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谁敢说师兄的坏话(穿书)在线阅读 - 第55章 这章重修过了,让告发的过度自然一点

第55章 这章重修过了,让告发的过度自然一点

    文荆在寂静的树林里蹲下来,用一根干枯的树枝划着地面,等待了半个时辰。【】

    原文中,段轩死得比柳千陌等人都早,没人弄清楚他怎么着了魔修的道。君衍之深更半夜趁师父不在,去他的住处做什么?

    说不定,就是今夜出了事。

    文荆不了解段轩喜欢吃什么、喝什么,也不了解他的作息,君衍之却未必不知道。若他在段轩的酒杯上抹上一滴血……

    突然间,门口有个人影无声无息地从黑暗中现身。

    文荆纹丝不动地望着,君衍之将头一低,面无表情地飞走了,像只黑夜里的鹰。

    “啪”得一声,手中的树枝突然折断。

    历代峰主的洞府都有阵法守护,偏偏段轩不肯住陆臻的住处,随便选了这个偏僻的石屋睡觉。这么一来,防御降低了一大半。况且,依照柳千陌私下里对贺灵的说法,段轩向来疏于照顾自己,“有些自暴自弃”。他至多在房中设了一个结界,却未必能面面俱到。

    至少,住处周围没有设结界。

    文荆如同游魂一般晃荡了大半夜,心神不安、纠结得拧成了一股麻花。

    君衍之怎么真能对段轩下手?师父就算再不好,也传授了他《逢春真诀》,更不用说对他多年的栽培教导。

    他偷偷摸摸地半夜溜进段轩的房间,究竟是为了什么?即便不是为了杀人,但他对师父都能暗中做手脚,对别人又会如何?

    前几日莫少言出事了,如果师父再出事……

    心烦意乱地练了两个时辰的剑,不知不觉已到晌午。文荆有些恍惚地踱回自己的房间,在床上躺下来,怔怔地望着屋顶。他曾经向君衍之发过“绝不背叛”的重誓,现在看来,只怕他当时便预料到了这一天。

    可是现在背叛的人不是自己,而是他!

    心中泛起隐隐的抽痛,纠结难忍,文荆猛地坐起来。

    一定要找君衍之问清楚。

    不管怎么说,他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君衍之欠他一个解释。

    文荆掀起被子,一阵风似的下了床。

    脑中忽然警铃大作,系统发出一阵一阵刺耳的叫声。

    “宿主请注意!正面挑衅魔头属于自杀行为!重复,属于自杀行为!防御系统不允许宿主做出此类行为!”

    文荆面色冰冷,置若罔闻。

    “宿主请小心!宿主住处最近被人设置隐形结界,出入会引起魔头注意!”

    文荆猛地在门口停下:“你怎么不早说?”

    “隐形结界的存在,之前并不威胁宿主安全。”

    文荆气喘吁吁地望着四周,心中像有一把钝刀在慢慢割着,隐隐作痛。

    他在限制自己的行动。

    君衍之早就对他起了疑心,将他当成囚犯,密切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这同当年的路云飞有什么区别?

    若不是做贼心虚,他需要做到这种地步?

    文荆的心麻木着,说不清楚是失望,还是难过。

    系统已经确认君衍之是魔修,莫少言半个月前发狂、差点丧命,如今君衍之又把目光放到了段轩身上,控制自己的行动……还要有多少证据,自己才能用自己的双目看清楚、才能清醒?难道非要等到慧石峰有人丧命吗?

    文荆深深吸了一口气。

    事到如今,与君衍之多说已经没什么意义,师父一定要知道这件事。

    他姑息这人一日,师父、师兄们的性命便危险一日。

    警报呼呼作响,文荆却什么也不再顾及,向着段轩的住处飞去。

    他要在段轩的门口等着,一直等到师父回来!

    冬日的暖阳斜挂在空中,微风夹着飘起的残雪,冰冰凉凉,吹到脸上。远远望去,段轩的石屋前站了一个深灰色的背影,头发散乱着不修边幅,站在悬崖旁边,往下眺望。

    文荆飞驰着加快速度。

    那人影远远地听到了文荆的声音,皱着眉微微转头:“着急什么?慢点!”

    “师父。”文荆不敢违抗,放缓了脚步轻落在段轩身后一丈处,不敢离他太近,“师父回来了。”

    段轩没有回头,似乎早有预料:“筑基了?”

    “是。”

    段轩没有出声,又望了半天,终于回过神来:“等着。”

    他冷硬地撂下一句话,转身进了石屋,一会儿又出来,手里握着一本黄皮泛着白边的旧书。那本书年代已经相当久远,封面上血迹斑斑,书页也残破不堪。

    “这是《一阳剑法》,虽只有三招,威力却非同小可……”他解释了一会儿又觉得烦,简短地说,“总之你把它练到最顶层,威力不比《枯木剑法》差太远。你悟性不够,对剑气的掌握却精纯,先凑合着练这一本吧,其他的我一时也找不到。”

    文荆接过残旧的古书,低着头道:“……多谢师父。”

    “‘青松指路’练得如何?”

    “还、还未有小成。”

    段轩立刻沉下脸,暴雨骤风似要席卷而来,又在最后一刻忍住,紧紧抿着嘴唇。

    “弟子一定加紧修习,师父不必挂心。”文荆发根竖起,头皮发麻,抬起头,心脏开始狂跳,“师父,弟子今天来,是有件事想向师父禀报。”

    “什么事?”

    文荆冷静地说:“师父听到我要说的话,也许难以相信……还请师父耐心听完。”

    “说。”

    “师父,昨夜弟子在山中闲逛,却不知不觉来到师父的住处。师父昨夜不在,我躲在林中暗处,却见到一个人趁黑进了师父的房间。”

    文荆沉着地望着段轩。他不需要告发君衍之所有的事,只需要让师父对这人有所提防,就达到了目的。

    段轩紧紧皱着眉,瞄了一眼远处飞来的青衣人。

    文荆毫不自觉,深深吸口气道:“昨夜月色清明,弟子看得清清楚楚,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君师兄!”

    段轩半眯起眼睛,眉毛拧成了一股绳:“你说衍之昨夜偷偷进了我的房间?”

    “是,师父!弟子不敢有半句虚假。”文荆诚挚地望着段轩,又恐他不信,挣扎一番又说道,“还有一事,弟子与君师兄一起去衡天门时,他每天半夜便要出门练剑,弟子……”

    说到一半,文荆的身体却猛然一颤,背后现出一股若有似无的灵气。

    他立刻回头,却见君衍之站在他身后五丈开外,淡淡地望着他。

    “啪”的一声,脑中一根紧绷的弦断掉了。这人刚才竟然隐藏灵气!

    他心头火起,转头望着段轩,急声道:“师父!弟子所言句句属实,师父千万要把房间上下都翻一遍,一定能找出证据……”

    段轩冷冷地说:“我不知道你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昨夜我整夜在房中闭目养神,未曾出门。若有人进来,我必然知道。”

    文荆张着口,嘴唇微微颤动:“……师父昨夜在?”

    “一夜未曾出门。”

    文荆皱眉:“这……那昨夜我究竟……”

    “你诬陷你君师兄,是为了什么?”段轩黑着脸阴云密布,“他在衡天门半夜出门练剑,勤奋刻苦,不能陪……你不高兴么?”

    说到一半,又像河蚌一样闭上了嘴巴,脸色微微泛红。

    “我不是不高兴,师父,他根本居心不良——”文荆急忙辩解。

    “胡说,你同你师兄出了什么问题,连‘居心不良’这种话也能乱说?”段轩有些恼意,手中聚起一股小旋风,“衍之是什么样的性格,难道我会不清楚?”

    “师父!你——”

    眼看着旋风要落到文荆的身上,君衍之上前一步将他拉到身后,冷静地向段轩道:“师父,弟子和师弟最近闹了一些小别扭。师弟生我的气,因此才在师父面前告我的状。这都是弟子的错。请师父容许弟子带师弟回去,跟他好好谈谈。”

    段轩收了手中的旋风,板着脸道:“你们两人之间的矛盾,好好处理干净,不要到处生事。将他关在房中三个月,不许出门,专心练剑。”

    文荆闻言恼怒地大喊:“师父你听我说!把我交给谁都好,千万别——”

    “是,弟子知道了。”君衍之抓着文荆的袖子,不慌不忙的打断他的话,“师弟,跟我走吧。”

    “不、不不……”文荆趔趄着被君衍之拉着远走,着急恐惧,全身的鸡皮疙瘩一颗一颗迸了出来。

    ·

    “砰”一声关门声,床上的大龟猛然间抬起头,不知所措地望着被丢上床的人。床铺顿时低陷,晃晃悠悠的起伏着,伴随着为文荆慌张愤怒的声音。

    “君衍之,你这个伪君子!你有种我们去外面打!”

    君衍之站在床边,面庞如往常般高雅平静,却隐隐泛起一丝阴沉之色:“师弟,有话好好说清楚。”

    “你昨夜去了哪里?”

    文荆向床的另一边爬去,却被君衍之不慌不忙地抓着一只脚踝,那力气不轻不重,却足以将他硬拖到自己身边:“师弟,你知道了什么?”

    修长的手指划过他的下巴,又如铁钳般捏住。文荆转不开脸,被迫望进君衍之幽深的眸子里,恐惧得发根一根根竖了起来,却硬着头皮道:“我什么都知道。”

    “知道了什么?”

    文荆怒目而视:“什么都知道!”

    君衍之平静的声音里有蓄势待发的怒气,似乎想要将人不留痕迹地吞噬:“所以你向师父告我。”

    “谁叫你要害师父!”文荆愤怒地低吼。

    “嗤拉”一声,前胸一阵凉意,衣服被毫不怜惜地撕开,文荆被死死压在床上。

    “君衍之!你要做什么!”嘴巴被人紧合严密地盖住,舌头在他口中泄恨般的肆虐,让人难以呼吸。文荆推他不动,心中焦急,一拳揍向钳制着自己的男人。

    那一拳像是毫无作用,口中的舌头却抽了出来。君衍之的脸色泛青,低头慢慢地说:“你可以再揍我试试。”

    双腕立刻被人以真气压在床上,仿佛箍着他的不是一只手,而是千年玄铁制成的锁链。

    “君衍之,你要杀就杀!”文荆恼恨地大骂,“你最好把我的手脚都砍断,否则我揍死你!”

    君衍之低头平静地望着他,右手摘下青色的发带,轻巧地将文荆的双手绑在床头:“这是三阶妖兽吐丝制成的宝物,即便你在金丹期,也未必能挣脱。”

    “你!”文荆气得说不出话来。滑腻的舌头再一次探进他的口中,腰带被人轻轻一勾,顿时脱落。

    “君衍之,你想清楚,这么做到底有什么意义!”

    君衍之没有回答,冷静地脱下外衫、中衣,只剩一套亵衣,松垮跨地挂在身上。他望着挣扎的少年,低头含住他的嘴唇。

    唇上传来清晰的咬啮,舌头长驱直入,肆意侵略着他的口腔,简单又粗暴。

    文荆被咬得说不出话,许久才撇开脸颊,冷冷地说:“君衍之,你我这么多年的情谊,不要毁害殆尽。”

    君衍之将头埋在他的肩窝里,轻声道:“不错,这么多年的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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