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你不觉得冷吗
炎热的夏季终于过去。 张坚强的头脑里多少都有怀念这个夏季意思。因为,在这个夏季里,烈红充分显示她做演员的风姿,她的衣服一天换一个样,从立夏算起,到了白露为秋天止,整整100天里,烈红没有穿过重样的衣服,不愧是演员,她的衣衫是那样千姿百态,薄如细纱,鲜艳无比,张坚强都找不出用什么词句来形容她了。 从此,张坚强知道什么是感叹,也明白了人究竟为什么感叹,张坚强感叹烈红的rou体被华丽的衣衫包裹,征服了自己的双眼,可是自己的心为什么仍然平静,没有像看到娜娜和表妹那一刻怦然心动的感觉,他不明白,他不想明白。 尽管在凉快的秋天里,她和他又有了rou体的接触。完事后,他并没有过多的留恋,她二十几岁,在他的身下她是那么的狼性与老练。不像平常的日子里,伸展一下舞技,显得那样柔情,让人陶醉。“你不能多给我一些爱抚?”烈红问“自我陶醉去!”张坚强说,烈红真的不出声,一个人躺在床上,真的是自我陶醉,张坚强燃起一支香烟,完事后他都这样,只有跟娜娜和表妹没有这种习惯。 “坚强,明天早起早走,快睡吧!”烈红催促道,“你先睡,我睡不着。”张坚强说。 明天张坚强和烈红准备到烈红老家去发展下线。 烈红十几岁就考进玛雅帝国舞蹈学校,毕业后被分到帝国歌舞团当舞蹈演员,离家十年,明天就要回家,张坚强从她身上没看到半点回家的兴奋感。这让他很惊奇,他抚过烈红的头说:“难道回家你不兴奋吗?”烈红说了一句:“家乡哪有帝国首都好,哪有你张坚强好。”在这个屋里,一颗女人的心是虚荣的,另一颗男人的心是失落的,这就是两颗心为什么跳动不一起的根本原因。 第二天清晨,烈红开着车,拉着张坚强、小刀和一名男讲师,向着烈红的老家奔去。飞驰的汽车用三个小时就来到烈红的老家。 烈红的哥哥是当地某局的局长,他热情的招待他们,中午饭他安排,饭后,他又把烈红和张坚强、小刀、讲师请到局机关的大礼堂。事先就已安排好,礼堂里坐满人,烈红等一行人被请上主席台,洗脑课开课,讲师走上发表演说的讲台,他说:“你们好,今天,我们美丽的一行人来到这里,给大家介绍我们美丽产品,希望一贫如洗的你们,会得到富足。”台下掌声四起。 洗脑大会,整整开了三个小时,在这三个小时里,台下鸦雀无声,听众都被讲师的授课深深地迷住,在这三个小时里,讲师描绘了十多位原来一贫如洗的人,通过不懈努力,变成腰缠万贯的富翁。最后讲师临近讲演结束后,举起右手, 向台下高喊着:“拥有美丽,我们才拥有富足。”台下高喊声回起:“拥有美丽,我们才拥有富足。” 当地民风很好,当地很闭塞,美丽产品这里的人刚刚听到。善良的人们他们的的善良心还没有被人骗过,今天,他们感到自己愚味的大脑,被美丽彻底武装起来。工作之余,干点事,自己有了额外收入,又活动了筋骨出外散散心有了营生干。这样是很好的一切。 报名的人数不是很多,有15人,这15人,清一色是女性,年龄没有超过三十五岁,都是爱美的人,长得特标准,虚荣心特别强烈的人。“我的未来通过经营美丽产品,会变得美好吗?”一位二十几岁,人长得像仙女的女孩问,“只要你坚持,多卖美丽,多约熟人,多沟通,我相信你会有美好的未来的。”讲师回答道,“那我也不会沟通啊!”“没问题,我们马上在这里设工作室,如果你们现在还不会沟通,你把他(她)领到工作室,我们每星期六、日两天,从晚上6点到晚上九点开经验会。”讲师说。那十几名女人都听懂了讲师意思。 这位讲师还称不上“大师。”他只是一般讲师,即使是一般讲师,他也能完成把所有听到他课的学员,99%的头脑洗净输入美丽精神的能耐。 这样的讲师,张坚强也称为“大师”。 工作室已经找好,没用两天时间,就开始营业,第一批加入的学员,领来第一批来到这里准备被沟通的人。 讲师又变为说师,他对每一个咨询美丽产品的顾客,都耐心地讲导。 讲师被留在美丽工作室,成为押店之宝,文明一点来说,给这闭塞的小城一点文明。不客气的说,是一种无情无义地大肆掠夺。 张坚强和烈红要返回他们住地,小刀和讲师先留在当地。烈红开着车很快离开县城。 “没有听你说你哥在当地当局长啊?”张坚强问,“在你面前不能提,因为你是皇族,老丈人曾经当过国王,现在你大舅子又是国王,我哥怎么能跟你比。”烈红这句话很有劲,她微笑地脸很迷人,张坚强坐副驾驶坐位上,明显感到她的这种微笑更显女人味道,他心虽然没有她,可是生理上有一种对她有强烈占有的欲望,不时地推动着他对她采取手段来达到目的,这条马路上车很少,车行驶二十多分钟都没遇到一辆车,由于是山郊野外,没有人家,路上根本没有行人,路两旁都是杂树野草,张坚强突然喊一句“停车”,烈红把车停下,张坚强下车后往杂树林跑去,烈红也随着他跑进树林带,张坚强正在撒尿,突然感到烈红从后面把他紧紧地抱住,裤子还没有顾上提,就被烈红又扒下。 烈红和张坚强在野外的林带里开始zuoai,烈红常跳的小天鹅不见了,活跃草地上的是一只裸体的母狼。 野外的空气很清新,杂树林里有各种鸟鸣,还有一种鸣叫很特别,让这里欢快的鸟儿停止鸣叫。 半个小时后,他和她从树林里走出,烈红整整自己的衣衫,又把张坚强身上的杂草打扫干净,“坚强,你什么感觉?”烈红问“今天和昨天一样。”张坚强说,“净瞎说,野外能够和你亲热,比室内更加有情趣。”烈红说,“没有感受到,只感受到今天的你和昨天的你就是不一样,你比以往更加欢快,更加兴奋,更加恬不知耻了。”张坚强说,烈红没有变脸的反应,她只是微微一笑“你是夸我还是损我呢”烈红问,“都有。”张坚强说。“不管你是夸我还是损我,我很幸福,因为我和我心爱的人能够苟活一起,享受你男人钢铁般的身体,我知足了。”烈红郑重地说。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天黑了,一条通向回家的马路上,没有行人,没有外车,只有烈红开着车顺着长长的道路向前奔跑,寂静的窗外红红的太阳不见了,黑黑的世界里,只剩下车灯的光芒吸引着车内两双眼睛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