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怀疑有孕
前天晚上又有读者给小以送了十来张推荐呢,可惜看不到是谁送的票票,否则一一感谢了。爱你们!给我送票票留个言吧!我会把书写得更好看来报答你们! ~~~~~~~~~~~~~~~~~~~~~~~~~~~我是分割线~~~~~~~~~~~~~~~~~~~~~~~~~ 唐攸攸亲手将乙裳和简莫离放出,手中取了一个小白瓷瓶交给他们。 沉默而悲伤地说道:“我母亲,在我们到来的前几天就被人杀死了。现在这个是个冒牌货。” 唐攸攸走到倒坐在墙角的尸体旁,揭下她脸上的面具。面具下是一张惨白的陌生的脸。 乙裳撇开脸不忍直视。庆幸能够就这样简单解决,不过她心里又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但就是说不上来。 唐攸攸解释说道:“昨天晚上深夜时分,简大哥跑到我房中,告诉我说我母亲被人假冒了。我去问了最近门中发生的事情,去监视她,才发现了她面具下的这张脸。幸好昨夜晚宴之后,莫离大哥叫我防着点,说母亲可能要对你们下手呢,这才识破了她的诡异,否则我难辞其咎。” 看着简莫离的脸,心中一股暖流涌过。 乙裳安慰着唐攸攸,觉得库房里到处都是淡淡的血腥味。本来就有点晕,现在更头疼了。 房中憋闷,她抢先一步跑出库房,蹲在墙角干呕起来。 简莫离扶着苍白着脸的乙裳,表面上还是那副清冷的样子。 唐攸攸解决了伪装自己母亲的人,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他们也不便打搅,于是简莫离便搀扶着乙裳回房。 不过乙裳一想到刚才面具底下的那张脸,就感觉恶心忍不住的干呕。简莫离开始在库房外面,觉得并没有怀疑什么,但是这一路上她越呕越厉害。 他的脸色突然冷下来。难道是因为上次她和林世白相拥着进房间? 看着乙裳的脸越来越苍白,他的目光也越来越冷。 难道她怀孕了?算一算时间,大概也有一个多月了。 简莫离心口一滞,几乎不能呼吸。胸口燃烧着熊熊的烈火,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成拳头。 乙裳有些胸闷难受,感觉到简莫离身体的僵硬。她艰难地抬起头问他:“怎么了?” 简莫离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回道:“没什么,我扶你回房间,好好休息。” 他说话的声音越发轻缓温柔,眼中全无光彩,眼神越发的深邃,没有丝毫情绪,叫人完全看不懂了。 到了房中,将她扶坐在床榻上,他则坐在旁边的座椅里。 乙裳要水喝,他从桌上拿起一个白瓷茶杯,将茶壶中刚沏的新茶倒上一杯。 想想,又将杯中的水倒到窗外,出去另寻了一个茶壶,里面是guntang新开的开水,倒上一杯用嘴吹得温了,才放到乙裳的手上。 乙裳看着他突然这么贴心的服侍自己有些奇怪,但想不出所以然。将他手中的水杯接过,入口温度正好。 只能猜测也许是刚才俩人算是有惊无险的经历一场劫难,大概心中有些温情吧,觉得能够一起经历这些,很是幸福,于是继续低头喝起杯中的温水。 简莫离念着乙裳有孕,觉得这里虽然解决了唐烟秋,也不知道会出现其他什么意外情况,于是急赶着去回去云宫。 乙裳自己高兴早些去简莫离的家里,也赞成出发。 唐攸攸虽然不舍,但是没了唐烟秋,门中要处理的事务极多,也没时间好好招待,于是以茶代酒,三人小聚了一场。 简莫离虽然觉得喝茶对孕妇不妥,不过只此一次,又不好劝说,只得默认。 期间,唐攸攸请来权国当世吹笛名家来演奏,乙裳和简莫离都觉得颇有所获。不过这名家的技艺虽好,但她却认为简莫离的吹奏往往情之所至,略胜一筹。 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自己对他有感情的缘故,最终不敢说出自己的见解,也不愿往深了去想。 最后,唐攸攸赠了十几枚月光岩给他们,顺便将当时那对名叫云水滴的玉用绳子穿了,送给他们。 于是乙裳和简莫离便告辞,重新踏上去月见国的行程。 神器宗的回廊上,一个小小的身影正对着远方负手而立,明明是一副稚嫩的身形,却显出不同寻常的成熟气质。 身后一个身影悄然出现,竟然是江思君。这女人仿佛是无所不在,无孔不入。
“你这一招还真是妙,利用他们将你母亲的冒牌货杀死,名正言顺地自己做上掌门的位置。”江思君端庄的站着,不过嘴角一抹神秘而残忍的笑,扭曲了这张曾经秀丽无比的脸庞。 那个负手而立的身影正是唐攸攸,他听见后面人的说话声,略一低眉,脸庞略左侧,眼向下一瞄,看见一双猩红色的绣花鞋。 又是这个女人,明知道她帮助自己除掉母亲是另有不可告人的阴谋,但还是答应了她,只是为了摆脱掉那个从出生开始便不断缠绕着自己,永无止境的噩梦。 虽然她找到自己的时候,已经对当初凌波城问路的女孩没了丝毫的印象,但是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那个女孩的笑颜已经深深地刻在了心里,难以磨灭。 却不得已在最后,由于受到江思君的胁迫,对他们做出了自己恐怕永远都无法释怀的事。若是再次相遇,自己又哪里有面目与她相见。 “我已经在他们饮的茶里眼睛的药膏里,都加了你给我的东西,我们并无任何的瓜葛了,你还来找我做什么?”江思君媸笑着,妩媚调笑着,苍白的食指勾起小小脸庞的下巴,拇指指腹在上面轻轻摩挲着,仿佛摸着还未长出的青青胡渣。 “你以为这么就结束了么?没那么容易呢。下次,下次我来找你的时候,那样东西就要交给我了。” 唐攸攸盯着远去的那个妖异女人,心里一阵发寒,原来她打的是那个东西的主意。就算毁了那东西,也不能轻易让别人染指。 权国古曲城的天一阁静室内,竟然是两具紧贴胶着的**身躯,一白一褐色,看得人眼热心跳,血脉喷张。 喘息声减缓,江思君卷起枕边的丝帕擦着汗涔涔的额头,站立起身,将手中的一道闪着金光的蝶讯符发出,蝶儿翩然飞舞盘旋一阵,便寻着方向飞去,消失在空气中。 白皙而丰满的身子,被后面有力的臂膀抱住,两人厮磨一阵,女人脖颈上留恋的脸终于抬起来。 晦暗不明的光线中,却分明是一张乙裳一直忘不掉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