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七寰宇之玄始道碑在线阅读 - 第一百一十六章 大出血

第一百一十六章 大出血

    “秦玲玄,你放过我吧……”

    酒力发挥的越来越厉害,江瑚感觉自己要是在不逃出软玉温香,就真的要受不住,做出对不起媳妇儿的事儿了。

    江瑚开始求饶,说道:“我对你没感觉的,何况我是有媳妇儿的人,我不能对不起我媳妇儿啊!”

    听着死阿郎求饶的话,秦玲玄却痴迷的抚摸他的脸庞,丝毫不生气的说道:“你心里就知道你媳妇儿,我要是也能成为你媳妇儿,你心里能不能一直装着我,啊?”

    “你何苦呢,天下男人千千万,好男人多的是,何必找个有媳妇儿的男人。”

    江瑚哀嚎,接着说道:“我认识人多,你要是真想成婚,我帮你找一个,肯定比我好,比我帅。”

    “今天这事我保证藏在心里,谁也不说,你放了我吧!”

    “不,再好的男人,也不如我眼前这个心里只有自己媳妇儿的人,接受我吧,我不比你媳妇儿差多少。”

    “不过,既然你不叫死阿郎,那你叫什么?”

    “你长的这么俊俏,总不能叫个更难听的名字吧?”

    看秦玲玄这任由酒力发挥作用,且不肯放过自己的样子,江瑚知道,今天晚上不是她一个人失身,就是自己和她一起失身。

    “你要是不放开我,你这辈子都别想知道我叫什么。”软的没用,江瑚只能硬气起来,并且暗暗凝聚力气。

    “呼!”

    秦玲玄没在乎江瑚的话语,一口伴着酒气的香气喷吐在江瑚脸上,还在挑逗他。

    “没关系,现在你不说,我不求你,等过了今晚,明早上你一定会心甘情愿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而我现在,就叫你阿郎!”

    “阿郎,阿郎,阿郎……”

    秦玲玄一遍又一遍叫着江瑚“阿郎”的名字,酥语软媚,玉手抚摸江瑚眉宇,认真看着江瑚,本是凌厉决绝的眸子,此刻变得温柔异常。

    “别叫了……”

    江瑚抬手去推秦玲玄,可是迷迷糊糊的他手上没力气,一下就被秦玲玄给治住了。

    “阿郎,刚刚你抱我回房间,现在我抱你去我的闺房,好吗?”

    媚语犹如波涛,她接着说道:“我让你看看我藏在闺房中的小秘密,等你看到我的秘密,能不能也分享你的秘密给我?”

    “你休想,分享个屁!”江瑚还想挣扎,可越是动用灵力,体内酒劲儿越大,身体的力气都集中到一个地方去了。

    说着,秦玲玄起身,还真就给江瑚来了个公主抱,向卧房走去。

    “救命啊,来人啊!”

    眼看着自己要被糟蹋了,又被下药没有力气反抗,江瑚只能开始嚎。

    直到进了卧房躺在床上,江瑚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把像是一滩烂泥的江瑚安置好,秦玲玄才说道:“喊够了吧,这里的房间都是隔音的,你叫再大声也没有人能听见。”

    “而今天晚上,这里只有我和你,我们俩!”

    江瑚不甘心,想释出神念去求救。

    可是,当江瑚尝试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脑袋晕乎乎的,在加上身体不适,和秦玲玄的何种挑逗的影响,神念根本没有凝聚力,刚出房间就散的差不多了。

    这一下子,算是彻底没救了!

    眼看着死阿郎跑不了了,秦玲玄也不在管他,独自走到屏风后换衣服,刚才喝酒可洒在身上不少。

    眼看着秦玲玄不在跟前,江瑚死撑着起身,身体颤抖着趴下了床,一点一点的向着门口趴。

    他真的不知道这酒到底是什么玩意,怎么喝完之后,秦玲玄生龙活虎,自己就跟瘫了似的。

    “你想跑!”

    可是,江瑚还没爬到卧房门口,就听到了秦玲玄在后边说话。

    “哎呀!”

    江瑚恨得咬牙切齿,内心一片绝望。

    难道,今天真的免不了要失身了吗!

    虽然,脑袋晕乎乎的,江瑚还是急中生智,换了一副态度,回头说道:“不是,刚刚秦jiejie喂我喝那么多酒,我现在有点口渴,难道你不渴吗。”

    可是这一回头,江瑚看到了不该看的。

    卧房里昏暗,完全借着客厅里的灯火照亮,但江瑚还是看见秦玲玄站在屏风后面探出头来,脸上红晕带着羞怯之色。

    但紧随其后,秦玲玄双手掩护身体,一双大白美腿迈出,只有一块布遮挡住了她身体要害部位。

    秦玲玄,居然脱了个精光!

    江瑚闭眼回头,不敢看她,只怕自己忍不住内心的邪火。

    “秦玲玄,你把衣服穿上。”

    本来,江瑚还想好好劝说秦玲玄不要做傻事,自己真的不适合她。

    可看现在的样子,劝说应该没用了。

    “嘁!”

    秦玲玄笑着,双手护着身体走到了江瑚背后,蹲下来说道:“还是有媳妇儿的人呢,这都不敢看。”

    她再次把江瑚抱回了床上,说道:“我穿成这样又不是给你看的,我是热!”

    江湖不敢睁眼,心里默念“快来人救我……”

    秦玲玄抓起江瑚的手,心中摇摆不定,说道:“不信你摸,我身体真的很烫,而且很难受……”

    最后,秦玲玄还是将江瑚的手放在了自己腿上,本就红红的脸变得更红更烫。

    “嘶!”

    连续被她挑逗,江瑚本想立刻收回手,呵斥她一句。

    可,江瑚忽然发现秦玲玄身体不仅热,而是烫,像是七、八十度开水的那样烫。

    “一坛子酒的药性和酒力这么强,她这身体在不降温,可就到沸点了!”

    “我也喝了酒,那我……”江瑚猛地睁开眼睛,感受了一下的身体。

    不过,江瑚发现自己身体没有秦玲玄那么烫,只是正常燥热。

    “秦玲玄,快去给自己身体降温,你再不去,小心把脑子烧坏了!”

    江瑚感觉现在的秦玲玄脑子就是坏的,要不然她还能坐这儿。

    “刚刚你说你渴了,我有个好办法给你解渴,要不要试试?”秦玲玄话说着,不等江瑚回答,又俯身吻了下去。

    这一刻,江瑚是真有死的心了,想不到之前还典雅高贵的秦玲玄,居然这么埋汰!

    “啊呸!”

    “你怎么这么埋汰,脑子是不是有病,你这个变态!”喝了这么多口水,江瑚只感觉反胃,想吐但又吐不出来。

    秦玲玄醉意熏熏,又说道:“你也喝了酒,你热不热,我帮你把棉袍脱了吧。”

    对于江瑚的劝说,秦玲玄无动于衷,反而盯上了江瑚。

    “不用,我不热……你别碰我!”

    “不要……”

    奈何,现在的情况是两个人都喝了酒,在这该死的酒的作用下,江瑚力弱,秦玲玄力强,江瑚只能任由她的摆布。

    没两三下,两人推搡着,江瑚身上的棉袍还是被秦玲玄丢在了地上。

    “里面这件也脱了吧,要不太热了,我怕你受不了。”秦玲玄拿着关心话语,强迫江瑚。

    当两人坦诚相见,秦玲玄忍耐着,并不急着和江瑚发生什么,反手从床榻里侧的枕头边上拿出了一个一尺长宽的布兜。

    秦玲玄自顾自躺在了江瑚臂弯里,贴在江瑚侧身,guntang的身体就像个人形热水袋。

    她从布兜中拿出了好多折纸,给江瑚看了一眼,而后放在了他胸膛上。

    折纸不止一张,有很多,有动物也有花朵,有彩色的也有黑白的,且不重样儿。

    秦玲玄酥媚说道:“阿郎,你知道吗,这些折纸都是我从小带到大的,每年避风节,我都要静心待在房间里,在一堆折纸中,挑出一个最好的,这里一共是二十张。”

    “你知道,我没什么要保存这么多折纸,并且是二十张不是三十张吗?”

    此刻,江瑚气得牙齿打颤,感觉自己内心的野兽就要按耐不住冲出来,然后把这个女人给撕了!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最好赶紧放开我,自己去给身体降温,要不然你会把自己烧死的!”

    怀抱中,江瑚能感觉到秦玲玄身体越来越烫,和自己身上的热完全不一样,她要是再不去给自己降温,脑子肯定要被烧傻。

    可是,秦玲玄还是不为所动,一条腿反而搭在了江瑚腰间,接着说道:“十岁之前,我还是一个普通农家的小女孩,过的就是普通人该有的生活,可就是十岁那年的避风节,在大风之中我家的房子塌了,我失去了一切。”

    “后来,几经流转,师傅找到了我,收留我,直到现在。”

    “而我留着这些折纸,其实是想在洞房花烛夜的时候,把它们都挂在床上边,因为看到它们我就能想起以前每一个寂寞夜晚,然后在欢愉中,让这些折纸把我这些年的寂寞都带走。”

    “阿郎,我现在等不及把它们挂起来了,我想你一起……”

    “就像,你和你媳妇儿那天早上一样!”

    “秦玲玄你别这样,我求求你,你……”

    嘀嗒!

    江瑚正想阻止秦玲玄对自己动手动脚,可一点鼻血忽然从秦玲玄挺翘的鼻子下疾速流出,滴落在了自己胸口。

    “秦玲玄,你怎么?”

    看到她突然流鼻血,江瑚感觉事情不太对,强行支撑着坐起身,将她抱住。

    而这时的秦玲玄,鼻血越流越多,不仅仅是鼻子,嘴里、耳朵里也在往外溢血。

    “阿郎,你终于肯要我了,快……抱紧我,我……”

    “我感觉……有…有点又冷又……热的,抱紧……我……”

    噗通!

    话说到最后,秦玲玄声音越来越微弱,终是不支倒在了江瑚怀里。

    可是,现在的江瑚,身体根本没有力气,被秦玲玄一压,两个人同时倒在了床上。

    秦玲玄压在江瑚身上,江瑚连翻身都难!

    江瑚抱着秦玲玄,看着她的口鼻耳和身下还在溢血,血量之大,竟迅速染红了自己满身和整个床铺。

    不过,秦玲玄口鼻出血量虽大,但很快就停止了,且她的身体温度也正在降低,恢复正常水平。

    江瑚用神念勉强感知她的气息,感觉上像是吃了大力丸,药效过后的虚弱期,人还活着。

    “让你别喝,让你别喝,怎么没把你喝死!”

    江瑚责骂秦玲玄,没事喝什么破酒,现在出事了吧。

    看了看秦玲玄那庞大的出血量,自己满身都被染红了,被她这么压着,江瑚身心都受尽了折磨。

    可是,江瑚身上除了一个地方挺有劲儿,手脚都没力气,想把秦玲玄推开都做不到。

    “是谁酿的酒,你祖宗十八代的,酿的跟迷药一个样儿……”

    “我怎么办啊!”

    江瑚难受怒喝,却无人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