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娄父有请
受父母之命，娄晓蛾前来找许大茂。 “曲子我谱出来了，你给你兄弟看看，是不是这样。”娄晓蛾将谱好的曲子递给许大茂。 许大茂看不懂，但是并不妨碍崇拜娄晓蛾的才华。 “蛾子，没想到你这么有才华，我昨天才哼唱两次，你就记住了。” “有做一些修改，你们先看看行不行。”娄晓蛾不好意思道。 “行，我现在就拿给我兄弟看。” 许大茂现在对娄晓蛾，已经没有之前那样的执着，热烈。 之前他觉得他高攀了娄晓蛾，但是现在觉得，也许并不一定。 他能与娄晓蛾相亲，是因为许父母的关系，许父认为娄家能帮助到他，毕竟娄家是红星轧钢厂的董事，只是，何雨柱说到娄家资本主义的身份，让他想到了一些。 许大茂虽然不知剧情发展，也不知历史走向，但是，他身在宣传科，平时接触的人也多，脑子还算灵活，再加上何雨柱说的，便想到了一些。 但是看到娄晓蛾，他的心又不由得荡漾开来。 “我爸想见一见你，就那事。” “那我下班便去。”许大茂知道娄父叫自己去不是去相看女婿，而是去问曲子售卖的事情。 他作为中间人，能帮兄弟弄到钱，也能帮到娄家，他觉得，自己的付出挺值的。 许大茂没有翘班出来陪娄晓蛾，送走娄晓蛾，便去找了何雨柱。 “柱哥，蛾子将曲子谱好了，你看看。”许大茂一进来，便将曲子递上来又说道：“你也看不懂不是，怎么看。” “哼，谁说我不懂的。”说着，何雨柱装模作样的哼唱起来，自己是外行，但是，在更外行的人面前，他就是内行了。 何雨柱将曲子哼出来，将许大茂惊得不要不要的，这傻柱啥时学会谱曲了的。 他会这会那，他什么也不会，他当上食堂主任，他还是放映员，他已经独立掌管基地工作，他啥也没负责。 这一刻，许大茂陷入深深的自我否定中。 “刚才蛾子来找我，说她爸要见我。肯定是为了曲谱的事。” “哦。”何雨柱料想会这样。这样的好事情，作为单纯，品性高洁的娄晓蛾会拒绝，但是，娄父，能在旧社会混成娄半城称呼的娄家掌家人，怎么会拒绝。 这不仅仅是名的事，这还关乎着他一家人的身家性命，付出多少代价，他都愿意的。 “怎么，你怎么一点也不开心。” “我有什么开心的，这是对娄家有利，而我，只是得一些好处，说实在话，在红歌的著名权与娄家给出的好处之间，你觉得，哪个会更好？” “红歌的著名权。” “就是。” “我是在帮他，也是在帮你。” 许大茂愣住了，激动道：“柱，柱哥，你，伱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两人虽然一起长大，一起与别院的孩子干架，但是，在内部，两人也是生死冤家，你不服气我，我不服气你。虽然现在化解了从前的恩怨情仇，两人不再像从前那样针尖对麦芒，两人可以化干戈为玉帛，但是，像这样处处为他着想，却是怎么也想不到。 他哪里知道，何雨柱已经不是从前的傻柱，换了个芯子，心中有对他的同情，而且这段时间的相处，这个许大茂，并不坏啊，虽然他这人不愿吃亏，不愿主动帮助人，就如主动接济秦寡妇，但是也不斤斤计较，相比起院里很多只知道算计的人，已经好太多了。 不过有些人羡慕他，说他活得最潇洒，就因为泡了几个一手女。 何雨柱不明白这些人的想法，在他看来，有一个幸福圆满的家庭，有一個相濡以沫的妻子，有一份成功的事业，有一个被人尊重，敬重的人生才是成功的标志。绝不是这一生娶了几个妻子，泡了几个妞人生就成功圆满了，价值观不同，所以定义也就不同。 再说，那些红歌也是他抄的，他也不懂五线谱，所以，就算他想将歌抄来，也谱不了曲，还不如拿这曲子去换个好价钱，既帮了娄家，帮了娄晓蛾，让剧中最悲惨女二的命运发生转变，自己也能赚一笔钱。 他料定，娄家出手绝对不会少，而他，就想积攒家底。 各取所需，合作的关系。 “我去的时候，他会问我些什么问题？我该怎么回答？”许大茂还是有些紧张的，不仅仅因为他娄晓蛾父亲的身份，更是他娄半城的身份，他在他面前，有一种井底之蛙见到井底之外世界的感觉。 “这，还用我教你？”何雨柱好笑道：“你就跟他说，除了那首，我这里还有两首红歌，只要他需要，我还可以继续创作，一年之内，创作个五六首没问题，全是红歌，爱国歌曲，保证能将娄晓蛾捧上乐坛天才的身份。” “至于其他的话，你自己看着办？” “那，柱哥，你给我透个底，你要多少这个。”说着，两根手指搓了搓。 “我不缺钱，大茂，在这个年代，钱没多大用。”何雨柱说道。 “不要钱。”许大茂眨巴眨巴眼道：“我明白了。” 许大茂人精一样的人，“你要黄金是不是。”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俗。”何雨柱白了他一眼。 当然黄金挺好，现在收购一些黄金，将来涨价之后再卖出去，也是一大笔财富，但是，古董字画不更好吗，还有玉石什么的，不是更值钱。 许大茂，生活在这个年代，生活在普通家庭中，眼界就这样了。 “我，我是不是该准备些礼品过去？”许大茂结束那个话题，说道。 “当然了。你这可是去见未来的岳父呢。” “啊，其实，我在想，我在想，晓蛾的资本主义家庭，会不会阻碍我的事业发展？”许大茂既然问出这样的问题。 “之前我问你了，你说不怕。现在，怕了，想后悔了，那为什么要去相亲？”何雨柱好笑道，就你，能当个宣传科的科长就顶天了，还想发展。 “啊，这......”许大茂一时无言以对。 最近，他在何雨柱面前，经常被怼得回不上话来，这是从前没有过的。从前两人互怼，你不服气我，我不服气你，最终，他会略胜半筹，招来何雨柱的拳头威胁，然后逃之夭夭。 但是现在，两人没有怼，但是，他总能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心里还生气不起来。 “放心吧，蛾子是好姑娘，她的身份问题，好解决，就算将来有什么不对，以娄家的能量，还怕盘活不了。”何雨柱安慰道。 “柱哥，你说得太对了，那我，去了。”许大茂站起来。 “你不是要准备礼物吗？”何雨柱叫住他。 “是啊。” “娄家也不缺什么，我这里有自制的泡菜萝卜与白菜，相信他们一定喜欢。”何雨柱取出两陶瓷坛子，递给许大茂。 许大茂提着两坛子，说道：“柱子，会不会太寒酸了？” “寒酸？你现在有钱买得起贵重的礼品吗？” “啊，买不起。”许大茂连连摇头。钱已经花得差不多了。 “你吃过我亲手泡制的泡菜没？” “吃过，吃过。好吃，好吃，真好吃。” “这种东西都是李厂长拿去送人的，这种东西你敢说，寒酸？” “你找打。” “不，不寒酸。”许大茂抱着两坛泡菜跑了。 看着狐窜的许大茂，何雨柱只觉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