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五章 动手脚的是两伙人
退婚后不装了,我就是你们找的诗仙正文第三百八十五章动手脚的是两伙人果然被下药了。 宁无恙无奈地暗叹一声。 就知道平静了这么多时日,暗中蛰伏的敌人,应该会选在武举考试当天动手。 毕竟这天人员复杂,动起手来东窗事发,被抓住的可能性极低,但他没料到的是,对方除了在马镫上做了手脚以外,还在其他地方下了药。 幸好他这个人怕死,做足了准备。 宁无恙按照华师所说的应急措施,不论遇到任何药物,只要不死,先咬住舌尖,保持意识清醒。 接着从怀里摸出一颗华师特意给他准备的避毒丸扔进嘴里,置于舌下含着,气运周天,屏住呼吸使用云息功,来控制身体的气流走动,避免药物入体的太多,避毒丹的药效损毁,仅能够维持他身体正常活动,无法完成接下来的两枪。 “马儿啊马儿,加快速度冲上去!” 宁无恙夹紧马腹,再次催喊出声。 好在身下的马儿并未受到影响,再次狂奔起来。 见状,宁无恙感觉到一丝异样但也来不及细想,因为马儿已经绕过了考场一圈,完成了奔跑的路程后,再次来到了木偶身前。 这一回,尽管还想继续施展宁家枪的英姿,但为了求稳,宁无恙还是照葫芦画瓢,按照第一次的方法照着头扎。 第三枪平平无奇的命中。 第四枪依旧是平平无奇毫无花招的命中。 甚至宁无恙连枪花都不挽了,主打的就是一个重复性机械运动。 那些还准备着再次看他用银枪击中头部的众人,见状面面相觑,再看在马背上身体起伏有些不正常的宁无恙,瞬间明白了,刚才那一下闪身不是表演,而是出事了。 “考试结束!” 伴随着第四枪命中,宁无恙驾马出了考校的场地,下一批考试的学子并没有急着冲上前去,而是朝着宁无恙围了上来,关切的询问起来。 “宁先生你没事吧?” “没事……” 宁无恙笑着摆了摆手。 含在舌根下的避毒丹已经融化完了,那股鱼腥臭味也随着后来的狂奔,逐渐消散在了风中。 虽然不知是谁下的药,目的为何,但对方显然没有致他于死地的意思。 当然了。 考场上也会做毒性测试,越是毒性强的东西,越想要逃脱过检查就会更加困难,只有这种毒性小的,才会防不胜防,但按照时间来看,应该也是场内的人下的药。 宁无恙扫了一眼热情簇拥过来的学子们,一时间也分辨不出谁有嫌疑。 他也不想疑邻盗斧,弄得草木皆兵,安慰了大家之后,驾着马给即将参加考试的下一批学子们让开通道。 亲自驾马走到迎面跑来的宁无碍面前时,对着眉毛拧成一条线的宁无碍挤出一个笑容。 “三哥,我有惊无险,终于过关了。” 有惊无险? 宁无碍一下子确认了自己的猜测,面色变得更加难看。 宁无恙见三哥听出自己的弦外之音,顺势伸出拿枪的那条手臂,笑容变苦:“三哥你得扶我一把,我左脚掌好像骨折了似的,疼得不行。” “咴咴咴!” 这时,被他脚掌一直顶着马腹的马儿,也不耐烦地摇头甩尾,示意他下马。 几乎是宁无恙前脚刚借着三哥的力道下了马,后脚便听到“扑嗵”一声,马儿应声倒地,前肢弯曲着跪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宁无恙一大跳,他连忙朝着江洋看去。 “江洋大哥,快来帮忙看看我的马怎么样了?!” 江洋早在旁边等着,听到宁无恙招呼他,刚想请自家老爷示下,却见自家老爷跑得还快,箭步冲了过去。 他也不必请示了,急忙冲上前去,先看了一眼并无大碍的宁无恙,接着蹲下身去,给马匹做了一次全身检查后,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宁先生你别担心,这马好像……就是累了?” 这么说出来,江洋他都不信,可事实就是这样。 马儿身上并没有外伤,也没有内伤,更没有口中喷沫中毒的迹象,眼耳口鼻反应正常,它只有前肢发软跪在地上,确实就像是跑累了想休息一样。 “那就好。” 宁无恙猜到可能是刚才的药物起了作用,但药物成分较少,对他影响较大,对马儿的影响较小。 但他还是感念马儿坚持到了最后,让他考过了这次武举。 “我会履行承诺的,从现在开始你就能养老了。” “咴咴咴~~” 刚才还半死不活的马儿,突然振奋起来,挣扎了两下从地上站了起来。 “……” 宁无恙一时间也不知道它是真的中了药,还是在演自己。 反正。 无事就好。 宁无恙一瘸一拐地走到江宴的面前,先让江宴把今天中午接触过马匹的人全部控制起来,接着让云飞把那块帕子拿出来,递给江宴,请他找人查验一下帕子上的到底是何物。 “宁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宴按照他的吩咐交代好衙役后,才开始询问。
宁无恙把他刚才的遭遇说了,围在他身边的人面色剧变。 居然还有这么惊险的事情发生?! “五弟,你的脚没事吧?” “有点疼,可能是骨折了,但不严重,一会儿去回春医馆看看就行。” 他先找了一下刚才扔出来的马镫。 没有意外。 被人清理掉了。 反倒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让他验证了自己的怀疑。 “还去什么回春医馆,直接请人去找郎中过来!” 江宴气得横眉倒竖。 幸亏宁先生没有发生意外,只是昏眩了一阵,再加上华大师的药物助阵,这才避免了坠马,不然的话,凭借宁先生的说法,和刚才坐骑的表现,铁定是要发生意外的。 对于江宴的重视,宁无恙也没有不识好歹不领情,反正调查也要一段时间,正好去请郎中。 但是。 这样一来的话,恐怕正中动手的那两拨人的下怀了。 考场外聚集着许多参考者的家属。 不同于文考时,大家紧张的情绪,他们三五成群,熟人聚在一起闲聊着。 似乎考中考不中,对于他们来讲影响不大,重在参与。 只有一些穿着朴素,甚至是打着补丁的那些人,才会满脸紧张之色。 那些是穷苦百姓人家,今日孩子来参加考武举,就是为了搏一搏前程,一旦考上了,万一遇到有能够填补的漏缺,那便有了光宗耀祖的机会。 就算不能,也可以向那些富贵人家自荐去当公子哥们的教习,或是贴身护卫,谋个好差事。 由于他们的太过重视,所以,当看到衙役请了回春医馆的郎中进去时,只是有人幽幽地喊了一句“我家儿子受伤了吗”,他们马上一窝蜂似的涌到大门口,想要闯进去看个究竟。 “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谁受伤?是我家儿子吗?” “不是所有武器和马匹除了自带的,就是官家安排的,怎么会有人受伤?” 刚才在人群里故意嚎了一嗓子的人默默地退回人群。 而还没准备造势的另一个身材矮瘦,故意穿着补丁麻布衣服的倭国人,愣愣地望着离开的挑事者,整个人蒙住了。 怎么回事! 河野桑也没说有帮手配合他,而且看对方露出来的眼睛,怎么越看越像是西域人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