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算计
“囊中之物?!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舒玉子手持水碧剑快速而上,玉莹剑法片刻挥洒出来,道道绿色剑芒凭空出现在严赫的面前。 严赫也不闪躲,冰剑在身前赫然一挡,直接将那水碧剑中发出的剑气化解开来,后于灵识绕在舒玉子的身上,只觉得他的修行应该在聚魂阶六级左右,资质一般,但他手中的水碧剑却非普通之物,让严赫多少有些惊讶。但更让严赫惊讶的是,他的坐骑金顶烈鸟,那只金毛鸟兽全身妖气腾腾,依旧有野兽之感,看来是刚刚驯化不久,看它的修行,应该是一只灵兽。如此修行就能驯化灵兽,倒是不简单。 “你可是将我师弟的魂魄吸走了?!”舒玉子此时有些恼羞成怒,一边说着,水碧剑一边刺向前来,让严赫立刻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四散而开。 “涂火流星!”舒玉子大喝一声,只见水碧剑之内陡然一变,一道艳红之光赫然飞出,在空气中形成一个偌大火球,朝着严赫的面前就要冲了过来! 严赫心中惊讶片刻,急忙提起冰剑而上,将那火球挡在身前。火球内光芒甚为柔和,火系元素不稳,看来这名弟子并非是火系属性,以至于他所发出的剑招并不怎样。 “是我吸走了又怎样?”严赫冰剑大展,一道犹如一人大小的水光片刻而出,直直融进火球内。“在我吸走你那位师弟的魂魄之后,分明感觉到他被下了失魂咒。若不是我将他的魂魄吸走,怕是以后他要沦落成为魂傀的命运了。”佰渡亿下嘿、言、哥免費無彈窗觀看下已章節 魂傀?!舒玉子在玉莹台多年,自然听说过这个字,在听到失魂咒,他不由皱起眉头:“怎么可能?我们这些玉莹台的弟子可和你们不一样,我们平常不会离开聚魂道,都在隐秘之处修行,受到师父保护,而师父对我们保护有加,别说是我们被炼制成魂傀了,哪怕是我们弟子之间相互较量都很少会受伤!”舒玉子的神情有变化,显然,他对严赫所说之事并不相信。“更何况,我们从来不会擅自离开聚魂道,怎可能有人对师弟下失魂咒?!”舒玉子手中魂气闪烁,水碧剑在他的手中犹如龙飞凤舞一般,光芒四起,将周围的草地照射的更加耀眼。 只是,舒玉子所发出的招式略有火光,无比阴柔,与他所发出的魂气截然不同。 与舒玉子过了几招,严赫已经明白过来,舒玉子所有招式几乎都是火系,可他体内的火系并不充足,反而更擅长于木系,以至于他的招式受到了很大限制。但让严赫更不解的是,舒玉子所发出的火系招式并不差,有时候就算自己借用着冰剑的寒气将那些火球逼走,依旧能感觉到他体内的气息躁动,魂气腾腾,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燃烧一般。 “你倒是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舒玉子心情大乱,丝毫不顾及他的外形,手中剑意nongnong,毫不留情,再一刻,剑光飞煞而出。 就在他出剑的那一刻,水碧剑突然飞现,严赫只觉得他脚下地面一动,正在迟疑直击,只听云姬叫道:“快离开那里!” 可还没等云姬说完,严赫脚下的泥土中一动,一股无比巨大的力量腾然而起,不等他反应过来,却看到一株粗过成人手臂的巨大藤蔓生长出来,将他的腿全部盘起,让他身子不能动弹。就在这藤蔓出现的时候,严赫分明感觉到藤蔓中的魂气似乎更加浓烈,充满了无限的木系属性。而木系属性的主人,自然是舒玉子,他的木系属性,要比火系属性强大许多! 严赫心中略有几分惊讶,一般在弟子选择修行功法的时候,大部分会选择自己最为产长的属性,可是面前的舒玉子却不是这样,他的功法大部分是火系,木系完全不沾边! 眼见藤蔓飞上前来,舒玉子体内魂气再一次躁动,一条有一两米之长的火龙直直从水碧剑中生长出来,那条火龙全身尽是火红之光,神情骇人可怕,空吐火焰,朝着严赫的身下就扑了过去。 见此情形,严赫魂气凝聚,就在火龙即将到达面前之时,突听“啪”的一声,盘绕在严赫脚上的藤蔓狂然大起,竟是生生被严赫用魂气崩裂开来!随即,严赫起身向后一跃,冰剑在身前化出一道水花,紧接着,火龙迎向藤蔓,不过是转眼之间,藤蔓在火光大放的一瞬之间被燃成灰烬。 原来如此! 严赫看到这一幕,心中的所有疑惑都被打开,他破开水光,上前一步,冷声道:“你的那位师弟,魂体乃是白色,这种魂体并不多见,不管是谁,看到了都想要占为己用。他不通过任何程序就进入了玉莹台,自然是因为被人看上了他的魂体。而他在短短两个月内就进入聚魂阶一级,这样的速度实在是天才都做不到。” 见舒玉子平静下来,严赫才继续说道:“一般修行者在开始修炼后,都会得到一些作战经验,他刚才与我正面交锋,都不用灵识探查我体内的情况,可见他的修行速度是多么牵强。”严赫说到这里,抬头看了看在半空中的另一名弟子,示意他下来,后有看向舒玉子。“你体内本应该是木系属性大于火系属性,但是你所学功法却是火系,想来应该是月绕仙子的作用。” “那又怎样?我并不觉得我修行的功法有何不妥,它比我修行木系功法要合适的多!”舒玉子已有不满,神情警惕,时刻注意着严赫的举动。 严赫看着他这番样子,鄙视地瞧了他一眼,冷笑道:“那是自然,火可是生木。你修炼火系功法,使用的时候正好能燃烧你体内的木系,自然会强大许多。你不觉得,你每一次在动用火系功法的时候,都不会感觉到体内魂气流逝迅速吗?”严赫似笑非笑,看向舒玉子。 舒玉子脸色已经变得惨白,许久才深深叹了口气,道:“当真如你所说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