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局
第二百零一章局 鹊哥虽然因为光哥之死,受了一点波及。【】但是因为他没有什么把柄被警方抓住,所以问题不大。 商混公司因为有光哥的一点股份,也被警方调查。不过风子恺马上找到常硕出面,说是当初是光哥强行入股,所以才会成为公司的股东。有了市里领导打招呼,警方对商混公司自然也就走个过场完事了。 风子恺将鑫建公司马上进行了股东变更登记。由韩笑笑出资认购了光哥的股份。鹊哥也通知风子恺,一起进行了变更。把自己名下的股份转给了韩笑笑。 风子恺在和鹊哥办股份交割时,只是对他说了一句:对权叔要多加‘尊重’! 鹊哥听了风子恺的话,也已经有所了悟。他叹息着说:“以后我也常跟兄弟你学习。学着做点正经生意。山场什么的,慢慢就交给别人去做吧!” 鹊哥说这话的时候,有些神情落寞。风子恺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解他。 在光哥头七的那天,由权叔出面,为他在家里举行了一次祭奠。风子恺是随着别人一起去的。光哥虽然是****的一个大哥,不过他为人仗义,在社会上也是结交了一些朋友。所人去祭拜的人很多,风子恺夹在里面也不显得突兀。 光哥的灵堂就在自己的客厅,他的妻子窦淑芳就在灵堂前跪着。鹊哥和野狼哥也在那里帮着照应。风子恺看着光哥遗像,过去上了三炷香。在他向窦淑芳说着安慰的话时。风子恺能明显的感到,窦淑芳内心根本没有什么悲伤。她在心里想着的是什么时候可以和权叔在一起。 风子恺看着这个表面上哭得悲悲切切的女人。突然感觉,这个女人实在是一个可怕的人。 联系着自己所了解的一切,风子恺做了一个大胆的猜想:这根本就是权叔一手导演的!而窦淑芳嫁给光哥,可能就是权叔这局棋中的一步! 风子恺依次又和光哥的几个亲戚道了节哀,随后就到了鹊哥和野狼哥的面前。鹊哥表现的很平淡,只是和风子恺握握手。 野狼哥在和风子恺握手时,心里想着的却是:靠,死就死吧,还得老子替你守灵。你个笨蛋,死在老婆手里,临死也是戴着顶绿帽子走的!只是可惜,让鹊哥这贼逃过一劫! 风子恺看着野狼哥,他已经大体的明白了,这场火拼,绝不是像外间所说的那样,这根本就是一个局。而下这局棋的,就是那个权叔。 现在,风子恺对权叔,不能不刮目相看了。 在离开光哥的灵堂前,风子恺没有回头,倒不是因为说什么风俗。而是在风子恺看来,这里面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肮脏! 回到商混公司,风子恺见吴天祥也在这里,就喊他一起去外面转转。吴天祥看风子恺脸色不太好,知道是有什么事情,也就不再问什么。跟着风子恺出了商混公司,直接上了城西的公路。 吴天祥猜着风子恺是要去看下那晚出事的地方,就对风子恺说着位置。不一会儿就到了那里。 酒店已经被警方查封,门上贴着封条。进入后院的铁门也锁着。风子恺并没减速车子很快的就过去了。 又走了不远,吴天祥就对风子恺说,自己大约就是在这个位置,拦截住的一个天哥的小弟。 风子恺又开了一段路,然后就在一个路口掉转车头,往回开。直到这会儿,风子恺才对吴天祥说:“祥哥,你说下对光哥被杀的看法吧!” 吴天祥点点头说:“这肯定是天哥和光哥约了,然后在这里火拼。光哥人少吃了亏,就被天哥杀了,结果天哥就跑了!” 风子恺摇摇头,然后缓缓的说:“我告诉你的,可能是你接受不了的。不过却最可能是真实的。” 随后风子恺就把自己的判断和吴天祥说了: 权叔和光哥的妻子是联手的。当然这可能是在和光哥结婚前,也可能是之后。权叔察觉了近期手下几个大哥的想法。就决定对他们进行清理。只不过权叔这次想要一劳永逸,把阳平城的几个大哥全部除掉,避免再出现和自己分庭抗礼的人。
于是他和光哥的妻子设计,引起光哥和天哥的这场火拼。使光哥被天哥杀死。同时又引诱鹊哥过来,也加入火拼。这样即便鹊哥不死,都会被警方通缉。永无出头之日了。 可惜的是,鹊哥听了风子恺的建议,没有赶来。于是警方就去了鹊哥的据点。因为一般来说,鹊哥得着消息,一定会组织人手和武。,这样即便不参与火拼,私藏武器也能判鹊哥入狱。 如果一切顺利,那么现在情形应该是:光哥被杀,天哥逃跑,鹊哥被抓,张道强废了。阳平城就是权叔和野狼哥的了。而野狼哥最终也不是权叔的对手,最终的结局及时权叔一枝独大! 听着风子恺的话,吴天祥直接张大了嘴巴。他喃喃的说:“这是什么狗血剧情?” 说完,吴天祥看着风子恺,问道:“你怎么知道呢?!” 风子恺叹口气说:“阳哥,你忘了我会算的吗?” 吴天祥听着,点点头。这段时间,风子恺和吴天祥见面的时间明显少了,而且俩人都是很忙。风子恺当初捉纵火犯的时候,是展露了自己能掐会算的本事。这个吴天祥是亲眼得见的。 “那么我们怎么办?和鹊哥说下吗?”吴天祥有些疑惑的问。 风子恺把车开到一个岔路上,然后停下来。想了想,风子恺对吴天祥说:“祥哥,你觉得,鹊哥怎么样?” 吴天祥认真的想了下,然后对风子恺说:“风总,我也说不准鹊哥怎样。不过感觉鹊哥比权叔要靠谱些。” 风子恺也点点头,然后就给鹊哥打了电话。 鹊哥按照风子恺的安排,趁着夜色,在一个路口迅速的下车,上了风子恺停在那里的车。然后几个人就在车上,看着一辆车,紧紧的尾随着鹊哥的车过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