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八八章 刺伤
只要白予杰肯自己进她的将军大房子里,那她自然有办法向外界的人宣告:他眷恋娇妻不再打算离开。.`把他与外人隔绝,就可以成为她的rou脔。 北漠虽然已经是她的地盘,但是少不了还是有别的眼线在这里,光是刚才她一连接到的那几通电话,就都是在对她出提醒和警告来的。 “这里不同你们的国家,这里的条件简陋,而且经常有小股散兵流窜闹事,还是住到我这里来才更安全……” “我已经决定了,不劳费心。” 白予杰根本不多理睬她,虽然刚才她已经用血腥的场面想给他来个下马威。他对她没有私毫的惧意。 他对蒋珍儿轻声嘱咐道:“你随她去好好准备吧。” 蒋珍儿听出他话里的暗示,点了下头。 “斯容!”斯康明被白予杰不放在眼中,怒气隐现,但她没有再继续找白予杰的事,而是用命令的口吻叫着蒋珍儿。 “还是你来跟你丈夫说吧,我这么做,可全都是为了你们着想的。你也不想他在婚礼之前在这儿出了什么事吧?” 蒋珍儿虽然恨她的这个生母,但也对她十分惧怕,听了她的话,不禁再转回头看着白予杰。 “要不然……我们还是听mama的话吧……” 斯康明脸上露出满意的一丝笑容。 房间里,气得一脸狰狞的斯康明正手握着一把长鞭子狠狠地抽打着地上赤身**的莫离。 他咬着牙,一声不吭,一张黑皮面具遮去了他所有的神情,身上血rou飞溅,却好像一点也不知痛似的。 等到她泻完了心里的怒气,仍是手持着皮鞭,居高临下地望着莫离。 “你竟然敢骗我,对那个女人,你还心存幻想是不是!” 莫离擦着嘴角的血液,“没有。” “哼。那好,我现在就把她带来——” 原本神情木然的莫离闻言,身体震了一下,头低着。咬牙说道:“求你,不要这样做。” 斯康明吼道:“你还敢说对她没有感情?没有感情,你怕她看到什么?!” “……她毕竟……是个故人。求你给我保留这一点的尊严。” 安若儿趴在桌子上,伤心地留着眼泪,门突然被打开来。蒋珍儿站在门口。 安若儿擦掉眼泪,站起身来。 蒋珍儿走进来后,把门重又反手关上。 “你想干什么?”安若儿看着她,问道。 蒋珍儿的神情似乎有些不正常,她嘿嘿笑着,一步步朝安若儿走近。 安若儿看到她一只手怪异的放在背后,警戒地往后退着。 “安若儿,你以为你可以把我逼到死路,现在我到是要看看,是你先死。还是我先死。” 蒋珍儿说着,一直放在背后的手突然拿了出来,手里紧紧地握着一把匕。 那匕有些小巧,刀刃却闪着寒光。 安若儿直往后退,蒋珍儿追上她,一手抓着她,扬起匕就朝她扎下来。 安若儿用力挣扎着,两只手紧紧抓着她握着匕的手,眼看着那匕一寸寸向她的面颊上扎下来。 蒋珍儿的力气很大,安若儿实在抵抗不住。只得把头一歪,那匕的寒刃从她头的一侧扎了下来,虽然她险险的避过了,却还是把她的头割断了一缕。 一击不中。蒋珍儿再次举起匕向她扎来。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把蒋珍儿猛推了一下后,趁着蒋珍儿身形有些摇晃,胡乱抓起桌子上的茶水杯丢向她,也不顾得看是不是丢中了,就朝着门口的方向逃跑着。 那些热茶水并没有泼到蒋珍儿的身上。很快,她就又追上安若儿。 安若儿惊慌失措地拉开房门,就看到已经站在门口的莫离。 她来不及说什么,一下子躲在了莫离的身后。 莫离是刚刚站到房门口的,本来没打算进来,当他准备要离开时,就听到了茶水杯的声音,门也几乎是马上打开来。 他看着追在安若儿身后的蒋珍儿,本来讶异的神色马上明白过来。 蒋珍儿像是了疯,对莫离的出现也不理会,仍只是举着匕要向安若儿扎去。 莫离抬起胳膊,自己挡下了那一扎,顿时传来衣服布料被刺破的声音,一股鲜血也流了出来。 蒋珍儿还想再扎,被莫离把匕打了下来,掉在门口的花盆中。接着,她的脖后颈上受了一击,便昏了过去。 莫离没有理会昏过去的蒋珍儿,任她摔倒在地上。 他手指放在口中,轻轻撮了一声,很快,便出现一个士兵。 “带她回房间。” 士兵闻言,把蒋珍儿抗在肩膀上带走了。 莫离关心地看着安若儿,询问道:“你没事吧?” 安若儿惊魂未定,但她看着莫离还在往下流血的手臂,赶忙说道:“还在流血呢。” 莫离从口袋里取出一只小瓶子,打开来,把袖子挽起,露出那刀刃扎过的地方,还露出了其他的伤痕,也是刚弄上的,还在往外渗着血丝,像是被鞭子抽打的。 “我来吧。” 安若儿主动接过他手中的药瓶,又急忙转回去寻找可以用的包扎的布条。 莫离迟疑了一下,跟着她走了进去,他看到茶水杯倒在地上,地上还有杯里洒出的水。 他把翻倒的椅子重扶正了,坐了下来。 安若儿已经找好了布条,为他一边上药,那些药洒上去,好像是有止血的功能,只是光是那匕的锋利,这一道伤口扎得极深,皮rou外翻,森森见骨。 她干脆把整瓶药都快倒上完了。 “你为什么要挡下来?你知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 她知道他是要救她,可是他也明明有能力不用这样,就可以把燕珍儿制服的。 “我没多想,只是想她别伤害到你,再说了,她毕竟是蒋军的女儿。我可以受点伤,没什么,却不能打伤她。” 她听着他的解释,低着头,顿了一下后,再把瓶子里剩余的最后药粉往他露在外面的鞭伤上涂洒着。 “……那个女人打你了?” “没事。”他说着,把自己的胳膊抽了回来。 他不想跟她说这件事情。 安若儿也没再追问,那些露在外的鞭痕明显是布满他的全身的,她抹着这一点,也没什么用处。 相比这里的愁云惨淡,另一处风和景明的地方。 田景烦躁地冲着一直紧随她身后的烯火说道:“你别老跟着我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