在她里衣之上,落在了里衣的荷包里面。取下荷包,稍微抖了抖,里面的东西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