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8章 连翘终于忍不住了
俊朗地笑容浮现在楚墨言的脸上,他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原来是闲少了。【】 “楚叔叔的北甸国还有很多呢,你喜欢叔叔便给你运过来。”楚墨言郑重其事地开口。 豆豆眨了眨有些泛红的眼睛,一把拥住了楚墨言,却在楚墨言看不到的地方,撇了撇小嘴。 连暖始终站在原地看着豆豆一会哭,一会笑,目光中透露出担忧。 第二日,北甸国王爷楚墨言八百里加急一封,王妃激动地含泪开启,却未曾想到竟然是让她准备四马车的海螺,差点没有气得岔了气。 不过,楚墨言也奇怪,怎么这个小兔崽子就非要四辆马车那么多的海螺呢难不成真的那么喜欢海螺 依旧躺在石桌上的楚墨言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娘亲,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豆豆可怜兮兮地看着早起梳妆打扮的娘亲。 连沧月瞟了一眼从昨天晚上就异常兴奋的豆豆,冷声说,“别给我这废话,说事。” 豆豆白了白眼,心中无比的委屈,他这可是为了她呀。 唉,没事,豆豆在心底安慰自己,谁让他就摊上这么个外冷内热的娘呢 “恩,就是,娘,你能不能将这封信放在这兵部侍郎的枕头旁啊”豆豆拿出自己绘制的书信,有些担忧地看着娘亲。 连沧月眉目微拧,看着这画得乱七八糟的书信,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说什么事,我来写。”连沧月扶额,都怪她这个娘亲,竟然没有好好教育他识字。 “恩,就是我,我发现,北甸国的王爷楚墨言私自押运兵器,已经到了南诏边境了。”豆豆低着头开口。 内心有些担忧,娘亲不会在关键时候不帮自己吧豆豆看着迟迟不肯下笔的沧月,小手已经紧张地握在了一处。 “恩,这法子不错。”连沧月良久之后才平静地开口,之后才笔走龙蛇地写下了一封书信。 豆豆顿时觉得生活突然变得美好了起来。 入夜,豆豆已经沉睡在梦中了,连沧月这才换了夜行衣,黑色的披风在夜空中摇曳。 飞檐走壁,一刻钟后,连沧月已经到了兵部侍郎的寝殿外面。 手指一动,白色的窗户纸便已经被戳出了一个洞,将已经点燃的迷烟从刚才的洞口插入。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之后,连沧月才用湿布捂着口鼻,大摇大摆地走到了兵部侍郎的床榻边。 红色的帷幔下,一个女子眉目如画,兵部侍郎肥硕的脸上堆积满了笑容。 这倒是一个一箭双雕的好办法呢。 连沧月忍不住笑了笑,这才将手中的书信贴在了兵部侍郎的脑门上,贴完之后,连沧月还不忘拍了拍手,吹了吹手上的灰尘。 将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之后,连沧月这才施展轻功,从兵部侍郎的府邸中的离开。 这是她第一次利用轻功来执行任务,虽然这也说不上什么任务,但是她的内心还是忍不住有些欣喜,同时不禁感叹的古代人各个都是爱因斯坦。 “嗖。”一个银色的飞镖从黑暗的夜空中朝着沧月的面门呼啸而至,几乎没有一点犹豫。 沧月来不及细看,一低头却还是没能躲的过飞镖,但见三千细丝悉数散落在她的肩头。 还有一些发丝却已经随风落入了尘埃之中。 沧月想要看清楚远处发射飞镖的人,于是一边甩出手中的暴雨梨花针,一边将飞快地朝着飞镖发射出来的方向疾驰。 她知道这或许是她距离真相最近的一次了,虽然这样的追逐可能会让她体力损耗,甚至还可能让别人有机可乘,但是此时的沧月却已经完全顾不得这些了。 发射飞镖的人显然是没有想到沧月竟然直接就这样扑过来,手中的飞镖顿时有些紊乱。 连沧月敏感地察觉到飞镖的变化,内心中更是增加了几分信心,她早就忍不住要看看他们母女总是被暗杀的真相了。 足尖轻轻落在屋檐之上,连沧月奋力飞起的同时,握住了腰间的青云剑。 灌入内力的同时,原本柔软的青云剑瞬间变成了锋利的宝剑。 隐在另外一个屋檐下的发射飞镖的人,不停地加快手中的动作,却没有想到连沧月竟然瞬间便已经移动到了这边的屋檐上。
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连沧月的剑却已经抵在了她的脖颈上。 她呵呵一笑,将脸上的面纱卸去,一张略微有些狰狞的脸便出现在了连沧月的面前。 “是你。”连沧月没有想到,如今这个朝着自己痛下杀手的人竟然是连翘,但是暗月并没有通知自己丞相府有任何的异动啊 连沧月皱了皱眉头,手腕一动。青云剑便又接近了连翘一寸。 连翘却丝毫没有惧怕,连沧月目光一冷,手一点一点地用力,却在刚刚碰到连翘脖颈肌肤的瞬间,房顶突然炸裂开来。 连沧月条件反射地旋身躲避,此时一个身穿玄袍的男人穿过炸裂开来的房顶,一把将倒在地上的连翘抱起,立在了连沧月的对面。 连翘狰狞的脸上出现一丝慌乱。 连沧月看着拥着连翘的男人,英俊潇洒,却比欧阳逸轩少了一分低沉慵懒,比楚墨言少了一份洒脱不羁,比御无双少了几分冷峻。 沧月想到这里的时候,忍不住摇了摇头,她怎么会想起那个霸道的人来。 “公子,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吧”连沧月冰冷的声音没有一点点的情感波动。 “连小姐恐怕是误会了,在下不过是因为一时失手将这烟雾弹扔在了房顶上,为了不让两位受伤,在下才不得已救人的。”平淡如水的声音,落在连翘身上的目光却是温柔的。 连沧月淡然地看着两个人,面容清冷,“既然如此,公子如今人也救了,是不是应该离开了”连沧月并不想过多的纠缠,今日她一定要将连翘杀了,省得来日麻烦。 “连小姐,相请不如偶遇,不如到在下的府邸去叙叙旧”玄袍男子并没有放开连翘的意思,平静如水的脸也未曾有什么波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