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一章 神话永流传,名盛是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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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还敢说灵兽智慧低下,谁还敢! 这都能派遣化形灵兽潜入敌方阵地埋炸弹了,这还灵智低下吗? 江瑚跟着两头灵兽来到了兽场,眼看着两只犀牛精回到牛棚,简直惊骇坏了江瑚。 “傻逼,这一关的人都是傻逼呀!” 江瑚实在忍不住叫骂,来时他便觉得驯养灵兽修炼,来对付兽族大举进攻,这就够有病了。 可哪成想,迷霖关兽场混入两只灵兽jian细,居然一个人都不知道,这不是傻逼是什么? 此时此刻,江瑚唯一的感想就是,让这一关的人毁灭吧,救了也都是垃圾,早晚拖着此界全人类一起送死。 “不对呀,难道此关主道强者都是吃干饭的吗,这么一点点小事都发现不了?” “难不成有什么阴谋!” 突然惊醒,江瑚便想到,主道境神识强大,完全可以覆盖整个迷霖关,无时无刻观察凶险,灭杀摇篮中。 更何况,此关遭兽族攻击不断,关内主道更该时刻警觉,怎么会连两只化形灵兽都察觉不出,还弄了那么多灵石炸弹,这其中肯定有阴谋啊! “真该死,怎么就让我碰上这种事了,救也不是,不救也不是,实不让我当人啊!” 江瑚并没有忘记自己还想当个大侠的梦想,现在行侠仗义机会摆在眼前,可这情况却让他为难。 毕竟不说别的,他刚刚才偷了后勤宝库,赃物还在身上啊! “炸,先让它炸,炸一半的时候我才救,正好掩盖我偷盗罪证。”江瑚觉得只有这样子才稳妥,到时候出手救下关内之人,悄无声息离开,即便他不见了,混乱情况也不会引起怀疑,正好是个脱身的法。 决定要这么做,江瑚隐藏在角落,听着关外喊杀声,看看这关内还有什么变化。 可出乎预料,将士守关不到一个时辰,大门被两只巨象撞破,大量豺狼虎豹飞奔而入,大肆屠杀人类。 迷霖关失守,那些被关押在木笼内发狂之人一下子涌出,不分敌我,胡乱攻击。 轰隆隆—— 而也正是这个时候,后勤重地爆炸声响彻,灵石炸弹终于炸了。 但是,令江瑚感到意外,因为引爆灵石炸弹的不是灵兽,而是从天而降的两个人类。 江瑚感知的很清晰,那绝不是灵兽化形,那就是两个人,且还是镇守迷霖关的主道境之二! 虽然来到迷霖关也就三天,但江瑚对这里的人和事探查的一清二楚,此刻简直惊骇欲绝。 布置灵石炸弹的是两头犀牛精,可引爆灵石炸弹的却是守关的人类主道之二。 “怎么回事,他们叛变了!” 江瑚心知不妙,一旦让兽族冲过迷霖关,后面几乎是一大片平原地带,驻扎在哪里的许多游牧民必死无疑。 “该杀的,实不当人了!”江瑚决定了,退了兽族进攻,杀了那两个叛族的主道。 须臾之间,主道威压笼罩整个迷霖关,江瑚登步上空,并没有暴露真正实力,直面那两个人类主道,问道:“你们投靠了兽族,这是为什么?” 江瑚实在不懂,此界人兽之战本该是不死不休,因为这是种族之战,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啊,这二人为什么要叛族呢? 见来人也不过是个主道境,谁也不认识,奇怪从哪来的。 但二打一,这二人十分有自信,其中那中年汉子说道:“只因人类没有胜利的可能,只因我们悟懂了此界真正的道,若再打下去人类便要灭亡,只有败,只有妥协才有生存下去的余地。” 另外一人是位老女人,喝道:“阁下,你也是主道,大可离开此界,何必多管闲事,若只为了联盟那点话头上许诺,我奉劝阁下趁早死心吧,如今的联盟内部已经亏空,没有实力继续与兽族抗衡了。” 叛徒比之逃兵更加可恨,因为逃兵只是为了活命而逃,可叛徒却是倒戈相向,帮助敌人来害你。 看着这二人,听着他们所说的想法,虽然事实如此,但江瑚毕竟还是个人,内心总归是站在人类这边的。 这是属于种族的尊严和归属感,从出生的那一刻就背负上的东西! 江瑚怒道:“你们可以逃,但是选择背叛,这就过分了!” 江瑚刚要动,却见兽军之中腾飞起五只灵兽,散发灵力之强,竟都是主道境! 为了攻下迷霖关,今日一计,策划不短! “呵呵,我本来没想参与此界人兽之战,可是看着你们二人背叛自己的种族,我心里不舒服。”危难时刻,遭到同类背叛,不管江瑚是个什么样的人,心里头总归是难受的。 至此刻,江瑚不在隐藏自己,实力全开,风雨骤降禁锢空间。 小衍道境面前,主道亦如蝼蚁! 感受到眼前人实力之可怕,那二人当即便要逃遁。 却已经晚了,暴雨袭击二人,瞬间穿透防护,不出十息,这二人rou身尽毁,便只剩下元神。 轻轻抬掌,这一次却是轮到了江瑚虐人,两掌轻推,虚空大道与炼魂道法穿透二人元神,碎裂规则,探入他们随身空间夺取修炼资源,紧接着震散二人元神。 他们连一声惨嚎都来不及发出! 反过身来,面对那五只灵兽,可江瑚并没有立刻动手,因为他还记得龙女的话,“但凡伤害任何一只灵兽,你会死的很惨,便是野兽最好也少害。” “好吧,不杀就不杀,但也该出手教训教训。”江瑚暗自喃呢,咒法凝印,纷纷烙印在五只灵兽身上。 此乃诅咒大道,江瑚并不常用,此时却用此道封禁五只灵兽修为。 此后,它们再敢动用丁点灵力,诅咒之力就会被触发,会让它们尝到比死更难受的滋味。 “我放你们走,你们大概也知道我在你们身上留下的东西作用,带领兽族撤出迷霖关,好自为之吧。”兽语怒喝,江瑚只是警告,随即袖袍一挥,隐去身影消失。 死里逃生,五只灵兽哪敢在此多留,几声厉啸,率领兽军撤走。 而迷霖关剩余存活下来的人都被惊呆了,因为方才,整个迷霖关空间在风雨中静止,发生的那一幕,活着的人都看得一清二楚,简直像是从天堂和地狱走了几个来回,尚且惊魂未定。 而迷霖关发生的这些事很快传遍了人类领地,犹如神话般越传越不靠谱,说什么天神下凡拯救人族…… 当然,高境界修道之人肯定不会相信,都在猜测是谁救了迷霖关,甚至都在暗中探听消息,准备拉拢拯救迷霖关的强者。 而兽族这边,因为迷霖关进攻谋划失败,害怕人类神秘强者偷袭老窝,导致所有地区的人兽大战都进入到一种冷却期,本占据上风的兽族,不得已延缓前进脚步,将迷霖关消息传回了兽族高层,令一种祖宗辈的灵兽集结,商谈解决之法。 灵兽聚会,也引起了龙女关注,得到迷霖关确切消息后,龙女直接找上了那五只被江瑚诅咒的灵兽,查探后忍不住连连叹气。 “到底他还是参与了战争,他此世为人,难道就逃不开种族的归属和使命感么!” “不,要让他尽快入通灵主道,离开此界,否则仇恨加深,他必站在人类一方,与我为敌。”龙女终有决断,当即隐去,似乎是陷入了长期闭关,不再现身。 只是江瑚吧,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便直接找了个深山老林闭关修炼,对外面事不闻不问,却不知在人类民间,他被传成了神话。 而在精细参悟锦图所载后,日日与貔貅小兽相伴修炼,无时无刻感其所感,江瑚似摸到了一点入道的契机。 通灵,知他所感,借其力,互通有无! 只是,貔貅小兽实在不太配合,被放出符纹空间,每天就知道瞎晃。 这不,江瑚窜出洞府,又去寻找貔貅,而找到它时,这小东西正抱着一堆野果乱啃,好吃的一口吞下去,不好吃的丢在一边。 “小东西,你这就不太配合了,你倒是快去修炼啊你。”江瑚怒喝,拎起貔貅往洞府中。 可这小东西还在吃,一路上就是吃,而吃饱了它就睡,全不管江瑚怎么着。 坐在那看着貔貅小兽睡觉,江瑚都快被它折磨疯了,实在不太好养,却又不得不指望它。 一夜过去,一日过去,只是这次貔貅小兽一睡不醒,像是得了嗜睡症。 也不知道因为什么,不管江瑚怎么弄它,它就是不醒。 “怎么回事儿,诚心诚意跟我作对这不是……” 等着小家伙醒,江瑚没有这耐心,血印引神,想以此法唤醒它。 但是没用,貔貅小兽还是不醒,江瑚百般尝试无果,怀疑它是不是得了什么疑难杂症,当即出关去找兽医看看。 再一次来到人类城市,却找了好几家兽医,都说看不出病症,无从下药。 “道爷,实在抱歉,恕我眼拙能浅,看不出此兽有何病,似乎只是睡着了而已啊!” 几乎跑遍了全城,最后一位兽医大夫却也这么说。 抱起貔貅小兽,江瑚骂道:“这是吃啥了这是,我欠你的我。” 心知此城城主府府衙也有兽医,江瑚抱着试试的心态过去了。 不过抵达府衙后,却听说城主府在举办什么宴会,几乎全城有名有姓的大户都去了,热闹非凡。 而江瑚要找的府衙兽医,也都在城主府,不得已去看了个热闹。 来到城主府,江瑚虽很不愿意抛头露面,可貔貅小兽已经睡了三天不醒,他太着急,也只能来这里找兽医。 正巧宴会举行中,各样人推杯换盏,戏班子杂耍,热闹无比。 “诸位来宾,今日小女十八岁生辰,诸位大驾赏光,能来与之祝贺,林某人待小女谢过诸位。只是小女顽皮,宴席未开便已喝的酩酊大醉,不能来与诸位道谢。” “为表歉意,特将林某私藏好酒醉仙翁与诸位分享,来人,呈上与诸位来宾庆贺。”此城城主姓林名参,一番发言,可见其在城中的地位,女儿十八岁生辰,便能让一城有名人来贺。 来者是客,江瑚进了城主府的门,那也是客,被家丁接待入末座,一杯琼浆玉液奉上。 霎时间,满庭满院都是酒香,人人举杯,陶醉不已。 林城主又道:“此醉仙翁,乃是百年一酿,又珍藏百年开坛,醒酒需半年之久,酒劲醇香十足,便是仙人来上一杯也要醉上几日,因只可品尝而不可畅饮,诸位请!” “这酒不简单啊!” 江瑚暗叹,拿起酒杯品尝,一口甜滋滋,一杯入肚晕乎乎。 只是一杯酒,江瑚全忘了自己来的目的,貔貅小兽还在大袖之中酣睡,他被这酒迷的神魂颠倒,喝了一杯又一杯,最后越是用灵力化解酒劲,就越是醉。 无愧可醉仙人之名! 直到宴席将散,江瑚这才晃晃悠悠到了场中:“拜见林城主,在下此来是为寻医为通灵神兽看病,却不料赶上了千金喜辰,讨了杯酒喝,未曾准备礼品,小小物件,不成敬意!” 没错,江瑚这才想起来送礼办事,大手一挥,霞裳宝衣送出。 此时林参也有几分微醺,却见宝衣不凡,做事老道,说道:“道友可气,府衙内自有良医,明晨便为道友安排。只是宴席已散,道友也醉了,若无去处便在偏院歇下吧。” 事赶事赶上了,江瑚跟着城主府家丁去了偏院,一头醉倒在房中。 江瑚醉了,可这时候貔貅小兽却醒了过来,从江瑚大袖之中爬出,一脸嫌弃。 似是饿了,貔貅小兽自己出门觅食,穿墙过院,许久不归。 深夜凌晨,还是江瑚修为强大,却被尿憋醒,硬挺着醒过来撒尿,正暗骂自己贪嘴,一低头,发现貔貅小兽不见了。 “完蛋!” 出门找啊,江瑚晃晃悠悠到处找,也不知道走到了什么地方,醉醺醺实在撑不住了又倒下。 “这是什么酒,劲儿也太大了,化……化不开,怎么我这样修……为,都化不开酒劲……” 晕乎倒在窗边,只见不远屋内灯火通明,江瑚也分不清是哪儿,径直走了进去…… …… 城主府正厅,宴会彻底散后,两个修道人却找上了林城主:“城主,这便是我那兄弟,他绝不会认错,方才那年轻人正是拯救迷霖关的神秘人物。” 说话之人旁边是一位坐着轮椅的残疾修道人,不仅没有双腿,也只一独臂,可此人却说道:“城主大人,方才我看了,那位确实是拯救迷霖关的前辈,那等威能世所罕见,我这辈子也不会忘记那人的身影,一定是他。” 此刻,林城主喝着醒酒茶,似也有些晕乎,捋了捋胡须,点头说道:“那位若真是如此大能,那我林家当真撞上了天大机缘,明日他要请兽医为通灵兽看病,待我试试他。” “你二人退下吧,日后不少好处。” …… 厨房,貔貅小兽吃了个肚子滚圆,刚要溜走,却只听厨房门开,吓得它脚一滑,“哗啦”一声掉进了柴火堆。 进门的人喊道:“老吴,是不是你又在开小灶,他奶奶的跟你说了多少回了,这是哪儿,这是城主府,不是你那小摊子,你在这样子赶紧给我滚蛋。” 只听那人骂骂咧咧掌灯,转了一圈“哎呦”一声,便见貔貅小兽窜出,撞着那人就跑了。 “我滴妈,府里哪来的老虎呀,来人呀,快来人呀……” 须臾之间,城主府内进了老虎的事情传开,全府上下到处搜索,最后引得府衙修道人出手,将貔貅小兽给网了,送到了林城主面前。 “这哪里是什么老虎,分明是貔貅!”不愧是城主,见多识广,林城主又猜测道:“这该是那位道友的通灵兽,不可伤它,暂押笼中明日送还那位道友,带伤人去看伤,全都下去吧。” 这一夜实在是不平静,不仅仅林城主一夜三番劳累,而江瑚这边更是热闹。 江瑚进的那个房间,不是说不能进,却是女子闺房,满屋的绫罗绸缎,鲜衣彩裙,桌子上堆放不少礼盒。 而江瑚这个醉汉,也是酒劲儿太大,昏头昏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见四下无人,进了卧房,扎床上就睡。 “和,娘您在喝一杯,我终于长大了,我不是小孩子了,我要喝个痛快,拿酒,喝……” 也在后脚,一女子被两个丫鬟搀扶回来,青春靓丽的年纪,还在耍酒疯。 闹了一阵,女子似也累了,醉眼惺忪,褪了衣衫,推开丫鬟自己进了卧房。 可没一会,这女子慌忙跑出来,酒也醒了几分。 两个丫鬟上前询问:“小姐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想吐,我这就给您拿痰盂来,小香快去倒茶。” “我…我……我房间里有男人!”那女子哭丧脸,想叫喊却又觉得丢人,自己这衣服可都脱了。 “啊……”两丫鬟难以置信,拿灯冲进卧房,真有男人躺在小姐床上,盖着小姐被子,一副死相。 两丫鬟冲出卧房,那千金已经穿上衣服,满脸气恼,喝道:“去,给我查,这死男人哪里来的,我要去告诉我爹,杀了他!” 千金跺脚跑了,两丫鬟在后面追,不一会便将林城主带了过来。 林城主进去一看,居然是那来求医的道友,一时不明白他怎么会在这里,害了女儿名声。 不错,这千金正是林城主之女,林斋! “怎么会,怎么会……” 坐在小客厅,林城主不明白,却突然心生一计,面向女儿:“闺女,你可知此人是谁?” 林参明知故问,却看着女儿恼怒,不动声色。 林斋已经没脸了,想想刚刚和那男人睡一被窝,气的要死,还在乎他是谁。 “我不管,爹你帮我杀了他,要不然这件事情传出去,你女儿还有脸呀,我才十八……” 林城主沉默,捋着胡须想了好久,当即递出一把匕首给女儿:“你也成年了,有些事也该让你亲自面对,这修道界可不是那么好混的,既然他坏了你名声,那你就亲自动手。” 正在气头上,林斋哪管那么多,接过刀子,冲进卧房。 “啊……” 只听一声惊恐喊叫,林城主才慢慢悠悠走进卧房,可见到的却不是血腥场面,而是刀折,林斋瘫倒在地。 见此,林城主目放精光,不仅不怒,反而笑了:“是了,唯有那等强者大能,rou身才强大到不坏的地步,是他!” 走上前去,林城主对女儿说道:“闺女啊,你也看见了,此人不是那么好杀的,此人rou身之强,怕是为父此刻立即动手,也杀不了他啊!” “闺女,为父有一计,或可保你名声,还可成就一桩美事,你听为父细细与你说……” 日上三干,鸡叫正午,却在那闺房香艳中苏醒! 腿间一片滑腻,温暖的感觉,说不出的舒服,鼻尖还可嗅到昨晚的酒气,掺杂着丝丝芬芳。 江瑚醒过来,很想给自己个耳刮子,不因为喝酒喝醉了,只因为身边裸体少女。 似曾相识的一幕,江瑚恨自己,怎么可以第二次犯这种错误。 或许是因为江瑚的动作,少女也逐渐苏醒过来,大眼睛灵动,见到身边裸体男人,惊现几丝慌张,似想起昨晚之事,不知道是个难受还是个开心滋味,面上表情几度极变。 随之,一双恨怨目光瞪过来,瞪的江瑚一下子歪到了床下。 “姑…姑……姑娘……” 江瑚想解释,可又无话可说。 就这场面,还能说什么? 那姑娘泪眼婆娑,咽声道:“我爹会杀了你的,不管你是谁,我爹一定会杀了你,呜……” 这哭声似以决断了她自己的性命,姑娘只在哭,哭的江瑚心乱如麻。 但光着总归不好看,江瑚穿上衣服,努力回想昨晚,自己到底有没有玷污这姑娘。 可,实在是什么都不记得…… “小姐,您醒了么,午饭已经备好,您出来吃点吧?” 却也在江瑚慌张想不出办法时,门外传来叫喊,吓得江瑚心都快跳出来了,连忙上前捂住那姑娘的嘴。 这是做贼心虚了! 姑娘似是害怕,动也不敢动,身体绷得僵直,害怕到颤抖。 “别吵,叫外面的人退下去,否则我杀了你灭口!”江瑚也不知道咋办,反正这件事他不敢让人知道,现在也只好劫持这姑娘了。 可大滴大滴泪水掉落,姑娘那还出的了声儿,惊魂未定间,尖牙撕咬,卷着江瑚滚到了床下。 “小姐,你没事吧?”弄出的动静引得外面人注意。 “怎么了,你对我做得出那样的事,提上裤子就不认账了么?”这姑娘竟换了一副嘴脸,压着江瑚问这种话。 “我告诉你,我林斋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话音落下,林斋卷着被子跑出卧房,紧接着一阵哭声,门外顿时冲进来一丫鬟,惊呆般的看着江瑚。 突然,江瑚觉得自己该跑了,遇上这种事,只能再次当个浪子负心汉。 起身立刻就跑,可刚到卧房门口,就被那惊呆的丫鬟一把抱住,只听叫喊道:“小香快去叫人,抓yin贼呀!” 霎时,城主府全府上下被惊动,最终江瑚没能痛下杀手,再想跑时,被众人群围,跑不了了。 林城主气愤怒喊道:“好你个小贼,我好心招待你留府过夜,你竟对我女儿做这种事,你……” “杀了他!” 一声令下,将近二十余低境界修道人群起攻之。 即便做错了事,可江瑚也不能让自己受害,筑起灵力屏障,无人能破。 见此,林城主当即出手,虎刃长刀劈砍,灵光中吊睛白额虎,饿虎扑食。 主道之威,又借灵兽之力,面对此击,江瑚不得不提拳击挡,悍力平击飞身而退。 江瑚喝道:“林城主,此事是个误会,我……” “小贼,凭你本事通天,今天都要给我个交代!”林城主追上,灵光中不仅浮现饿虎之影,更有只灵猴窜天。 只见那灵猴彩斑毛发,浑身散发凶戾之气,呲牙咧嘴,窜了几跳就到江瑚面前,利爪撕挠,空间都被划出几道黑痕。 “好家伙,我真是……”江瑚自己都不想挣扎了,实在是理亏啊。 避开灵猴利爪,又面饿虎利齿,闪开饿虎,却见林城主战刀寒光,一时间,江瑚竟被打的手足无措。 不是打不过,实在不能打,jian了人家女儿,回头就打人家老父亲,便是天理化身也说不清啊! 左闪右避,江瑚又喝道:“林城主,此事不宜闹开,我愿意给你令爱一个交代。” 事到如今,不想把事闹大,江瑚只能先服个软。 可已经怒火焚发的林城主,哪能听进去这些话,战刀飞舞,猴、虎相应,三方夹击,战得江瑚节节败退。 “老林,别打了,他在你手中游刃有余,还看不出来他是让着你,真激怒了他,我林家府邸怕是要被血洗。”实在不远,贵妇人装扮的夫人叫喊,一边劝慰林斋一边担心林城主安危。 可这时,林斋喊道:“爹,停手吧,你杀不了他,我这名声不能毁呀。” 听着夫人和女儿叫喊,林城主这才渐渐停手,却临近江瑚,与通灵兽合围,不肯放人。 林城主暴怒道:“小贼,你说,你想给我女儿个什么交代。” 江瑚回头看看周围的人,道:“林城主,我们还是私下商谈吧。” 实也觉得面子上不好看,顿时转入内厅,林家一家人包围江瑚,怒目圆睁。 事情说到这里,江瑚也不知道该给个啥交代,说道:“要么我和令爱一绝生死,要么……” 目光瞥了眼林斋,见长得也不错,错误已经犯下了,江瑚只能接受:“她肯嫁,我娶她。” “无耻小贼……” 周围人议论纷纷,从没见过采花贼还这么理直气壮的。 而林城主与其夫人,女儿商量之后,得出一个很好的结果。 林城主危声说道:“却不知你姓名,哪里人,我的女儿只招婿,不外嫁。” “在下江阿郎,外界无名散修。”一句话,江瑚细细观察周围人反应,总觉得这事儿太巧了,这一家人太好说话了。 而林斋站出,恶狠叫道:“你要肯入赘,我便答应了。” 江瑚打量林斋,心想:“看你一副表情哪里是答应,分明是想成婚后报复我呀!” 江瑚笑道:“小姐美貌无双,在下醉酒没把持住,实属该死,但不想毁了小姐名声,断了小姐性命,我入赘便是。” “只是,昨夜实在是因为我那灵兽走失,外出寻找撞入了小姐房中,不知全府上下可有见着一头貔貅?” 不错,要不是找不着貔貅小兽,江瑚早跑了,还能在这里哔哔。 “走失灵兽?”这时,林城主开口,喝令下人道:“去把昨夜抓到的小兽抬上了!” 果然,貔貅小兽被关在铁笼里,抬到了江瑚面前。 而这时,林城主怒斥道:“昨夜,此兽在厨房偷吃,事后伤人,为了抓它,死伤了几条性命,姓江的,此事你怎么说?” “啥?”江瑚真的惊呆了,这怎么还屋漏偏逢连夜雨呢! 忍不住踹了一脚貔貅小兽,江瑚很是愤怒,把罪过全怪到了貔貅身上:“奶奶的要不是为了找你,我能干出这种糗事,早不醒晚不醒,你给我等着。” “那几条人命我背了,认打认罚,绝不推脱。”江瑚认命了,就这两件事非被全城通缉不可。 事情已经闹开了,事后林城主一家一致对外宣称,是上门女婿醉酒欺负了他女儿,又纵使灵兽伤人,这才闹了一场闹剧。 不过,介于江阿郎勇于承认错误,更加赔了钱财,这件事才得到解决。 又一个深夜,江瑚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是怎么上的林斋的床,又怎么发生的关系,总觉得自己有点冤,啥感觉没有,落下这么个罪名。
“都怪你,醒就醒了,没事偷溜出去干什么,饿一顿能饿死你呀,要不是为了找你,我能……” 对着貔貅小兽一顿臭骂,江瑚实觉得不解气,弄了根狗链子给貔貅拴上了。 这大道一点不长,却弄出这么多是非,两心分裂,江瑚这通灵道修炼起来更是困难。 往后几月,江瑚便在城主府白吃白住,遭人白眼,此后是一面也没见着林斋和其父母。 似乎,这一家人心里的疙瘩还没解开,都不怎么待见江瑚。 但是不久,林城主还是召见了江瑚。 厅中茶案流水,林城主看似悠闲,面容却显得忧愁,见江瑚到来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心情,给到了茶,黑着脸色。 待江瑚入座,林城主说道:“之前闹出的事风波已过,你和我女儿的婚事也该办一办了,今次找你来除此之外,另有关乎存亡之事与你商谈。” “前不久,前线通报,小半数关城已被兽族攻陷,如今需修道人全数上阵,虽说你是外界人,此界之战与你无关,但你毕竟入了林家的赘,我家的存亡便是你的存亡,荣辱与共。” 就知道没啥好事,江瑚黑脸道:“婚事未免太快,不如先定个婚,至于人兽之战一事,我不想参与,顶多保你林家无恙。” 这几个月思来想去,江瑚总觉得事情不太对,现在听到林城主说起的这些事,江瑚才意识到,眼前这位老谋深算,这是想把自己和林家捆绑在一起,生死与共啊! 凝视江瑚,林城主冷笑:“我女儿都已是你的人,难道你就不为你们的将来做打算?” 江瑚却表现的冷静而冰冷:“林城主,你也明白,我们这样的人要活千年万年,而您的女儿都十八了,今也才刚入悟境,能否入道还未可知,若不然不过百年寿命,我亏欠她也顶多护她百年,至于林家,和此界人类的生死存亡,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林城主惊讶之色,似没有想到眼前年轻人这么冷血,自觉看走了眼,连连哀叹:“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是林某看走了眼,既然你有此决定,我也不勉强,但我那女儿……” 似已经无言以对,林城主沉默不语。 可下一秒,林斋从外面走来,似是听到了刚刚那番谈话,怒喝道:“爹,我用不着这种人保护,让他走,我不想看见他。” “像他这种人,跟着他能有什么好,早晚……早晚我得被他害死,也不知道他还害死过多少女孩儿。” 这话说的,江瑚心里真的是有点堵,冷笑道:“林meimei,瞧你这话说的,哥哥我是那种抛妻弃女的人么。” “林城主,我是个生意人,做生意都有个价码不是,你要我护林家,要我为了此界人类与兽族交战,仅仅您这一个女儿和一个城主府赘婿的名头,不够啊!” “你还敢讨价还价……”林斋忍不了,这都把她当成什么,货物还是筹码。 林城主怒目盯着江瑚,呵呵笑笑说道:“那不知道你想要什么,直言便是。” 总算讨得些便宜,江瑚狮子大开口,道:“至今我御兽道未曾入道,此界主修大道不成,我这心里头总是不踏实。” “另外,既然我和您的女儿关系都到这里了,那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我这人生性风流,此后你们可别拦我再娶纳妾。” 江瑚很懂得,后面这种要求,别说十八岁情窦初开的少女,就是尽失魅力的老婆婆也不会允许自己男人再娶纳妾。 却不让林斋说话,林城主说道:“呵呵呵,只要你能与林家一体,万事好说,至于修炼之事,我可以为你提供修炼之法,还能保证有时间便为你演化大道,只是你道成不成,我不能保证。” 江瑚说道:“林城主快人快语,就怕林meimei不答应我啊。” 林城主目光盯视女儿,虽有痛惜,但更多的却是狠厉。 看着父亲的目光,林斋自然委屈,可事情做到这一步,她没有退路,默默点点头,表示同意。 如此这般,江瑚怎么会看不出来,当即坐地起价,问道:“不知道这林府,将来会由谁来掌管呢?” “林城主,你说呢?” 林城主干笑两声,说道:“呵呵,我就这一个女儿,未来若是境界低微,自然是由女婿当家做主。” “好个老狐狸,真豁的出去!”江瑚内心暗叹,能当上一城之主,果然不简单。 “哈哈哈,大人客气了!”江瑚突地起身,面对林斋,贱笑道:“林meimei,敢不敢与哥哥去花园赏花呀?” “毕竟,咱们都快是夫妻了,成了婚你总要给我生几个大胖小子,好让林家有后,咱们也该是培养培养感情的时候了。” 这话说的,就好像再给机器下令。 林斋怒火,却被她父亲一手压下,林城主道:“闺女,女婿说得对,你们确实该好好培养感情,莫忘记为父是怎么教导你的,为妇需顺夫意。” 即便不愿意,林斋又有什么法子,只能被江瑚带到后面花园。 凉亭入座,江瑚却站在了林斋身后,轻声言语道:“小姐,看你这样子,似乎火气很大,是不是还想着那一夜快活呢?” “是啊,我实在是忘不了那一夜的好,只是当时喝得太醉,有些地方我都忘了,你让哥哥回忆回忆好不好?” 像是受惊的猫儿,林斋一下子跳起,跑出凉亭,怒斥道:“下流胚子,擅闯我闺房,你还有脸说这种无耻话,你……” 似是想起来江瑚强大,连父亲都制服不了,林斋一时语顿,不知道该拿江瑚怎么办。 可江瑚得寸进尺,追上去拥住林斋,耳语道:“小姐这是害羞了么,咱们都快是夫妻了,你这么害羞怎么给我生大胖小子。” “哼,小姐,我真的好想和你重温那天晚上的好,你告诉我,我是怎么进了你的房间,上了你的床,把你给……” 登徒浪子犯贱,实在变态! 可江瑚嘴不停,继续说道:“还是说,根本是你勾引我,其实在你生辰晚宴上你就看上我了,故作姿态跟我玩欲擒故纵,你心里是不是开心极了,嗯?” “说吧,这里没别人,你是不是一眼就看上我了?”江瑚不老实,像个色魔般yin语:“你为什么就是不说实话呢,是不是非要我哄你开心,把你弄的神魂颠倒时,你才肯开口告诉我,是你勾引我的对不对?” “小姐……林meimei,哥哥就喜欢你这种把戏,你越是这样,哥哥就越是喜欢你……” 林斋没说话,忍着声掉眼泪,心里已经委屈的不行,面对江瑚的手,内心抗拒,但又不敢反抗。 看她如此,江瑚更是过分,什么yin荡魔语对着林斋耳朵乱喷,把她拽回凉亭。 “你……你别这样,我不是故意害你的……” 终于,林斋忍受不了江瑚羞辱,还是开口说话了。 “害我,你怎么害我,林meimei你分明是喜欢我,怎么会害我呢?”江瑚就知道这里有问题,接话更过分:“哦,我知道了,这是你跟我玩得把戏对不对,原来你喜欢这种调调啊,我陪你玩……” 见这男人竟误会自己,衣带都松了,林斋再也受不了,说道:“求求你放过我吧,是你自己闯到我房间,是你先对我对手,被我的丫鬟打晕,后来父亲赶到,想抢你通灵兽才要害你,不关我事呀……” “什么?” 终于逼迫林斋说出实话,江瑚震惊,心想:“就为了抢只貔貅,把自己女儿搭进去,不合理呀?” 那天一战,江瑚相信林参看得出不是自己对手,可他怎么还敢用计,谋夺貔貅小兽呢! 难道真的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林meimei,你说的话都是真的么,你爹只是为了我那只貔貅?”江瑚又问,不太相信只是这么简单。 而林斋很害怕江瑚再对她乱摸,说道:“父亲说想让你入赘林家,也是助我们家一臂之力,所以…所以才让我跟你……” “你真把我给睡了?”江瑚心内万马奔腾,本落下个jianyin罪,现在事情却反过来,自己被别人给jian了! 这谁能受得了? 而林斋点点头,似乎鼓起了勇气,说道:“如你这等强者,难道还看不出我元阴已失么。” “嘶……”当即放开林斋,江瑚只觉得好恶心,自己站在好大一座火坑里。 而这时,林斋也是有了勇气,烈性子说道:“我娘说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即便你是个变态我也只能认了,你若是因为我爹要我害,你不愿意要我,那…那我也只有一死。” 正巧,花园里有口水井,林斋立即跑过去,说跳她还真就跳了。 又是这么一出,江瑚真觉得自己死了算了,动动水法将林斋捞上来,不会像当年那般铸成大错。 只是,江瑚并不想往圈套里钻,大脑极速运转,就是觉得:“我才是受害者,报仇的人是我才对,既然你这么死心塌地,那就别怪我辣手摧花。” 一改苦愁之色,江瑚笑着上前,说道:“林meimei,你何必呢,我也没说不要你呀,来,快起来。” “林meimei,是你爹要害我,又不是你要害我,你何必呢。” “这样,不就是一头貔貅么,那天晚上是我闯进你房间,是我错了,貔貅送你当做赔罪,你把貔貅交给你爹,如今已经这样子了,咱们俩恩恩爱爱的,好不好?” “你,你这是……”林斋不懂,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平静,难道他真是变态,还想对自己那啥。 江瑚笑道:“呵呵呵,你不必怀疑我,方才你也看见了,我这人风流成性,最见不得女人哭着寻死觅活,何况是像你这种小美人儿呢。” “为博美人一笑,哥哥什么都愿意了。” 这话不假,江瑚还真就这性子。 林斋被说的一愣一愣,不敢置信。 可江瑚叹道:“你爹必定还会要挟你,你看哥哥为了你什么都愿意了,你是不是也该为了哥哥性命着想着想呢?” 林斋也不是傻子,这时也听出了江瑚话里有话,问道:“你要做什么,你不能害我爹,那毕竟是……” 江瑚打断说道:“我知道,我也没说要害你爹呀,我的意思是说,你林家的权势,是不是也该分我一份,这样我也好有个保命的筹码不是,你愿不愿意帮我?” “你是无敌强者,还要夺我林家产业!”林斋惊惧,并不愿意。 江瑚道:“诶,话不能这么说,毕竟我已入赘林家,算是林家一份子,你爹不也说了,他就你这么一个女儿,将来林家还不是由你我掌管,哥哥可是什么都付出了,若到时候你爹一反悔,你总不能让哥哥落得人财两空啊!” “铁要趁热打,帮帮哥哥,好么?” 林斋思想许久,点点头来了句:“夫唱妇随,我还能怎么办。” 江瑚只笑不语,摸着林斋的手,没了色相,体现温柔…… …… “这人倒是好算计,还想谋夺我林家产业,爹您的计划似乎要落空了。” 深夜时,偏厅无灯火,两道影子相对轻谈。 “谁说我的计划要落空,他越是深入林家,便越是与林家脱不开关系,只要让全城人知道这一点足够,钱财可散,人情在我,傻闺女,你真以为掌控这么大一座城,凭的只是富可敌国的财富么。” “不,我凭的是斩不断的人情,舍不下的面子!” “人情能值几个钱,咱家要是落魄了,谁还帮咱们。”这声音带着几分鄙夷,很明白实力与地位才是王道,而这些都离不开财富。 可另一道声音说道:“那只能说明,你还不懂得如何利用人情,人情不在深浅,而在于世故,在于旁人知不知,为你传出的是恶名,还是盛名。” 姑娘似乎还是不懂,问道:“那爹,你还想让我装到什么时候,我本是千金,却受丫鬟的罪。” “再忍忍吧,过不了几年情况稳定,我收你为义女,你还是千金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