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出兵元归省
三千集团好到变态的待遇自然把所有被通知的退役士兵全部吸引过来。◎, 一万七的月工资暂且不提,光是公司提供的商品楼,就足以让他们疯狂,更别说公司还有安排他们老父老母工作的计划。 三千集团出手阔绰,在机场安排了二十辆统一的大巴等候,把所有退役士兵直接接到白洲村。 夸张的场景在机场引起了不少注意,许多人纷纷拿出手机拍照,传到个人社交网络,还引起了一阵热议。 周易亲自在白洲村口迎接,这是张子聪要求的。 他是一个教官,身负体能训练和思想教育两大重任。护卫队成员的体能是没多大问题的,所以最主要的任务是思想教育这一块。 他认为要让护卫队员拥有坚定的忠诚,一个领袖是必不可少的,而这个领袖,只有周易有资格担当。 周易赞同张子聪的想法,普通员工他可以不在意,护卫队员却不行。 张子聪就站在周易身边。 他低头看着新修的公路:“这批士兵里必定会有官府派来监察的人,是针对还是任由他发展?” 周易想了想:“我们又无异心,时不时有人来监察我可以接受,但内部被渗透我很不开心。能找出来吗?” 张子聪点了点头:“那我们就把他放到最不重要却被以为最重要的岗位,三千小筑那边的物业缺几个人。” 周易忍不住看向他:“不能收为己用?” 张子聪摇头:“太难,被洗过一次。” 谈话结束,车队也在公路远方出现。 周易与张子聪热情地与每个人握手交谈。随后把他们迎到三千农业大楼。 科技大楼要保密的地方太多。不方便这种大型的会面。农业大楼的大会议厅刚好能容得下这七百来人。 在张子聪亲自考核下,三天后,共有七百人成功通过护卫队考核,另外三十人由于心术不正等原因被委婉请回。 当然,他们并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人没通过考核,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被淘汰,但在三千集团丰厚的感谢金下,他们都高兴地离开了。 700名新队员很快就被安排到训练基地。张子聪带着二十多个“优秀毕业生”一起训练他们。 这样下来,三千集团护卫队成员太少的问题就迎刃而解,周易往基辅、新京、首尔再派了十五个队员,向日葵更有保障。 他也与高朗商量好,下次哪个城市需要租用一株以上的向日葵,就把向日葵种在一起,这样子净化效果会差一些,但对三千科技而言,安保方面的问题会简单许多。 接下来就没周易什么事了,他打算带老爸老妈出去旅游一趟。自己这大半年赚的钱足够自己一家花上几辈子了。但算起来,自己除了建造小半岛。买了两部车,竟然没有在其他享受的地方花钱,更没有带老爸老妈出去旅行一次,想想就觉得惭愧。 不过他的旅游计划被搁置了。 今天早上他忽然接到来自李老爷子的电话,李国涛告诉他,柳宾白他们遇到麻烦了。 柳宾白与官府的商谈已经到了尾声,王室牧场很快就要签到三千农业旗下。 但因为王室牧场关系重大,很多故国的死忠认为这是他们曾经作为一个国家的标志,所以铤而走险,在柳宾白一行人前往签约的路上劫持了他们。 元归省内的武装分子已经基本被清扫干净,京都正在商讨开放进程,在这个节骨眼上发生这种事,京都高层很恼火,因为这意味着元归省的开放又要往后拖。 李国涛对周易的态度自然没得说,但对那帮武装分子显得很气恼。他本来想为周易的公司谋点福利,同时也为自己赚点政绩,现在弄成这个局面,很麻烦啊。 不过在通话最后,他向周易保证军队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前往救援,但是三千农业员工能否完好无损,他不敢做出保证。 周易对柳宾白他们的处境很担忧,询问自己是否能带上护卫队前往元归省。李国涛考虑了一会,表示可以给他们通关证明。
他知道三千护卫队个个是精英,前来元归省自然不是旅游。这里现在归中国所有,实行禁枪政策。但现实是,现在元归省随便一户普通人家都可能持有不止一把枪,护卫队要弄到枪械再容易不过。 有枪械在手,三千护卫队能产生的破坏力就大了! 李国涛同意周易带着护卫队前来,明面上是特事特办,私底下也有些私心。自己的家族势力无疑是庞大的,周易也得拿出相应的实力证明自己。 周易很快召集三千护卫队,向他们说明了自己的意思,同时明确提出,这次可能会带来伤亡。他不会强迫护卫队成员参与这次活动,因为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安保工作。 出乎他的意料,听闻了这个消息,几乎所有的护卫队队员都显得很兴奋,询问了几句,才知道他们中有很多曾参与过出兵元归省! “老板,你就放心吧,元归省那群乌合之众哪里是我们的对手!那里很容易弄到枪,一枪在手,天下我有!”说话的是被叫小虫的队员。 “是啊老板,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现在就是我们为三千集团抛头颅洒热血的时刻!” 周易赶紧打住:“停!我们三千集团是民族企业,别说得像要造反似的,还养兵,我们这次过去呢,主要是营救三千农业的员工,至于过程如何,我不负责,我只提供经济支持。” 周易的话相当于默认他们的行为,让一众队员欢呼了好一阵。 接着周易宣布了这次前往元归省的补贴,不管有没有发战斗,所有前往的队员一律补贴十万,如果有伤亡,三千集团会负全责,战绩卓越的,集团另有奖励。 宣布完这些条款后,底下的队员更加兴奋了。周易不知道,他的这种做法已经接近于国际雇佣兵性质,如果被有心人察觉,是一件很麻烦的事。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