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属于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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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湘雪疡缓缓地睁开了美眸,映入眼帘的竟是层层淡紫色的帐幔,暮色微凉。头顶是一袭一袭的流苏,随风轻摇。娇小的身子不自然地动了动,却发现身下的床榻冰冷坚硬,即使用那繁复华美的云罗绸,如水色荡漾的铺于身下,虽是柔软却也单薄无比。 不时飘来一阵紫檀香,幽静美好。榻边不远处便是窗,精致的雕工,稀有的木质。 樱湘雪疡下了床榻,掀开淡紫色的纱帘,来到窗前,透过窗户往里面看,什么也看不清,只觉得脖子上有点凉飕飕的感觉,让人毛骨悚然。 在月光的照射下,隐隐约约有些白光,一片片幽幽亮亮的,好像是很多银器反射的亮光,只是,那些看似华贵的东西总透着丝丝阴冷的气息。 樱湘雪疡四处打量了一下自己所住的寝室,然后拿起一支蜡烛,来到了梳妆的铜镜前,看着铜镜里自己今生的容貌,只见,白皙的脸庞,线条柔和。 淡淡的娥眉,颇带点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一双迷人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灵动聪慧,平静温和,溢出无波无澜的淡然,却如深海般难测。长长的睫毛。 俊俏的粉鼻。樱桃小嘴润润的。一头青丝柔顺亮滑,随意的披在身后,几缕发丝垂在耳边。腰肢纤细,一双素手柔若无骨。并不庸脂俗粉,清秀中透露出非凡的气质,有着一股说不出的清新脱俗。 细细看来,云夕舞的眉宇之间,虽极力隐藏,却仍然透露着一股淡淡的煞气,若不是樱湘雪疡,前世虽未成年,却也是历经磨难的话,很那观察出来。 樱湘雪疡凭借自己的直觉,可以百分之百得断定,这云夕舞岁年仅五岁,却是绝对杀过人的,然且人数还不在少数。 自己虽然有云夕舞一到五岁时的记忆,可是却只是白天的,而不是夜晚的,她从来不知道晚上的云夕舞究竟在干什么。 趁着夜色的掩饰,晚上是可以做很多事情的,一些大事通常都是在晚上进行,这一点,樱湘雪疡自己深有体会,她的杀手训练都是趁着夜色朦胧,生更半夜时开始。 因为晚上人的视力不是很好,可以很好地锻炼其他的四感,而且这也是锻炼的个人毅力,晚上是最容易让人有所懈怠的时候,只有能经过通宵训练,并且白天出去优秀的完成任务的杀手,才有资格在组织里活下来,组织需要的不是废人。 算了,现在樱湘雪疡什么也不想思考,她只想沉睡,在梦里让自己得到解脱,忘却一切凡尘往事,从明天开使,她只想要做一个潇洒不羁,完完全全凭自己的喜好做事,完全属于自己的一个云夕舞。 一夜无梦到天明。。。。。。 作为杀手,樱湘雪疡习惯浅眠,而且没有晚起的习惯,她早已养成了自己的生物钟,大约寅时,樱湘雪疡便睁开了惺忪的水眸,,只见四位穿着简单,但却沉稳的侍女走了进来,掀开了用来遮住光亮用的,层层淡紫色的纱帘。 这些侍女双目湛湛有神,修眉端鼻,樱桃小口,颊边微现梨涡,直是秀美无伦,只是年纪幼小,身材尚未长成,虽然容色绝丽,却掩不住容颜中的稚气,肤色晶莹,柔美如玉,眼睛中却隐隐有丝丝寒意。 明眸皓齿,桃笑李妍,年纪虽稚,却出落得犹如晓露芙蓉,甚是惹人怜爱,清秀绝俗的瓜子脸。衣衫飘动,身法轻盈。 樱湘雪疡虽然在前世还未成年,但却也是在黑道上叱咤风云的杀手“暗魅”,眼力还是有的,这些侍女肯定是各个身怀武功,而且武功绝对不低,可以算得上是中上了,虽不是最顶尖的,但在武林中能胜过他们的不超过四十人。 这一发现,不禁让樱湘雪疡,对云夕舞的另外一个背后身份,而大感兴趣。 能让这四个侍女绝对诚服,甚至可以说是敬佩的人,可能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吗? 樱湘雪疡看得出来,这四个侍女对云夕舞是信服的,因为她们看着自己的时候,眼底浮现出的恭敬,信任,和那可以形容成盲目的追随,是假装不出来的。 由此可鉴,这四个侍女不是他人派来毒害云夕舞的,而是云夕舞的心腹。 樱湘雪疡下了床,揉了揉眉心,头疼不已,看来,自己今生注定是不能平凡的人物了,且不说云夕舞背后那身份,就凭她转生在帝王之家,就不是能偏安一隅的人。 哎,认命了。。。。。。从现在开始,她就是全新的云夕舞,只属于自己的云夕舞。 咳咳。。。。。。不过还是要和这四个是女套套近乎的,装失忆貌似是个不错的注意。。。。。。 云夕舞接过侍女递来的漱口水,漱口后,便用手帕净了脸,跟着侍女来到了梳妆台前,无奈地说道:“你们能告诉我,你们是谁吗?我今早醒来,不知道为什么,什么也不记得了。”为了不让她们追问到底,先摊了牌。 正在为云夕舞梳头的侍女,不由得愣了一下,然后垂下眸,一边梳一边说道:“秉小姐,属下玉书,她们三个分别是冰琴,知画,司棋。” 哦,琴棋书画。。。。。。 “好,我知道了,以后我的贴身饰物,和寝室,就由你们四个负责,不要让任何人碰。”云夕舞面无表情地说道。 显然,玉书、冰琴、知画和司棋受过很好的训练,有着强大的心理素质,齐身单脚跪地,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说:“属下遵命。” 云夕舞看着这四个人,满意地点了点头,便吩咐道:“去拿一套白色的纱裙便装,头发不要太多装饰,用一根白绸段扎起便好。” 片刻后,云夕舞看着镜中五岁的人儿,墨发简单束起,却还是有一绺青丝挂在耳畔,说不清的惹人怜爱,一双清亮紫眸,妖冶妩媚,但周身却是散发着如空谷幽兰般高贵的气质,如似嫡仙,只可远观,不可近看。
云夕舞微微一笑,轻轻说道:“出去吧,我上午一般有什么安排?” “回主子,你还有两个时辰就要去学琴、书、舞蹈。每个都学半小时。”玉书恭谨地答道。 “哦?那就是说还有两个时辰的时间了。。。。。。”云夕舞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令身旁的四人觉得自己都大难临头了,熟悉云夕舞的人都知道,凡是她露出这种笑,而且笑得越灿烂,身旁的人越没有好果子吃。 “你们也知道主子我失忆了,目前为止,还不是很了解你们的身手,你们现在就让我看看,四个一起来,不许用内力,让我试试你们的近身搏斗有多强。”云夕舞冷冷地说。 “小姐,这。。。。。。恐怕不好吧,您失忆了,我们四个人。。。。。。”玉书满脸担忧地劝道。 云夕舞淡淡地扫了一眼玉书,毫不担心:“我说了,你们四个不能用内力,听不明白吗?还是说你们认为主子我失忆了,你们就不用听小姐我的了?!嗯?!” 玉书听了,只得硬着头皮,道:“主子明鉴,属下不敢,属下遵命便是。上!” 玉书、冰琴、知画和司棋四个一起对云夕舞出手,云夕舞暗暗观察,出手狠厉,招招都是按照人体的命脉所在去的,在古代对人体不算太了解的时候,能做到这样已经不错了孺子可教也。 云夕舞轻轻一闪,用起了现代格斗法,踏起了小碎步,这一新奇的招式,让玉书、冰琴、知画和司棋都愣了一下,趁着这一瞬间,云夕舞素手一戳,戳在了冰琴腰部的一个地方,而此时冰琴的重心所在,就是腰部,只要云夕舞再稍稍用力,冰琴就会失去战斗力,冰琴退出了。 云夕舞又脚下一扫,来到了玉书身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以手为剑,抵在了玉书的玉颈之上,玉书败北。 而这时,司棋趁着,云夕舞对付玉书之际,素手搭上了云夕舞的香肩,想要制住云夕舞的手,而云夕舞将计就计,按住了司琪的手,腰一弯,下一秒,司棋已经被云夕舞,用“过肩摔”,摔到了地上,司棋输。 而知画此时,已经使用一种脚上的功夫,无声无息地,绕到了云夕舞的身后,云夕舞看着离自己,仅有几步之遥的脚,素手一翻,一道天蚕丝绸,便缠绕在了知画的脚上,云夕舞用力一扯,知画便滑倒在了地上。败北。。。。。。 四人惭愧地低下了头,她们四人,全都没能在云夕舞手中,过满一招便败了,这让她们情何以堪,同时也对云夕舞更加信服,别忘了,此时的云夕舞才五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