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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一章:叱咤风云

    第四百一十一章:叱咤风云

    华子建从来都没有见过秋紫云发这样大的脾气,他有点措手不及,但华子建的心里却是痛苦的,他也不想离开自己为之奋斗和努力的事业,但自己海鱼其他选择吗

    华子建有点沮丧的低下了头,好半天才说:“秋书记,你不要生气,我是辜负了你的希望,但我的离开并不是因为降级的问题。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

    “不是那你说一个理由出来,你也可以编,只要你自己感觉到编的像。”

    华子建苦笑了一下,说:“在你面前,我从来不说假话的,这你也知道。”

    “那就说真话吧”

    江可蕊看到华子建很为难,就说:“秋书记,子建是要陪我到北京去,他想和我永远生活在一起,这些年来,我们分多聚少,我们想要过平静的生活。”

    秋紫云有点惊讶的问:“你要调到北京去”

    “是的,手续都跑得差不多了。”

    转过头,秋紫云冷冷的看着华子建说:“我和丈夫也一直没在一起,现在他永远的离开了我,不错,老公和妻子是应该在一起,那看来我也应该下去陪他才对,是不是这个道理。”

    华子建还是第一次听到秋紫云的丈夫去世,他张大嘴说:“你怎么没有告诉过我,什么时候的事情”

    “去年的事情,只有很少的几个亲戚知道,我们先不要说他,先说说你,你为了自己短暂的幸福,就要放弃自己的理想吗你说过,你要做个好官,要为老百姓做主,要成为国家的栋梁,难道那都是骗人的话。”

    华子建也痛苦的摇摇头。

    “华子建,连你自己都在摇头,但你现在却要违背你的誓言,你已经尝到了权利的诱~惑,你这一生注定是再难摆脱了。离开了权利,你就会快乐吗。人生最遗憾的,莫过于,轻易地放弃了不该放弃的东西。”

    秋紫云停顿了一下,转头看着江可蕊,又说:“可蕊,你糊涂啊,你真的认为他和你长相厮守你们就会快乐吗你错了,华子建不是一个庸庸碌碌的人,离开了这里,他此生永远都不会再幸福的,他会懊恼,悔恨,到最后或许他会再无生趣,你得到的只能是一个充满了伤心的躯体,你愿意你们以后几十年都这样过吗”

    秋紫云端起了面前的酒,一口喝掉,又说:“你以后会尝到面对一个万念俱灰,萎靡不振的人痛苦,那个时候,你们的婚姻,对,还有你们所谓的爱情都会被这样的悔恨侵蚀,你们会唉声叹气的过一百辈子。”

    说完这话,秋紫云拿起了自己的手包,招呼都没有对华子建和江可蕊打,离开了包间,她不想再说什么了,她眼噙着泪水,她也不想责怪华子建,因为她看到了华子建心的不舍。

    华子建和江可蕊都静静的坐在那里,他们也没有送秋紫云,秋紫云的话像鼓槌,一下下的砸到了华子建和江可蕊的心里,有人说一失足成千古恨,离开官场,真的也会成为自己永远的伤痛吗

    华子建在思考江可蕊也在思考........。

    包间的门没有关上,大厅里响起温柔飘渺的旋律,如春风吹拂海面,又如母亲张开温暖的怀抱。

    “好美的曲子啊”华子建长吁了一口气。

    江可蕊也抬起了头:“古诺的圣母颂,如果有大提琴协奏更好听。”

    两个人沉浸在美妙的乐曲,而后,江可蕊说:“你不必辞去工作”。

    “但是.........”

    “子建,没有但是,我决定了,我不去北京,我到新屏市去。”江可蕊说的很坚决,她宁愿自己有点遗憾,也绝不能让华子建终生抑郁寡欢。

    华子建的眼前闪耀出了一片的金光,他心花怒放,他的眼睛也笑了,嘴也笑了,笑得合不拢嘴,他的心在飞,阳光拨开他的笑脸,像是江可蕊在他心里抚动那快乐的琴弦,他的思绪舞起来

    江可蕊也泪眼婆娑的笑着,她看到了他高兴的压抑不住的样子看到了华子建心里喷射出灿烂而快乐的火花好像有一股甜滋滋清凉凉的风,掠过自己的心头

    华子建兴奋的站起来,在本来就不宽敞的包间来回走动着,晃得江可蕊头晕,江可蕊说:“你就不能坐下吗,至于这样高兴吗。”

    华子建就一下走到江可蕊的后面,从身后一把抱住了江可蕊,不管三七二十六的吻了起来,华子建侧身抱着江可蕊,凝视着她白里透红的脸,像盛开的桃花,在江可蕊闭着的眼睛里仍流出晶莹的泪,这是喜悦的泪兴奋的泪忧伤的泪

    华子建轻轻地摩娑着江可蕊的头发说:“可蕊,我爱你”

    这个时候,华子建的心荡漾着感激和幸福,他的思绪也渐渐清晰起来。如果说,自己原来更多的是被她的青春魅力和率直性格所吸引,那么,现在他明白,这个姑娘以后能够一辈子吸引他的,更重要的是她那颗纯真的心和朴实的胸襟。

    江可蕊让自己清晰了一点,嘴里羞涩的嚷着:“放开,放开,你这疯子,一会服务员来了。”

    华子建才不管那些呢他使劲的亲了好一会,才住手,奥,是住嘴。

    江可蕊喘着气,恨恨的说:“疯子,疯子。”

    华子建像是在思考什么,一动不动了,江可蕊用肘子撞了一下他说:“发什么神经呢”

    华子建突然说:“我们现在就到秋书记家里去,她很生气,我们应该让她知道这个结果。”

    江可蕊也笑了说:“对,反正还没吃饱,让她给我们弄点吃的。”

    华子建摇下头说:“你比我敢想啊,让一个省常委给你做饭,有魄力。”

    江可蕊也嘿嘿的笑了。

    秋紫云住的地方华子建是知道的,过去也曾今来过那么一两次,在过去华子建很不愿意到秋紫云家里来,一个是他无法面对秋紫云的丈夫,在一个华子建一到这里就会想到秋紫云和老公在床上翻滚的情景。

    他们出去打了个车,也没有给秋紫云电话,就一路杀了过去。这个杀字是方言,就是跑过去的意思,但这个方言谨记,不要到北京说,有两个四川人就因为在北京说:我们今天杀到广场去。最后让群众扭送到了派出所,推测他们是恐怖分子。

    秋紫云居住的小区是九十年代末的老居民区,房子都是火柴盒,秃的连房檐都没有,本来秋紫云是有条件搬到更好的地方去住,过去一直在柳林,所以也没顾得,后来丈夫去世了,她又舍不得离开这里,住在这里,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就会感受到丈夫的陪伴。

    华子建和江可蕊七扭八拐地找到秋紫云的家,楼洞两个门,那个牙黄色的门就是秋紫云家,门下放着一块色彩艳丽的塑料脚垫。华子建和江可蕊像是两个调皮的小孩一样,互相做个鬼脸,华子建按响了门铃。

    里面什么声音也没有,他们担心起来,会不会秋紫云还没有回来,到别处去了呢

    两人正在疑惑,“哗啦”一声,门已经打开了,秋紫云很诧异的站在了他们的面前,说:“怎么是你们两个,你们也不打电话,想吓死人啊。”

    显然的,秋紫云的气了消了,她只是很奇怪,华子建两口子怎么会来找到自己家里了。

    “我们想来看看你。”华子建说。

    “我们还想蹭点饭。”江可蕊说。

    秋紫云很迷茫的看看他们,说:“搞不懂你们。来来,请进来吧。”

    秋紫云身上还带着围裙,伸手弓腰请她们进屋。

    外表一般的老式房子,内里却宽敞明亮,看来秋紫云变多了,也会收拾房子了,她们被让到客厅,音响还开着,一曲柔和美妙的轻音乐顷刻弥散开来。

    因为丈夫喜欢音乐,秋紫云也多少受点熏陶,能品出这音响的档次,她心情不好的时候,经常会放点音乐来听。

    今天本来她很不愉快的,但回来之后有细细的想了想,感觉自己当时做的有点过份了,自己虽然恨铁不成钢,华子建让自己失望了,但自己的怒气好像更多的是对着江可蕊发的,怪她没有支持华子建的事业。

    但自己凭什么去怪江可蕊呢也许是自己心里还有一点对华子建难以割舍的情怀。

    秋紫云自怨自艾了一会,慢慢的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情,却发现自己肚子还是饿的,刚才就喝了一些酒,说了很多话,菜基本没吃几口。

    她笑笑,就准备自己弄点吃的,还没动手,就见到了华子建着两口子。

    秋紫云说去做几个菜,让华子建陪着江可蕊先坐一会。

    华子建和江可蕊参观了一下秋紫云的房间,发现秋紫云这里好多的藏书,那个雅致的小书房,一个大书橱占据了整个一面墙壁,国四大名著,战争与和平、静静的顿河、百年孤独等外学名著都是精装本,整齐地屹立在书架上,还有历史和哲学书籍,史记、资治通鉴、黑格尔的小逻辑、萨特的存在与虚无。

    此时,小窗户的窗帘把小书屋的光线遮掩成淡蓝调子,写字台上的飞天石膏像让人感觉那么柔美,静谧,江可蕊的心里倏忽产生了在家的亲近感。

    随着秋紫云一声开饭了,华子建和江可蕊回到客厅,餐桌上已经摆满了酒菜和餐具,白玉瓷碟碗和有着细致花纹的银筷子、调羹无不显示着主人的内行和考究。烹调的菜肴红黄绿白黑煞是好看,还摆放了三支高脚杯。秋紫云说:“今天给你们两个露一小手,做个鸡尾酒。”

    华子建和江可蕊有点惊奇地看秋紫云鼓捣。

    秋紫云端出一个不锈钢托盘,上面有两瓶葡萄酒还有果汁、冰块、牛奶、柠檬、樱桃等配料,她站在那里,手里拿个不锈钢的东西哗啦哗啦摇动着,象化验室的化验员搞药物试验,又象魔术师变魔术,两只灵巧棕色的大手迅而有节奏地舞动着,一会儿,三杯鸡尾酒象三朵鲜花开在餐桌上。

    秋紫云指着一杯下青上白的酒起名字叫“独钓寒江”;又指着一杯下黄上红的酒称为,“迎春满山”;最后指那透明的紫红、绿黑、橘黄三色酒让华子建和江可蕊起个名字,江可蕊想了想说:“叫个三仙对酌吧”

    华子建接茬说“咱们现在就是这三仙啊”

    于是三个神仙就频频碰起杯来。

    华子建还是很不可思议的,没想到秋紫云还有这一手,他说:“秋书记,我一直都不知道你还会摆弄这洋玩意。”

    秋紫云说:“年轻时候我什么都想学,后来步入了官场,什么都不敢弄,唉,只有在家里偷着试试了。”

    华子建也点头说:“是啊,官场让人失去了很多,但它的魅力有是如此之大,让人难以割舍。”

    秋紫云就一愣,什么意思,莫非.....秋紫云说:“你既然如此认为,何必草率决定。”

    华子建笑了,说:“你的一席话对我来说如醍醐灌顶,我要感谢你。”

    “怎么,难道你们......。”

    “可蕊决定不到北京去了,她和我到新屏市去。”华子建忍不住,说了出来。

    秋紫云的眼闪过了一抹光亮,她一下就拉住了江可蕊的手,另一支手也在江可蕊的手背上拍了拍,说:“谢谢你,谢谢你,委屈你了。”

    江可蕊说:“应该说谢谢的是我,你让我认清了什么才是我心最想要的,我不能让子建终生生活在懊悔和黯然伤神,我要他快乐,这样我也才会快乐。”

    “不错,不错。”秋紫云的心情也大好起来了,她的话语也多了,先说鸡尾酒的来历,说这种东西不单纯是喝酒,已经成了艺术品。

    江可蕊插话说:“西方人喝鸡尾酒很讲究的,象自由古巴、红粉佳人、尼克拉斯加、教父等著名鸡尾酒都是有固定的配方,连冰块的溶解度都要求很高。问秋紫云的做法依据什么。”

    秋紫云笑笑说,“我是无宗无派,西结合,既然是艺术就应该创新,自家的条件不可能有酒吧便利,咱就因才而做,追求的是新鲜、热闹。喝鸡尾酒,其实就是欣赏一件艺术品,或者更简单的地说是在寻找一种感觉罢了。”

    江可蕊喝到嘴里感觉味道还真不错,点点头说,“还行”

    华子建几口就喝得杯子见了底,秋紫云问味道如何华子建眨巴眨巴眼,“没顾上品”

    江可蕊说:“你这叫牛饮”

    秋紫云又大讲国的吃化,细致地描述了桌上每道菜的来历和讲究。确实,桌上的菜肴没有一个是名贵山珍海味,但都做出了花样,做出了新意,她指着盘的一个碧玉的圆盅,盛满玉丝,说叫“冬瓜燕窝”,全是冬瓜做的,用配好的汤料一煨就有燕窝的意思了。

    华子建和江可蕊吃得兴味昂然,江可蕊也是从小见过大世面的人,但从未在这种气氛用餐,这麽有趣,这么悠闲。三个人都打开了话匣子,都喝得红霞飘腮。后来华子建和江可蕊告辞离开了,秋紫云一个人坐在客厅来,默默的响着心事,想着,想着,秋紫云就在脸上露出了很无奈的笑意。

    她知道,自己今天奥凸了,自己是又一次的被华子建这个狡滑的家伙给利用了,华子建自己也不想离开官场,但他又没有办法说服自己的妻子放弃到央视工作,于是,他利用了自己,让自己今天间接的来帮他说服江可蕊,对,没错,一定是这样,我只要一看到他那坏坏的笑容就应该知道了。

    回去的路上,江可蕊也越想越不对,江可蕊也不是一个愚笨的女人,而且她对华子建也是非常的了解,她就想,为什么华子建从来到省城都没有带过自己去见秋紫云,而这次就偏偏要带上自己为什么华子建在秋紫云说出那么多对她失望和气愤的话之后,华子建一点都没有太多的意外和内疚

    他应该不是这样的一个人,那么,仔细的想想,自己是不是了华子建的圈套呢

    江可蕊在电梯前就停了下来,问:“华子建,你今天是不是故意的。”

    华子建听的云山雾罩,一头的雾水,说:“什么故意的。”

    “哼,你就没有打算离开官场,你今天是让秋紫云在给我上课。”

    华子建忙说:“不会吧,你怎么想的这么多啊我也没想到秋书记会说那样的话。”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给她解释,也不说说你的想法和理由。”

    华子建摸摸鼻子说:“我从来没有见过秋书记发这样大的脾气,我当时就懵了,感到脑袋里面是一片的空白,所以很多话都忘了说。”

    江可蕊才不相信华子建会懵,他蒙别人还差不多。

    但反过来一想,这件事情其实这样解决也是挺好的,不是吗难道自己真的愿意去那个什么央视吗自己真的愿意和华子建天各一方,难以朝夕相处吗肯定不是的,在说了,央视那里面藏龙卧凤的,没有天大的关系,在那里面自己也就是一个跑堂的。

    而且自己最头疼华子建这种撞懵吃象的样子,他就像一坨滚刀rou,和他也扯不清个是非曲直来,江可蕊只好罢了。

    两人回到了公寓,也是没有什么事情好做,华子建这两天是饿狗落到粪坑里饱餐了几顿,现在一时也没有了战斗力,两人坐了一会,江可蕊就说:“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吧”

    “到哪去”

    “不告诉你,跟我走就是了。”

    华子建也就二话不说了,站起来准备走。

    “知道我带你去哪吗,就准备走了不怕我把你卖了啊”

    “不怕你卖我,我给你数钱。”两人都笑了。

    江可蕊开车带着华子建出了省城的城区,一直往北走,渐渐的就到了郊外,一路上华子建也不问去什么地方,他有点疲倦了,靠在了座椅上眯着眼假寐着。

    江可蕊就挑了一首很抒情的歌曲放着,一面开车,一面不时的幸福的看一眼华子建,两情相悦才是真真的快乐,这些天来,自己其实也过得很累,很难受,现在好了,以后自己就要永永远远的陪伴着他,每天可以看到他,不用思念,不用惆怅,多好啊。

    车还在奔驰着,最后他们到了山脚下的一个僻静的旅馆,老板娘眼神活泛,殷勤地安排好他们的住处,又安排他们冲澡。

    华子建这才知道,江可蕊带自己到了一个温泉小旅馆。

    华子建心里也很高兴的,他记起了自己和江可蕊在洋河县的时候,两人一起洗温泉的那美好时光了,看来江可蕊也是没有忘记那浪忙的时刻,今天她要带着自己重温一次。

    一个十六七的女孩走了进来,说:“我带你们到后面温池去吧。”

    女孩长的很清新,就像外面刚刚长出的嫩草一样,看上去水灵灵的。

    女孩带路来到店后一个露天小温泉,周围树丛掩映,地面是鹅卵石铺地,一尘不染,华子建和江可蕊都穿着宽大的浴衣,履着拖鞋也踢踏踢踏跟着走。

    华子建一身灰白条相间,江可蕊是粉色的还有绣花。

    泉水蓝汪汪的,清澈见底,一股硫磺味。那个女孩把一木托盘放在泉边,托盘里放着粗瓷的酒壶和两个小碗,碗里各盛半碗微黄的烧酒,女孩说这是当地人用玉米自己酿制的烧酒,劲很大,但口感很好,一点都没有勾兑过,女孩微笑地伸手示意他们可以泡了,然后礼貌地躬身退去。

    望着泉水,华子建冲江可蕊做了个鬼脸,示意脱衣服,江可蕊脸腾地红了,华子建哈哈笑了,三下五除二就脱个精光,哧溜陷入水。

    “啊哦好舒服”华子建在水里夸张地惊呼着。

    江可蕊还是担心这大白天的,还是露天的池子,万一来人怎么办她就索性坐在池边望着华子建说:“毛孩儿”。

    华子建下面的毛发浓重,在水里像海带一样漂浮着,华子建呷了口酒,惬意地闭上眼,“天堂啊快下来泡汤啊”

    江可蕊微咯咯笑,“泡汤,你是什么料啊涮白条吧”

    望着华子建舒服的样子,江可蕊心里痒痒得想下水,说:“你闭上眼睛”

    江可蕊腮红飞飘。

    华子建说好,就老实地闭上了眼睛。听着江可蕊窸窣脱衣的声音,再也忍不住了,睁眼一看,只觉眼前一亮,一缕雪白的光闪,江可蕊的身体很白皙。如果年轻女孩的身体是万物生机的春日,那么成~熟女性的身体则是硕果累累的秋天,江可蕊丰腴而匀称,温婉而光晕。

    华子建游过去,轻轻地牵着她的手,她娇羞地缓缓没入水,华子建遗憾自己不是画家,这江可蕊的入浴图,该是多美的画作啊

    江可蕊用一条白浴巾围住身体,两人抄起小碗对酌起来,这酒口感很好,很醇厚,不猛烈,但是有后劲。

    rou~体的舒适再加上心一股热流熨帖,仰望蓝天白云悠然,周围丛林绿黄红色彩有序而交错,如一副水墨画,一两片树叶落到水上,如小舟飘零,江可蕊用纤指撩水驱戏弄小舟。

    华子建知道江可蕊还是有点害羞的,在一个,她也算的上是北江市的一个小名人,平时就很注意在外面的形象,为了让她放松起来,华子建就东拉西扯地谈日本北海道温泉的著名,谈欧洲异性裸浴,还有现在最流行的天体海浴,似乎想要找点根据,支撑着两人出格的玩法。江可蕊显然很兴奋,面如桃花,眼睛像黑水晶,不时用手臂揩拭额头的水珠,也给华子建揩拭,华子建就得寸进尺地凑过来。

    江可蕊在水划了一下,说:“小心雷区”

    酒至微熏,两人都有些燥热,她瞟了他一眼,他一下子抱住了她,把头埋在那柔软的温柔之乡,她闭上了眼,睫毛上的水珠闪动着,蓝天白云也在微细转动.....。

    两人终究还是要依依不舍的分别,华子建看着身后一直伫立的江可蕊,心也是充满了眷恋,他感觉这次的省城之行很不错,收获也是很大,不仅和江可蕊和好如初,还让仲菲依答应了拨款的事情。

    想到拨款,华子建就想到在昨天仲菲依那个很不好意思的电话,在电话里,仲菲依说那天自己喝醉了,好像还吐了,都是华子建收拾的,她很感谢。

    华子建就说:“这有什么关系呢,你忘了在洋河县的时候啊,有一次我喝醉了,也是你帮我收拾的,还帮我洗了臭袜子,呵呵,现在总算是扯平了。”

    仲菲依说:“你还好意思说,你那袜子臭的,唉,明明就是一个柳林市的土人,偏偏还有一双香港脚。”

    两人大笑一通。

    华子建微微的笑了笑,看着前面车窗外笔直的道路,心也很奇怪,自己现在为什么老是喜欢回忆过去,难道这是衰老的表现吗

    他说不上来,反正最近这大半年的,自己总是喜欢回忆,或许吧,是因为自己在洋河那段时光是自己最美好的时光,一霎那,华子建就想到了华悦莲,好几年都没有听到她的消息了,不知道她过的还好吗

    华子建就东想西想的,坐了一路,不过这样也是有好处的,至少帮他打发了这好多个小时的旅途寂寞,到新屏市的时候,天也黑了,车就把华子建一直送到了竹林宾馆。手机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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