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斗鬼婴,黑衣至
王老汉此刻双目无神,好似被控制了一样,就跟个木偶一样,更要紧的是他竟然这破坏阵法! “我cao你大爷的!你在干嘛?”我不得不暂时放下眼前即将化煞的鬼婴儿,转而冲过去拉住王老汉,如果再任由他这么破坏下去,我千辛万苦布置的阵法可能就毁了,我的小命也就没了。 可是这不拉不要紧,一拉吓一跳!浑身僵硬,刚一接触就感受到了彻骨的冰寒。 “卧槽,装祟了!”这是我的第一想法,这可是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啊,鬼婴化煞虽然说可以极大程度的影响到人,但是还不至于牵扯到装祟。 唯一有可能的就是,还有另外一个东西在暗处盯着我! 这个念头一出现,我就心乱如麻了,一个化煞鬼婴就够麻烦了,现在又来了一个吗? 眼看鬼婴马上化煞成功,我不敢多做思考,当务之急是先把它给解决了。 五帝钱可以镇邪,我随手从兜里拿出来几个放在王老汉在脑袋上,还真别说,有用!王老汉整个人僵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像是一个冰雕样。 解决完他,桃木剑被我拿在手里,一只手轻抚在剑身上,划过一缕红色的线丝,指尖血加持下的桃木剑隐隐有种雷音萦绕的感觉。 不敢多耽误,我连忙跑向鬼婴,它身上的白色绒毛马上就要密布全身了。 我一剑刺了过去,桃木剑瞬间洞穿它的身体,它也因为桃木剑的压制无法动弹。 “成了?” “呜呜呜...” 可就在此时,鬼婴突然一改常态,两眼流出了血泪!它两只眼死死的盯着我,眼睛却是那么......无辜。 “卧槽,你还委屈上了?”我那时候很害怕,只能借着大吼来给自己撞到。 不知道是不是被我吼的还是因为什么,鬼婴身上白毛迅速褪去,转而滋生出了黑色的绒毛! “卧槽尼玛!” 桃木剑现在牢牢的插在他的身体里,但是就这也依旧无法控制它化煞的迹象吗? 现在这种情况,恐怕只能寄托于阵法的效果了。 我一只手放在桃木剑的握把上,左腿猛的一瞪,桃木剑脱离它的身体,也被我顺势扔进了阵法里。 “呜呜呜......” 脱离了桃木剑的压制,它又变得活跃起来,我不敢多想,咬破自己的舌头把血吐在阵眼处。 “天圆地方,律令九章,今夜换阴阳,鬼魅自消亡!天火神兵,急急如律令!” 咒语落下,阵法很明显的发热了! 如果先前阵法各种各样的引起堆积在一起而变得十分阴冷,那现在就跟放了一壶温水一样,沸腾不止! 鬼婴的阴气也在挣扎的压制下迅速消散,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彻底消失,其实他还在剧烈挣扎,但是在五帝钱的压制下,他根本不可能逃出来。 到了这一步,我的心也静了下来,一切都解决了,小爷应该也算是完成了第一单生意,虽然......雇主死了。 “王老头,解决了,咱俩的命都保住了。”我回过头对着王老头说道,可是我这一回头却突然发现,王老头......没了! 我心中顿时就慌了,逃脱困境的心思也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阴谋的气息迎上心头。 我一开始就觉得这事不简单,必利用直线诱导王老头说出实情,没想到还是被骗了吗? 从王老汉出现,再到发现是不死鬼棺,再到后来的布置阵法...... 不对劲,王老汉肯定知道那个东西是什么,夫妇恐怕也是他捏造出来的,他在赌我能不能抵得过鬼婴,还是再赌我师傅? 我师傅给我的信封让我看完之后迅速焚毁,再加上师傅的不辞而别...... 莫非,我的师傅招惹到什么人了?又或者说,他曾经的敌人,找到他了? 这一切好似一同黑雾一样围绕在我的心头,又好似有一张大手在控制着我的一切。 “他妈的!”我气急败坏的想要冲出去找王老汉,可是又想到他刚开始的僵化,还有彻骨的冰冷,这一切根本就装不出来,同样,这一点也是最让我费解的。
然而就在我思考这件事的时候我就突然听见了一道让我细思极恐的声音! “嘿嘿嘿...找到你了......我知道你在哪里了...” 这道声音从四面八方袭来,空洞无物,像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似鬼非鬼。 我承认,我那个时候很害怕,凌晨十二点的时间段,又破了指间血和舌尖血,现在正是脆弱的时候。 “乖,我马上就来了......你和他,一个都跑不了,哈哈哈...”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我想大吼大骂来提升自己的胆量,但是喉咙却仿佛被人扼住了一样,怎么都说不出话,有的,只是来自脚底板的恶寒。 那时候我真的以为我会就此死亡,因为我底牌出镜了也只是刚好能杀了鬼婴儿,可奇怪的是,这道声音说完之后就彻底消失了,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我的身体也在逐步的恢复,至少是能说话了,等身体彻底恢复之后已经三四点了,我没有去管其他的,回到屋里倒头就睡。 精神高度集中了一整天,鬼知道我是怎么撑过来的,一直到了第二天下午我才醒过来。 一想到王老汉儿一直在算计我,我就恨得牙痒痒,胡乱的从超市里拿了点吃的垫吧垫吧就准备去找王老汉要个说法。 为了以防万一,我还准备了师傅给的符咒,装祟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装出来的。 我嘴里塞满了面包,这些都是曾经我不舍得吃的东西,随手拿起一瓶矿泉水就要往外走。 然而就当我准备去找他的时候,我家的超市门外却突然走来一个黑衣人。 “你是牧阳吧?”黑衣人沉声问道。 “你是谁?”出了这档子事,我整个人都变得十分警惕。 见我答非所问,那人眉头明显皱了起来:“最后一次,你是不是牧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