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他娶妻了
长孙晟静静的看了李苑铭一会,突然嘿嘿一笑。【】然后对李国章说道:“李大人,晴是我最钟爱的女儿,她虽然不是什么国色天香,但也温婉可人。二公子刚才的话虽然不被世俗所认同,但他对妻子的体贴却是显而易见的,我看就是他吧。” “这……”李国章一时语塞,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没想到李苑铭的思想这么前卫,而且先进了一千年。但是这种思想在当时的文化背景简直是大逆不道。这个长孙晟也不简单,但是他极为疼爱女儿是显而易见的。 “二公子,虽然你的想法老朽不敢认同,但是我不得不承认对于小女你是最合适的。李大人小女被我宠坏了,极为重视女子的权利,但是二公子这样做肯定是最体贴女孩子的。”公孙晟的话一出口,在座皆惊。连不报任何希望,只是来一展抱负的李苑铭都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自己会雀屏中选。虽然李国章不太满意,但是李苑铭毕竟也是他的儿子。 至于李苑铭,我现在由衷的佩服他,虽然他很不好接近,但是在那个年代能有如此脱俗的想法,作为一个未来的千古一帝,还是可以预见的。 双方的父母也不问新人愿不愿意,总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半个月之内就三媒六聘,李苑铭和长孙晴的婚礼定下了。此刻的李苑铭表情淡定,她也不知道他对婚姻有什么期待,总之从此他的身份就打上了已婚两个字,幸好古代没有户口本,否则在一个十四岁的男孩的档案里看到已婚两个字,真是使人大跌眼镜。 终于到了那一天,新人入场了,只见李苑铭器宇轩昂,从他的脸上倒是看不出有多高兴,长孙晴头戴红纱,步态婀娜。当时现场真是高朋满座,毕竟双方的家世显赫。拜了天地,因为我和固山身份高贵,新人也要参拜我们。这时候她突然心头一动,想搞个恶作剧,报复一下长孙晴,她抢走我的“曲零”。于是她伸手去扶她,趁机装作不小心碰掉了她的盖头。 结果全场一片嘘声。兰鲽正等着看长孙晴的窘态,按着常理来讲,古代的女子比较保守,本碰掉了盖头,在大庭广众之下抛头露面,不知会羞成什么样子呢。而且她没想到盖头底下是一张如此平凡的脸,然而却有着异常高贵的的气质。 只见她镇定的环视众人,微微一笑。然后对她略一躬身,接着从容的捡起盖头,自己盖了上去。这时的兰鲽因为心中有鬼,正张脸都涨红起来,她的小计谋显然没有逃过李苑铭的眼睛,他的看了我一眼。她只好借喝茶掩去自己的尴尬。就这样十四岁的李苑铭和十五岁的长孙晴结为了夫妻,大天启也有了未来的千古一后。 晚饭时分,由于白天的事,兰鲽心中有鬼,显得很不自然。虽然李府的人不敢把她怎么样,但是李苑铭那灼热的目光始终盯着她,大概是想为自己的妻子讨回公道吧。哼,长孙晴本来就对不起她,虽然现在的她什么都没做,但是后来的她却害我不浅,你凭什么瞪我。我毫不客气的,回敬他一记白眼。她现在是公主,她想怎样就怎样。一年的公主生涯也“培养”她娇蛮的气质。于是她赌气的看着长孙晴道:“长孙jiejie,请你给我添一碗饭。”当时明明有侍女在场,她却要长孙晴添饭,而且大家都知道自己针对她,于是都直直的望着她,不敢吱声。 只见长孙晴从容的站了起来,轻巧的接过她的碗,双手奉给她,道:“公主是大天启的明珠,身份尊贵,小女能为公主侍箸感到很荣幸。”这不软不硬的话的引申意思就是说她身为大天启的公主,这样做事其实是有shi身份的。几句说的有理有节,不愧是中国历史上有名的皇后。 兰鲽尴尬的接过饭碗,她有意无意的向李苑铭看了一眼,只见他也正望着她,露出少有的顽皮笑容。李苑铭你居然敢笑话我,刚刚成亲一天,就妻管严了。看着这张和曲零一模一样的脸,她有点难过,她的曲零是不会这样对我的,可是曲零现在在不在人间她都不知道,想到这里,她不禁鼻子一酸,眼泪流了出来。兰鲽赶紧装做低头吃饭,掩饰过去。可是这细微的动作还是被李苑铭发现了,他迷惑的望了她一眼,我回他一记卫生球,她也不管是她先挑衅的,偷偷的瞪他一眼。 因为两次都输在长孙晴的手上,这几天兰鲽一直懒懒的,也很少出房门。其他人除了每日例行问安,也很少打扰我。来了这么久,柳述的事情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看着人家都父慈子孝,夫妻和睦的,她真的有些伤感。而且这几日偏偏赶上大暴雨,河水猛涨,已经很危急了。可是李国章作为娄烦太守,却迷信的很,坚持说是龙王发怒,带着下属祭拜天地,希望停止下雨。 眼看着大水就要漫过地势较低的太守府了,只见李国章星际火燎的跑了回来,道:“快服侍公主到船上去,还有老太太,夫人,都躲一下。对了,把我珍藏的名画收好……。” 听见李国章的喊声,所有人都出来了,李建成和李元霸听了父亲的喊声,连忙动作起来。整个院子乱成一团。这是李苑铭从外面冲了进来,满身泥水,看见李国章在家,于是说道:“父帅,你怎么回了,那边的灾民还得疏导啊。” 李国章气急败坏的说:“你没看见大水要淹了太守府了吗?我不回来公主的安全谁来保证,还有这一家老小的。你快去,扶公主上船。唉,这鬼天气……。” “父帅,”李苑铭正色说道:“您是娄烦太守,应以公事为先,怎么能擅离职守替自己班家呢?那些劳工还等着您指挥抗洪啊。” 兰鲽惊讶的看了李苑铭一眼,没想到这小子竟有如此的胸襟。能说出这种话,显然心中装着社稷,和百姓,再仕途上却不热心。可能正是由于这个缘故,李国章十分不喜欢这个儿子。 “你说什么,你这逆子,公主是金枝玉叶,我怎么能先管那些贱民,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这么迂腐。”李国章声色俱厉的说。 “父亲,你作为娄烦太守现在给自己办家而不顾国家社稷就是临阵脱逃,擅离职守啊。”李苑铭单膝跪倒在地,大声的说。 众人被他吓了一跳,都回过头来。李国章这时气的发抖,啪的一声扇了李苑铭一个耳光,说道:“你给我滚,居然敢辱骂为父。”看着她和固山都看着他,李国章连忙小步跑过来铁青着脸说道:“让公主见笑了,公主请上船吧。”固山急忙拉住我,说道:“兰鲽,我们快上船,我看大水马上就要淹过来了。” “姑姑,我们不能走。”她平静的说。 “我们是大天启的公主,现在老百姓在水深火热当中,而我们如果只顾自己逃走,就是临阵脱逃,李苑铭说的一点都没错。李大人,请你马上回到你自己的位置上去。” 听了我的话,李苑铭敬佩的望了她一眼。而李国章则捶足顿胸的说道:“我的公主啊,别再耍小孩子脾气了,现在不是时候,来人架公主上船。” 下人作势要过来,她一把按住宝剑,喝道:“谁敢动我,我现在以大天启公主的身份命令你们,都到抗洪前线去,一定要保住河堤,不能让其决口。”她很少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话,这几句话说的义正言辞,有点像现代抗洪总动员,只感到我的心紧张的砰砰直跳。然后,她又跪在固山面前说道:“姑姑,我们作为大天启的公主,有天灾来了,自己先跑了,不管老白姓的死活,这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啊。” “可是,兰鲽,我也知道责任,可是我们女人家又能做什么呢?”固山为难的说。 “我们不走,让下人都去护堤,这就是支持,你放心没有危险的,只要守住大堤。”她坚定的说。 所有人都疑惑的望着凌兰,固山想了想然后对李国章点点头。“公主……”李国章还要争辩,固山的目光变得凌厉起来,这时旁边有个下人不经意的小声说道:“孤独皇后。” “好,男丁都跟我到大堤上来。”李国章叹了口气说道。所有人都鱼贯而出,李苑铭出门前,向兰鲽来一记友好的目光,她心中一暖,但想起先前之事,还是板着脸,瞪他一眼。
河堤终于在众志成城之下修补好了,几天后雨也停了,整个娄烦城安然无恙。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雨过天晴,兰鲽心情也好了起来。一模一样的剑,一模一样的人,异曲同工的的个性,还有柳述的事情,这些疑团一直让她不能释怀。于是找个借口要和李国章李苑铭聊一聊。 于是他们到了李国章的书房。 “公主请上座。”李国章将手一让,“不知公主招微臣和犬子前来有何要事?” “也没什么事,我只是有点好奇,李大人当年生二公子之时可是单胎?”她开门见山的问道。 “公主何以有此疑问?”李国章脸色都变了。 “当然是单胎,这个当时有接生婆谭氏可以做证。” 李国章何以对这个问题这么明感,还说有接生婆作证,哪个老爷会记得自己众多儿子的接生婆是哪个。他这是欲盖弥彰。李苑铭的身世一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他和曲零有什么关系呢?既然他已经否认了,她也不便再纠缠下去,只好掩饰了一下自己的目的,想转换话题。没想到李国章先沉不住气了,追问道:“公主为什么要这么问,是不是发现有人跟小儿长得很像,公主在哪里见到他的?” “这个啊,”兰鲽李苑铭正要说话,连忙警告的看他一眼,李苑铭会意低下头去。她接着说:“我有个小侍卫跟二公子长得有点像,但是人世间这么纷繁,二个人长得像,也不是什么奇事,何况那个侍卫已经死了。” “死了?”李国章叹了口气道:“真是人世无常。”他拿出手帕擦擦汗。可是我分明感觉到李国章希望那个跟李苑铭长得很像的人死去呢。这样看来曲零应该跟李家一定有关系,可是世间哪有如此狠心的爹,听到自己儿子死了反而高兴。这使她很迷惑。 “皇上送给大人的礼物,大人还喜欢吗?”她随口问道,正想着接着问刘述的事情。没想到李国章听了她的问话竟然紧张的要从椅子上蹦起来,道:“喜欢,喜欢,请公主代我向皇上谢恩。一切都好,一切都好,臣遵旨,遵旨。”听着李国章语无伦次的话,兰鲽直是啼笑皆非。 “李大人。”她刚想说话,李国章就打断她说:“看来公主和小儿苑铭甚是投缘,还很关系他小时候的事情,为了让公主相信他是单胎生的,和你说的那个人没有关系,我为公主引荐一个人,苑铭的启蒙老师旋舞。” 她简直被雷到了,这是什么逻辑,李大人你不觉得这个理由很牵强吗?我心里想。但是脸上只能笑着说:“也好。” 李国章咽了口口水说道:“旋舞是回部人,听说以前还是某个回部王公的女儿,文武双全,只是家道中落,才在我府上谋个差事。可是公主我可没把她当下人看啊,都是以礼相待的。”李国章的表情告诉我这个旋舞一定有故事,他是什么身份会让李国章如此战战兢兢的呢?李国章接着又说道:“听说公主善于丹青,可否请公主为旋舞绘制一幅画像,带回宫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