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2)656-4-26 沃杜布 柯林斯的错误结局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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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2)656-4-26沃杜布柯林斯的错误结局1 错误结局属于正文内容。 柯林斯的错误结局1 达成条件:(部分文字缺失) 成就:【福祸自招】 ——“苍白的死亡会拜访穷人的草屋也会拜访国王的高塔。” (这页记载了一件发生过事情。) 对于安东尼奥的害怕终于压过了菲尔的理智。 “我见到了一些东西。”军务官说着,以茶水画了一位穿戴盔甲的骷髅骑士,手持旗帜,骑着马,它俯视地上的人们。画面预示不详,战争与权力是一些美好又残酷的事情。在底下写了行字。 米勒船长的古代语水准很糟糕,他结结巴巴地念了出声:“苍白的死亡...。”他赶忙把它搽干净,做了个驱散霉运的手势,海洋的子民对死亡敬而远之,“晦气,晦气!我说,你没看到这行字里提到了那个词吗!你可不要它在我们的身边呆着。” “你该高兴,它不是神秘物品,否则我们就有麻烦了。我建议你下次仔细点,你真的得知道古代语写了那个词的神秘物品都只是给大人物准备的。”米勒转口问道:“你怎么见到的。” “一位历史学家。名字是安东尼奥。” “呵,”米勒轻蔑地笑了一声,“也可能是一位自吹自擂的骗子。“ 小洛伦兹先生打定主意要上门拜访学者,然后他才会决定要不要恶狠狠地报复回去。不过此时,米勒很快开始吹嘘自己的经历,准确点说,创意性地结合部分文学著作和道听途说的趣事,故事描绘了米勒船长用八十天从西到东环游各个海域的壮举。他搭载过一位名叫奥德修斯归乡者。见过忒修斯,与这位英雄痛饮、畅聊一夜。米勒还去到阿普拉克萨斯岛,觐见乌托普国王陛下。返回沃杜布时,船队有幸碰见天地初生时期的蛋,像鸡蛋一样,他们把它捞上船,煮熟吃了。 老实说,这些故事与现实、与米勒·洛伦兹都无关。柯林斯却对那些话持乐观态度,脑子里翻滚着米勒描述的画面,说实话,他并不确定那会是真的,但他觉得海上的生活一定更加自由。到头来,所有人期待的不过是没有经历过的事物。 之后,米勒讲起了阿捏塔城时下流行的新记账方法,把收入和支出分为两个账本,他大声称赞商人们的聪明才智。他接着绘声绘色地讲起拍卖会,上流社会的人如何优雅地交换意见,艺术品、神秘物品。 就在此时,雷鸣闪电交加,大门开了。一个男人,亚历克西斯闯进来,大步走到他们跟前,他穿着褐色粗布衣,凉鞋,右手手链挂了一张牌。另一位穿得正式的男士,希德,紧随其后,带着面具,步伐稳重,像受邀者出席社交活动,还没走近,宾客们就清楚他用了香水,那是橘子的甜味。他们的衣服没有沾上雨水。 “两个普通人?!噢,真他吗的精妙绝伦!这是什么新鲜玩笑吗?两个普通人?!我敢肯定这绝对不是你计划的一部分。” 柯林斯立即站起来,冷若冰霜,拿出军官该有的架势,“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给我出去。不,以法律的名义,你们因擅自闯入私人领地被逮捕了!我要求你们......”然而不知为何,他张大嘴吐不出一个字,他又张了张嘴,可是说不出话了。 这必然是仪式的作用,这些人里面有拥有者!军务官和船长都想抽身逃走,可是动弹不得。两人注视着不速之客的眼睛。 另一个男人郑重地说:“先生们,日安,请允许我说明状况。你们持有一张牌,名叫索取牌,正面是一位骷髅骑士,典型的颓废主义风格。按照神秘集会会规第三条,任何持有者,激活这张牌后,有权利选择自己的死亡方式。我们承诺赐予你们不痛苦的死亡。很简单,是不?” 米勒被吓得魂不附体,他用颤抖地声音说:“我是正星教会的成员,为阿尔杰农·利特曼(littman)大人工作,我想我们之间也许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没听说过那张牌。” 船长没听说过神秘集会,他搬出正星教会利特曼先生的名号,期盼有些改变。这么说吧,他孤注一掷地把希望寄托在其他人身上,因为他清楚明白自己的力气是不可能拒绝死亡的。
“我知道正星教会,但谁是那个利特曼?你认识吗?不,不对,我想说,你有计划要认识他吗?” “圣人在上,你能不能停止询问奇怪的问题!”希德的脸上一直堆着微笑。 “噢,对,你的计划。你们,哪一位要先去天上?”亚历克西斯有些不耐烦地说,“如果还没决定,我建议你们抛硬币,快捷、方便。” 米勒惊恐地叫喊:“请等等,是......” 半句话还未讲完,米勒就死了,他的脸庞开始肿胀,眼睛破裂流脓,鼻子、嘴角流下粘稠的液体,像一只飞快腐烂的苹果,对一张死人的脸来说,不算古怪。菲尔·柯林斯的脸被恐慌扭曲,他见过总总自然的死亡,或者说大自然造成的死亡,也见过总总人为的死亡,每一种都比眼前的惨景好太多,不知道的死亡方式永远是最可怕的。 “真棒,解决了一个问题。”亚历克西斯轻松地拍拍手。“你可以说话了。” 菲尔浑身发抖,闪电划过窗外,风吹得更急了。他彻彻底底崩溃地哭嚎:“我有很多钱。不论你们想要多少,我都能给。这位先生,你一定很需要钱吧!我可以给你两百,不,两千金币。” “希德,”亚历克西斯贴近了猎物,眼珠死死地盯着菲尔紧绷的脸皮:“我改主意了。” 希德扬了扬眉毛,他不认为金钱能收买持牌者。 “我需要一些私人空间,我想也许有人死得不会那么痛快。”亚历克西斯把哀求算成了一种侮辱,他爱金币,不爱贿赂,更不爱用钱摆平一切的贵族作风。出于对教条的尊重,他向希德保证道:“我会打扫干净的,你就在一旁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