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送些人给刘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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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很愤怒,这已经是他摔烂的第四张桌案了。 整个徐州牧府邸的下人此时都是瑟瑟发抖,生怕他的怒火会波及自己。 “他们怎么敢这么做,他们怎么敢如此!”吕布将面前的信帛撕得粉碎,然后朝着面前的刘宸不断咆哮。 今日吕布本想将这不要脸的小子找来,让他做使者前往袁术处,到时候也好给他分一些好处。 结果他是万万没有想到啊,他的传令兵刚刚出门,这个家伙就自己找上门了。 还给自己带来了这一个致命的消息。 徐州世家在转移钱粮! 为首的偏偏还是他吕布的亲信曹豹所在的曹家! 刘宸看着咆哮不止的吕布,心如止水,一言不发。 “你在这里愣着干什么,这件事情你倒是说话啊!”吕布看到刘宸这么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顿时火气再次冒了起来,甚至已经可以说波及到了他的身上。 “主公,这件事情小子早就有所预料,只不过是没想到他们动作这么快....而且为首的还是曹豹这么一个玩意~” “...你什么意思?”吕布脸色阴沉,目露凶光,“你的意思是我吕奉先不值得他们徐州之人效忠,所以抛弃本将军也是情理之中的?” “主公你这话说得没....”刘宸看了一眼被气得已经快要蹦起来的吕布最后还是一阵咳嗽,“这话说得着实时候没有道理。” “既然没有道理,那为何他们还要如此!” “因为这是世家豪族的德行!”刘宸躬身说道,“狡兔三窟的德行!” “.....何意?” “他们如此做倒不是看不起主公,也不是和主公有什么仇怨,说到底还是他们自己不放心罢了。 作为世家豪族,他们最喜欢干的就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 在主公麾下,他们自然为了主公考虑着想,但同时他们也总担心会出现问题,所以便会有这种想法。 之前他们钱财众多,无法快速转移,所以就会选择和其他诸侯暗通...嗯,主公你应该明白吧?” 这话说的,吕布都不要意思了。 “咳咳咳....那大耳贼如何能够与本将军相比?” “.....在兖州主公不也是摘了曹孟德的桃子么?” “咳咳...那曹贼也无法与本将军相比!” “.....”刘宸已经忍不住给吕布呱唧呱唧了,“小子就喜欢主公这不要脸的劲儿!” “....”吕布感觉最近对他是不是太好了,让他越来越放肆了。 “主公,咱们还是说回正题吧。” “嗯,你继续说?” “话说小子其实一直想要拜主公为义父来着..” “.....”嗯,的确是对他太好了! 刘宸看着那个已经开始擦拭方天画戟的吕布,脸皮终于开始抽搐了,“主公,冷静!” “你继续!”吕布也露出来了满脸的笑容,“本将军就是拿累了,方天画戟在你脖子上放一会儿....” “主公,冷...这玩意挺贵的,轻拿轻放!” “继续说!” “其实这件事情给你到也不能说全都是坏事!”刘宸恢复了正常话题,“虽然我等现在需要依仗徐州的这些世家豪族。 但这徐州的世家豪族可谓是良莠不齐。 正好借助这件事情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嗯...你打算如何做?” “既然我们知道了这件事情,那不如就借此做些事情...” 刘宸和吕布的密谋足足进行了一个时辰,等到刘宸再次离开的时候,吕布的心情已经彻底变好了。 这州牧府邸之中再次传出来了琴声悠扬.... 建安二年五月,陈登从许都回归,同样也成为了大汉新任的广陵太守,而吕布也在刘宸的一系列cao作之下得到了真正徐州牧之职。 只不过作为代价,刘备也回来了! 而且这一次他虽然失去了徐州牧,但是却得到了豫州牧的官职。 谁也没想到已经被轰出了徐州的刘备竟然还有脸回到这里来,而且还是那小沛之地。 当这个消息传回下邳的时候,吕布家里的桌案又遭了秧。 刘宸走入厅堂之后,看着那一地的狼藉也是不想再多说什么了。 “那个....你,过来!”刘宸抬手将一名州牧府的仆从招到了自己的身边,“回头啊,去找徐州的铁匠,给咱们主公换一副铁质的家具。 记住,要抗摔!” “这....这....” 看着满脸纠结为难的下人,刘宸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要是不给主公找一套抗摔的家具,回头我就要问问你抗不抗揍了!” “先生放心,小人这就去给主公寻找上好的铁匠!” “嗯...毕竟咱们徐州的钱粮也不富裕,这三天两头的换一套家具谁受得了...” “刘宸!”厅堂之中的吕布看这家伙半天没有进来直接爆发了一声怒吼,“还不滚进来!” “.....来了,义父!”一声大叫之后,大家都寂静了.... “哎呦,元龙兄回来了?”刚刚走进厅堂,第一眼看到的不是那满脸阴沉的吕布,而是一旁被他那一句义父给惊的脸皮抽搐的陈登。 几日不见,这个混账小子又干了什么...再看看一旁那满脸阴沉的吕布,也不知道他是没听见还是直接就默许了... “今日刚刚回来....” “一回来就找主公,看来元龙兄这段时间可是对主公无比想念啊!” “...这不过就是...” “好了!”吕布直接打断了陈登和刘宸两人的寒暄,脸色不善的看着一旁的刘宸,“你们之间就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这一次元龙为本将军求来了徐州牧的官职,但这本就是本将军的。 元龙自己也有了广陵太守,这也是他应得的。 那刘备何德何能,他又有什么脸面再次进入徐州! 他怎么...” “可能是因为他脸皮厚吧。” “.....莫要胡闹了!” “主公在担心什么,如今徐州已经尽在我手,刘备麾下无兵无将,就算是驻军小沛又能如何? 只需要派遣一名忠心耿耿之人进入小沛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便可以让他不敢妄动!” 刘宸说得轻描淡写,不过吕布明显很不满意! “可我等就只能这般不成?” “我的那个主公啊! 曹孟德毕竟手里握着天子,咱们也不能直接不顾皇命啊,到时候给咱们扣上一个抗旨不尊,谋逆犯上的罪名,咱们也是麻烦。 如今汉室威望仍在,我等还不能摆脱大汉的。 我们既然承认这徐州牧和广陵太守,就得承认他刘备的豫州牧...” “可恶,那大耳贼怎么配....” “主公莫慌”刘宸一声轻笑,“那刘备屡战屡败,有什么可怕的,难不成主公还担心那刘备会影响到主公你的安危不成?” “就凭他?”吕布满脸都写着不屑一顾,“只是痛恨这大耳贼好大的运气罢了!” “这么运气好,不还是最后落到了主公的手中?”刘宸一阵轻笑,“我等还是商量一下,用谁去监视那刘备比较好!” “你有什么人选?” “人选倒也算不上,听闻小子身边有一人名为诸葛瑾,乃是琅琊诸葛氏之人,才华不俗,能力出众。 本是小子的臂膀,而且这么多年在外游学,在这徐州乃至天下也没有半点名望,是个生面孔,倒是可以一用。 不过如今刘备之事更加重要,还是让他去小沛监视刘备最为合适。 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有话你就说完,这里都是本将军的心腹,你还担心什么!” “小人的意思是,诸葛瑾虽然可以监视刘备,但他毕竟没个合适的身份...” “这个好说,从今日起他便是徐州的督邮了!” “既然主公愿意,那小子就替诸葛瑾多谢主公了。 那就差最后一件事情了,诸葛瑾毕竟是外来之人,还需要给他一个掩护才是。” “什么掩护?” “听闻最近陈郡袁家有一人投靠了主公?” “你说这事儿?”吕布此时脸色更黑了,“你莫不是看上了那袁涣!此人好不识趣!” “呃...莫不是主公在他那里受了什么委屈?” “他....荒谬!” “咳咳..”陈登此时来到了刘宸的身边轻声说道,“别提这个家伙了,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 “他不是主动投靠主公么?” “不是....人家是投靠刘使...那刘玄德的!” “嗯?” “当初刘玄德担任豫州刺史的时候,便和他认识了。 说起来这袁涣也是名门之后,陈郡袁家也是一方豪强了。 他的父亲袁滂,官至司徒,他本身也是才华不俗。 刘备那个时候将自己的秀才举荐名额给了袁绍的儿子,但是如今他当上了豫州牧,第一件事就是将秀才的名额给了袁涣! 而那袁涣对于刘玄德也是情有独钟。 早在刘玄德还是徐州牧的时候就不惜千里迢迢的来到了徐州就是为了投奔刘备。 结果...” “他来了,刘备走了?” “可不嘛,这一下子就落到了将军手里,可惜咱们将军还以为这家伙最开始是来投奔...” “哦....这是哭错坟了!” “......” “......” 虽然不愿,但在刘宸这里却是很容易解决,毕竟这种杀又不能杀,看着还碍眼的家伙,不如干脆放了就当做废物利用了。 那刘玄德身边多一个袁涣不多,少一个袁涣不少! 下邳城外十里亭,收拾好行囊的诸葛瑾与袁涣两人已经迫不及待了。 “如今时候不早了,先生就别送了,我等离开就是!” 诸葛瑾看着死拉着自己袖子的刘宸满脸的无奈,一旁的袁涣也不知道自己都是第几次催促了。 “刘兵曹,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你就赶紧放手吧!” “两位先生,小子还没有和你们说够话..” “不用了,下次有时间我们在把酒言欢!”诸葛瑾都已经恨不得上牙咬了,“再不走天就真就黑了!” “子瑜兄,你我相识时间虽然不久,但是你我之间的感情却是...” “先生,这没感情,你就放手吧!你之前不是告诉某家,这强扭的瓜不甜!” “....子瑜兄你误会了!”刘宸将手里的袖子拽的更紧了,“主要是还有些许礼物没到,子瑜兄你等待些许。” “...礼物..礼物...不用礼物了!你放手,就是对某家最大的礼物!” “子瑜兄...” “刘兵曹!”袁涣终于受不了了,他已经迫不及待的去拜见他心心念念的玄德公了,不但直接打断了刘宸和诸葛瑾之间的对话,同时还一只手一个摁住了他们。 “开!” “刺啦~” 一声“刺啦”响,诸葛瑾的袖子就没了...... “袁曜卿...”刘宸看着自己手中半只衣袖,再看看一旁的袁涣和目瞪口呆的诸葛瑾,“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诸葛瑾:“......” 袁涣:“.....” 就在两人即将离开的时候,刘宸的礼物终于到了。 “兵曹,兵曹...”一声声呼喊声中,刘宸的亲卫队终于来了,同时来的还有一架极为豪华的驴车。 装饰普通,主要是大! “这...我二人策马前行就是,不用乘坐车架。”诸葛瑾见到这一幕之后心中还是有些感动的,觉得刘宸虽然说得凶狠,但还是很体贴的。 “子瑜兄你想什么好事儿呢?” “....嗯?” 刘宸将二人带到驴车前面,猛地一掀那驴车的车帘,一时间诸葛瑾和袁涣那是倒吸一口凉气啊。 第一次见到刘宸的袁涣更是被这一幕惊的目瞪口呆,差点背过气儿去。 “这...这...这...” “这就是徐州的所有需要处理的公文!”刘宸满脸笑容的看着诸葛瑾,“子瑜兄,请吧!” “.....我要去小沛..” “没关系,距离不远,一日往返足够。” “这是先生你的事情!” “没关系,你我兄弟何分彼此!” “....” “快走吧,时间不早了。”刘宸说话的功夫就把两人推上了驴车,同时看着对着自己的亲卫统领说道,“你要看好子瑜兄,一定要监督他把工作做完! 嗯....如果子瑜兄太忙了就给他准备点夜宵和苦茶,让他提提神,加加班!” “诺!” “千万记住,不要爱惜他的身体,他强壮的很!” “诺!” 驴车内的诸葛瑾看着那近乎于一车架的竹简满脸无奈,一旁的袁涣更是满脸惊愕。 “这位刘兵曹,一日都是如此的...如此...嗯...” “对,他就是这么不要脸!”诸葛瑾一声长叹,“这天下真的很难找到比他脸皮还厚的。” 说完之后诸葛瑾还透过缝隙看了看那不断嘱咐的刘宸,直接气沉丹田一声怒吼。 “说这种话,你们就不能背着点人吗!” “....”刘宸眨巴了眨巴眼睛,说了最后一句,“看看,这中气多足!” “诺!” “快走吧,明天将处理好的公文拿回来,然后将新的拿回去,这段时间就辛苦你了。” “都是为主公效力,不辛苦!” 看着那远去的驴车,刘宸心头最后一块石头也落下了。 就在他刚刚准备回转下邳的时候,一道身影突然出现了... 越发神出鬼没的陈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的身后,阴恻恻的探出了头,在刘宸的耳边轻声说道。
“你这么不要脸,早晚遭天...哎呦,你干嘛!” 刘宸搓着拳头看着身后被自己打成了虾米一般的陈登眉头紧皱,“你这家伙怎么神出鬼没的!” “我都来了半天了,你自己没发现,你怪谁!” “...你挨打了,为什么要我怪谁?要不...怪你?” “......”陈登现在感觉自己小腹阵痛,心里更痛,“你这家伙是不是需要给陈某一个解释?” “什么解释?打你...被你吓着了所以...本能?” “....登说的是什么意思你知道!”陈登脸色阴沉,看着刘宸也没有了半点笑容,“你少在这里说这些有的没的,这里没别人!” “这个嘛...我也是为了你陈家!” “放屁!”一直以翩翩佳公子著称的陈登已经被这小子气得满口脏话了,“你都要断了我徐州世家的根基命脉了,你还有脸说这种话?” “元龙兄,小子什么时候断你陈家的命脉根基了?小子交上去的名单之中,似乎和你们陈家没有半点关系吧...” “你终于承认是你告诉吕布我徐州家族暗中转移财产之事了?” “我也没有否认过啊,再说了,这种事情你们以为自己真的能够瞒天过海? 陈宫是有智迟...他不是智障啊!” “你少在这里顾左右而言他,陈公台是有这个本事,但吕奉先如今不信任他,他又能够如何?” “那你的意思是,曹许这几个家族这么搞并没有什么问题了?” “....”陈登默然,“曹豹和许耽几人的确是做得有些过分了,但你也不至于这般赶尽杀绝! 要知道,你将那些东西交上去的目的...” “土地!”刘宸看着一旁的陈登,“我不需要元龙兄在提醒我一遍,就是为了他们手中的土地。 既然曹豹许耽他们不值得信任,那么就从头开始,在百姓之中,在真正的寒门士子之中做出选择。 将曹家和许家他们的土地给那些真正有需要的人,这不是合情合理么?” “你在狡辩!” “我只是在做最正确的事情,难道你陈元龙的心中就没有些许的期待? 最后这大量的好处,可全都是你陈家的!” “我陈元龙何须这等外物!”陈登怒目而视,“再说了,这又未尝不是你刘宸的步步紧逼之策,你今日破的是曹家和许家。 日后也未必不会破我陈家...” “重要么?”刘宸脸上全都是笑容,“你马上就要去广陵了,曹孟德不会等太久,小沛的那位也不会等待太久,甚至那袁公路也会迫不及待的。 你的时间不多了,就不要浪费时间在这等小事上面了。” “....你真的是个祸害!”陈登看着这个越来越危险的小子,眼神已经开始出现了变化。 “啊...或许是吧,谁又知道呢?” 这一次是两人相识许久之后的第一次不欢而散,双方似乎都已经撕破了脸面。 陈登即将赴任广陵,吕布亲自设下酒宴将徐州所有有头有脸的人都请到了府邸之中,美名其曰要给陈登送行。 只不过这一场酒宴,陈登吃得心事重重。 “元龙兄,事已至此你又何必在这般多想,好好吃酒,多想想在广陵郡如何为主公效命才是!”刘宸不知死活地来到了陈登面前,向他敬酒。 看着面前这个言笑晏晏的小子,陈登紧咬后槽牙,也抬起酒樽。 “那倒是多谢刘兵曹提醒了,只是日后兵曹在将军身边,也要多多注意才是!” “哈哈..干!” “干!” 两个人之间的那种诡异气氛顿时让场中的那些聪明人不由自主的敬而远之,只不过主位上的吕布那是一丁点都没发现。 他还在想着今日的真实目的。 “诸位!”眼看时间差不多了,吕布一声大喝叫停了在场的众人。 当他们将目光全都放在自己身上之后,吕布才再次说下去。 “今日本将军宴请诸位,除了为元龙送行之外,还有两件事情最为重要! 其一,今日我徐州来了一名贵客!” 吕布说话间,一名身长七尺,身穿儒袍的中年人就这么从后面走到了众人面前。 “某家韩胤,拜见诸位徐州豪杰!” “.....”刚刚还喧闹不已的酒宴就因为这么一句话便彻底的寂静了下来。 “怎么,看诸位的意思,似乎并不欢迎胤!”那韩胤没有半点尴尬,反倒是自嘲起来,“说的也对,韩某人位卑人轻,自然是不能和诸位徐州豪杰相比的。 不过今日韩某人来此代表的不仅仅是韩某本人,还有我家主公!” “阁下前来...莫不是公路和吕将军有所...”苍老的声音从一旁传来,一条通道就这么被众人让了出来。 原沛国相陈珪就这么从人群之中走了出来,那韩胤见到陈珪之后竟然立刻行大礼参拜。 “你这是做什么,老夫早就已经赋闲在家了,你不可如此!” 陈珪嘴上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对于这大礼参拜也不过就是微微点头以作回应。 不过在场众人谁也不敢多说什么,就连一旁的吕布和韩胤两人都觉得这是理所应当。 一旁的刘宸用胳膊肘撞了撞一旁的陈登。 “你家老爷子和这家伙什么情况?” “你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难不成他是你爹的私生子?那你地位不保啊!” “....滚!”陈登脸色一黑,不过还是给刘宸解释了起来。 “这个叫做韩胤的家伙,他主公是袁公路,他这般做不但是因为我陈家的家世极好,和袁术的关系更是无比的特殊。 论家世,家父是广汉太守陈亹之孙,太尉陈球之侄。 吴郡太守陈瑀,汝阴太守陈琮都是他的堂兄弟,但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和袁术算是发小。” “...论年纪你爹都能当袁公路爹了吧,你是不是对发小兄弟这个称呼有什么误解?” “....家父就是看着有点老!” “点?” “....虽然两人差着些许年龄,但就是关系好,不是什么结拜兄弟,但袁术对家父那不是一般的在乎。 曾有人开玩笑说,他袁术可以对所有人犯浑,唯独不会对家父这样做。 这就是两个人的交情,想当初袁术想要陈珪为他效力把二弟绑了逼迫家父。 结果家父一封信过去将他骂了一个狗血喷头,然后人家乖乖的将孩子送出来了。 你这家伙不是经常说那袁公路是什么骷髅王么? 就这件事,袁术算是让天下人开了眼了!” “嗯,的确是开了眼了....”刘宸看着陈珪那老家伙不断点头,不过当他看到陈珪似有似无地看向他这个方向之后....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哆嗦! “这老家伙的眼神,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