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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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赛过后,终于迎来了二回战,而对手分别是法国圣日耳曼中学,每一位选手都是有着全国大赛顶尖实力而来到东京的!虽然在去年的全国联赛上输给了中国的协嗯中学,但是也不会因此而被小瞧! 京都的御水女子高中,虽然去年没能打进决赛,但是实力同样毋庸置疑,特别是其先锋福山绘里所创造的记录,至今没有任何一个人做到! 而最后的对手则是爱媛县的沢立高中,去年的时候,还并不是很起眼,但是今年的全国联赛初赛后,便已经成为了大众话题,最重要的是安安现在,也在那所学校。 本质,这是安安告诉我的,但是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却一直没能明白。 “二回战先锋战,首先为大家介绍出场的队伍以及选手!” “来自法国圣日耳曼的先锋莱菲布勒·特蕾莎,崎玉县代表千琦高中的先锋三井欣子,京都御水女子的先锋福山绘里,爱媛县代表沢立高中的先锋内藤町!” “经过全国的初回战之后,对于这些选手的打法每个人应该也有了自己的猜测,那么三寻木雀士,能说一下吗?” “嗯,比起这个,我更期待有没有人能够让御水女子的先锋点铳。” “确实,在这之前我也翻看过御水先锋的所有牌谱,从来没有过放铳的记录,这在麻将场上还是史无前例的呢!” “那么,前锋战现在开始!” 在针生绘理的声音中,麻将桌里的骰子也转动了起来,‘3,4’,最后是七点,而之前拿到东的是圣日耳曼的先锋,拉贝尔拿到的是西,御水的是北,沢立的是南,因此从拉贝尔面前的牌开始起手。 “第一局起手就这么差,拉贝尔没问题吧!” “嗯,不会有问题的,因为我和拉贝尔说了,从二回战开始,可以全力以赴了!” “也就是说会看到另一个拉贝尔?”晶问着。 “另一个拉贝尔?”知理子却是有些不明所以的样子。 关于冬季大赛上的事情,虽然很多人都知道,但是大多数的人也仅仅只知道拉贝尔以绝强的实力迫使主办方终止了初中生的冬季大赛,详细的却是并不知道。 而知道拉贝尔身体里另一个自我意识—三井欣子的人,其实并不多,而之后也没有再提起过这件事,也就没有告诉晶和知理子。 “晶倒是知道呢!没错,另一个拉贝尔!”纯前辈说着。 “三万!”拉贝尔。 “点和,2000!”莱菲布勒,“迫使冬季大赛终止的人,应该不只这么点实力吧!可别和初赛的时候一样呢!” “东一局,由千琦的选手放铳给了圣日耳曼中学,不愧是法国最强的学校!” 正说着的针生绘理却是发现一旁的自己的搭档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当针生绘理正准备一如往常的吐槽三寻木咏不认真工作的时候,却发现三寻木咏露出了前所未有的严肃的表情,盯着比赛场。 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可是针生绘理不管怎么看,也看不明白,而且东一局的一本场已经开始了,针生绘理便只能先暂时一个人解说了。 “东一局的一本场,千琦的选手起手依旧和第一次一样呢,相反的圣日耳曼的先锋起手却是最好的一向听,而且有三张东风,加上宝牌指示牌是北,也就是说宝牌就是东,如果和牌的话,最少也会是满贯!” “九索!”莱菲布勒。 “北!”内藤町。 “北!”拉贝尔。 “北!”福山绘里。 “第一巡倒是很平静的度过了,但是这样的配牌绝对有问题!”纯前辈说着。 “是指,连续两次拉贝尔的起手牌都是五六向听吗?” “嗯,在初赛的时候我就关注过圣日耳曼的先锋,那个时候虽然圣日耳曼的先锋起手牌也会很好,但是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确实,拉贝尔拥有非同一般的记忆力,不仅是对打法,甚至能重现对方的能力,因此就算在差,拉贝尔的起手牌也没有出现过五六向听这种事,但是在这一次比赛中却是连续出现了两次。 “我也完全感觉不到对方有支配空间的力量,牌应该都是正常的!” “那到底是什么影响了拉贝尔呢?如果接下来也一直是这样的话,会变得很糟糕!”一美说着。 然而就算知道是这样,却也一点办法都没有。 “南!”福山绘里。 “御水女子的先锋突然拆了将,将摸到的东风留了下来,是因为是宝牌的缘故吗?可是剩下的三张都在圣日耳曼高中的手里。”针生绘理。 福山绘里,现在的手牌是一张东,一张南,三四五索,四五六索,四六筒,三张一万,原本的话一对南的时候是已经听牌了的,但是福山绘里并没有立直,在摸到东风后立刻拆了南,将东留了下来,这些种种的举动都让人十分不解。
“九索!”莱菲布勒。 “吃!七索!”内藤町。 而现在莱菲布勒和内藤町也已经是听牌的牌型,莱菲布勒之前碰了中,手牌三张东,一对二万,一张三万,一张五万,六七八筒各一张,现在只要和牌,就是三宝牌,自风东,场风东,役牌中,共记六番。 内藤町则是两副露,七八九索和七八九万,手牌是一对一筒,七八筒,和三张二索,和牌的话也只是三色一顺。 唯有拉贝尔,现在还没听牌过,手牌很多都是危险牌,就连刚刚摸到的也是一张四万,如果每一局都是这样的话,别说拉贝尔,不管换作是谁也承受不了这样的压力。 “四万!” 糟糕了!在打出四万的下一刻,拉贝尔便已经意识到了自己打错牌了。 “点和,三宝牌,自风东,场风东,役牌中,六番跳满,18000点!一本场,18300点”莱菲布勒。 “东一局一本场,千琦的先锋再次放铳给了圣日耳曼中学,而且打出去的是显而易见的一张危险牌,这简直太让人难以想象了!” 针生绘理说的没错,让人难以想象,虽然在选手室,但是似乎都已经听到了看这场比赛的人的议论声,对于拉贝尔打出的那张四万,只要是会打麻将的人,都知道不该打那张牌! 但是真正看懂这场比赛的人却是能够理解,这两局,拉贝尔的牌从开局到结束都都没有听牌过,而且每次摸到的都是危险牌,在这种情况下,别说一局,每摸一次牌都要承受巨大的压力! “再继续下去,那孩子还能不能承受住呢?毕竟就年龄而言大概连初中生都算不上!”三寻木咏突然说道。 虽然有些意外三寻木咏突然说的话,不过由于比赛依旧在继续,针生绘理也没有去追问。 但是,影响到牌山的人到底是谁?比赛我也在认真的看着,每一个人的动作,表情,但是不管怎样完全感觉不到有谁拥有支配空间的力量! 然而东一局二本场开始,拉贝尔的起手牌依旧是五六向听,完全没有好转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