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王宫秘事
; 第99章王宫秘事 这鲁斯汀号快速炮舰也是艘700多吨的铁壳船,装备有12047mm的各类火炮10余门,在这香江之上可谓是如鱼得水啊,是控制内河的绝佳战舰,怎么会莫名其妙的被人击沉呢? 很快情况就搞明白了,原来是上游忽然飘下来数量不少的铁皮圆筒,负责巡视江面的鲁斯汀号自然是第一个发现这情况,本来并没有太在意这飘下来的玩意,敌对的越南国根本没有像样的海军,顺化水师唯一的两艘木头船早就在昨天被击沉了,现在根本不用担心敌人江面的上攻击。 所以出于好奇,鲁斯汀号靠上去查看了一下水力漂浮的铁皮桶,谁知道一个慢悠悠靠近的铁皮桶轻轻碰到战舰吃水位置,在士兵门的注目礼下,发生了剧烈的爆炸,直接把战舰右弦齐水线位置炸开了一个2米多的窟窿,并且撕裂了底舱的这位置的锅炉,引发了连锁爆炸,把战舰直接炸成了两半。 这个消息自然是让孤拔十分的愤怒,在这全面控制的情况下,这些可恶的家伙竟然弄出这些奇怪的玩意来!这肯定某种形状怪异的水雷,“下令,派出鱼雷艇巡视江面,尽量用火力引爆越南人放的水雷……” 这一夜,时断时续的爆炸声让法国人始终没能睡上个安稳觉,早晨军官再次来报道,昨晚的扫雷行动中,一艘鱼雷艇受伤,数名海军士兵死于越南人卑鄙的水雷战中。 孤拔显然是震怒了,立刻下令开始进攻。 薛超尽管昨晚狠狠的sāo扰了一番法国人,但是鲁国公宋行却带来了一个不怎么好的消息,王宫成功解围后,越南王阮福莳决定咱是不撤离顺化,说是要与举国上下的百姓共存亡!不过宋行以为,更大的原因是这王宫里偌大的财产要放弃了,阮福莳一时间想不开了,竟然还赖在王宫里。 宋云泽提出来是不是强行将越南王带走,以现在的兵力完全可是实现的,不过这被老沉持重的宋行制止了,“名不正则言不顺,切不可为一时的快意,作出影响日后在越南发展的错误决定!阮福莳此人懦弱,不过在位已久,不可轻动!” 薛超此时正在琢磨着宋行的话,想到教官临走时再三关照的顺势而为,这顺的是什么势啊? 薛超对于昨日战斗的艰巨xing有了新的认识,法国人若是建立起有炮兵的阵地,以法**队的素质,自己将会处在很被动的地位上,昨天尽管是获胜而回,但是部队暴露出来的问题实在是太多了。 发挥极大战力的迫击炮小分队一口气放掉了20多枚炮弹,这可是全部存量的一半,而且最要命的是准头奇差,基本属于没准头的那种。而这40枚炮弹还是自己走了后门才从火炮局要来的,据说是因为炮弹制作麻烦,目前产量不高的缘故,反正教官那边也卡的紧得很呢! 好在子弹的供存储量还是很大,一部分都存放到广智宋家的领地去了。通过昨天的战斗,薛超两营的士兵可谓是士气大振,已经有狂妄的小子大放厥词,今天要把法国佬突突到香江里去了,不过这很显然是美好的愿望,人家那大战舰往那边一方,去多少还不死多少嘛! “报告!法国人从东门那边运进来很多大炮!”靠近东门的哨探急匆匆送来消息。 法国人还真是有实力啊,薛超暗叹一声,下回跟教官商量下,无论如何要给自己武装个火炮营,自己这七百号人在人家的火炮面前还真的啥都不算,他忙爬上一处隐蔽的楼顶烟囱管后面,悄悄的查看远处法国人过来运来的火炮。 一、二、三…… 薛超差点没抱住这这烟囱掉楼下去,2门大炮,给法国佬运到西街口,自己那点简易工事,还不是一炮就给打扫清楚了! 细看法军的布置,很显然对方防守十分严谨,在兵力上比自己只多不少,若是依托炮兵,他脑袋有些嗡嗡响,一时间忙这琢磨如何破敌。 这时候宋云泽派人送来消息,他也早看出苗头不对,跟他老爹一商议,宋行让他带来士兵先看出撤退的西侧宫门,与西街口的薛超部形成犄角之势。 现在王宫里倒是有不少越南亲军,镇东大将军昨天收拢了一天人手,总算逮到了三千不到的溃兵,这会儿都塞进城里准备防守,反正有钦差大人的士兵守着退路呢,加上昨天薛超营获得了大胜,让大将军也平添几分胆气。 把士兵都布防在城外内的各个要点,几百杆火枪倒也把王宫里守得像个铁桶一般。不过很快镇东大将军就发现原来这个铁桶是给人当筛子打的,法国兵掩护这火炮出现在视野的时候,阮浦兴立刻窜下平台,直奔西门找宋云泽,他可一点不笨,那玩意可不是血rou之躯能抵抗的,赶宋云泽的意思。 宋云泽不置可否,只是安心防守,法国人若是死伤严重自然会。 很快法国人的炮击就开始了,果然,第一轮的目标就是薛超本来设置在街上的工事,一阵炮火之后,那些简易的工事悲催的被一扫而空,不过,很显然外围的薛超部已经放弃了依仗工事防守的战术,开始分成小队,从小巷中利用地形发起对法国人的阻击,一时间各处都想起了乒乒乓乓的射击声,而大部队则在外围进行支援。 一时间战场上倒也是枪声大作,法国人却始终没有分散兵力,按照薛超的意思进行巷战,而是步步为营压向王宫,克拉克少校早就计划好了,要引诱这些讨厌的敌人离开难以追击的棚户区,而且王宫里那个大目标才是这次来顺化的目的。 各处的冷枪还是不停的发射中,不过效果就很难说了,法国人都依托着各处路边的楼房进行着反击,枪声不断,不过双方伤亡都有限的和。 火炮在大道上磨蹭到了9点时分,终于发起了对王宫的轰击,弹丸不停的飞过宫墙砸在里面的屋子里,多处的屋子立刻被引发了大火,不过由于有宫殿墙壁的关系、加上这次3寸、4寸的炮弹到底口径较小,对于轰击厚厚的墙壁效果不佳,不过宫殿内确实是一片狼藉。 经过连续的七八轮火炮之后,克拉克少校看到王宫里竟然没有反击的方法,显然昨天敌军使用的强的火炮并没有发威,他立刻组织了小队的事情发起了进攻。 此时意外的情况发生了,突入王宫的法**队在遭到人数众多的越南士兵的反击后,正要退出宫城,那几个士兵在城门洞里突然看到,那些刚才还在疯狂进攻的士兵竟然蜂拥而逃,这反常的现象让他们完全看不明白,直愣愣看到众多的敌军逃向王宫后方,才匆匆跑回来向前线指挥的克拉克少校汇报。 很显然这情况也让克拉克少校搞不大清楚状况,不过这肯定是进攻王宫的最佳机会,大批的法**队蜂拥冲进了王宫。 顺化战事的结果很快通过海上的渠道传到了广州,十一月十七日,正在天津卫准备参加当天水师演习秦铠拿到了这个消息后,也是一惊!薛超拟送的电报字数不多——“法舰队攻顺化,越南王死,退守广智,拥新王阮福明!” 这下子秦铠发现这世界竟然是发生了很奇特的改变,原本孤拔也是突入顺化完成了占领,并且胁迫越南王阮福莳签订了完全殖民化越南的《顺化条约》,不过阮福莳还没来得及用印,就很快就惊悸而死,法国人不得已只能与越南人重新拥立的小皇帝签署这个卖国条约。 现在越南王阮福莳挂掉了,由于他的蝴蝶效应,法国人没能得到机会签订这个获得殖民越南法理上依据的卖国条约,而鲁国公宋行、老丞相武已半、镇东侯阮浦兴三人撤到广智后,立刻拥立了这个阮福明做越南王。 这情况自然第一时间通过丁日昌送到了李中堂大人的手里,对于法国人非常猖狂的行为,李中堂立刻召见了法国领事,让他迅速将这情况通报法国公使宝海,大清政fu要求法国给予合适的解释,为何占领大清藩属过越南的京城顺化。
十一月十八日,北洋水师、南洋水师联合舰队在天津举行了盛大的演习,李中堂显然是为了展示武力,特地邀请了各国领事登上了这次演习的旗舰、南洋水师的501铁甲舰上。 对于李中堂这样是无忌惮的泄密行为,秦铠其实十分的光火,这些个领事、公使的各个都是贼眼溜溜的,他特地下令,船上的重要设备,如测距仪之类的都被卸下来,然后藏了起来,只是粗长的炮管子没法子给截短点,否则他也准备干了。 李中堂在战舰上特地向各国的领事介绍了这次南洋海战的功臣秦铠督办,狠狠的夸奖了一番南洋水师的状态,这自然是他与丁日昌幕后交易的结果,投桃报李,不过看得出丁日昌和李中堂都对于这一套用的蛮爽的。 当然压轴戏就是501舰的火炮射击,这次的射击显然是秦铠刻意安排的,各个火炮组自由瞄准射击,虽然换用了黑火药包,但是这火炮的巨大震撼力,还是让到场的所有领事大大的震惊了。 之后,李中堂大人公开宣布,鉴于法国海军单方面发起对越南顺化的占领,他已经电报告知法国公使宝海,暂时不同意签署任何与法国的和平条约,法国必须从顺化撤出军队,同时驻扎在越南边境的淮军潘鼎新的鼎字军接到命令,进驻越南北方,随时准备帮助越南抵抗法国人的进攻。 这态势看起来,清国与法国的战争一触即发,作为实力最强大的日不落帝国英吉利驻华公使威妥玛爵士的态度却十分的让人回味,这次在参观501铁甲舰之后,他的随行军事顾问立刻发现了一些线索,断定这是一艘德制的铁甲舰。 一直来对于清国的战舰贸易不甚热心的威妥玛爵士一下子意识到,很显然欧洲不再是英国一家在向清国兜售战舰,更让他惊讶的是,随行军事顾问向他指出,这艘铁甲舰上的火炮明显优于英国战舰的火炮。 这自然让他联想到,火炮的制造商——德意志帝国显然掌握了他们不了解的技术,而现在能获取这些资讯的地方,清国显然是个很好的选择,以威妥玛爵士的高贵的大脑,自然想不到这些火炮可能从马尾那个角落里生产出来。 所以在李中堂宣布要成立南洋、北洋联合舰队巡视福州、广州时,立刻提出,作为自由港香港,愿意为大清国舰队提供加煤服务,而且同意尽快完工清国在英国船厂制作的两艘铁甲巡洋舰。 对于英国人意外的表态,李中堂自然是乐意看到的,而法国领事则气匆匆的离开了演习会场,秦铠让人特别关注的日本驻天津领事加藤上了战舰之后,就一直再游走,总是朝着那些重要的战舰部位溜达,不过在特别关照下,他显然没获得太多信息。 法国公使宝海第二天就发表了申明,依据第二次西贡条约,法国拥有在越南全境的驻兵权,此番法国到达顺化是为了协助越南王平定叛乱,而他们所知的叛乱正是由现在越南人拥立的阮福明所发起的。 对于这些真真假假的消息,全大清的都在等待一个权威的信息,很快《福建新报》上再次了这次越南京城顺化被法国海军入侵的全过程,当然薛超所带的军队被弱化成当地的华人组织,而抵抗的主力变成了越南本土的军队,对于新拥立的越南王更是做了详细的说明。 而事实上,法国人占领王宫后也制造了一个越南王的傀儡,只是鲁国公这边拥立越南王更据法理,而且拥有越南国重臣的出面,此外,越南王的诏书更是起到了稳定人心的作用,至于这阮福莳当时如何写的诏书,那就无从考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