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如月贪财
玉婉儿与刘清扬的事也就到此差不多了,其余的也不是她能插手的。 只是这厢,她又郁结了,望着在她闺房中出现的人,差点一口茶水喷出来,好在她还知道自己是淑女,硬生生地咽了下去,不过这也导致她咳嗽不断。 “你你你——”林如月咳得小脸红彤彤的,望着眼前的蒙面男子顿时口不能言了。 南宫漠面巾下的双唇慢慢浮起一个弧度,他坐在椅子上,看着林如月被呛红的小脸,颇有些看戏的味道。 林如月咳嗽了半天,终于止住了,只是美目泛着泪水,看起来楚楚可怜。 “公子来这究竟是?”林如月的右手紧捏,难不成这家伙看出她就是妖姬了? “怎么,不装了?”南宫漠好笑道,“都敢去青楼做花魁,怎么在我面前这般放不开。” 林如月笑道:“怎么会呢……公子可是奴家的男、人!” “男人”二字被林如月咬得极重,是个人都可以听得出她的咬牙切齿。但南宫漠却直接无视了,而是将这两字细细的在口中说了好几遍,方才大笑。 “不错,你确实很有意思。” 林如月顿时庆幸还好房外只有一个小红。 “公子不怕被我的婢女听到?” 南宫漠挑眉:“许是被我的人放倒了吧。” 林如月冷眼看去,那她的暗卫是否也被…… 南宫漠似乎是看出她的心思了,轻笑:“放心,你的人我没让他们动,只是一个个都没法来救你罢了。” “公子要奴家做什么?”林如月立马坐到了南宫漠边上,媚眼如丝。 “再陪我一晚。”南宫漠的声音变得低哑,认真地望向林如月的脸,缓缓道,“放心,不是要你的身子。” “那奴家能做什么?”林如月妩媚一笑,心里却是在思量他今日这般是为何。 南宫漠轻挑起她的下巴,“去一趟云宗,可想要什么宝贝?” 林如月眼珠子一转:“奴家想要金子。” “依你。”南宫漠低声笑道,随即抱起她便往窗外飞去。林如月眼尖的瞧见了小红倒在门外,身体无恙,心中松了口气。 南宫漠飞得极快,压根看不见这是去哪个方向、哪条路,眨眼间便来到了一处高山之上,最顶端有白云环绕,极为瑰丽。 南宫漠停下后,几个黑影刷刷从山上而来,见到南宫漠,立马跪下恭敬道:“宗主!” 原来这人是云宗的宗主……怪不得敢如此嚣张。 “嗯,去准备一些金子过来,作为本宗主给这个女人的见面礼。” 黑影彼此对视一眼,应道:“是!” 南宫漠抱着林如月很快便上了山峰,望着环绕在身边的一些白云,林如月感到一些惊奇,缓缓伸出手去触摸白云,感到一阵的凉丝丝。 林如月笑得眯起了眼睛,把玩着白云,像一个还未长大的孩子。 这里的白云较之华夏二十一世纪的白云浓厚许多,手去一碰,便能有感觉,不像华夏,云朵已经很稀薄了。虽然看着厚,实际上并不然。 南宫漠看着怀中的女子如一个小孩一般玩闹,心中的一块地方也逐渐变得柔软,眼神更是温柔似水,让一旁的云宗弟子瞧见了,各个都睁圆了眼睛感到无比惊骇! “玩够了?”南宫漠轻声道。 林如月似乎是被这声音猛然惊醒,恍然间才发现自己在这男人之间暴露了孩童心的一面;她在心里偷偷暗骂自己,表面上却是毫无一丝异样,望着南宫漠轻轻地点了点头。 南宫漠温柔地隔着面巾在她额头上轻点一吻,随即抱着她进了云宗大门。 云宗并不大,里面的人更是少到只有两位数,但就是这一点点的人数,成为了武林之中令人敬畏的组织! 云宗弟子,皆为实力出众者,尤其是云宗宗主,更是深不可测,只可惜常年戴着一面巾,无人知晓此人面貌。 云宗弟子默不作声地搬出了几箱金子放在两人面前,林如月眼睛一亮,饿狼般地扑了上去,将箱子一一打开,露出她贪财的一面。 南宫漠好笑的坐在一张大椅上,看着林如月东瞧瞧西看看,偶然还将脸蛋紧紧贴近金子,不由得心中生起一丝怒意,感觉胸口很闷,堵得慌,摇头将身体上的异样忍下去。此次却是面无表情的看向林如月。 林如月转头,尴尬的走到了大椅旁,却是问道:“公子,这些金子真的给奴家?” 南宫漠颔首,道:“想要便拿去,能拿多少就拿多少。” 此时,林如月的脸顿时就黑了。 她能拿多少?这么多金子,能拿十几个在身上就是极限了,何况这都是以箱论…… 望向金子的眼,依依不舍。随即忍痛转过头,不再看。 “不想要了?” 林如月幽怨道:“奴家拿不到全部,宁愿眼不见为净。” 南宫漠大笑:“你这般贪心倒是奇了,林府里的竟然还不够你一人花?” “那些都是爹爹的,我喜欢用自己的银两。”林如月低下头望着南宫漠那双好看的眼睛,恍惚间发觉哪里似曾相识,她笑笑,“公子若是愿意让人将这些金子帮我搬到一处地方,我倒是感激不尽了!” 南宫漠抱胸看她,挑眉不语。 林如月咬唇,轻轻地舔了舔贝齿:“公子……” “真想要?” 林如月点头。 “拿身体来换。”南宫漠笑道,“你味道也不错,何不以此来换?” “奴家不卖身……”林如月眼神幽怨,心里却是狠狠地咒骂几下南宫漠,“奴家卖艺不卖身……” “哦?”南宫漠挑眉,“那你来唱首《麒麟追》听听。” 林如月的脸微微一滞,很快便恢复正常:“那公子,琴呢?” 南宫漠双手拍了几下,便有人从门外进来。 “宗主。” “去将我的凤焦琴拿来。” “是。” 凤焦琴算是上好的琴了,只是市面上已经看不到,没想到是被他收藏了。林如月仔细地再愁了南宫漠几眼,仍旧是那般的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