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都要受罚(18)
顿时,宛如会意,敢情蒙古烟这是在帮助着她,当然了,对于硕脱的感情是真,或许,刚才的冲动也是真的,兴许,只是一刹那间,蒙古烟反应了上来,明确了她们今天来的目的,想要帮助宛如一把,也或者说,是想要问出了,大阿哥府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出了这样的横祸,毕竟,硕脱是自己的哥哥,大阿哥豪格也是。· 甚至,大阿哥豪格相比较硕脱和自己更亲近一些,毕竟,蒙古烟的堂姐是大阿哥豪格的嫡福晋,而蒙古烟也在大阿哥府生活了这么久,和大阿哥的感情也是很深厚的,这一点,蒙古烟是再明白不过了。 “呵呵,没有想到你竟然愿意听我说,可是,我不会感谢你,只是因为你是硕脱的meimei,对于硕脱的meimei,我没有什么话要说,你不管怎么误会,和我都没有任何的关系,这是你的事情。”本以为静素会感触的说出真相,却没有想到静素竟然这样说,这倒是让蒙古烟有些意外。 “是吗?可是,也许你忘记了,我更是大阿哥豪格的meimei,你口口声声说你喜欢的是大阿哥,可是,我没有看到,今晚过后,我会去看望大阿哥,难道你不想要说些什么吗,你说你爱着大阿哥,可是,你难道想要大阿哥误会?”蒙古烟没有被静素喝住,反应很快。 “大阿哥?”静素愣住了,突然间,有坐到了地上,眼神是那样的绝望,也许,在静素的心里面,一直以来,大阿哥都是静素心里面的疼,一直以来都是,从辛悠死去的那一刻就开始了。 “静素,只要你说出来,我们会将你的话转交给大阿哥的,你知道的,你是见不到大阿哥的,如果你说出来,或许,我们还有机会挽救大阿哥。”宛如淡淡的说道,没有去扶静素,虽然知道跑大阿哥是没有办法被救出来了,可是,宛如还是骗了静素,这个时候,这是唯一的方式。 “好,我告诉你们,反正,我是活不了了,杀了硕脱我是活不了了,呵呵,说出来,又能怎么样呢,是的,大阿哥府的祸患一直都是因为我通风报信给硕脱,一直都是我,大阿哥在外面练兵也是因为我。”静素绝望的看着远处,淡淡的说道,似乎是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你是说一直以来都是你?”蒙古烟看着静素,眼睛里面满是疑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塔尔撒说是自己一直在给多尔衮通风报信,可是,怎么突然间成了静素,这一点着实让蒙古烟没有想通。 “你是想说嫡福晋吧,其实她什么也没干,只是给我通知信息,这么久以来,都是我和硕脱接触,是我将所有的信息告诉硕脱的,一直以来都是我,所以,在大阿哥不在的那段时期里,大阿哥虽然是封了府的,可是,多尔衮却依旧知道大阿哥府的信息,只是因为后面有一个我,压根不用人出去。·”静素淡淡的一笑,脸上是说不出的微笑,让人感觉到可恨。 “你是说,硕脱来到这里,获取的是信息,而信息是塔尔撒派人来告诉你的,对吗?”蒙古烟虽然提出了疑问,但是,口气出来的言辞却是肯定句,压根不用静素回答,蒙古烟心里面已经明白了,可是,蒙古烟还是不甘心,“可是,你不是说你喜欢大阿哥么,你为什么要害大阿哥,难道你的爱是假的?” “真是因为爱了,所以,我才要帮助大阿哥得到他想要的,我的爱并不自私,我要的,只是大阿哥满足,哪怕这样的幸福并不属于我,但是,我依旧愿意。”静素苦笑,也许,直到现在,静素依旧没有感觉到自己做错什么事情,大阿哥对于静素来说始终是高高在上的,这一点,从来都不允许质疑。 “你是说是嫡福晋给你信息,也就是说上次你恨嫡福晋也是因为这一点,可是,你想过没有,你的行为比起嫡福晋来更甚,嫡福晋是因为恨,可是,你是因为爱,但是,却是你让大阿哥饱受伤害?”宛如恍然间想到第一次见到静素时的样子,静素那个时候就对嫡福晋有所怨恨,只是到底是因为什么,宛如到现在才明白了过来。 “伤害,我只是给大阿哥他想要的,嫡福晋是恨,可是,我是因为爱,我和嫡福晋是不一样,这样的女人,当了大阿哥的妻子竟然还不知福,虽然我和她合作,但是,她的行为依旧是我所不齿的。”静素想到嫡福晋的时候,眼神里面依旧带着一股子恨意,可是,静素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的做法和塔尔撒其实是没有什么差别的。 爱和恨之间的差异到底有多少,也许,爱和恨的本质本来就是一样的,只是称唿的名词不一样罢了,爱和恨,是有差别,可是,也许,爱和恨之间只是相隔一张纸的距离,一个不留神,爱就变成了恨,而只是一个不慎,恨也就是爱。 “大阿哥想要的,大阿哥想要什么,你知道吗?”看着静素,宛如淡淡一笑,这个女人让她太不理解了,静素在说什么,宛如依旧不是很明白。 “当然,不就是皇位吗,辛悠小姐在世的时候,就告诉过我,大阿哥今生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登上皇位,既然是他想要的,那么,我现在给他。”静素的眼神里面带着一种期待,像是那皇位很快就是大阿哥的了一样,只是,现实却并非如此。 “皇位,是的,大阿哥一直想要的就是皇位,从出生开始就想,可是,你觉得你这么做是在帮助他吗?你这是在害他,不是在帮助?”蒙古烟苦笑,难道说向别人通风报信是帮助大阿哥,天下还有这么可笑的事情么。这一点,是蒙古烟怎么也没有办法理解的,对于静素,此刻,蒙古掩藏除去厌恶,更多的是感觉到可悲。 “你错了,我能够帮助到大阿哥的地方很少,我只是一个没有身份的丫鬟,没有辛悠小姐的智慧,但是,有一点我却知道,那就是激励大阿哥夺下皇位,一直以来,大阿哥都是有这个心的,他文武双全,但是,却太仁慈了。”静素突然间站了起来,看着外面,似乎是想到了大阿哥,眼神里满是柔情。 “你是说你为了锻炼大阿哥的意志,这才故意通消息给硕脱的,对吗?”宛如冷笑一声,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难道说,大阿哥被人发现,仅仅只是因为一个宫女想要帮助大阿哥忙住愿望,这个结果不管怎么样。听起来都是可笑的,这样的现实,让人怎么说呢? “我知道你们肯定觉得我傻,可是,我只是在帮着辛悠小姐做着她没有做完的事情,仅仅只是如此,我知道我是一个失败者,或许,辛悠会帮助到大阿哥,可是,我却不行。”静素依旧苦笑,小声的说道,眼神里面满是不甘。 这个时候,静素心里面有的不是后悔,或者,更多的是对辛悠的嫉妒吧,同样的事情,聪明的女子可以办到,可是,像是静素这样的女子,却没有办法成功。这样的现实,一直以来,静素都没有办法接受,这么久以来,辛悠都是静素的偶像,可是,似乎,不管静素怎么样努力,都没有办法做到像辛悠那样。 “原来如此,想不到,你所做的这一切,竟然都是接受了辛悠的安排,的确,这是一种方式,只是,辛悠想到了开始,却意料不到结局。”宛如恍然大悟,在得知这一切之后,总感觉这样的事情不是静素这样智慧的女子可以做得出来的,原来,幕后竟然是另有其人,只是,却是一个死人。 “对,辛悠小姐之后是爱上大阿哥,像是大阿哥这样的男子,怎么可能不让人着迷呢,特别是辛悠小姐这么聪明的女子,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我常常想。或许,大阿哥和辛悠小姐才是做相配的两个人,只是,命运却和他们开了一个玩笑,让他们无奈,所以,他们的结局注定是悲剧。”静素已经是苦笑,那张看着脏兮兮的看着越发的苍白了一些,让人觉得心惊。 “或许,一个男人的心里面是可以存在两个女子的,也许,在大阿哥的心里面,一直都有一个辛悠,宛心jiejie,或许,只是辛悠的一个影子吧了,而后,宛心jiejie才被大阿哥爱上的吧。”宛如叹了一口气,却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她在这个时候,突然间会想到宛心,如果说辛悠和大阿哥之间存在爱情,那么。宛心呢? 虽说没有见到过辛悠,但是,从静素的描述当中,宛如感觉到辛悠必然是一个十分聪慧的女子,从静素的做事方式来看,辛悠的确是不同,虽然这件事情导致了大阿哥落狱,但是,宛如想到更多的却是如果这件事情由辛悠自己来做,会不会是不一样的呢,毕竟。凭借着辛悠的心智,也许,此刻,皇位已经是大阿哥的,毕竟,更多的时候,前朝的多变,有着身后女人的权衡。 一个朝廷就是这样,虽然是一个男权的世界,可是,却是不能缺少女人的,毕竟,这个世界是由男人和女人组成的,不管谁做主,自然界这样的规律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依照着规律,女人,在朝廷之上,不会是一无是处的,这一点,在很多的地方得到了证实。 现在,听了静素的叙述,宛如感觉更多的是辛悠对大阿哥的感情,而大阿哥势必是对辛悠有着感情的,那样的感觉依旧是很深很深,以至于让宛如的心头一阵,想到了宛心,甚至大胆的猜测,或许,宛心的身上有着辛悠的影子,毕竟,宛心的心直到现在,宛如都不是很了解,宛心将自己藏的那样的深,那份心思的缜密,怕是不亚于辛悠的。 可是,宛心会是辛悠的替身吗?突然间。宛如是那样的担心,不想要去揭露这个真相,她害怕自己所知道的完美爱情,就这样的结束了,与其是自己想到的你那样,宛如更多的是希望,一个男子的心里面可以同时的爱上两个女子,而大阿哥的心里面,除了一个辛悠之外,还有一个宛心,这样就够了。 毕竟,在这样的封建社会,一生一世一双人?实在是太难了,尽管,真的存在真爱。 “不,宛心不是影子,开始我也以为是这样,我以为宛心是辛悠小姐的影子,因为我感觉到了大阿哥对宛心的爱情,我更愿意去相信,大阿哥的这份爱恋是源于对辛悠小姐的爱情,但是,后来我发现,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罢了,或许真像你说的,大阿哥的心里面可以容下两人,毕竟,辛悠小姐已经去了。”静素淡淡的一笑,只是,神情是那样的失落,看着自己心爱的男子爱着别的女子,怎么会开心呢。 “兴许吧,男人的心最是不可测的,大阿哥不是圣人,面对自己自己的心,动一次是动,动两次也是懂,也许,并不能说的无情,什么叫唯一,我想,不是一生只有一次真爱,而是,在爱一个人的时候,可以全心全意,这才是真情的唯一吧,毕竟,辛悠去了,宛心是大阿哥心里面燃起来的另一个希望。”蒙古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看,但是,现在,蒙古烟确实是这么认为的。 “唯一?”静素悠悠的说道,眼神里面全然已经没有了光亮,说完这两个字,只是淡淡的一笑,然后,余光看了一眼身边丢弃的剑,快速的捡起来,狠狠的横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顿时,鲜血顺着静素的脖颈流了下来,可是,静素脸上却依旧是有笑容的,只是,这一丝丝的笑容,看着是那样的凄伤。 “静素...”宛如吓了一跳,大声的喊出了声音来,快步的跑上前去扶住静素,刚才沉浸在蒙古烟的那一句的“唯一”,却没有看到静素的动作,也许,静素想要说的,明白的,也是宛如心里面突然间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