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追逐和献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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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穿美恐从致命弯道开始正文卷第一百六十五章追逐和献祭最新网址:话分两头,卢克在那边灭鼠的时候,约瑟夫开车还没走到一半路程,在福利院过来的方向,正巧看到几辆大巴车迎面驶过来,和最后一辆车擦肩而过时,约瑟夫隐约间好像看到了昨天晚上自己发现的那两个孩子。 深渊入侵之战后,凤凰城到现在都还没有恢复到往日的繁华热闹,路面上车辆较为稀少,约瑟夫直接一个急转掉头,将车里的警灯取出来,从车窗探出贴到顶棚上开启。 “呜呜呜”高频音调和短促的连续声音组成的警笛声响起,很快引起了前车的注意。 约瑟夫猛踩油门,追到大巴车一旁,往里瞄了一眼,确定让娜和埃尔韦就在车上后,拿起扩音器喊道:“靠边停车!前方车辆,马上靠边!” 大巴车司机从后视镜看了约瑟夫一眼,不为所动,默默将油门踩得更低,跟随车队整体提速。 车上的孩子们开始sao动起来,几个年龄稍微大一点、胆子也大一点的孩子从座位上站起来,大声问道:“为什么不停车?警察在叫我们。” 车上伪装成工作人员的几个邪教徒慢慢走过去,目光不善地看着他们,恶狠狠地说:“闭嘴!坐回去!” 一个在黑帮混过的小黑人离开座位,从兜里掏出来一把小小的匕首,在手中挥舞,桀骜的回答:“你在瞒着我们什么?我告诉你,我已经是黑鹰帮的预备成员,我可是杀过人的,你最好把我放下去,我们.” 孔武有力的邪教徒直直走到他面前,一巴掌将他扇倒在地,连带手中的匕首也掉落在座位下。看着躺在地上捂着脸翻滚的小黑,他没有转身,向同伴问道:“这个能杀吗?” 另一个看上去高级一点的,戴着眼镜的邪教徒摇了摇头,“这都是给神的祭品,要确保活性。” 壮汉叹了口气,提着小黑的两条胳膊将他拎起来,双手发力,直接掰断了他的胳膊,白森森的骨骼断茬刺破血rou露到空气中,小黑“啊”的一声惨叫,壮汉皱了皱眉,从小黑身上扯下来一块破布,堵住他的嘴,将他扔回座椅上。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壮汉环视了一遍车厢内,发现再没有人敢和他对视,都乖乖低着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他满意的笑了笑,将几个孩子赶到一边,打开车窗,看向正在追逐的约瑟夫。 大巴车毕竟自重太大,加速和极限速度都远低于警车,眼看约瑟夫就要靠上来。他从侧腰取出一把手枪,探出头去,略略瞄准,连续几枪激发。 约瑟夫见车窗有人探头,就知道情况不对,紧踩刹车,方向盘猛地一拐,来到大巴车身后。由于躲避及时,虽然前挡风被子弹击穿打了好几个孔,但他本身倒是没有受伤。 惊魂未定的约瑟夫明白仅凭一己之力是拦不下这几辆大巴车的,他拿起车载对讲机,向警局求助。 很快,十几辆警车从警局前后驶出,向着约瑟夫所指的位置出发,也有正在巡逻的巡警,开始抄近道往这边共同拦截。 最后一辆大巴车内,埃尔韦紧张地看着那个壮汉邪教徒。 虽然以他的人生阅历还不知道所谓的“神”“祭品”代表着什么,可是刚刚发生的一切让他明白,眼前的“福利院”工作人员并不像想象中那样和蔼,并且很可能会伤害到自己和meimei。 他认真回忆着安德鲁教给他的话。 “这些大人比我们力气大很多,而且也比我们耐打很多,如果遇到大人欺负你,实在跑不掉,就狠狠的顶他们这里,一般没有人能忍受这种痛苦。” 他心里展开一个小小的计划,头槌袭裆,然后夺枪,然后用枪威胁他们,让他们放自己下车。 这个计划虽然幼稚简陋到可笑,但已经是他能想出来的,保护自己和meimei唯一的办法了。至于计划失败的后果,小黑被折断的胳膊虽然看起来很恐怖,但在少不经事的埃尔韦心中,大概也就是和爸爸的毒打在一个档次吧,虽然疼痛,但还可以忍受。 想到就做!埃尔韦虽然稚嫩,但行动力比一般大人还要强,从果断带着meimei离家出走就能看出来这点。 趁着邪教徒从窗外收回身子的空档,埃尔韦悄无声息地站起来,在其他孩子诧异和同情的眼光中,低着头,像一只小牛犊子一般,朝着邪教徒裆下撞了过去。 “砰”的一声闷响,小埃尔韦正中目标,然后被弹回来,一屁股坐到地上。 鸡飞蛋打的袭击,即使是强壮的邪教徒vs儿童,也让他有些经受不住,捂着受伤的部位蹲下。 小埃尔韦抬起头,看着邪教徒,正要冲上去捡枪,却发现除了第一步奏效之外,后续计划完全失败,邪教徒虽然有点痛不欲生的撕裂感,但手枪仍被他紧紧捏在手里。 夺枪失败,埃尔韦回头就要拉着meimei开窗跳车,没等他站起来,邪教徒已经消化掉疼痛感,站到他面前。 铁塔一般的身躯形成巨大的阴影,将埃尔韦完全覆盖。 “小子,你胆子很大嘛,还有一段路程,让我好好照顾照顾你,看看一会儿你的胆子是不是还这么大。” 他一只手抓住埃尔韦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另一只手一巴掌扇过去,“啪”的一下,埃尔韦的半张脸全部肿了起来。 让娜看到哥哥挨打,哭着从最后一排跑过来,抱住邪教徒的小腿就咬,还没下口,就被一脚踢飞出去,落到一边的座椅旁。其他孩子见了,吓得噤若寒蝉,都丝毫不敢动弹,生怕自己成了下一个目标。 没等壮汉邪教徒想好怎么炮制埃尔韦,前边的眼镜男急促地说了一声:“警方设卡了,冲过去,过来掩护。” 前方是密密麻麻三四十个警察,地面上铺了长长的一条破胎器。 打头第一辆大巴车毫不减速,快到封锁线之时,突然车身两个的窗户里伸出无数细长柔韧的触手,将拦路的警察拍飞,还有余力将地面上的破胎器卷到一旁。 既然大人物们已经选择暴露,壮汉邪教徒也不再顾忌,他将双手化作长满黑毛的触手,伸出窗外,随着一阵灵能波动,触手上的黑毛瞬间绷直,然后像箭矢一样射出,密密麻麻地袭向两侧拦路的警察们。 邪教徒们各自施展不同能力,拦路的警察因为车上大量的儿童,投鼠忌器之下,束手束脚的不敢使用大威力武器,一时间竟然毫无应对手段,在牺牲了不少人手之后,只能放大巴车队离去,幸存下来没有受伤的警员们匆忙驾车,和约瑟夫一起跟上。 他们忌惮邪教分子古怪的手段,不敢靠太近,又放心不下车里的孩子们,只能远远跟在大巴车后面,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 第一辆大巴车上,司机瞥了一眼后边,向一旁问道:“怎么办,要不要停车先解决掉这些虫子?” 副驾驶位,一坨看起来像是胶质软体生物的物质硬化凝结,最终化作人类模样,淡淡的说:“不必,让他们跟着吧。等到了圣地,神的身影映入大地,他们会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恐怖。” 跟在大巴车后的警察越来越多,几百名孩子的生命,别说凤凰城了,就是大统领来了也得抖三抖,除了特维纳区警局之外,凤凰城总警局以及其他分局、特殊事务处理大队,全都炸开了锅,开始派人前往。 卢克刚刚处理完邪教首领,没来得及喘口气,就接到了约瑟夫的电话,了解到目前的情况,连忙骑上哈尔皮埃赶路。 很快,警方就知道了邪教徒的目的地——深渊战场禁区。 那里的深渊污染经过几轮清理已经处理了大半,因此FBI方面只留下了很少的人手看管,目前处于基本无防备状态。 没有等到警方提醒,留守在禁区的FBI人员就被提前潜伏着的邪教分子偷袭,有心算无心的情况下,禁区仅有的防守力量很快被击溃,禁区大门失手,留守人员战死,邪教分子扬长而入。 孩子们被从大巴车上赶下来,十几名邪教徒看押着他们,催促他们向禁区中心走去。那里有七八个已经看不出人形,还浑身长满了鳞片和触手的半人半鼠,扛着一座石质的诡异神像,将它摆放在原来用来放水养鱼的池塘的正中间。
半鼠人们披上黑袍,围在神像周围开始高唱咒语,声音低沉而诡异,仿佛来自地狱的呢喃。 随着它们的动作越来越癫狂,神像好像开始响应他们的呼唤,向着四周散发出浓重黏腻的潮湿雾气。很快,这雾气便将四周淹没,并向着禁区之外延伸。 雾气中,隐约间,好像有什么啮齿动物磨牙的声音和“吱吱”的尖叫声传来。 听到这声音,那软体生物一般的人影眼中露出一丝失望,正是之前隐藏在克莱格办公室中那个“护卫”,只是此时,他比克莱格看起来还像是一个邪教的首领。 他对身边的人说:“看来响应召唤的是大角鼠神,伟大的克苏鲁对祭品并不感兴趣。去吧,将那些祭品送去。” 一个脸上长满触手的黑袍人离开他身边,在迷雾中摸索着前进,去传达他的命令。 这些迷雾不仅仅遮挡了警方的视线,好像连邪教分子也无法看透,只能凭借之前记忆中的路线和位置一点点寻找。 禁区外,看着迷雾逐渐散开,心急如焚的约瑟夫没有和其他人交代,穿上防弹衣,拿上两把手枪,跨上一把步枪,趁着雾气向外扩散的契机,直接钻了进去。 禁区中心,最前边的几个孩子被身边的邪教徒直接扔进鱼池中,剩下的也察觉到了异变,趁着雾气遮挡视线,开始逃命。 到达目的地后,邪教徒也不再担心不小心把祭品弄死,动作变得粗野起来,触手在半空中肆意挥动,将触碰到的孩子们全部卷起来,随意扔进祭场中。 很快,“祭场”——也就是原来的水池中,就传来了窸窸窣窣的皮毛摩擦声,然后是恐惧的叫声,痛苦的哀嚎,伴随着无数皮rou啃咬的进食声。 最后,哀嚎声消失,祭场内只留下啮齿类动物尖锐的门牙在骨骼上发出的“咯吱咯吱”的摩擦声。 不多一会儿,又是“噗通”“噗通”的落地声,以上声音再次重复轮回。 因为在车上埃尔韦又被教训了一顿,下车时一瘸一拐的,自然而然的落到了队伍最后,此时他和让娜的处境哈还稍微好一点。 随着人群开始sao动逃跑,埃尔韦又想起安德鲁教给他的生存常识。 “发生人群暴动时,我们跑不过大人,很容易摔倒,被踩死。这时候不要乱跑,找一个坚固的掩体,然后靠住它,用它来保护自己。” 他紧紧拉住meimei的手,按照刚才记忆中的方向,慢慢摸索着找到刚才注意到的一个水泥墩,让meimei贴着水泥墩蹲下,自己在后边抱住她,用背部遮挡外部可能的伤害。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人周围时不时传来“咻咻”的鞭子破空声,偶尔还夹杂着孩子被卷起来后哭嚎挣扎的声音,埃尔韦恐惧地紧紧抱住meimei,两人死死贴在水泥墩上,尽量减少自己的受力面积,紧紧咬着牙,一声都不敢哭出来。 此时,浓雾中开始断断续续的出现枪声,警察们在各种压力下也开始进入禁区之中,但很显然,在这种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雾里,他们手中的现代化武器远远不及邪教徒的触手方便,很快,进入浓雾的警察们就被迫分散,伤亡惨重。 虽然看不到外边那恐怖的景象,但让娜仍然可以通过哀嚎声在脑海中勾勒出来浓雾中的惨像,她又往哥哥怀里使劲钻了钻,好像这样就可以拥有更多一点的安全感。 在这触手呼啸蠕动声和逃跑声、哀嚎声、啃食声之中,让娜突然听到了一个非常不和谐的声音。 一个男人,压低声音,急促地喊着自己和哥哥的名字。 “让娜”“埃尔韦”“你们在吗?” 让娜仔细回忆,这好像是,昨天那个很和善的光头叔叔的声音。 最新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