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去山上尿了个尿
豹子?太危险了,柳柳忙让柳林扔下,柳林不情愿,这么可爱,豹子就豹子吧,李氏闻声从屋里出来,“柳阳,听你姐的话。”顺手把柳叶扯回来。 柳林哦了一身,加菲豹吱吱吱的想往柳柳身边凑,被图瑾墨挡住了。 “你小子咋知道它是豹子?”冯二过去揉着叮当的脑袋,叮当嘟嘴瞪他,“我怎么不能知道!?” “叮当,这真的是豹子?”图瑾墨也有些后怕,丫头可是抱着它一路,没被伤着已是万幸。 叮当点头,“师父说的,不让我捉这个,说是云豹。” 那咋办?众人都看向冯二。 冯二叫屈,看他干嘛,这是柳柳救的小家伙。“柳柳,云豹是你救的,你说了算。” 柳柳也不知道咋办了,看图瑾墨,要不你养吧。 图瑾墨出声,“凑空把它放到山上去,那里才是它该呆的地方。” 现在要吃饭了,要放也只能晚饭后了,只有先把它关进笼子里,笼子是木的,李氏担心跑出来,吃饭时,时不时的过来看两眼。 晚饭,男一桌,女一桌,吃rou,喝葡萄酒,这也不搭呀,图瑾墨那货非得要这样吃,柳柳不忿,没品味,把好东西都糟蹋了。 柳三郎领着儿子又来了,看到门外停的两辆马车,一个比一个豪华,这根本不是自己惹的起的人,强拽着儿子回家。 李忠举也在家闹着吃rou,可是他怕叮当,根本不敢往柳柳家凑,便躺在地上打滚闹和让他娘给他弄rou吃,他要吃柳柳家的rou。 “我的小祖宗啊,快起来吧,以后娘天天给你割rou吃。”闺女这时候还不回来,肯定是得手了,范媒婆心里乐开了花,京城里的大户人家的公子是她的女婿,想到这个,笑的合不拢嘴,两眼贪婪,似乎看到白花花的银子向她砸来。 人多吃起来热闹,再加上有冯二这个大胃王和叮当无rou不欢的主,别说剩下了,还不够呢,柳柳只好又把那半扇羊rou切块穿串,在院子里的炭炉里烤起了羊rou串,冯二和叮当为挣一串羊rou串,俩人都差点打到屋顶上。 “谁想吃自己烤,我不伺候了。”柳柳起身给爹娘熬芝麻糊喝,把爹娘不该变白的头发再变回来,想了想,又往锅里添了两瓢水,谁想喝了也有多余的。 范媒婆觉的在家等也不是个法,吃了两碗咸面疙瘩,就叫上李老头,俩人去村头等。 路过柳柳家,闻到rou香听到人欢笑,范媒婆冷笑,公子是自家的姑爷了,那作坊也得有自己家一半,到时她可得管着银钱这一块,看这一家人还怎么花自己姑爷的银子,呸! 向柳柳家的方向吐了一口痰,一抬头,惊叫起来,“这……这……不可能!”揉揉双眼,再定睛看,天已黑了下来,可图瑾墨那坚挺的身材、那锦缎的白褙子衣袂飘飘,是错不了的。 难道公子把荷花带到李彩云家了,”老头子,快,快,“等他们跑过去,图瑾墨又进院子里了。 范媒婆直接进了院子,“荷花,荷花,”喊了两声,没人应答,理直气壮的问,“荷花呢!?“ 有病吧,是你闺女你还问谁呢?觉得芝麻糊差不多了,柳柳也不搅锅了,让柳絮灭了火,用余热煨着。 李氏已开始驱赶范媒婆,“走走,谁也没见荷花,你别在这闹,” “谁说没见!?”范媒婆恼怒,“荷花是不是被你们藏起来了?” “你这老妖婆,胡咧咧啥了。”柳柳才不和她客气,“她李荷花是块宝啊、是块玉啊,我们还得把她收藏起来!” “你……你……”你了半天,“我不和你说,”范媒婆又把矛头指向图瑾墨,“公子,我知道你和荷花已有夫妻之实,我这当娘的开明,我不计……” 啥!?图瑾墨、李荷花、**了?柳柳瞪大眼睛,看向图瑾墨,这是啥时候的事啊? 冯二直接怒了,上去给了范媒婆两大刮子,“竟敢污蔑我家公子,我看你有几个脑袋被砍。”吓的李老头赶紧往墙角里多,恐怕祸及其身。 范媒婆脑袋被扇的嗡嗡作响,不可能没有,那闺女都进山了。壮着胆子问,“公子在晚饭前不是进山了?“ 图瑾墨点头,“我是进山一趟,不过我飞到山头方便一下,就飞下来了。”说着,还做了下示范,轻身跃到墙外的树上,又回来,前后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啊!?我的荷花,范媒婆想翻白眼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