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五章：在空军中发展缔造者的信徒
只要有一枚炸弹在圣密隆地面引爆，这次突袭的目的就达到了。 所以马尔瓦下令：立即撤退！ 有些飞艇的炸弹还没有全部投下去，所以一边投弹一边转向。 撤退的路线也早已经计划好，从平民窟的方向撤退，那里没有多少防空力量。 霍伯特再次“放大”了飞艇编队的飞行速度。 飞艇出现了剧烈的晃动，再设计之初为了减轻重量，飞艇的大部分结构都是木质和合金，再快的话会散架的。 很快，飞艇编队超出了防空机枪的射程，但大家丝毫不敢大意，因为驻守圣密隆的非凡者依旧紧跟着追上来，在天上和地面之间，不停发生着非凡者之间的战斗。 紧接着，霍伯特继续用“扭曲”的能力让飞艇尽快驶离市区。 就在这时候，一个个像是陨石一样的火球穿破云层，朝着飞艇编队袭来，它们的速度极快，霍伯特等一众半神仅仅是来得及阻挡其中的一部分。 轰隆~ 天空中接连传来了爆炸，大部分飞艇被从上向下击穿，飞艇的大型气囊像是xiele气的皮球，里面的氢气还没来得及都露出来，就燃起了大火，发生了爆炸，像是一片被点燃的树叶一样，迅速下坠。 这些“陨石”穿过气囊后，十分精准地击中了吊舱，里面的官兵和非凡者基本上立即身亡，根本来不及营救。 马尔瓦等指挥官都心如陷入沉默，转眼间飞艇编队就只剩下了8艘飞艇。 霍伯特知道，这是弗萨克帝国的天使回援了。 此时也顾不上什么众神之间的协议，霍伯特立即进入灵界，出现在圣密隆南部的一处树林中。 按照之前的约定，马尔瓦看到霍伯特离开，立即下令道：“祈祷！” 汤尼家族的成员立即开始祈祷，而飞艇上的鲁恩官兵们，却已经彻底放弃了逃生的行动，正在用飞艇上的机枪攻击地面。 甚至有官兵疯狂大笑着，用手枪和步枪向着后方漫无目的地开枪。 今天他们做了一件十分疯狂的事情，报了敌人轰炸贝克兰德的仇，他们知道，自己的使命已经完成了！ 虽然他们当中地很多人并不知道非凡者，也不太明白那些来自地面的火球和火蛇是怎么回事，但他们也都知道，自己肯定回不去了。 这可是敌国的腹地，而他们仅剩下了8艘飞艇，根本无法逃脱追兵和敌人布置在间海的飞艇的阻截，此次行动他们为了让飞艇更轻便，甚至没有带太多回程的燃料。 所以官兵们都已经彻底放弃，准备在下一秒就赴死。 出现在树林里的霍伯特瞬间砌好“灵性之墙”，进入“失序之国”，抄起扶手上的“0-72”末日之盒，打开了第一层，向着水潭中鼓动的星辰投射自己的力量。 …… 此时来自弗萨克帝国天使的第二轮攻击开始了，这次的火球比之前那轮攻击还要密集，半神们的能力也无法保护飞艇。 就在他们十分紧张，不知道“缔造者”会不会放弃他们的时候，半空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坐在利剑丛中的伟岸身影。 在祂的周围凝实的黑暗光芒十分神圣，又散发着让人不敢直视的气息。 祂手里有一个银黑色的首饰盒，打开了第一层后，那八艘飞艇立即消失不见。 速度极快的火球互相碰撞，在半空中爆炸，没有攻击到任何目标。 随即，那个伟岸的身影立即消失！ …… 圣密隆的工业区。 伯克朗情报局的局长瓦西里，坐在马车上，看着消防员和工人们正在救火。 目前火势已经被控制住，搜救行动也已经开始，不过民众还有些恐慌，街道上不少人正茫然地看着刚刚被轰炸的工厂，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另外隐约能听到哭喊声，那是在轰炸中失去了亲人的人们所发出的声音。 有着高鼻梁，淡黄色头发的瓦西里面色冷峻，谁都没有想到，鲁恩竟然会对圣密隆进行空袭，因为理论上来说，他们的空中力量都被牵制住了。 只有二十多艘飞艇的空袭，是十分可笑的。 毕竟那点载弹量，根本不可能给弗萨克帝国造成太大的损失。 但更可笑的是，弗萨克帝国竟然让那二十多艘飞艇中的8艘逃走了！ 这个结果令人很难以接受，可是更令人难以接受的，是一位神灵一样的存在掩护他们离开的。 那不是威廉一世，也不是瓦西里熟悉的任何神灵。 虽然还没有确定性的情报，但是瓦西里却已经有所猜测，那应该是“缔造者”！ 在去年，巴尔克家族跟“玫瑰学派”爆发非凡战争的时候，瓦西里就得到了关于“缔造者”的情报。 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缔造者”竟然这么快就参战。 这时候有个情报人员快步跑来，把刚刚做好的统计交给瓦西里。 瓦西里看了一眼，关上了车窗，拉上了窗帘，从车厢里消失。 两秒钟后，他出现在了圣密隆郊区的一个庄园里，这里有一栋标志性建筑物：一座高高的石塔。 据说这座石塔已经有一千多年的历史，看上去十分粗糙，而且这座石塔不是越高处越细，而是顶部有一个圆形的，像是阁楼一样的建筑。 瓦西里的目的地就是那里，经过了塔底守卫的盘问后，他快步登上楼梯，在最顶端的豪华房间里，见到了那位穿着弗萨克帝国传统服饰中年人。 中年人淡黄色的胡须打理得十分精致，头发不是很长，但也不是现在流行的短发，而是古代流行的，到肩膀长度的头发。 如果有史学家见到这个中年人，一定会感叹：太像弗萨克帝国的建国者，亚历克谢陛下了。 其实，这正是弗萨克帝国的第一任皇帝，亚历克谢·艾因霍恩。 当战争开始后，圣密隆皇宫里的那位皇帝更像是一位“后勤部长”，为前线提供着各种后勤补给，让帝国正常地运作下去。 这位亚历克谢陛下，才是军事行动的最高决策者。 瓦西里单膝跪地：“陛下，这次空袭的损失统计出来了。” 亚历克谢看着窗外，远处的圣密隆城区：“有多少工厂会停产？” “只有两座。”瓦西里汇报道：“都不是太重要的工厂，而且是轰炸后的火灾，烧毁了一些重要的机械才不得不停产，最多二十天就能恢复生产。 “另外还有五家工厂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损失，但影响都不大。 “根据目前的统计，这次袭击死了9个人，还有几十人受伤。” 亚历克谢突然笑了：“鲁恩的一艘飞艇，也得有十几名官兵吧？” 瓦西里回答：“一般在20人左右。” 说到这里，两个人也安静下来，因为他们也知道，只要有一枚炸弹掉到圣密隆，鲁恩这场突袭就等于取得了这场战斗的胜利，鲁恩空军那些在圣密隆上空死去的士兵也十分有价值。 瓦西里刚要说点什么，亚历克谢突然眼神一凝：“这场表演还有谢幕的环节！” 瓦西里先是一愣，接着他的灵性也像是感知到了什么，看向了圣密隆那边的半空中。 只见半空中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他穿了一身骑士服，长相英俊，微笑着朝着这边微微鞠躬。 真的像是表演结束后的演员谢幕！ 情报局长瓦西里立即就认出来：“霍伯特！鲁恩的新公爵霍伯特！” 接着他看向亚历克谢：“陛下，他……” “那不是他的本体。”亚历克谢冷冷地道。 这时候，有几枚“炽白之枪”从地面发射到空中，在触碰到霍伯特的瞬间，“哗啦”一声，他变成了一面镜子。 瓦西里紧握双拳，咬牙切齿地道：“这家伙太狂妄了！陛下，这是在挑衅！” 亚历克谢却道：“我听说之前发生在南科尔森地区的非凡战争中，魔女教派陨落了一个天使？” 瓦西里深吸了口气才道：“根据我们得到的情报，是这样的。” 亚历克谢“嗯”了一声：“看来那个天使变成0级封印物了。” 接着他道：“联系琼纳斯，让他跟巴尔克家族接触一下。” 琼纳斯是弗萨克帝国在南大陆的一名总督，控制着安东尼将军的领地。 而巴尔克家族，最开始就是跟安东尼将军以及琼纳斯合作，参与了一部分安东尼将军领地的非凡事务管理。 瓦西里也冷静下来：“要试探一下‘缔造者’是否已经被鲁恩王国收买？” “肯定已经被收买了，你不是汇报过，这个叫霍伯特的公爵，得到了可以在南大陆建国的特权？”亚历克谢道：“要试探的是，‘缔造者’对这样的收买是否满意。” 不管是作为一名皇帝，还是一位“征服者”，很少会产生愤怒这类的情绪。祂一直十分冷静，不像是瓦西里要努力克制自己的愤怒。 亚历克谢叹息道：“我们已经没有力量，再跟‘缔造者’的势力开战了。 “趁着还没有发生太激烈的冲突，能稳住他们是最好的。” …… 间海南岸上空的某处。 半空中的空间突然变得虚幻，霍伯特从灵界一步踏出，通过“篡改”引力，让自己暂时悬浮在半空。 刚才他利用“0-71”灾难瓷偶的“谢幕”，或者说挑衅，让魔药又有了很大程度的消化。 这让霍伯特微笑道：“看来那位弗萨克帝国的第一任皇帝看到了我的表演。” 不仅是亚历克谢，大量的非凡者和普通民众都看到了霍伯特嚣张的挑衅，大部分非凡者都十分愤怒，认为霍伯特过于狂妄！ 但是大部分民众却十分恐惧，甚至陷入了一定程度的恐慌。 不管是什么反应，对霍伯特来说都是他十分需要的反馈。 深吸了口气，霍伯特向自己祈祷，进入“失序之国”通过自己的星辰，将力量投入到现实世界，打开“0-72”末日之盒，把那八艘飞艇放了出来。 这八艘飞艇也多少受了些损伤，断了许多缆绳，看上去飞行的时候有些歪歪斜斜。 霍伯特收回“缔造者”的力量，回到现实世界，利用“扭曲”的能力回到指挥室。 此时指挥室的人都有些茫然，刚才也没觉得怎么样，只是一愣神的功夫，就来到了一片陌生的空域！ 圣密隆不见了，防空机枪的火舌不见了，从地上冲天而起的火焰不见了，带着令人恐惧的轰鸣声，要收割生命的陨石不见了！ 霍伯特在胸口划了一个平着的长方形，然后划了一竖：“赞美缔造者！” 马尔瓦等人这才回过神来，跟着霍伯特做代表“缔造者”的手势：“赞美缔造者！” 在他们看来，这次得以脱险，全靠“缔造者”所展现出的属于神灵的伟力！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缔造者”在十天前，还不具备这样“伟力”，是在重创了极光会之后，才有了这样的力量。 这时候飞艇的军官洛克尔凑过来问：“几位长官，请问你们刚才赞美的‘缔造者’是一位怎样神灵？” 此时官兵也反应过来，自己竟然没有死！ 一时间他们有的喜极而泣，有的十分茫然，也有的像是洛克尔一样，已经明白过来，自己被这几位半神和序列5所信仰的神灵救了。 这也是他们第一次体验到神灵的伟力！ 于是霍伯特立即化身神棍，开始传教：“主从混沌中醒来，看到人间的秩序如此不堪，道德不再是衡量一个人是否善良的标准，金钱才是；暴力充斥在这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并被用神灵和统治粉饰；凶恶的歹徒过着美好的生活，真正热爱生活又善良的人却终日劳碌，根本没时间享受生活。” 他继续道：“于是主感叹：‘第五纪的人类比第二纪时还要悲惨，起码第二纪时人类很少互相残杀、互相欺骗。’于是，主打算推翻现有的秩序，给人间建立新的秩序！” 马尔瓦等人，也是第一次听到“缔造者”所主张的宗旨，他们用心铭记，看上去十分虔诚。 洛克尔等军官听到这个宗旨，又听到了一些“缔造者”对民众的帮助后，很自然地成为了“缔造者”的浅信徒，并说要到长尾岛朝拜。 霍伯特道：“我主没有教堂，只有属民。 “不过倒欢迎你们去长尾岛参观，见证‘缔造者’的主张，将会给世界带来的改变。” 跟几名军官谈了一会儿，在霍伯特的看护下，马尔瓦才服下了魔药，轰炸圣密隆的行动是一次很成功的晋升仪式，让马尔瓦十分顺利地完成了晋升。 这让霍伯特感慨：这个途径就是需要战争，才能迅速晋升，才能迅速消化魔药。 …… “号外号外！鲁恩空军袭击圣密隆！” 当天的傍晚，鲁恩的大街小巷都是报童们的“号外”声。 路人们纷纷停下购买报纸，那么厚一叠报纸，一会儿就被抢购一空。 刚下了公共马车的伦纳德也买了份报纸，他感慨道：“鲁恩空军这次一定损失惨重。” 但看到报纸后，他彻底愣住了，就去了24艘飞艇，还回来了8艘！ 军方是怎么做到的？ 但看到后面关于这次战斗的指挥官后，伦纳德瞬间明白。 根据报纸上说，这次空袭的指挥官有三个，主策划人是霍伯特公爵，总指挥官是马尔瓦勋爵，副指挥是洛克尔少将。 在伦纳德看来，这个总策划人十分关键，一定是“缔造者”出手帮他们逃离了圣密隆，否则仅仅是24艘飞艇而已，没有任何返航的可能！ 这时候伦纳德意识到：“缔造者”支持鲁恩？ …… 此时索德拉克宫，正在进行一场盛大的庆祝舞会。 这次舞会的三位主角，分别是霍伯特、马尔瓦和洛克尔。 霍伯特对于这样的应酬司空见惯了，对于贵族们或是恭维，或是询问，都能给出正确的应对。 偶尔还会表现自己的谦虚，说自己在这场战斗中没什么功劳，全靠王室和军方的策划。 一时间，晚会的气氛其乐融融，对于立了这么大的功劳，还十分谦虚的霍伯特赞不绝口。 只不过在霍伯特看来，这只是“售后服务”而已。 回到鲁恩王国没多久，霍伯特就从托德那里得到消息，鲁恩王室答应支援霍伯特之前提出的13个大项，22个小项的技术。 最初，霍伯特是提出了15个大项，22个小项的支援。 在之前霍伯特跟爱丽丝的谈判中，即便是在爱丽丝放水的情况下下，也被砍掉了三分之一项技术支援。 当时霍伯特都觉得那个价钱就挺不错的，毕竟不可能一下子就能把鲁恩上百年的技术积累掏空。 但这场偷袭战结束后，除了霍伯特提出的船舶和飞艇的技术没有给他，其它的技术全部都给了！ 稍微思索了一下，霍伯特明白过来，应该是鲁恩王国没有料到，“缔造者”能在这样的战斗中出手。 理论上来说，对于神灵而言，不会关注几个半神属下的死活。 别说是神灵了，就连威廉一世都没打算帮那24艘飞艇上的军官逃生，不是祂们残忍，而是到了祂们的层次，根本不会在乎这些。 但是“缔造者”的反应却超出了他们的预料，而且还听说马尔瓦趁机晋升为“战争主教”。 关键是“缔造者”出手后性质就不一样了，首先这是一次神灵的帮助，本来就是无价的。 另外就是这等于是“缔造者”的一次站队，在威廉一世看来，“缔造者”这是在表明，自己支持鲁恩王国。 最后一个原因，才是回来了8艘飞艇，这让鲁恩的胜利更加彻底。 虽然威廉一世等人觉得，“缔造者”在战争一开始就出手有些小题大做，但是该给的尊重还是要给的。 于是鲁恩王室决定再多支付一些技术，但条件是让霍伯特配合王室宣传这次胜利，以及让南拜朗公国对南大陆弗萨克帝国的殖民地军队宣战。 随着战事的焦灼，鲁恩目前需要大量的士兵，他们打算买下霍伯特手里的传送阵图纸，自己建造南北大陆之间的传送阵，抽调殖民地的士兵参战。 那么就需要有一股力量，在南大陆南部拖住弗萨克帝国的殖民军，南拜朗公国，就是绝佳的选择。 于是在霍伯特回到贝克兰德后，先是跟王室展开了第二轮谈判，谈好了条件之后霍伯特才会在舞会上这么配合。 不然他早就回到南拜朗公国，去处理那里的土王和将军们的事务了，哪有空跟这些贵族瞎扯淡？ 至于马尔瓦和洛克尔，他们回来了之后，才成为了勋爵和少将。 在这之前，他们一个从未接触过贵族，一个在昨天还是少校，突然来到这样的场合还有些局促。 整个舞会上，基本都是霍伯特在跟贵族们应酬。 最近霍伯特这么忙，奥黛丽也是在今天的舞会上才能跟霍伯特说几句话：“只能说，你们的这场战斗是一场奇迹！” 霍伯特注意到，奥黛丽的赞美有点勉强，他知道奥黛丽是不太希望自己卷入这场战争。 他笑了笑道：“过两天我带你去南拜朗公国转一转。” 奥黛丽这才由衷地高兴道：“好！” 她早就想去南拜朗公国看一看了，但是霍伯特一直没有发出邀请，她也不太好直接要求。 接下来的两天霍伯特都待在贝克兰德，出席了多次采访和应酬后，鲁恩王室这一轮的宣传终于结束了。 不得不说这场偷袭，极大地提高了前线士兵的士气，据说目前跟弗萨克帝国的两条战线都已经稳住了。 报纸上还说，弗萨克帝国的突袭势头已经被阻挡，接下来就将进入相持阶段。 霍伯特完成了“售后服务”，按照约定用“旅行”带着奥黛丽来到南拜朗公国的首都安热卢。 如今安热卢城外，搭起了许多五颜六色，大大小小的帐篷。 那是土王和将军们的住处，现在南拜朗公国中鲁恩曾经扶持的代理人们都已经到齐，正等待着霍伯特公爵的召见。 奥黛丽在城墙上看了一眼：“没想到还有这么精致的城市。” “你可以直接说它小。”霍伯特笑道：“等过段时间，完成了公国里的土地改革，这四面城墙都要推倒，进行大量的扩建工作。” 从城墙上下来，霍伯特给奥黛丽介绍南大陆的一些风土人情，漫步来到了指挥部。 康拉德和唐娜等人都知道霍伯特今天要来，早就等在这里，准备跟霍伯特开会商谈一些事务。 他们看到霍伯特身边的奥黛丽后都是一愣，此时安热卢城里有不少魔女，但是跟奥黛丽比起来，还是稍微差了一点。 关键是，奥黛丽正挽着霍伯特的胳膊，两个人看上去十分亲密。 直到唐娜很自然地叫了声“嫂子”，大家才纷纷反映过来，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霍伯特满意地点点头：晚餐时必须给唐娜加个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