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他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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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家,薄言窝在客厅里面等靳斯年回来,已经将孙妈打发回去了,薄言在菜市场买了菜,做了满满一桌,想着等靳斯年回来,要怎么求他帮忙,小小的措了半天辞。 只是过了六点,还不见人回来,乐森才打了电话过来,说是靳斯年有个推不掉的应酬,不回去了。 薄言默默哀叹自己吧啦着的小算盘,最终还是打错了注意,但是毕竟也无可奈何。 默默对着一桌子菜色,薄言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饭,看来艺诱不成,只能色-诱了,估计靳斯年会吃这一套,这人表面的衣冠禽兽,其实内里就是一只老豺狼。 到了八点多,靳斯年还没有回来,也没有联系过,薄言窝在床上,觉得她就算是现在打个电话过去,问一下情况,也不为过吧。要是他现在很忙,也可以让乐森回复一下。 翻开了靳斯年的电话,拨了过去,过了很久,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听。 有点杂音,薄言还没开口,那边就传来了一个异常甜美的女声,娇滴滴的说,“请问你找哪位?” 薄言愣了一下,下意识的看是不是靳斯年的电话,的确正是。 “你好,请问你是哪位,这不是靳斯年的电话么?”薄言有些犹豫的问。 “哦,你找三少哪,他现在洗澡去了,可能要过会才能接你的电话……”女人有些惋惜的说。 “诶?”薄言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问,“不好意思,这位小姐,请问你是哪位?” “我哦,我……我叫莉莉,是三少的朋友。”女人迟疑了一下,随即娇笑起来。 薄言的声音僵了僵,半晌挂断了电话,木然的躺在了床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外闪过了车灯,随即响了两声车鸣,薄言顺势将自己裹在了被子里面,猛然发现身边压着一件靳斯年的衬衣,还沾染着他的气味,顺手拥在了怀里。 靳斯年下了车,和乐森交代了两句,就走进了别墅。 路过餐厅,灯都还亮着,似是特意为他留的。 靳斯年转眸,便见桌子上摆着一桌的菜,眼眸顿了顿,四处搜寻薄言的身影,没有瞧见,径直走向了卧室,猜测此刻她应该睡了。 有些想见她,可走进了卧室之后,才发现小丫头此刻正窝在床上,用被子盖着脑袋,不知道有没有睡着。 “宝贝老婆……”靳斯年轻柔的唤了一声,见薄言没什么动静,便小心翼翼的掀开了自被子,才瞧见她正抱着他的衬衣,轻柔的呼吸着。 他正失笑,才发现她的脸颊上有些湿濡。 靳斯年猛然拧眉,心头一紧,柔声问,“言言,你醒醒,言言,怎么了?” 薄言没想到自己一个翻身,居然睡的迷糊了,再睁开了眼睛,便瞧见了靳斯年,心中烦乱,猛然转身不想看他。 靳斯年见薄言不愿意看他,伸手掰了掰她的小脸,暖声问,“怎么了,言言?怎么哭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薄言咬了咬唇瓣,想说又不想说,半晌才低喃,问他,“你晚上去哪儿了?” “被靳云扬拉去聚会。”靳斯年蹙眉,薄言向来不会多问他的时候,不知道她怎么了,顿了顿,才问,“你是不是打电话给我了?” 被说中了心事,薄言感觉有些窘迫,支支吾吾的不愿意说话。 靳斯年叹了一口气,无奈道,“离开的时候,手机忘记带走了,乖老婆,怎么了,跟我说说。” 薄言的身体一僵,但是也不能光是听靳斯年的一面之词! 薄言嗫嚅道,“一个漂亮姑娘接了电话,说是你的朋友,说你洗澡去了。” 靳斯年的深吸了一口气,扯了扯唇角,明天一定要找靳云扬好好算算账。 他颇为无奈,低声哀求道,“宝贝老婆,我的手机真的掉了,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多半我已经走了。明天我带靳云扬来给你赔罪,好不好?” 见薄言不说话,靳斯年默默叹了一口气,扯了扯领口,低声暧昧问,“宝贝老婆,你在我的身上留了这么多痕迹,你觉得他们还会对我有什么别的想法?你要是觉得我真的跟别的女人有什么关系,自己检查一下不就成了?” 说着,靳斯年伸手揽住了薄言的腰,抬手将她提起,放在了自己的腿上,薄言还死死的抱着他的衬衣,表情闷闷的。 薄言不想看靳斯年,神思一动,随机道,“不要证明。”
说什么证明,其实还不是滚床单,满足他的兽-欲,薄言又不傻。 “那你想要怎么样?”靳斯年看着小丫头转着眼珠子,多半有什么注意。 随之,薄言出声道,“学校要你去做普法演讲。” 靳斯年微微抿唇,他很不喜欢这种活动,基本别人的邀请,从来不会去参加。 见靳斯年沉默着不吱声,薄言担心的出声,“去不去呀,你要是不去,那我就要挂科了!” “挂科?”靳斯年挑眉,转瞬明白了这其中的关系。 看来他吐出的话,学校还真的是十分的当真了。 “那现在算是你来求我?”靳斯年抿唇,薄冷的唇瓣勾唇一个极其漂亮的弧度,伸手紧紧的揽着薄言的蛮腰,不怎么安抚的揉捏着。 薄言一,伸手揽住了靳斯年的脖子,将小脸埋在了他的颈窝里,靳斯年的身体多了一丝酒香,却没有任何其他的味道。 据说男人要是真的在外有女人,小三们变着法的想要上位,总是会若有如无的在男人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味道或是痕迹,希望正室知道她的存在。 薄言垂着眸子,小声怨道,“是又怎么样?” “恩……这似乎还是你求我的第一件事情。”靳斯年若有所思道。 薄言怔忪,似乎的确如此,他独独对她一人的温柔和宠溺,让她有些肆无忌惮起来。 “那我更应该教教你,什么才是求我的方式。”他漆黑如墨一般的眼眸染上几分戏谑和执欲,话音未落,亲吻着她的耳垂,在她的耳边暧昧低喃,“怎么,我不在家,一个人抱着我的衣服意-yin?” 靳斯年的味道还是那么的好闻,很清冷,很干净,让人留恋。 每一次都是他这么戏弄她,薄言有些想要使坏,附在靳斯年的耳边吹气,低声媚笑,“是呢,很好闻,人家好喜欢……” 只是话还没说完,她已然被靳斯年压倒,她有些懊恼,不应该这么挤兑靳斯年,但是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