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监听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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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视望远镜里,权景腾微微眯了眼,看着温晚从吧台离开,急急忙忙往沈寒的方向走。 温晚不确定那是不是沈寒,反正也没事,只想过去看一眼,但是人太多,她越走越急,引颈看到那边那个男人好像有了要走的意思。 音乐热烈,人群sao动,温晚好容易走了大半个舞厅,可是刚松了口气,却撞到了人。 “对不起!对不起!”她忙不迭的道歉,目光还在搜寻着刚刚那个深色西服的男人,但是已经不见了。 难道是她看错了?温晚纳闷的想,上一次在铭爵,她也看错了的。 而她这么想着,刚想返回吧台的时候,却发现面前这个人一直低头看着她。 她以为是因为撞了他,又一次道歉:“对不起啊……” “介意喝一杯么?”她正道歉,却忽然听头顶传来的声音。 温晚愣了愣,指了指自己,邀请她喝酒?她脑子里飞快的转着,这个人会不会就是今晚的目标人物? 可是万一不是,岂不是浪费了时间? 想罢,她略带歉意的笑了笑:“那个,先生,我刚来,还没玩够呢,光去喝酒多没意思啊?” 这理由简直是太撇脚了,可是她也找不到更好的了。 面前的男人却忽然忍不住的笑了一笑。 “没玩够没关系!去了包厢你想怎么玩都行,保准你玩个够!”男人笑罢低头看着她,眼角都是邪恶的气息。 温晚却已经在上一秒就愣住了,脑子处于死机状态。 这男人轻轻一笑,微微侧头的瞬间,因着身高的原因,她看到了他下颚那颗红痣,警界、军界里估计没人不认识那颗痣,那是燕京这些年一直在抓的****组织最大头目蛇王的特有标志,独一无二。 据说以前是黑色的痣,可是蛇王为了不让人认出他,去取了,没去掉,反到长成了红痣,他也就作罢。 温晚这么想着,人已经被蛇王揽着腰出了嘈杂的舞池,等在了去往包厢楼层的电梯口。 她一直以为,蛇王怎么也该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臭老头,油头粉面,胡腮大肚,可是没想到竟然这么年轻? 而且,不得不说,这人长得是真英俊,眯起眼不笑的时候,满是阴险狡猾的感觉,可是笑起来的时候却的确挺迷人。 “叮!”电梯到了,温晚猛然收回思绪。 走向包厢,她也才终于开始皱眉,权景腾这个混蛋,居然事先根本就不告诉她今晚要抓的人是蛇王!这么个恐怖的任务,简直是把她当做羔羊,活生生的就往野狼嘴里送啊! 明明只说了是小规模扫黄,只用混进花蛇队伍的,权景腾,你给我等着!她心底愤愤。 其实她不知道,花蛇组织今天晚上规定佳丽们必穿的颜色就是金粉,她又是一身的金粉,自然非常引人注目,蛇王不注意她都难。 蛇王不常出没,这一次却会和众佳丽中选出的几个尤物单独见面。这些都是权景腾事先打探好的,他之所以不告诉温晚,只是怕她一紧张反而坏事。 温晚在经过第一个包厢门口的时候,目光瞟了对面,的确有一个盆栽,应该是有手枪的吧? 她现在已经管不了自己枪法准不准了,蛇王这种危险级别极高的人在身边,她只能一搏。 拥着她的人还在继续往前走,一直到最后一个包厢,这个包厢隐秘和安静。 温晚一到包厢门口就看了角落里的盆栽,这才松了口气,看来权景腾说的都没错,那么,里边该有的东西,肯定也是有的了。 不对呀?她蓦然想,这么说来,权景腾根本就什么都计划好了?连盆栽在哪里,甚至是蛇王会选在哪个包厢,他竟然都一清二楚? 合着,他根本就是故意瞒着她,就是为了考验她吗? 好,那她今天就让他好好看看什么叫能力! “会喝酒么?”温晚正咬牙切齿的时候,忽然听到旁边的男人低低的问。 她连忙点了点头,别的不会,喝酒她是最会了。 蛇王一笑,倒是挺实在,女人不都要矫情的推脱说自己不会喝么?怎么她像赶着巴不得多喝点似的? 为此,他的兴致多了点,替她倒了一杯酒,问着:“以前没见过你,新来的?” 温晚微微蹙眉?新来的?哦对,她现在是花蛇中的一员。 所以,她点了点头,她的犹豫,在蛇王看来,却有些生涩,也就信了。 包厢里一共四个人,蛇王背后还立了两个面无表情的大块头,可是没大会儿,蛇王却抬了一下食指,两个大块头就鞠了一躬出去了。 她开始有些紧张,脑子里就四个字,凶色歹徒。 没什么能做的,对面的人也不说话了,温晚才忽然拿起了面前的酒笑道:“我新来的,不太懂规矩,就先敬您一杯吧!”
蛇王没说话,倒是爽快的和她喝了。 放下酒杯,他才淡笑着看了她:“有没有人告诉过你,被我单独约见,是什么意思?” 温晚脑子里快速调出权景腾最近给她培训过的知识,搜索着其中有没有说,被蛇王单独召见,会发生什么? 未几,她放在膝盖上的手紧了紧,想起来了。 被奢华单独召见的,会是他所出现那个地方的尤物,既然是尤物,就是优中选优,把她放在一个头目面前,他会做什么,不用脑子想都能猜到了。 她咽了咽唾沫,却强装镇定:“是我的荣幸!” 可她心底已经把权景腾骂了一百遍,他真的把她送进了狼嘴里! “是雏儿吗?”花蛇看出了她的稚嫩和紧张,反倒是笑着,也直白的问。 温晚紧张之余,竟然不知道是要点头还是摇头,对她自己来说,是雏儿,因为和权景腾的那一次不是她意料之内,她只想当做没发生,可是对男人来说应该不算吧? “说‘是’。”在她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耳边却忽然响起声音。 她愣了一下,谁在说话?为什么这么像权景腾? 蓦然,她在包厢里不动声色的扫了一圈,可是真的只有两个人啊? “别愣着!”她正发愣纳闷的时候,耳边再一次响起声音。 猛然的,她好像明白了,化妆师给她化完妆之后,权景腾靠近过她,说她耳边沾了头发丝,轻轻按了她的耳廓。 就是那个时候,他是不是给她耳朵按了监听器? 这个可恶的权景腾! 心底咒骂着,她也一副羞涩而紧张的低了低头,然后对着花蛇低低的道:“是。” 其实她开始担心了,一会儿,若是花蛇真的要和她做那种事,她该怎么办? 紧张着,担心着,她自顾就喝了好几口酒,却没看到花蛇脸上的满意。 断断续续的,温晚也忘了都聊了什么,可是她逐渐的觉察身体的不舒服,有些热,而且是燥热,嘴巴里有些干,她的视力非常好,可是这会儿看东西,总觉得不真切,脑袋里也感觉热乎乎的。 甩了甩头,她才看了面前坐着的男人。 蛇王轻轻一笑,目光低垂看了一下她已经喝干了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