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要你装汉军,你直接投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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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抽象天命,你千古一帝正文卷第216章:要你装汉军,你直接投汉了?“援军来了!” 在赵宁的频繁七进七出之下,东胡人被逼得节节败退,防线几乎快要守不住,只能用人命去堵,去填。 饶是如此,也让更多的汉军将士,成功登陆。 后续如雷兰、巴尼汉、沙里別、敬道荣,这些先锋型猛将,也陆续带着部曲,登陆支援成功后。 更是让东胡一众军将们,几乎感到绝望。 虽说这些汉军的二流将领,勇武不足以挑飞铁滑车,但也不是寻常东胡将士,能够抵挡的。 石周曷部之中,不是没有这个档次的将领,但大多都在蜀中,毕竟那才是大本营。 而且依照刘宾与石周曷阿虎的谋划,荆北是可以放弃的,只要蜀地在手就行。 可谁又能想到,带着大军,沿江岸布防,以多敌少,以守待攻,占尽优势。 局势还会糟糕到,不得不靠着个人勇武,来打开局面的地步? 而且这次,石周曷阿邃也不是没带猛将来。 那赤虎儿就是少有的一员猛将。 比那几个常规的汉军先锋将领,要强出许多。 具体来说,武力怎么也得在95往上,与当时东胡南军之中的几个猛将,不相上下。 可也顶不住被赵宁绕后,一枪秒了啊! 现在东胡人大军之中,可能多的,也就是80武力出头的勇将。 哪是大汉猛男集团军的对手? 东胡将士们筋疲力尽地与汉军激战,心中的战意,犹如风中的微弱火苗。 因而这一声援军来了,毫无疑问,极为振奋士气。 哪里的援军? 殿下专门留下的后手,还是从荆北三郡之中,前来支援的族人? 咚咚—— 伴随着号鼓的嘹亮呼啸,远处乌压压一片的兵马,犹如一波汹涌的海浪,急速奔涌而来。 人人披挂整齐,旗帜飘扬,甲胄闪烁着寒光。 汉军的旗帜?? 后军的东胡将士们,看得一阵发懵。 这个展开,好像不太对劲啊? “是援军,援军来了!他们来了!” 中军的石周曷阿邃与几个东胡将领,大声喊道,声音中透露着激动和兴奋。 他们倒是没什么疑惑,打着汉军旗帜,那就更没问题了。 本来原定计划,就是魏成宪反水之后,让东胡将士们换上汉军的装备,倒戈一击。 现在虽说有点出入,这些伪装成汉军的自己人,并没有去江面上,对汉军主力进行倒戈一击,反而出现在了己方身后。 但这也很正常。 毕竟计划赶不上变化,如今的局势着实有点恶劣。 想着完全依靠着倒戈一击,一口气灭掉汉军,多少有点不太现实。 三千兵马的倒戈一击,还是在江面上,受到船只限制。 面对茫茫多的汉军主力,至多只能让汉军陷入混乱。 能打击士气,却不能造成太多伤亡。 要是按着原计划进展顺利,铁滑车能带来大量杀伤,摧毁汉军士气,这么一次倒戈一击,就能作为压倒汉军士气的最后一根稻草。 让那刘雉儿放弃渡江。 但现在不一样,正面战局都稳不住啦! 与其在江面上倒戈一击,不如混入岸上的汉军之中,让岸上的汉军,全都陷入混乱,从而顾此失彼。 不知道哪些才是敌军,哪些才是自己人,就无法放开手杀戮。 “不愧是魏成宪,果然没有辜负我的重任。” 石周曷阿邃松了口气,魏成宪是他亲自提拔起来的,不仅有勇武能带兵,还颇有智谋。 这应变之能,也并未出乎人意料,反而让他十分欣慰。 不求直接让汉军败走,只要在岸上能拖住,到了夜里,汉军也不得不退了。 够了够了,完全够了! 不攻,只守,不胜,可平! 听得军中将领如此呼喝,东胡将士们也纷纷抬起头,为之一振。 是援军就行! 在这股兴奋的氛围中,东胡人士兵的动作各异。 有人咬紧牙关,眼中闪着坚毅,誓要抵挡汉军到最后一刻的。 有人跃跃欲试,想要随着援军,一同冲锋,将汉军彻底赶入江中。 还有人松了口气,一时间的懈怠,竟是让腿脚有些抽筋,差点没站稳。 一场恶战,连铁滑车都给人挑了,好在他们终于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为了东胡!” 他们发出激昂的呐喊声,伴着筒鼓,汇成一片。 东胡人的战意向来不用质疑,若非汉军一直被妖魔化,什么大火地崩暴雨,关公显圣的,竟是些歪门邪道,他们也不至于连战连败。 战场边缘的汉军将士,则与士气陡然大增的东胡将士,截然相反。 如此场面,必然是来了支援。 当真可恶啊! 他们原本以为,已经占据了上风,只要硬拼一命,就能立下不世之功,让大汉重回长江以北。 没想到这群胡狗,竟然还有后手。 这让所有汉军将士们,都感到非常不妙。 一时间,有些小卒子的神态开始慌乱,眉头紧锁,目光不安地扫视着四周的战场。 若非之前有监军进行的心理建设,只怕此时已经可能奔逃。 毕竟再强的军,都会有逃兵,留下的,才是精华。 一众汉军将领,迟疑片刻,便知道,此刻绝不能让局势反转。 援军就援军,援军难道不是东胡人?难道就不能杀了吗? 铁滑车都顶住了,还顶不住援军? 汉军诸多将领,连忙调整队形。 暂且不用突进,转为守势,稳固阵型。 看看东胡人的援军,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那些随军的监军们,也不断发挥作用。 “莫要恐慌!东胡人的援军再多,也不是王师之敌!” 汉军将士们,虽然一时间,心中有些慌乱。 但在将领与监军们的各种手段下,成功稳住士气。 他们紧紧握着兵刃,目光坚定。 尽管手上动作,没有之前那么果断,但步伐,却依然稳健。 面对东胡人突然使力的猛攻,仍能勇敢地迎上前去,毫不退缩。 除却那些军中健卒之外,也有一些年纪尚轻,战阵经验不够丰富的新兵蛋子。 虽说刘恪北伐,走的是精兵策略。 但汉军也不是完全不补员,不然打一个少一个,根本没得打。 以老带新,维持着一个差不多的数量,才是王道。 而这些年轻的小卒,见着战局反转,眼中带着些许惊恐。 好在平日里有充分的训练,仍能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可恶的胡狗!” 汉军将士们的中,全都充满了血丝。 他们知道,既然东胡人的援军来了,攻势肯定会更加猛烈。 拼命的时刻,到了。 却见得,远处打着汉军旗号的兵马,直奔东胡后军而去。 竟然没有半分招呼。 一员东胡战将,还打算上前交流一阵。 以便商量好,从阵中某处,放开一个口子。 让这群扮作汉军的友军,通过军阵,去往岸边汉军之中,制造混乱。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刚打马上前,就是一阵箭雨淋头,直接给他射得真·头皮发麻。 当场栽落下马。 ??? 石周曷阿邃见此一幕,立即觉得不太对劲。 要你装汉军,你直接投汉了? 他赶忙下令道: “不对劲!拦住他们,快拦住他们!!!” 不是援军,绝对不是援军! 他根本没有看见魏成宪! 而且这个敌我不分的一通乱箭,简直就是冲着杀伤来的! 刚才没什么提防,已经放任他们靠的太近。 如果再让这支兵马,从后方插入己方阵中,只怕要出大事!! “好啊,就是你这家伙蛊惑魏成宪反叛是吧!” 三千汉军之中的吕奉父怒火中烧。 他在严刑逼问了东胡降卒之后,便知道,是这石周曷阿邃,蛊惑魏成宪反叛。 他吕某人生平最是厌恶这种,以巧言舌辩,利用他人的脆弱和不满,来煽动叛变之人。 “你是真该死啊!” “吕某虽不善刀枪,也势要将你们这些背信弃义之徒,斩于马下!” 吕奉父咬牙切齿地喊着,再也忍不住,冲上前,一口气直接冲入敌阵之中。 这又是个什么玩意啊?? 石周曷阿邃听得一阵懵逼,这家伙看得人高马大,但一身文官服饰,连甲胄、马匹都没有。 还有这没来由针对自己的仇恨,又是闹哪样? 就因为蛊惑魏成宪反叛? 那不是两厢情愿的事情吗? 不过现在事情也清楚了,魏成宪事迹败露了,多半已经没了。 虽说他也不理解,魏成宪文武双全,这势在必得的倒戈一击,怎么就失败了。 但当前的局势,已经容不得他多想。 只见到,身无甲胄的吕奉父,身手格外敏捷,大军之中,无人能挡。 手中一杆毫无特别之处的军中制式长枪,一枪接一枪,捅翻敌人。 相较于赵宁的技巧,以及飘忽不定的走位。 吕奉父还带着无与伦比的出色力量,以及怒火的加成。 周围的东胡人,根本无法抵挡他的攻势。 整个儿就一人间战神,比踏马赵宁的七进七出更具冲击力。 “放铁滑车!铁滑车!!!” 石周曷阿邃的心猛地一沉,眼前的情景,让他陷入了极度的紧张和焦虑之中。 不禁后悔起刚才的大意。 不过也并非没有应对之法。 后军虽说较为薄弱,这人冲后方杀来,也很突然。 但后军也另有坡道,安置有铁滑车,就等汉军推进战线之后,再度放出。 那赵宁能逼停铁滑车,你这什么小玩意儿也能逼停? 再说了,赵宁是卸力到了胯下马匹上,你身上没有甲胄,胯下没有马匹,拿什么挡铁滑车? 能冲阵多半也是靠着突然发难,东胡将士们一时间抵挡不住! 要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挡着铁滑车,那咱也别滑车了,直接滑跪得了! “放!!!” 负责铁滑车的小校,赶忙放出铁滑车。 虽说他也被连续反转,已经变得琢磨不透的局势,给震的不轻。 但想来后方杀来的,也就几千人。 只要放出几辆铁滑车,给他冲一波,直接就能冲没,屁事没有。 可惜局势不会有什么改观。 只怕依然要和汉军血战到深夜,才能让汉军停止渡江,这一战下来,也不知道要死伤多少弟兄。 支吖—— 铁滑车势头还是很足的,如猛虎下山,气势汹涌,势不可挡。 刚冲过来的汉军,可没见过赵宁挑翻铁滑车的场面,只觉得这钢铁巨兽非人力所能敌。 无不是被这股势头所吓到,想要后退。 可吕奉父那是什么人? 这能忍? 如猛虎下山直接碰到了真虓虎。 哐啷一下,枪都不用,直接上手。 一阵巨响,整个战场都仿佛在颤动。 吕奉父以血rou之躯逼停铁滑车,顺手给它举了起来,往东胡阵中一扔。 双方将士:. 三千汉军将士,在懵逼结束之后,跟着吕奉父直接冲。 吕奉父比赵宁好点儿,至少不会跑着跑着,自家将士都跟不上。 虽说他的统率就六十出头极为普通,可武力值摆在这里,还要什么统率? 跟着砍就完事儿了。 东胡将士们,则真的不太想打了。 真当铁滑车是泥做的了? 赵宁就能逼停,现在这个一身文官服饰的汉子,索性直接举了起来。 这仗还能打? “快!拦住他们啊!” 石周曷阿邃木讷的重复着之前的军令。 他紧紧握住手中的马刀,一边急忙调整后军阵型,一边紧急布置将士,去阻止敌人的插入。 如果让敌军顺利突破防线,后果将不堪设想。 石周曷聪就是这么没的! 但慌乱的东胡将士们,一时之间,很难组织起有效的还击,仓促之下的一刀一剑,也显得没什么力量。 有的东胡将士,还被吕奉父砍得惊慌之至,四处躲避,一时间,阵势彻底失位。 “不要乱!稳住阵脚!!” 石周曷阿邃不断下令,试图稳定军心。 但这场意外的突袭,以及吕奉父的勇不可当,已经让许多将士恐慌不已,士气受到了严重的冲击。 吕奉父整个儿就一虎入狼群,径直朝着中军的石周曷阿邃杀去。 东胡将士们,完全不知道这个意外的敌袭,是怎么发生的,为什么援军会突然变成了敌人,又为什么是个人都能拦住铁滑车。 混乱和慌乱开始蔓延,形成了恶性循环。 石周曷阿邃紧紧咬着牙,他知道现在必须稳住士气,否则战局将一发不可收拾。 他努力维持冷静,试图通过调整战线、鼓舞士气,让将士们重新集中精神,与敌人战斗。 然而,混乱的情况仍然不断扩大。 石周曷阿邃感到自己肩上的压力越来越沉重,本来只是面对登陆的汉军,就已是只能血战到底。 现在更是毫无办法,战局几乎彻底失控,退路都没了。 反观汉军这边,已经乐了。 嘿,东胡人的援军,还真就不是东胡人。 刘恪神色未变,只是望着长江沿岸出神。 岳少谦侧身看了眼,却发现战局再怎么变化,皇帝依旧是一动未动。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也只能心中感叹一声,陛下有大将之风。 然后便也一样不动如山,让旁边的将士们,挥舞旗帜,发布军令。 随着令旗挥舞,又一批足足数千人的汉军将士,登上岸边,作为生力军,杀入东胡军中。 这次是乐顺领军。 其麾下精心训练的先登、陷阵两营精锐,骁勇难当。 见缝就钻,有漏就上。 每次进退,都是恰到好处。 只要东胡人阵中,出现了薄弱之处,就能看到,平平无奇的乐顺,平平无奇的出现在了其中。 而此举一出,汉军攻势再起。 战场上的气氛,几乎是瞬间为之一肃。 岳少谦也再度看向刘恪,却发现皇帝还是面色从容,甚至回首微笑: “岳少保这是何意?” 岳少谦赶忙道: “臣冒昧……臣是想,陛下坐镇军中,可有何指示?” 没有啊,我脑子里空荡荡的呢! 刘恪轻轻摇头,这个规模的大军调动,他还是不要掺和的好。 没那个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儿,这点他还是分得清。 “岳少保坐镇军中便是,朕去去就来。” 刘恪展颜一笑,开挂有所强有所弱,棋盘挂属于很强的一类。 如果他不会调度大军,又坐镇在军中,当个吉祥物,总觉得像是无能为力一样。 因而,在战斗最为激烈的时刻,黄尘蔽天,烟云遮日。 刘恪亲率八百御前侍卫,作为中军主力的先头部队,登陆上岸,一口气突至阵前。 下一波领兵登陆的,应该是狄邯。 可狄邯见此,顾不得太多,急忙跳船,挑着一根盘龙棍,冲上前阻拦道: “若是以往,朝中缺兵少将,陛下冲锋陷阵,已是不得已之举。” “如今军中有兵有将,末将与侯将军、乐将军,都可率领大军死战到底,更有岳少保可坐镇中军,又有李将军进退有据” “陛下乃千金之躯,安危所系,万万不可以身犯险!!” 刘恪却是已经上了驴车,拿着赶驴的鞭子,抽了一下狄邯的手,言辞不容拒绝: “非尔所知!” “从汉室南迁,至今已有二十四年,我军临阵何止百万?!” “从未听说过,以一军之力,攻东胡狼子之众,于平原旷野之中,像今日这般不惜性命。” “只因三军将士忠义贯于神明,一言一行,都怀着杀敌报国之心,方能陷阵摧坚,义无反顾。” “沙场之上,自然是危险重重,可局势到了眼下这个地步,朕也不想就在军中,眼睁睁的看着。” 刘恪继续缓缓一指前方,神出鬼没的赵宁,道: “赵宁在阵前。” “三军将士在阵前。” “老顺平侯也在阵前。” “千千万万的大汉英魂,皆在阵前。” “今日渡江,渡的是江,却也不是。” “朕替先帝,给老顺平侯一个交代。” “朕要给这二十四年,为了渡江,为了北归的将士们一个交代。” “既如此,朕又何必惜身?” 刘恪做不到太多的事情,汉室对顺平侯一脉有所亏欠。 他只能给赵宁绝对的信任。 以及并肩作战。 还有那无数英魂,他能做的,亦是唯有如此。 再说了,驴车上还有元福,这个虽然不如典褚能抗能打,但身板也很厚实。 狄邯拱手,犹豫片刻,终于咬牙点头: “望陛下以安危为重!” “末将现在就领兵,尽快登陆死战,全部压上!” “压上,全部压上!!” “踏马的精锐都去哪里了?怎么能让汉军轻而易举的突破进来了?” 石周曷阿邃已经快崩溃了,任由他怎么调度维持,大军就是止不住败势。 只能歇斯底里怒骂,一边指挥将士,向前拼死冲锋。 轰隆隆,马蹄声急,席卷而来。 “赵宁在此,谁能与我一战?” 赵宁单人单骑,所到之处,如同波开浪裂,马前无一合之敌,奔着将旗席卷而来。 这个,打不了。 石周曷阿邃有心想退,但后头又是一声暴喝: “你这呈口舌之利蛊惑人心的小人!!” 还是一身布衣袍子,还是没有马匹,可吕奉父就是那么无人能敌。 眼看着一员东胡勇将,杀了过去,但人家看都不多看一眼的,以步虐骑,一枪刺破那东胡勇将胸膛,挑于马下。 这个,也打不了。 而且最恐怖的是,他看见了驴车。 这个更打不了!! 石周曷阿邃大惊失色,在马上高呼: “请降!请降!!”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过来。 普六茹阿摩,简直是东胡八部第一聪明人。 什么一步百计的刘宾,哪能比得上深有远虑的普六茹阿摩?! 却见得,赵宁不是什么时候,摸到了石周曷阿邃的身后。 手中亮银枪如同银龙出海,一枪刺向石周曷阿邃。 石周曷阿邃一咬牙,挥舞着马刀迎上前来。 呛啷—— 一声金铁交鸣,石周曷阿邃手中马刀,脱手飞出。 赵宁从赤虎儿手上牛来的宝马,从石周曷阿邃身边掠过。 碗口般粗细的长枪,一下子贯穿石周曷阿邃整个身体。 在策马向前的时候,他忽的一用力,又同时松开了掌。 石周曷阿邃的尸身,就这么被亮银枪,掼在了地上。 “谁能接我一枪?” 赵宁手中已无兵刃,但竟是无一人敢近前。 吕奉父见此,瞳孔猛然收缩。 石周曷阿邃都死了,小人没了,没必要打了。 沙场果然也很可怕,看看着赵宁,手段竟然如此残忍。 给人身上戳了那么大一个洞,血嘎嘎流,还直接插地上了,这要人怎么活啊! 于是乎,吕奉父果断撤回三千兵马之后。 等会儿打完仗,统计战损,清点战场,才是他的主业。 刘恪乘着驴车,棋盘矛在手,一阵割草,时不时再扔几个棋盘,落井下石。 直接开出一条道来,与后军的三千兵马汇合,彻底贯通了东胡阵地。 既然石周曷阿邃已死,也没啥好耽误的了,便大喝道: “降者免死!” “降者免死!” 三军将士随着刘恪一起高呼,整齐雄壮的声音,直冲云霄,振聋发聩。 东胡将士们,心中的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