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一日至九月九日事
一日，三年级咸归。 时天大雨，寒甚。而有人不带外套者，冷而险死。有课，张艳也，所学者集合。 吕树安者，老而望，天津人也。进出口贸易实务老师。 林氏璐丹者，幼而有才，为班主任。商务英语函电老师也。 张艳者，原普高老师也，后调往信息。 吴月华者，其人甚壮。语文老师也。 邱阳烽者，英语老师也。 二日，有闻将有新人者。夏佳屿曰：“此背影者，美甚。” 三日，果之。有二者站于口，一人被校服，一人被己衣。为白，是高二人也。丹来之，新人随其往。峰时食之，见之大喜曰：“噫！美哉！无论谁来，皆可矣。” 丹来，新人坐。峰频顾视，心中大悦。有早读发书本者，缺一人，峰以为新人，乃大喜。问其姓名，是钱玉莹也。 二日下午，有班委定。 于峰者，班长也，主管劳动。 万沈雨者，班长也，时任电教委员。 徐娅涵者，班长也，时任纪律委员。 王若彤者，副班长也。 沈吴怡者，副班长也。 张学聪者，时任劳动委员。 姚刘毅者，时任生活委员。 曹沈威者，时任体育委员。 牛家玥者，时任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222班书记。 其余人者，不知也。 又有各科代表。 姚刘毅者，进出口贸易实务课代表。 牛家玥者，亦如是。 周瑾者，英语课代表也。 施钰其者，语文课代表。 其余人者，不知也。 夫钱玉莹者，肤白而貌美，其人不苟言笑，初入班级，无人所知，无人可聊，由是惨惨戚戚，尝一人坐，倦时辄睡眠。 噫！实是冰山美人也！坐之不动而气质自显，卧于课桌似出水芙蓉。 于峰有诗为证： 初眼看时似隆冬， 趴桌睡觉是芙蓉。 坐之不动气质显， 铜雀台中乐曹公。 于峰又有词为证： 江南风韵，新添一人，实感幸运。远看如出水芙蓉，近看是凌冽寒冬。享誉南北千万里，东西南北中。 佳景天成，使人动心，人间天上。其人美貌，正是南北不老松。惊为天人。问道她姓名：姓钱名玉莹。 峰见莹，乃大喜，欲其微信。众人哄之，峰曰：“斯事断不可cao之过急，反为其乱也。” 下午，行将放学，峰自持手机，欲前加之。上前两步，复自思曰：“此番来往，其以为我随意人矣！”毅知之，以助友为己志，乃进曰：“此事何足挂齿乎？但在吾口齿之间耳。”言讫，乃三并作两，上前曰：“我生活委员也，今可加之，由是因有一群，可以拉矣。”乃顾视峰，峰囧之。 毅归，峰问之，毅示之以图，峰乃大喜。以其图扫之，是英文也。峰大喜，以为才德皆有。 后毅携峰往绿色车站，无雨，甚惬也。至军分区，毅谓峰曰：“子既加之，可知何得耶？”峰曰不知。毅曰：“吾行此事老道矣，今若从我，其人安不可得耶？”峰曰：“子非单身乎？”毅曰：“是也。”峰大怒，骂曰：“子也无之，安敢授我？”毅释之曰：“是子之所不知矣！吾前有之，奈已分耳。前者吾照发于空间，欲求者七八人，然吾拒之。”峰大喜曰：“噫！若果如是，可为吾师矣！往后与女所交，必当无往而不胜。” 毅遂曰：“依吾所知，子必速战速决。可先发之以布、剪刀、石头者。”峰曰：“此是何意也？”毅笑曰：“子可先发。某再释不持。”峰大惑，以为之欺，奈同上一船，遂从其言，以此发之。既发，莹大惑，不知何意，遂发问号。峰谓毅曰：“回一问号。”毅曰：“子复发一句，子可猜吾喜饮甚饮？”峰闻之，越觉不对，乃破口大骂曰：“放屁放屁！布剪刀石头者，所为何意？子今若不言，同归于尽也！”毅大惊，曰：“布之所摊者，五也；剪刀之所摊者，二也；石头之所摊者，零也。此三者所展，五二零也。”峰乃勃然大怒，大骂曰：“吾非有是心！而子曾以此坑吾！此合兄弟之行径哉？！况方才加者，纵欲求之，岂照面即如是露骨耶？其人曾以为吾地痞、流氓、小瘪三是也！子诚欺吾太甚！”毅曰：“子今已为之，纵其人不知，莹可问也；此诚早晚之事。”峰嗟叹曰：“可怜吾一世英名毁于此矣！”遂发其言。 初，莹不知其意，对曰：“饮料。”峰谓毅曰：“所对饮料。”毅曰：“无论所复，皆回不对。”峰然之。莹又曰：“何物也？”毅谓峰曰：“喝（呵）护你。”峰大惊，鸡皮疙瘩尽出，以为耻之也。毅曰：“古人云：不舍子，何以得狼？（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峰遂乃一鼓作气，发之。莹似惊，嘲弄曰：“哇。”峰急释之，莹复嘲之曰：“哇！” 嗟呼！峰颜面尽失矣！ 二日罢，峰返。告此事于同舍，众人咸哂笑，霖曰：“子cao之过急矣！欲求之，何必及毅？但可寻吾。”野笑曰：“一人敢教而一人敢效。”屿亦笑。峰大怒，一夜不能寐。 四日夜，岁星现东北，不吉。 五日，峰甚无彩。毅至，峰见之，大怒而起揍之，毅面红耳赤告饶。毅笑曰：“是子无魄力耳！”霖谓峰曰：“其人若至，子有何面目见之？”莹果至，峰不敢直视。 下午，有信息课两节。 峰引伍。朱曰：“吾至楼下候之。”峰既引之，无朱，乃大惊。姜语涵曰：“何不寻之？吾等皆候之也。”峰然其说。涵者，鼻梁高挺，面带眼镜，尝见峰胡咧咧，乃笑谓峰曰：“大小姐驾到，统统闪开！”形容何其恰。通校。峰既出，往来顾视莹笑，乃面红耳赤，大羞。往来寻找，卞梦琪曰：“何寻？师至之矣。”遂复归。朱携之往。 教室所在，于密林之中，过南面之桥，是实训基地也。所在者五楼。 初，门禁闭，有密码。朱以为声控，乃大喊。数之，无应，乃按数字。又数之，无应。峰试之即开。盖乃国学之集大成者可以开。 课二节，拖堂，误第三节课时。 课大半，峰引221者往，其班者咸呼峰为学长，同班者，皆呼学长学姐。 既归，丹有课，学货币。峰组是泰铢。峰上，侃侃而谈，博得掌声一片。莹亦笑。 六日，有cao，难也。 下午，大火。此所证前者岁星之不吉。 七日，政治课两节。 有丹尝使峰往来公事，往领数据线一、空调遥控板一。丹重之。 午，体育课。 其师巩资历诚老，非其人能比，是为业界代表。尝有赛于湖州、温州二处。温州者，或为冠也。巩曰：“湖人未战而先自怯，湖人耻之也！”上大喜，以其为主教，总管体队。巩以体为要，生日大练，渐也身强体壮。既赛，湖人大胜，胜温人之甚，上大喜。 嗟呼！巩者奇人也，其人尝为武警支队、消防大队主教，体界大小，咸从其言。众人服之。 课之，男八者，女六者。巩以今人体弱，乃各减一，男者七，女者五。众人嗟叹。所跑之道，是四百米也。故男者二千八百米，女者二千米。罢，倶倒，俊（雪豹）脚创，霖与毛代来往送。 下午，音乐。师甚刁难，初上即以目问之。众之所对，无满师心。峰时班长也，问之，不知。师斥之曰：“尔惟乘口舌之快耳！班长乃能者为之，子焉可为？”峰大怒，不敢言。师曰：“尔等下周各备歌曲一首，儿歌，校歌，军歌，国歌倶不可也。”由是人人愤慨。 八日，数学课，艳声甚小，于莹更甚。闻者之所欲眠也。所学者，并集。 有信息课也。峰以为往之，遂引队。不成有一班竟候，似乎共为一班。峰大惊，问曰：“所属何部？”对曰：“机电222也。”峰以为错，遂四处寻候之。忽见有课表，此节非我班也。峰大惊，急呼曰：“非本班课也！速返之！”众咸嗔之，乃返。峰悔之甚，乃作检讨。 峰有饭卡，初无之。峰不以为意，以为落教室。往之，无也。峰大惊，以为将饿肚子，遂言于丹。丹曰：“非此事无令子急。子持机，网上可挂失。”峰从其言，网上挂之。午，与陶锦明交二十一元。及其归宿舍，始知于行李箱下。峰大哭，悔甚。 体育课，限时，男三女二。峰舞擦玻璃，哂笑。 屿者，喜符亦文也。尝在室与诸室友曰：“文者，五官清秀，纵黑，可美也。”霖曰：“屿野将相争矣！”杨越野曰：“放屁！不干吾事！” 一日，毛代来坐周佳怡侧，隔杨越野往竖中指于文。文以为趣，笑，双手皆竖中指于来，其中眉目传情，难以言状。 夜，野云此事于屿。屿大怒，大骂而起。峰勉之。霖笑曰：“倶小丑也。”屿曰：“非也！此人之常情者耳。乡者信息课时，怡坐其旁，文不会开。而曾不以怡助之，乃呼余而助，非情也欤？来者鄙之，其焉不反乎？笑者，是笑点低耳。”峰问曰：“汝坐谁侧？”屿曰：“文之前也。”峰曰：“此四下无人，所以寻子耳。子多虑矣。”屿骂曰：“放屁！怡坐其侧，惟隔一桌，何不寻之。”峰曰：“人终归前也，子坐其前，抬头不见低头见。”屿默然。以上内容纯属放屁。 莹与怡乃善友也。 初，莹入班无友。课时辄听，休时辄眠，无一人与其友（于峰除外）。莹之前坐者乃文也，尝与谈之，二人趣之。文与莹乃善友也，由是莹遂与怡相识。此三人者，无话不谈，互为知心之友，至善之交。 八日上午，有体育课。巩以男者壮哉，女子柔弱，遂男三女二，限时。巩以电汽中本一体化相较。巩曰：“壮哉！男子汉也！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rou不掉队。”众人励之。 女先，为首者乃周瑾也。至周佳怡罢，莹乃前励之曰：“善之矣！尽力矣！若吾无如是也。”言讫鼓掌。至女子罢，峰乃上道，并力三圈。罢，早过六分矣。 莹果好女子也！体贴而又不失温柔，肤白而又貌美，喜当不自胜矣！ 峰跑罢，众人哄之，欲求一舞。峰大囧，大骂曰：“嗟呼！何其恶也！竟以此坑害自家班长，无心无肺！”其中杜雨馨喝曰：“擦玻璃！”众人哄之。峰大囧。莹时亦笑，掩面捂口。峰春心荡漾。及其坳之不过，乃舞擦玻璃。 擦玻璃者，扭腰者也，作擦拭之状。 其夜，甚凉如水。 九日，归。 十日，是中秋节也。苏子有《水调歌头》曰：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苏子弟辙亦有一首水调歌头，题为徐州中秋。词曰： 离别一何久，七度过中秋。去年东武今夕，明月不胜愁。岂意彭城山下，同泛清河古汴，船上载凉州。鼓吹助清赏，鸿雁起汀洲。 坐中客，翠羽帔，紫绮裘。素娥无赖，西去不曾为人留。今夜清樽对客，明夜孤帆水驿，依旧照离愁。但恐同王粲，相对永登楼。 李太白亦有诗单道中秋好处。诗曰： 青天明月来几时， 我今停杯一问之。 人攀明月不可得， 月行却与人相随。 皎如飞镜临丹阙， 绿烟灭尽青灰发。 但见曾从海上来， 宁知晓向云间没。 白兔捣药秋复春， 嫦娥孤栖与谁邻。 今人不见古时月， 今月曾经照古人。 古人今人若流水， 共看明月皆如此。 惟愿当歌对酒时， 月光长照金樽里。 于峰亦有蝶恋花一首，以诉中秋： 夏去秋来中秋早，一觉醒来，问了花儿好。月从云出光芒少，一年未去人先老。 广寒宫上玉兔捣，花好月圆，舞曲秋来早。家人在外聚又少，泪眼婆娑谁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