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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信

    零榆躺在夜幽忆锦的床上,似乎渐渐的平复了心情,安安静静的睡去。夜幽忆锦坐在一旁,看着一匹软被覆盖的人儿。

    “你睡了,我呢?秦方海,你给我安排的是什么人啊,看这个样子我才是照顾她的吧。”夜幽忆锦摸着头,无奈的放下手来,拍拍她的额头。

    后来就坐到了凳子上。

    好想过了一会儿,不知为何零榆惊醒。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看到夜幽忆锦坐在一旁,立马起身,下床,站在夜幽忆锦身前。

    “公子,不好意思,我睡着了,还请公子你责罚我。”零榆怯怯的说到。

    “没事,你已经给我暖好了床,回去休息吧,我要睡了。”夜幽忆锦叹息一声就下了驱逐令。

    “是,那零榆就退下了。”

    零榆走了,她快速的溜了出去,却是流下了一阵香味。

    夜幽忆锦嫌弃的抖抖被子,散了热气,就睡下了。

    夜晚,月亮不怎么亮,练武场上,几名下人在明夜盏的照亮下,清理着下午的战场。

    血迹,血痂,烟灰点点。

    今日是城主府去集市的日子,城主府的集市是需要人定期看管,这不一大早,秦方海拉着秦芡实来找夜幽忆锦,说去早练。早练完了。就是吃早饭了。

    吃过早饭后。

    秦方海拉着夜幽忆锦前往集市上去了。

    秦方海疑惑了看着夜幽忆锦:锦儿哥睡眼惺忪的模样?从早上就这样了。还向他问:夜幽忆锦问他零榆丫头她怎么回事?秦方海只说你懂的,就没了。

    他哪里懂了?分明就不懂嘛!

    城里的街道一条条,虽错杂有序,可就是如此还是不好区分,为了分清楚,所以就有了名字,给每条街道取了名字,现在他们所在处城主府管辖的清水街,长四百米,街上的人大多是凡人,有少数的修炼者。

    因为要达到练极一层:出生一,首先第一个难度就是自己的天资,其次就是财产,那是需要一部好的功法作为引子,想这些平民百姓的生活状况,又哪里像出得了一部好功法,毕竟像夜幽忆锦一出生就是练极一层的在这个地方也就夜幽忆锦一个。大多数家庭都是没有天资和资源的。

    但他们也开心的过着属于他们的那份朝作暮归的生活,通过努力劳作换取金钱为他们的儿女谋求一份幸福。

    清水街上,秦方海拉着夜幽忆锦走进了一家烧饼店,店门是木板做的,朴素无华。在上方有一块手工描的匾,写着:甜饼子果。秦方海说到:“这‘甜饼子果’是我们管理的这条街卖甜饼最美味的。这里人很多,我们得排一排咯。”秦方海看着店里的人挤来挤去,不免有些麻烦。

    秦方海说到:“青黛meimei对这里可是喜爱的很呢!要是让她知道这里有人捣乱,告诉了父亲。不管你是修士,还是百姓,都会抓回去的关在牢里,不脱层皮是不会放人的。”秦方海摸了摸头,恼火极了,但也不能做什么,也是乖乖的排起队来。

    惊起:“我的钱包呢?不见了,帮我找找。”说着那人往外挤来,撞到了夜幽忆锦。砰!弹了回去,被在一旁的秦方海一把抓住。“算例,真是不老实,你又干上老活。”四周的人都惊得用手摸摸身上的钱袋子。

    “啊,秦公子,你也在啊,我错了,黄天啊,我怎么遇上秦公子。”那人穿着黄麻做成的粗布,衣服有补丁的一副穷苦样,加上佝偻的样子让四周的人不免起了说话的心理。但是…

    “怎么还在扒窃啊,这被我逮住,看你小子的往后余生就在城主府牢里度吧。”秦方海抓住他说到,在看到算例手上的饼子袋。“哟,没想到,你也来买甜饼啊。”不由的笑着讲到。

    “秦公子,我错了,还请您放了我,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孩啊。把我抓去,他们还怎么过啊!”一副苍老的样子,驮着的背,一双干枯的手常年累月的练习才会这样。

    “你不会以为,我还不知道吧,你就一个老父亲,还是要近四十,而你今年才十岁,这是你假扮的,不知道哪找来的皮子,上次放了你,但我查清了你的身份,原以为你会好好的,我也不追究了,没想到今天在这里遇见你,这次我才不会放了你。”秦方海说着也不去掀开他的面具,就抓住他。周围的人听到这话愤愤到。

    “马上把钱还回去,你这小子,作案手法高明。大哥,这个交给你来,他呀,是个惯犯了,可别让他跑了。”秦方海抓住他的衣服说到。另一支手左摸右摸摸出钱袋子。

    “谁的,吱一声,不然就充公了。”声音传遍了。

    “那就把钱先还回去咯,这样他跟我们走一趟,之后就送他去牢房,关他个一年两年的,好好的改造改造。”夜幽忆锦说到。

    “好嘞!大哥。”秦方海运转末雨精气凝成一道类似绳索的东西,绑在那人身上。

    跑来一个男子,说到。“大人,是我的,是我的。”这是一个农民老汉模样的人跑过来说到,这是一个由破补丁补成的钱袋。

    秦方海将钱袋扔给了他。

    “谢谢大人了。”说完转身就走了。一手紧紧握住重获的钱袋子,继续排队去了。

    “好了,继续卖饼吧。”秦方海说到。

    身旁有人看到了一脸的迷惑。那人可是秦公子啊,可那人是谁啊!居然被秦公子这般称呼。

    随后就一溜烟儿的把饼买了,就出了那处仅有十个平方的烧饼店。身后跟着一人,就是算例,和秦方海还算好友,曾经抓捕过他的秦方海。

    身后的算例也不装了,站直身子快步向前靠上了秦方海,说到:“秦公子,看在我们之前的情分,饶了我吧,下次不敢了。”

    “别,你可别,你都扒窃了两次了,还瞎编身世,完全没有将我放眼里啊。”秦方海说到。

    “这不是看秦公子气宇轩昂!”算例嘴中说到。

    “你就别在我这里说了,我旁边是我大哥,你求他,他要是饶了你,你就可以走了。”秦方海对着算例说到。他知道夜幽忆锦是不会饶了他的:扒手。只是他不知道锦儿入世不深,哪里见过扒手啊。

    算例看着夜幽忆锦,只觉得锦儿面容很紧,似一位经历山河火焰的苦男儿。

    算例惊得退了一步,蹲了下来,似乎有强大的压力压着他,好一阵了,脚都麻了。

    “哟,怎么了,这不会下跪吧。”秦方海调侃到。

    算例不在去看了,偏过头算着夜幽忆锦的面相。

    算着他发现好像算不清楚,就接下来的一步也算不出。想到:或许他没有出师吧,也不遭反噬,只觉得气血流转不畅,有种三花聚顶、逼得想要吐血。

    算例就是想不出锦儿的的气场怎么这么强,甚至名字也不知道。

    夜幽忆锦偏过头来看着他,笑盈盈的说到。“你就别想了,这是不能的。”

    算例苦笑着,“这位公子不凡啊。这等面相宽阔大气,必定不是浅鱼愚知,好一幅神人面相。”

    秦方海笑了。“这道是给你说准了,我大哥又怎么会是平凡人呢?”

    夜幽忆锦一个拳头就给秦方海打来,秦方海急忙躲开。

    “大哥,说你好的你怎么打我啊。”秦方海躲着夜幽忆锦的拳头慌忙说到。算例挨了一拳,直接出血了,秦方海在逃避的时候拉着算例做掩护,这不,夜幽忆锦一时收不住拳头,让这一拳砸到了被绑住手的算例。

    秦方海笑呵呵地说道:“哥,你砸到人啦!”

    “砸了他啊,这个人犯了事,这一拳算是讨个利息啦。”夜幽忆锦看着软在地上的算例,收起拳头。

    “海儿,来,背上,不要耽搁你的事。”夜幽忆锦指着地上的人,看看海儿。

    “哦!大哥,你可真会使唤人。”秦方海拉着算例,放到肩上,扛着走在清水街上。这一幕引得不少人回头观望,秦方海腼腆的性格,现在给整破防了,但还是走的大摇大摆,就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

    看着清水街上人来人往。

    有老人扛着锄头,背着箩筐向前方走去。有人穿着一身清秀,身后一个背架,反向而去,看着是一位书生。有母亲拉着女儿在街上四处买东西,辛苦又快乐。有大汉在街上拉车,一张不知被擦过多少汗水的汗巾挂在脖子上…夜幽忆锦他们一路走来。

    秦方海扛着算例来到了一间店门前,锦儿看到的是:夜幽庭。用上好木材清水流芳做的匾加以篆刻成的。门外小厮看到了秦方海,急忙跑下来,躬身说到:“见过少爷,小姐他们在里面的二楼等你。”

    “好,下去吧。”秦方海说到。

    “大哥,我jiejiemeimei她们也来了,我们进去吧。”秦方海扛着算例走在前面。

    进了夜幽庭,看着宽敞的内部空间,一个个人影错落在这些架子中寻找着心仪的宝贝,一架架放着售卖品的木质架子,引起夜幽忆锦的关注。看着那些个稀奇古怪的玩意,不忍得摞不动腿。

    “大哥,跟我来,我们要去二楼,jiejie他们在那。”秦方海拉起锦儿往前穿过人群,也不知是那个转角,没握住,松了手。秦方海他回头一看,人被挡完了,他见人多了起来,就踏上了楼梯。

    踏。

    来到了二楼,首先全是用金铃剔透珠子一颗一颗串起的帘子遮住的门里。笑声传来,嘻嘻…清脆玲珑,好似落叶翩翩起舞似有似无。

    秦方海拨开帘子,往里一抬头说到:“茯苓jiejie,青黛、赤芍meimei、芡实弟弟你们来的真早啊。”

    “你这小子,太阳高照了你这时候才来。”夜幽茯苓玲珑的声音就像用手播琴。

    “茯苓jiejie说的是,我错了,以往都是我先到的。”秦方海找了座位放下算例,说到。

    算例晕了还没醒来。

    “方海哥哥,我哥呢?我哥来了没?”夜幽青黛meimei看着帘子处,迟迟不见有人拨动帘子清脆的声音流转着着急的询问到。

    “他来了,你哥他东看看,西看看的。现在应该就在楼梯上了,他是看到了我的。”秦方海抹了额头的汗水说到。

    踏、踏…

    从楼梯处传来,夜幽茯苓、秦赤芍凝神看向帘子处。

    终于帘子动了,叮当响着。

    “海儿,你在这里吗?”夜幽忆锦往里一看,见到了几个人。一位身着莲花绣白色连衣的女子,面容姣好的看着他,那双眼眸里一道省视目光从头到尾一副高冷模样。

    另一个叫了声“锦儿哥哥,你好呀!”声音婉转动听,一身小红衣,双眸流转。

    “大哥,这位是你的jiejie:茯苓,这位是我的meimei:赤芍。”秦方海先是指向了白衣女子,又指向了身穿小红莲连衣裙的女孩。

    “jiejie,meimei。”夜幽忆锦看着她,一脸情切,快步走上去,抱住夜幽茯苓。

    “弟弟,呜呜…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这么多年了。”夜幽茯苓同样双臂抱住夜幽忆锦锦,眼睛酸了,双手拍打着夜幽忆锦的背,撒着泼儿。

    “jiejie,终于见到你了。”夜幽忆锦说到。

    一旁的秦赤芍说到:“哥哥,你的赤芍meimei在这里哦!”吟动的声音暖暖响起。夜幽忆锦笑嘻嘻的看着身前的小红衣,一个近十岁的女孩。点了点头:“嗯嗯。”

    “哥,我…”夜幽青黛一只小手握住了夜幽忆锦的手,不知道说什么,只握住夜幽忆锦的手。

    “大哥,别哭,我们上去见见你的父亲吧。”秦方海说着,看到这一幕,也是十分的激动。

    夜幽茯苓还在与夜幽忆锦相拥,相隔十二年,一丝想念今朝散。放了手,推了推夜幽忆锦,羞涩起来。

    秦芡实手掌搓了搓,上前一抱住夜幽忆锦,说到:“大哥,那一日你下手可不轻啊,哈哈…小弟我昨日才恢复,以后对我可得下手轻些。”

    “好,我会的。”夜幽忆锦拍拍秦芡实的后背,男子之间的力量显现出来。

    “哈哈哈,我终于见到了你们,今日太痛快了。夜幽忆锦欣喜万分,又再次拍拍秦芡实的身板。

    师傅,我见到他们了,很快我就能去找你了,夜幽忆锦心中一念在心里流着。

    男儿誓次不落泪,只因未到相思处。

    “锦儿,听说你见过父亲了,我们去看看父亲吧。”夜幽茯苓拉着弟弟的手穿过金铃般的帘子又踏上了一楼。

    “嗯,jiejie。”

    其他人也跟上了。

    金铃的帘子一阵清脆的响着,似欢歌悦吟。

    三楼,是一个不怎么宽敞的地方,那里有着夜幽庭最好的木头:清水木。也是一层帘子,只是这层黄金镀成的帘子需要强大的力量才能推开,是夜幽庭的最高级的防护。

    只是现在是挂在两边,留出一个入口,特别的亮。

    夜幽茯苓清灵话语飘出:“父亲,锦儿来了。”跑在楼道上,嘎吱的、嘎吱的,像一只百灵鸟在歌唱。

    夜幽京墨站在窗口俯视着清水街。每个月的这一天都在这里,站在这高楼上足以看到半片清水街。这时的他,正在看向清水街的人来人往。

    百灵香,这个名字是这间屋子的名字。是她的商房,这里她当初来这里经商的第一次建的,多年来夜幽京墨也没有去改它,一直都是原来的样子。

    屋子里很香,一盏灯,一张流结木的桌子,一个香炉,一个墨盘墨斗,桌上几杆笔挂着,旁边几张纸,一个蒲团,别无它物。

    夜幽京墨回头,夜幽茯苓已经站在门口,看着父亲。

    “都进来吧。”夜幽京墨说到。

    夜幽茯苓‘流光轻步’进来,“父亲。”

    夜幽忆锦直接走进来,“爹,你在这里啊。”

    夜幽青黛‘起舞轻跃’,进了门。“爹地。”

    秦方海,秦芡实使了一招‘火明剑斩’、‘金刻斧斩’进来:“义父。”

    秦赤芍一动飘了进来时小红莲连衣裙飞舞。

    “义父,你怎么还给我设难关啊!下次再这样,不理你了。哼!”

    夜幽京墨听到不由一笑,嘻嘻。

    这调皮的孩子,他也招架不住。

    “今天不是我和你义母的周年纪念日嘛!若是看到你们的实力弱小,那可是我的问题。你的义母会发来噩梦的,我可不愿意。”夜幽京墨赞赏的说。

    “爹地,哥哥回来了,你怎么不给他考核啊,偏心嘛!”夜幽青黛吐吐舌头说到。

    夜幽茯苓看着这样的meimei也是笑了。“父亲早就考核了,而且已经过了,怕是比我厉害多了。”酸酸的说着。

    “啊,这还有考核啊,爹,你也不早说,让母亲看看我的实力。”夜幽忆锦后知后觉的说到。

    “好小子,你就装吧,你现在不弱于练极五层:翻皮炼更骨了。”夜幽京墨也是对比了起来。

    “今天是让你们六个小家伙来了解练极境界的含义,方便今后修炼自己心里有数。要不然,我才不会给你们安排考核的!”

    “话不多说,现在你们都盘坐吧,我给你们好好的说一说,你们可别光听不记,特别是赤芍,别到时追着你父亲问,那老小子烦得很咯,这不今天趁着给锦儿说说,非得拉着我给你们三也讲讲。”夜幽京墨变得严肃了。

    秦赤芍吐吐舌头,“我才没有呢!我父亲才没有烦嘞!”

    秦芡实盘坐着,听这话的时候,噗嗤的笑了。这小妮子,父亲都怕了她,最黏的就数她了。

    “哥,你…”秦赤芍听到这,不由气了。

    “不理你了,看下次我还帮你去问、还挨了不少骂。”秦赤芍说着不由碎碎到。又是吐吐舌头,“还不是你们都不会,我不去问父亲,我去问谁啊!”

    秦芡实听到脸黑了,看着周围的目光,从头凉。“没有,哈哈…说着玩的,开心点,义父是吧。”秦芡实解释到,看着义父说到。

    “茯苓jiejie,我有也不懂得,怎么办啊?”夜幽青黛说到,一想到自己的起舞轻跃到现在还没练成。

    “你问问我啊!我可是你大姐,你居然不说,说了我们也好一起探讨。”夜幽茯苓也是一脸的恼怒,盯着夜幽青黛,只差上手了,身体前倾。

    “下次不敢了,jiejie,饶了我吧。”夜幽青黛害怕的说到,作势后倾。

    “你要是还敢这样,我就让你尝尝父亲亲授的武绝,还有你,不要以为你比我们都强,就骄傲了。”夜幽茯苓说着看向夜幽忆锦,威胁到,一副冷冷的模样好动人的。

    “我们早就知道了,你们啊!怎么这般的傻啊,要问就问,不要怕嘛!否则你们自己这么苦练或许是没有用的。青黛,看你的‘起舞轻跃’有毛病,我特地减了难度,让你过了。”夜幽京墨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看着夜幽青黛。识破了她的步伐:起舞轻跃式的起始不稳。

    又看向了秦芡实,“你呀!还真想到了办法。不错,值得奖励。但是,修炼之人,都应该自信,否则修炼出来的还不知道是什么呢?即便你有自身体会,还是需要前人的一点经历圆满。这就是你的‘金刻斧斩’与你的哥哥秦方海的‘火明剑斩’不一样的原因。你哥他比你还要自信,这样你就落后了一份坚定的信心。不要在这样了,不然再往后的成就里会始终低于你的哥哥。”夜幽京墨语调柔和的说到这,指出了秦芡实要自信修炼。

    “啊!义父,我会记住的。”秦芡实尴尬的回到。

    “锦儿的演拳若是出神入画,你们要向锦儿学习。现在你们五个人联手虽然不是对手,但灵活度都很高,你们就只能逃。你们对于境界的了解和运用还很少,现在我来说说练极前四层境界的一些基本东西。”又谈起锦儿让得夜幽京墨会心一笑。

    “是的,爹,我们一同学习,有不懂的就会问你的。”夜幽忆锦说到。

    “好。这里就属你在理论上最薄弱了,你自己必须好好参悟,不能走神。”夜幽京墨说到。一副慈父不知儿子烦恼模样。

    “好。父亲,那么jiejie他们还听不?他们在境界上可比我强。”夜幽忆锦说到。

    “他们呀!一群小混蛋,没事就拆墙、捉蛐蛐、放风、吃货两个,就你现在靠点谱。”夜幽京墨指着一个说一个,弄得他们鼻息粗重,面部抽搐,老火极了,几个人面红耳赤。

    夜幽青黛说到:“谁是吃货了,这不是补充营养嘛!我们还小,不多补充点,那怎么修炼,父亲,你说对不?”

    “哼!说你是吃货还好,你姐她放风,买衣服,一副小姐不逞多让的傲然形象。赤芍,就不说了!秦方海、秦芡实,一个狡猾骗子、一个憨厚老实,简直搭不上边。就没一处是努力修炼的模样。”夜幽京墨痛惜到。

    “锦儿,你可别学他们四个憨憨,太累人啦!不认真修炼,你都不知道他们荒废了多少天资,简直辱没了自己资质。”夜幽京墨说到。没有了柔和的声调,一副掌控之中的样子。

    “爹,那你还讲嘛!不讲就算了,我可不会听你瞎扯。”夜幽茯苓说到。

    “就是、就是,半天说不到想要的,烦、恼、啊。”夜幽忆锦的话后三字断断续续的,直击中心点。

    “你,你怎么也是这样的…”看着夜幽忆锦看过来的目光,说的话。就像是刺透了心,搅得脸色一阵扭曲。

    “哎!那好吧。”夜幽京墨叹息一声,现在又多了一个,我、我…怎么教啊!秦老弟,这都是什么人,怎么说变就变啊,还是你好、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