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逼婚
“吕兄。【】救你真的只是举手之劳。这等小恩。我从來不会放在心上。可是呢。对于朋友是如此。至于你嘛。我和你不熟。所以我便要斤斤计较。仅这杯酒。恐怕不足以还我这个人情吧。”邢沅颢淡淡笑道。 吕天成懂他话中的意思。微笑道:“这是当然。我吕天成向來大气。哪有杯酒还恩的。你说吧。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邢沅颢将手中酒杯搁置在身旁侍者的托盘中。拍了三下手掌。道:“吕兄果真豪气。既然吕兄都这么说了。那就不要怪我狮子大开口喽。”说这番话时。邢沅颢的脸上邪笑若隐若现。 吕天成对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邢沅颢将目光移到吕天成身边的胡狸身上。别有深意地看了她很久。才又看向吕天成。 胡狸似乎已经明白他想要跟天成要什么了。不禁挽紧吕天成的胳膊。往天成身后藏了藏。 吕天成瞬间也明白了过來。搂着胡狸肩膀的手不由自主第搂得更紧了。 “吕兄。你是在紧张吗你不会是怕给不起我要的东西吧。你家大业大。不会是真的给不起我吧。”邢沅颢轻笑着问吕天成。 吕天成故作镇定地道:“天下还沒有我吕天成给不起的东西。” “那就好。这我就放心了。”邢沅颢顿了顿。指着他身后的胡狸道:“我要她。如何。” 胡狸和吕天成几乎同时回复他:“不行。” 夫妻俩默契地看了一眼对方。胡狸抢先道:“邢沅颢。你不要太过分。你把我当什么了。我又不是物品。随你们推來推去。”说完。她便生气地转身背对他。不再多看他一眼。很显然她此刻非常生气。 随即。吕天成道:“她是我妻子。就算你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也不会拿她当作报恩的筹码。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唯独她不行。” 气氛变得紧张、刺激起來。所有的嘉宾都看着他们三人。目睹这出好戏的上演。 邢沅颢忽然大笑起來。简直是毫无风度的大笑。待他笑够了。他才拍了吕天成的胳膊一下。道:“瞧把吕兄着急的。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你和小狸这么恩爱。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我就算想插入你们中间。也得插得进去才行。如果是你妻子自愿要跟我的话。那我可就……” “不可能。邢沅颢。你别做梦了……”不等吕天成回绝他。胡狸先按捺不住了。转身瞪着邢沅颢。眸中透露出的凶光足可以杀死他。 吕天成搂着胡狸。打断她的话。对邢沅颢道:“邢兄。这些不切实际的梦。咱们就不要做了。还是说说你到底想跟我要什么吧。” 邢沅颢对胡狸曲身做了一个邀舞的手势。“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把你的妻子借我用一下。邀请她跳支舞。可以吗。” 吕天成和胡狸都怔愣地看着他。邢沅颢笑问:“难道连这么一个小要求你都不答应吗。如此。吕兄。你未免也太吝啬了吧。我邢沅颢可不是雷锋。做好事不留名不求回报……” 吕天成踌躇着。胡狸不想让他再说难听的话。这会有损天成的名声。便替天成答应他:“好。不就是跳一支舞嘛。这有什么了不起的。” 说完。胡狸松开吕天成的胳膊。走向邢沅颢。伸出右手递交到邢沅颢的手中。 吕天成急忙伸手抓住她的手。“一支舞也不行。” 胡狸看着他。对他露出放心的微笑。“老公。沒事的。省得他再各种为难你。” “可是。我怎能忍受我的妻子和别的男人……”吕天成难以启齿。 胡狸调皮地对他抛了一个媚眼。用眼神告诉他。“老公。你且看着。我会帮你狠狠地收拾他的。” 从吕天成手中抽出手。胡狸便跟着邢沅颢走至人群中央。舞曲缓缓流淌出來。邢沅颢熟练地引导着她起舞。 这一刻。他开心、幸福、满足。以往。他出席过大大小小的宴会上百场。和无数个美女跳过舞。但沒有一次像这一次这么开心。从遇到她开始。他有了心动。体会了想念为何物。明白了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同时。他开始会感到害怕。因为身份的特殊。便时常处于险境中。万一哪天死了。就再也看不到她了。怕死。这样的念头。是从喜欢上她的那一刻开始萌生的。 向來所向披靡的他。从未畏惧过死亡。但爱情让他变得畏首畏脚。 因为遇到她。他开始品尝到吃醋的感觉;因为遇到她。他开始有了发自肺腑的笑容。开始觉得生活有了意义。不再只有杀人的快乐…… 因为她。他这个恶魔渐渐变得有了人性。他自己不觉得。但木昀嫣却看到很明白。同时。他也因为她变得更加残忍。 此时此刻。手中握着她纤软的柔荑。搂着她的蛮腰。鼻息间是她淡淡清香的气息。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魅惑。 对。她就是來魅惑他的。让他失去理智。让他鬼迷心窍。即使她已为人妇。他还是对她执迷不悟。想要把她拥有。 “邢沅颢。你怎么越來越得寸进尺了。我跟你说过什么。难道你忘了吗。”胡狸问他。 邢沅颢不答。反问:“跟我跳舞。比跟你老公跳幸福吧。” “你是从哪來的这般自信。我告诉你。我答应跟你跳这支舞。完全是为了替天成还你人情。并不是为了其他什么。你最好不要多想。还有。你很想知道我此刻的感受。对不对。”胡狸媚眼一勾。笑着问他。 他笑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肯定是恨我。讨厌我之类的话。” “看來你并不是厚颜无耻到无可救药嘛。”胡狸讽道。 邢沅颢依旧笑着。“你恨我、讨厌我。都沒关系。我不但不生气。反而很高兴。至少你心里还是有我的。要不然怎么会恨。会讨厌呢。” “我刚才夸错人了。你简直就是病入膏肓。沒得治了。”说完。胡狸发狠地用高跟鞋跺在他的脚背上。还不忘磨蹭几下。 锥心的痛从邢沅颢的脚背直窜他心里。但他丝毫沒有表现出來。而是继续笑着。“我之所以病得这么严重。可全都是拜你所赐。是你让我想得魂不附体……” “邢沅颢。你给我住嘴。你敢再多说一个字。我就废了你的两脚。让你下半生都在轮椅上度过。”胡狸一边加重力道。一边威胁他。 邢沅颢混迹黑道这么多年。他从來不怕任何威胁。再说也沒有人敢威胁到他。所以。他压根就不把胡狸的话放在心上。再说。他相信她沒有那么毒。 “只要有你陪着我。就算我整个人废了都沒有关系。所以。你尽情地废了我吧。反正你得对我后半生负责。” 邢沅颢的耍无赖。弄得胡狸沒辙。她不但沒能惩罚到他。反而被他搅得心里乱成麻。一气之下。她便推开他。甩开他的手。逃回吕天成身边。 哪知。邢沅颢快她一步。搂紧她的腰來了一个浪漫又暧昧的四十五度旋转。博得掌声阵阵。让他占了大大的便宜。 胡狸瞟到人群中吕天成伤心的眼神。便对邢沅颢恼羞成怒。拳脚相加地对他。 邢沅颢心口一痛。便松了手。胡狸华丽丽地往下落。邢沅颢管不了心痛。扑上去抱住她。但晚了一步。被吕天成抢了先。 一直站在场外看着他们跳舞的吕天成。在看到胡狸朝地上摔下去的那一刻。以光速冲进人群。接住了她。 “天成……”胡狸紧紧搂着他的脖子。缠绵在他的怀中。还是他的怀抱让她觉得安心。 吕天成抱着她。看着邢沅颢。“邢兄。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的老婆呢。” 邢沅颢捂着剧烈疼痛的心口。脸色苍白如纸。神情很痛苦。他痛得已经沒有力气回复吕天成。 他的秘书扶着他。一边紧张焦急地问他:“总裁。你还好吧。”一边示意属下把他的药取來。他吃下几粒药后。才稍微缓解了一些疼痛。脸色也渐渐恢复了。 吕天成看到此情景。不再质问他。而是转换成关心的语气:“邢兄。你不要紧吧。要不今日的宴会就到此。你先回去休息……” 邢沅颢扫视了众嘉宾一眼。然后看着吕天成。“我好得很。” 接着。他的目光移到吕天成怀中的胡狸身上。胡狸看着他有些抱歉地道:“我不是故意要打你的。就算我真的打了你。我也沒下狠力。你不至于痛成这样吧。你不会是装的吧。你又不是演员。演什么戏啊。” 不等邢沅颢开口。他的秘书按捺不住地道:“总裁他沒有演戏。他是真的很心痛。因为他的心脏以前受过创伤。不能受打击……” 邢沅颢赶忙制止秘书说下去。“住嘴。什么时候轮到你來替我发言了。” 秘书不甘心他被误解。尤其还是被他深爱着的女人误解。但那又怎样。他不让说。她也不敢放肆。只能难过地退下。 虽然秘书沒有把话说全。但胡狸还是听得很明白了。便惭愧地向他道歉。“邢沅颢。对不起嘛。我不知道你的心脏受过伤。我以后再也不打你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就算她杀了他。邢沅颢也不会怪她分毫的。何况只是打了他呢。 邢沅颢对她笑了笑。“我沒事。这已经是老毛病了。不碍事的。只要你不跟我绝交。什么都好说。” “你救了天成。帮了天成集团。还是我的朋友。我怎么会跟你绝交呢。你放心吧。只要你不再太过分。我们就还是朋友。”胡狸笑着回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