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定情三生缘在线阅读 - 第二十九章:白源知道白颖事情

第二十九章:白源知道白颖事情

    时梨林,白源拉着白楚的手漫步于梨树下,落在地上的花瓣踩上去竟没有发出一丝丝声响。白源有些走累了,坐在了石头上。白楚本想站在原地等一下白源,可突然白源一伸手将白楚拉了过来,白楚险些栽倒白源身上。白楚坐在白源的腿上,白源一手楼着白楚的腰肢,一手握着白楚的纤纤玉指,柔情似水的说道:这两天我meimei下凡,辛苦你和白晞了。你放心,你们的恩情,我帝族铭记于心。

    白楚微微一笑道:无妨,只不过我很好奇啊,天君与你们家有什么仇恨?白颖不过打翻了一面特殊的玄镜,为什么天君要这么折磨她。

    白源只是笑笑,并未给白楚回答。接着,白源换了一个话题问白楚道:你将白颖下凡时,你见的事情与我说一下。

    白楚从白源身上走下来,走到了旁边的秋千上,坐了下来慢慢的说道:白颖下凡投胎到了一个庄户人家,夫妻二人都是温和敦厚之人,丝毫没有重男轻女的思想。只不过,本以为白颖会和普通的民女一样,普普通通的过完这一生,但天有不测风云,令谁也没想到天君加的东西竟如此狠毒。你meimei天煞孤星,出生时母亲便血崩而亡。出生后,村子的万物腐烂,逢人便吃,白骨堆积。村民们以为她是妖女,躲之不及,纷纷背井离乡。你meimei下凡的生父便给她起名为——危离。直到有一天,一个道貌岸然的道长来到村子里,说只要你meimei一死,便可保村子万万年太平。于是村民们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群起而攻之,非要喂你meimei极毒的见血封喉。你我都是熟读医术的人,虽比不上白晞医术高明,但也不可能不知道见血封喉是什么毒药,更何况还是极毒的。

    白源听后,气愤不已,说道:白颖不过是打碎了一个空玄瓶吗,让她下凡历劫个几十年便罢了,还要这么抓着不放,这简直是让我家颖儿受尽人间百般苦楚。这些年那天君少说也得三四十万岁了吧,一屋子妩媚妾室。他欠青丘的,欠帝族的数不胜数。若不是当日我父君想着公平处理那件事,不想留下个护犊子的名声,否则白颖岂能下凡历劫。

    白楚劝慰道:行了,毕竟是白颖先犯的错,咱要是真的与天君对簿公堂也是下风。你呀,先别着急,继续往下听我说。在这关键时刻,我及时赶到了村子里。我怕在凡间用法以后会遭反噬,所以便想着以观后效。然后村民们一意孤行,非要执行那位道长的话。于是白颖凡间的父亲为了救她,在刀子的落下的千均一发之际,毅然决然地为她挡下了那把毒刀,然后便与危离人鬼殊途。可谁知,村民们因为没有达到目的,所以并不善罢休。然后我不小心一打盹,那刀便插进了危离的身上。我那时再也顾不上反噬了,急忙用法术将危离藏于我的衣袖之中,并将她带回了青丘。我和她回到了青丘,我马上去找白晞。白晞看了看危离,摇摇头说道:此毒虽无法根冶,但好在她中毒不深,喂了解药后,体内只会残留些余毒。若这些余毒要想祛除,只有一个极其危险的法子。我们用绳子将她捆住,打开她的任督二脉,用极热之法将余毒散发出来,再用极寒之法将其血液冻住,用小刀挖出来那些渗进五脏六腑的毒素。但好在危离挺过来了,真是天降奇才。

    白源越听越气,恨不得现在就去天宫找天君理论。白楚见后,急忙上前拦住他:你此时冲去天宫,你meimei就能回来了。你冲去理论非但不能解决问题,还会使得两族失了和气。

    白源听后,抱着头蹲在原地失声痛哭。良久之后,站了起来,红着眼睛伤心的说道:白颖,那可是我亲meimei。

    白楚无奈的说:源儿,那又能如何。

    白源看着白楚,说道:你变了,以前你要是听你身边人受了委屈,你定当这四海八荒搅得不得安宁。现如今,你却……

    白楚听后,无奈地说:那是受了委屈,白颖她是犯了错,我要是去帮她讨回来,那不也是名不正,言不顺吗。你放心,我既受我师父嘱托,我定会看顾着她的。但白颖既身为公主,就一定要学会小不忍则乱大谋的理。

    白源听后,一把将白楚拥入怀中,在白楚肩膀上哭着说道: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我想,你应该能理解我的感同身受。

    白楚拍着白源的后背,安慰道;无事,此事一是要给白颖提个醒,二是要让天君知道我们处事的刚正不阿。

    白源将白楚报的更紧了,继续说道:楚儿,我们去帮帮白颖吧,她才刚满六万岁。这几万年来,天君欠我们两族的也不少了,就当是还了一点吧。

    白楚听后,一把推开白源,生气的说道:万万不可。源儿,即使天君欠的再多,也不该因为我们的原因,让宗亲长辈去承担。我们可以自己去解决问题了,就该让他们省省心了。

    白源听后,上前搂住白楚,认错的说道:好吧,我错了。现在,我们也只能且看看了。但愿,白颖的养父母是个良善之人吧。

    时定北侯府,定北侯正在内室中练字。突然,摇着摇篮的定北侯夫人突然说道:夫君,这和孩子来到咱家也有一年了,到现在也没个名字。这马上就要开口了,你赶紧为我们二人的女儿起个名字吧。

    定北侯将毛笔放在了砚台上,走了过来,仔细地观察了一会危离。顿了顿,同夫人说道:夫人,你看这女孩额间的胎记。细端详,好似是一朵花,仿佛是被人诅咒了一样。

    夫人也说道:哪有你说的那么渗人,她不过是一个几个月大的娃娃,胎记或许是上天所赐。

    定北侯继续说道:夫人,你从小饱读诗书,你看看这小丫头额间的胎记,你可否认得这是什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