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女人心事
门外的男子看着是满脸的失落,其实男人也是爱听八卦的,只是他们不爱听八卦中的废话。 玉婉儿深吸了一口气,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吐露心事。 “我们家族的老爷,我是叫他大叔伯的,一次夜深,他醉酒来我房中,将我猥亵了……”玉婉儿低头轻声哭泣,“再之后我便被他圈养在一处偏院中,日夜不得解脱。是师傅救了我,我才脱身,将他亲手杀了!那时我才不过八岁……” 众女有些泪点低的脸上也都带着泪水,抱着她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安抚。 “与清扬的感情是因为一起流浪过,后来才被卖到了小姐买我的那人贩子手中。那人贩子对奴隶很好,是以我们都不会逃走。清扬一日似乎有心事,我便寻了他,听他诉苦。他也是满怀心事的人,自那以后我就对他上了心思,只是却还不曾到爱。” “再往后慢慢地,便日久深情爱上了。”说到这,玉婉儿的泪水也都没了,她笑笑,“对我来说,可能爱不过是一种心有灵犀。他想要什么,我能给他,我与他之间配合能默契,何事都不需要讨论,便足够了。而我与他之间也不会有争吵,这日子过得铁定是好。” 林如月赞同地点头:“确实很好。” 谢开心的眼睛望向林如月,“小姐,我们三儿的事都与你说了,你的呢?” “不慌不慌。”林如月摆了摆手,“诗雨的都未说呢。” 诗雨看向众人,无奈的笑了:“罢了,说便说吧,不过我没什么可说的。” “我喜欢随风你们想必也看得出来吧……”诗雨的脸上挂着一丝羞红。 玉婉儿惊讶道:“你喜欢随风?” 谢开心笑了,一下捂着肚子一下捂着脸,好不开心:“婉儿姐平日都忙里忙外哪有时间关注随风哥的桃花?” 玉婉儿咳了几声,示意诗雨继续。 诗雨便继续道:“他们两人也都是终成眷属的,我大抵不同,可能要等上许多年才能让他知道我的心意罢……” 林如月在心里偷想:不,他已经知道了。 但这话绝对不能让诗雨知道,看她目前的状态就知道了,在喜欢的人面前羞得跟煮熟的虾一样,再说什么冲击她心灵的话,估计会连与玉随风见面都不敢吧! “其实,在暗里偷偷的喜欢一个人,感觉也是奇妙的。”诗雨笑笑,“能见他笑,见他开心,见他与我说话,便是莫大的幸福。可惜,他太寡言,脸上也没什么表情。我有时甚至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便会在心里胡思乱想。” “现在想想,也是我多虑了。” “偶尔见到他,心里就感觉跳得厉害,虽然表面上没什么,但我却总感觉手心里全是汗,若是我能见他对我笑,兴许就会当场愣住吧。这感觉是不是很清淡?” 众女笑。 “何止是清淡啊?这都算得上是清纯了!没想到诗雨你居然如此纯洁,稀奇了。” 诗雨瞪了过去:“还取笑我!早知道不说于你们听了!” “哈哈哈,你说都说了,想反悔?没这个机会咯~” 几人笑完,眼睛都转向林如月,开始琢磨这小小的年龄能说出什么呢? 林如月下意识的又喝了口茶水,摸摸鼻尖,才缓缓道:“我没怎么爱过人,要说我也说不出什么。也就是因为我自个儿不知道才会问你们。” 谢开心道:“小姐你可以说说那男人的故事嘛~” 诗雨不知什么男子,便问,众女纷纷解释。 林如月见几人皆是好奇得紧,便道:“好好好,我说便是了,你们别这般看我。” 谢开心最是活泼,便直接在房里蹦了起来。 林如月清了清嗓子:“咳咳,你们做好心理准备。” “嗯。”众女道。 “与那人初次见面我也不知是哪,就我闹跳湖自杀那会儿,醒来后就发现他与我说话,我琢磨反正也死过一次了,就勾引了他。本想知道他是什么人,结果之后直接将我打昏了,我便被他命人送回了林府。” “他是知晓我的身份,是一个有身份的人。” “第二次见面是在花满楼,我曾被卖去过花满楼,不过卖艺不卖身,起初一夜去一次,往后之间就久了,再往后就不去了。这些事玉婉儿也应当知道,我在那艺名是妖姬,一个卖艺的花魁。” 谢开心惊讶的睁大眼睛:“小姐你居然是那个妖姬姑娘!” 林如月无奈点头。 “那你待会儿要给我们唱曲!” “那那个只出现过一次的文秀姑娘呢?” “走了。” “走去哪?” “天下这般大,我也未必能再与他相见,那晚在花满楼,也只是缘分罢了。” 众女点头。 林如月继续道:“有一夜,他用了太子殿下的名买了我一曲,只是后来我多唱了一曲。我头次离开屏风,见了他,才知道是他。只是他同那晚一样,戴了面巾,见不到脸。” “小姐原来还不曾见过他的脸~”众女笑开。 这话说得,倒是让林如月下定决心下次见到一定要拽下他的面巾好好瞧瞧! “咳,还想不想听了?”见众女正襟危坐,方才继续开口,“再往后便是几个月之后了,也是不久前,他带我去了他所在的云宗。我便知晓,他是云宗宗主,身份不低。但我却是疑惑,为何他能与太子认识。” 刘晴突然开口道:“会不会是一人?” 林如月道:“兴许是。” “既然小姐与云宗宗主有过那等事,应当是把你当做自己女人了。怎还会容忍太子要娶你的心思,甚至是与他交好?” “会不会是太子是故意将小姐定下,甚的别人拐跑了?” “在那之后你有与太子接触吗?” 林如月细细想了想:“有过,他曾在马蹄之下救过我,旁的便没了。” 众女便开始絮絮叨叨起来,开始研究这个云宗宗主与太子殿下为何关系,是否是同一个人。钻研了半个时辰,直至肚子纷纷都咕咕叫了,才暂且放下去用了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