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密法续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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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那柳繁漪被一众仆人浩浩荡荡接回家里,一路上引得路人纷纷驻足观看。柳繁漪心情早已不在当下,心下甚是挂念父亲的病情。旁人欣赏这柳家奢华的气派,却不知那车上柳繁漪早已心字成灰,无精打采。 且回家院,见过家兄便直奔父亲床头,亲侍汤药,无不悉心照料。 “meimei,你也别老是待在父亲床头了,我已安排下人照顾父亲,你就下去好好歇息吧!” 柳世勋一面说着,一面挽起meimei的胳膊,硬有一种强拉的架势。 “哥哥,我实在担心父亲病情,哪里还能放心歇息啊?” 柳繁漪无奈拗不过兄长,也只好起身准备离去,柳世勋见罢方才松开手。 “对了meimei,你今早去哪里了?为何出门不告知为兄一声,我遣人四处寻找都无所获。家父病重,你又失踪,着实令我好生担心!” 柳世勋说着死死盯着meimei的眼睛,希望她能给自己一个明确了的答复。 “小妹胡为令兄长担心了,实属小妹罪过,以后再也不敢了。今日出城乃为家父寻找金灵草,还请兄长见谅!” “原来如此,看来是为兄错怪你了!” “兄长言重了!” “只是meimei出城寻药怎么不跟为兄说一声呢,我也好派人陪你一起去,一路上也好护你周全。你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你叫为兄如何是好,叫柳家又该如何是好?日后切不可胡作非为!” 柳世勋拉长了脸,双眼紧盯着meimei。 “兄长教训得是,是meimei鲁莽了,日后定不会私做主张!” 柳繁漪一面请罪,一面看向病榻上的父亲,双眼噙着泪水。 “好了,为兄也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当下父亲重病,家势如此,我们柳家又是奉旨前来选茶,凡事都要谨慎行事,万一出了纰漏,可就大祸临头、悔之晚矣啊!” 柳世勋语重心长地安抚道! “兄长说的极是,都是小妹一时糊涂,擅自离家,又没有跟兄长打招呼,实属过错,小妹定会反思,绝不会再擅自胡来!” “好了,没事了!跟你说个好消息!” 柳世勋双眼挤上眉梢。 “什么好消息,莫不是父亲的病有救了?”柳繁漪迫切地追问着。 “那倒不是,但也差不多!” “哥哥为何如此说?” “好啦,为兄就直说吧。我遣人送信去凤都详呈父亲病况,凤都圣主闻知甚为挂念,已经派遣凤都神医密宗大师前来替家父诊治,你说是不是好消息?” 柳世勋说话间渐露笑颜,似有合不拢嘴之意,却又在meimei面前不好发作。 “当真是个好消息,这下父亲有救了!” 柳繁漪听闻凤都圣主派遣密宗大师前来医治父亲,当下悬着的一颗心也已当下一半。 “meimei,你有所不知?” “不知兄长所谓何事?” “额,我在越州的时候就听闻凤都密宗大师的威名,据说密宗大师乃是圣主的独家医官,不仅医术高明,相传还能‘起死回生‘,就是没能亲眼看到。如今圣主顾念旧情,这才派遣密宗大师前来给父亲医治,相信父亲的病很快就能好的!” 柳世勋得意的笑了笑! “小妹也曾听说过,说是密宗大师从小皈依,跟着西域神僧学习佛法和医术。相传密宗大师天资聪慧,三岁便能识读《金刚经》和《百草药典》,十五岁便已达上境。西域神僧去世后,密宗大师继承衣钵,后至我九州传道,因恩德救人、兼具善心,这才被圣主请进凤都供养。一面做了圣主的讲经法师,一面兼顾圣主独家医官。密宗大师神力早有耳闻,但愿这次大师前来能够医治好父亲病症。若能如此,小妹甘当常伴青灯古佛,吃一辈子斋,念一辈子经,以谢恩遇!” 说完,柳繁漪双手合十,做了个拜佛的样子。 “我的傻meimei,倘若父亲真被密宗大师医好,你还要出家不成?” 柳世勋对着meimei又是一番取笑。 “好啦,我们别站在这里打扰父亲休息了,我还得去做准备迎接密宗大师,你也早点下去休息,父亲这里有下人照顾就好了!” 说罢,两人分分离去…… 时间过了两日,密宗大师在圣主安排的一众人马护送下顺利达到安溪城,柳世勋闻讯也早已亲自带人在城门口迎接密宗大师的到来。 两支队伍见过面后浩浩荡荡地朝着柳氏住宅而去,引来街上不少人观看。 马车停在门前,柳繁漪也带着人早早在门口迎接。 “小女见过密宗大师,承蒙大师前来替家父治病,小女不胜感激!” 柳繁漪低着头行礼,也不敢正视密宗大师。 “柳姑娘不必多礼,我此次奉圣主差遣前来给柳老爷治病,自当尽我所能帮助尔等。” 密宗一番清脆话语落地,柳繁漪及众人这才抬起头来。 柳繁漪心下一惊,密宗大师竟然如此年轻,看上去也才二十五六十的样子,年龄看上去与自己大不了多少,实在跟自己心中想象的密宗大师模样差得太远。 密宗大师且是看出众人心下疑虑,开口说道:“柳姑娘是不是觉得在下太过年轻,有点名不副实,担不起大师的模样?” “大师恕罪,小女未有此意,因是初见尊容,一时失态,还请大师见谅!” 柳繁漪见密宗大师一眼便看出自己心中所想,顿时作揖行礼赔不是。 “也罢,世人只见尊容安能知其本质,外表只不过是一张皮,总有腐朽的一天,那时便不会蒙蔽世俗的眼!” “大师佛法无边,医术高明,我等俗世凡人,rou眼凡胎不识尊容,实乃罪过罪过!” 柳世勋一边打着圆场,一边迎着密宗大师进了府邸,柳繁漪悄悄地跟在后面,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密宗大师用过茶膳,休息片刻后来到柳老爷病榻。一番悬丝诊脉,一番秘法寻气,半个时辰后方才开口说话:“柳老爷中了蛊毒,方才瘫痪在床,口不能言。此毒一般无药可解。” “大师,你不会吓唬我们吧,怎么会中了蛊毒,还无药可解?” 柳世勋惊诧道,一旁的柳繁漪早已吓得瘫软在地,幸好被身后的丫鬟扶着,方才勉强支撑着身子。 “密宗大师,你可得想想办法救救家父,就算买再多的名贵药材我们也舍得花钱买来,哪怕倾家荡产!” 柳世勋央求着密宗大师。 “二位,请听我一言。柳老爷确实是中了蛊毒,此种蛊毒乃为南疆秘蛊。相传采用三百六十种毒虫炼制而成,为百年前南疆毒王秘制,按理说南疆被我九州覆灭后毒王也已身死,从此这种蛊毒就消失了,不应该继续出现在人间。”
密宗大师一面解释一面继续探查着柳老爷的体质。 “大师,还请想法救救家父!” 兄妹俩跪向密宗大师央求道。 “二位快请起!” 兄妹俩迟迟不肯起来,密宗大师亲临下榻搀扶起柳氏兄妹。 “你等孝心我已知道,只是这柳老爷所中之蛊毒确实无解,我也无能为力。若是一般疾病,或许我能药到病除。只是这蛊毒乃世间绝命之毒,凡人恐怕是无能为力。我刚才仔细探查柳老爷病情,似乎还有一线转机。” “大师何意,刚来不是说无药可解,怎么突然又说还有一线转机呢?” 柳世勋疑惑问道。 “我刚才探查柳老爷脉象,似有似无,浮浮沉沉,虚无缥缈的脉象,想必下毒之人刻意所为,并不想一次性致柳老爷于死命。” “这恶毒的凶手,我要是抓到了了看我不活剐了他!”柳世勋大骂道。 “柳公子莫要心急,我且用密宗心法护住柳老爷心脉,可暂保柳老爷性命。” 密宗大师继续说道。 “暂保,不知大师何意,难道就不能彻底医治好家父吗?” 柳繁漪哭哭啼啼地问道。 “二位,却如刚才所言,此毒非人间医药可解,蛊毒也实非我所长。我能做到的就是压制毒发,延长柳老爷性命。若要完全医治好柳老爷,恐怕得找到金灵草!” “金灵草,大师说的是金灵草?”兄妹二人异口同声地询问道。 “怎么,二位见过金灵草?”密宗大师惊诧地问着。 “那倒没有,前几日来过一个和尚给家父看病,也说过同样的话,其中就提到过金灵草。”柳世勋补充道。 “喔,原来如此,世间竟有如此高人!只是这金灵草可遇不可求,相传为上古神物,能解百毒,具有起死回生之效。只可惜我也只是在密宗书籍里看到过,却从未见过真容。” 密宗大师解释道。 一旁的柳繁漪早已低下眉头暗自萦索,看来金灵草这事是真的了,想必凌羽兽所说的也都是真的了。不行,得回越州西北极寒之地寻找金灵草,只有找到金灵草父亲的蛊毒才能解。 “meimei所思何事?”柳世勋看出了meimei的异样,进而追问着。 “我没事,多谢兄长关心!”柳繁漪就此敷衍过去。 “还请大师秘法延续家父性命,金灵草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兄妹俩了,就算穷尽一家之财也要找到金灵草。”柳繁漪恳请着密宗大师。 密宗大师闻声走近病榻前,施展密宗心法灌输柳老爷体内,暂时抑制住了毒素蔓延,护住了柳老爷心脉。 “好了,我已将密宗心法灌入柳老爷体内抑制毒素,这样也只能延长柳老爷一年得寿命,若是一年内还未得到金灵草救治柳老爷,恐怕……” “多谢密宗大师施法延续家父性命,密宗大师的恩情我兄妹二人没齿难忘,金灵草一事就交给我们了!” 说罢,二人行礼将密宗大师送还偏房歇息,又嘱咐下人好生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