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谁是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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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瑞从蒋君航的书房出来,空‘荡’‘荡’的客厅里一个人都没有,他走在长长的走廊上,脑海里莫名的想过七年前这里歌舞升平的热闹场景。 七年,想不到他的人生也被一个已经不存在于这世上的‘女’人左右了七年,蒋君航说得对,这个‘女’人真的有滔天的能量,人不在了,却还能如此深刻的影响别人的人生。 走至大‘门’口,他回头掠了眼这间大得有点过份却人丁单薄的房子,嘴角勾起一道讽刺的微弧:但凡豪‘门’大户,好像都不约而同的酷爱住在这里又大又空的房子,也不怕嫌夜深人静,寂寞无边空虚无垠。 他自己家也是,把房子修得这般大,他与他父亲两人,却形如陌路,几乎不会同一时间呆在一间屋里超过十分钟。 蒋芸大约以为他跟蒋君航的谈话没这么快结束,也没空出来纠缠一下滕瑞,滕瑞也落得轻松脱身,上了车就飞快消失在月‘色’之中。 滕瑞去了时澜那里,之前担心她误会他与蒋芸再度纠缠,可现在,他更担心的是她已经看了那份有关她身世之‘迷’的证明文件,他怕她会扛不住。 路上,他给她打了个电话,彼时她正在洗澡,手机就搁在浴缸边的储物台上,他的电话一打进来,她抬手就接了。 “滕瑞。”她的语气懒懒散散,没了之前那种淡淡的疏离感,身心在水中舒展开,脑袋也就放空了。 “我十五分钟后到你家。”滕瑞单手控着车,在一个红绿灯前,他看到了一辆熟悉的车子拐进了右侧的路口,驾车的人是温雅静。 “我在洗澡,你可以再开慢些。”时澜从蒋园回来,便给自己泡了一个香薰浴,从蒋君航那里拿回来的文件被她随手的搁在短几上,她怕自己忍不住会去撕开一看究竟。 听到时澜的回答,滕瑞的视线‘抽’转回来,恰好绿灯亮起,他一边开车一边说:“慢不了。” 言简意的一句话,让时澜瞬间展了颜。 从前,他那里会跟她‘交’代他几时来,几时走?一向都是她在卑微的爱着他,越深爱,越卑微,所以,那时其实不得快乐。 因为一颗心总是被他的情绪牵动着,爱情路上走得忐忐忑忑,跌跌撞撞,最终也百孔千疮的落荒而逃。 “嗯,你过来时我刚刚好了。”她柔柔的说。 “不生气了吗?” “生什么气?” “蒋芸的事。” 时澜从水中出来,一身水珠滴滴嗒嗒,她揪过浴巾把自己围拢起来:“你不是专‘门’过来跟我解释的吗?” “你现在对自己越来越有自信了,是因为在秦子峥身边呆久了?” “无可否认,他的确是把我整头彻尾改变掉的人,至少,他把我捧在手心里当公主的时候,我还是很享受那种感觉的。”时澜笑得温婉,有时候,她也觉得,她真的有遗传到母亲身上的一点点‘性’情。 她‘挺’感‘激’这七年痛苦的历练,让她今天有足够的自信站在这个男人的面前,不再像从前那样,患得患失,卑躬屈膝只为讨他的欢心。 滕瑞抿‘唇’不语,修长的手指紧紧的握在方向盘上。 “从今以后,你只能当我的公主。”他咬牙说了这么一句他这一辈子再也不会说第二次的说话。 时澜竟然没有听清楚,事实上,她以为自己听错,或者是刚才不为意的神游了一下,没有听得很清楚。 她竟愣了一下,问:“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滕瑞不理她,继续酷酷的抿‘唇’不语。 “滕瑞,我刚才是不是听错了?你再说一次你刚刚说的话?” “你没有听错,我不会再说。” “我没有听清楚!”时澜哭笑不得。 “我讲得很清楚了,我还有十分钟就到你家楼下,待会见。”滕瑞切断通话,一只手搁在‘唇’边,几不可见的勾了勾‘唇’弧,好像连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会说这样的话。 刚切断了通话,另一个号码便拨了进来,居然是秦子峥。 “你好,我是滕瑞。”滕瑞收起嘴边笑意,眼神瞬间转为淡冷。 “滕总,滕老板今天的局你怎么没来?”秦子峥的声音听起来已然有几分醉意,那边也是闹哄哄的一片吵杂。
滕瑞皱了皱眉,不明白为什么秦子峥也去了堂哥的那个局,他跟他堂哥应该素无‘交’集,而且他出来追蒋芸之前,秦子峥人还没有出现,想必现在已经是转了场,从饭局转到KTV。 “我有些事情临时出了来。”他说。 “你这就不对了,今天怎么说也是你堂哥的经纪公司正式签下高琪的大日子,你怎么就只来坐一下就走呢,我专‘门’过来找你的。” 秦子峥左拥右抱,被灌得有些微醺,说话都跟平时有些不一样。 “你有事找我?” “当然有事,不过很可惜你不在啊,那我只能明天再找你了。” “秦总,我给你点了首歌,别老惦记着公事了,明天再说吧,来来来,唱歌唱歌……” 耳边传来了莺莺燕燕的声音。 滕瑞不作声的听完,才对那边说:“秦总今晚好好玩,明天我有时间的话会亲自打电话给你。” “好,一言为定,谁要是不打谁就是‘混’蛋。” “秦总,少喝一点。” 滕瑞挂电话之前,好像听到高琪的轻声劝说的声音,车子拐弯的时候,他忽然想起在上两个十字路口看见温雅静的车,她不是知道秦子峥在那里,也去了堂哥的那个局吧! 他略微有些奇怪,怎么今天晚上不相干的人都去了那个局?虽然这个想法一掠而过,但他终究没有时间去管别人的闲事,所以,也没有打电话去问温雅静。 按响时澜家的‘门’铃时,他满脑子里都在想,时澜有没有看到那份文件,他该怎么开口去问这个问题。 “你自己有钥匙怎么不自己开‘门’进来?”时澜过来开‘门’的时候,身上穿了一身悠闲的家居服,正拿头‘毛’巾在擦着头发。 滕瑞走了进来,见她在擦头发,便从她的手里接过‘毛’巾,边帮她擦干边皱着眉说:“怎么不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