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4)656-4-22 沃杜布 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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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4)656-4-22沃杜布埃文的错误结局3 错误结局属于正文内容。 埃文的错误结局3 达成条件:(部分文字缺失) 成就:【愿我们保持清醒...】 ——“理智只能感受理智及从理智流出来的东西。” 埃文把整个下午的时间花在寻找答案上。他大约弄明白了身体的变化,这一点没有问题,他已经成为了拥有者。一个天大的麻烦就要找上门来。年轻人毫无察觉,而眼下他不太担心获得神秘力量,也不担心对神秘技艺的生疏,毕竟在他看来发光算不上难事或者特别的能力,何况大家都晓得熟能生巧,多练习总会有回报,只不过也得有心情做这些才好。 然后,埃文翻阅书籍,费了好大力气,解读了信件,过程又枯燥又无聊,到最后却发现的内容几乎全是辩护,类似于护教士的作品,和石头似乎没有关系,唯一值得留意的是署名罢了。 埃文比较有脾气,他不会放弃,尝试再次通过石头进入异象。他甚至在想把石头放进火里烧,但是又认为这个硬家伙一定不再有任何动静。直到有了一个不错的点子,没错,那句咒语,solificatio。抱着试一试也不坏的想法,他念了咒,光亮起来了。埃文屏住呼吸期待发生什么事情,比如,声音落下,天空打开了,身体又去到云端上。 事实总是不同于幻想,一直到房间再次黑暗,什么也没有发生。再一次,可怜的他感觉自己蠢得像一头呆鹅,能发光的呆鹅。不过,没有过多久,有人在住所楼下喊他的名字。于是,埃文手持烛台,穿过几间厅室,来到中殿,灯心草蜡烛熄灭了很久,殿内一片昏暗。 他弯腰点亮了几根标识烛,发现访客已然站在中殿右翼的第二根廊柱下,是乔治·塔瓦勒斯警长。借着光,警长看上去极其恍惚,哪怕不是药师,也能看出来这个中年人受到了非常大的困扰。 “我在死者岛上找到这个。”乔治把装有羊皮纸的玻璃瓶给埃文看。 “这是什么?”埃文把蜡烛放在一边,接过瓶子,没有等乔治说话,立即拔开了瓶塞,倒出羊皮纸。 “不,你做了什么!”乔治惊恐地大喊,但是等到他反应过来时,一切都来不及了。 在22号入夜的时候,沃杜布人刚用过晚饭,都准备迎接一天的结束。部分敏感的以及距离圣波拉修斯教堂比较近的人们先听见了教堂传出一种怪异的低语,可能相比起20号夜里的音乐声,它不太惹人注意。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令人骇然。 低语声越来越响亮,先陷入sao动的是守卫教堂的士兵们。他们听见有个低沉的声音重复念叨着怪异的语言,听上去有些像古代语。卫兵们担心教堂受到了异教徒的攻击,卫队长立即命令其中一人去找到军务官菲尔·柯林斯。余下的五人小心翼翼地走进了教堂想要弄明白究竟是异教徒的冒渎行径还是单纯有人在教堂驱使神秘力量。可是,他们没有见到乔治警长和埃文,他们见到的是“某种东西”,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可以确切描述它的词语。 它的真正容貌勉强算是一座长满新鲜血rou的无面圣像,一方面它的畸形超越了想象,一方面鲜血和rou的腥味赋予了它不同的神圣感。他们注意到蠕动的rou芽正在蔓延,可以描述为它活化了一切死物,并且让活物活得更长久。那些压抑和寒颤的声音在中殿回响,暗示所有信它的人,永恒的生命和无尽的智慧是多么触手可及。毫无疑问,卫兵们遇见了最恐怖也是最无法理解的存在的一种形式——祂者(other),(部分文字缺失)了自性(self)的(部分文字缺失),虽然据说从未曾有人亲眼目睹过它。 惊骇之余,在他们看到它的时候,它也注视着他们。无法想象的是一瞬间的对视让所有士兵从自我和心灵中解脱出来,这里的现实是仅仅存在一个意识,非常纯粹的意识,它获悉了士兵们一切,他们对于它的恐惧,对于活下去的渴望,然后rou芽长成的触须抓住了他们,一切都改变了。祂赐予可怜的士兵荣耀,对于这些人类,死或者生,恶或者善,一切都不再有意义,因为他们都疯癫了。他们将疯狂且无助地度过很长的时间,直到世界的末日,或者祂迎来终结。而他们会贡献自己的身体,以献祭一样的方式,每一块人类躯体都合为一,成为祂者活过来的一部分。
军务官菲尔立即带了两队人来查探,他们无法抵抗,很快也成了怪异生物的一部分。祂者的生长带给四周强烈的震动,巨大的震动和恐怖的低语传遍了整个沃杜布,没过多久,古老的教堂,居民的石屋,街道和水池,连土地和城墙竟然都成为了活物,完完全全是邪神现世的情景。如果把“在人看来,人是最美的”这就名言放于此处,该有多么讽刺,要想到月光下,整座城市被血rou吞噬,所有沃杜布人突然之间都发疯地向外逃,内心的恐惧驱使他们向城门,向码头狂奔,但口中却不知觉地尖叫,怪笑,喊着一段古代语的咒文:“真实不虚,永不说谎,必然带来真实,如其在上,如其在下,以此成全合一的奇迹......”他们无法理解只有绝对的、完善的形态,才能毫不嫉妒地喜爱别的东西的形态。 很快整座城化为了黑暗国度的现实场景,如果仔细查看城四周,还能发现空气是血红的,散发着险恶的血腥气息,让人作呕、绝望。至于那些幸存的沃杜布人,他们茫然又害怕,之后必然要活在谵妄中,因为祂者是人类恐惧的来源,这是任何一种对人的理性或者一般地对人的本质的限制,无须质疑,“理智只能感受理智及从理智流出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