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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六章:贪婪

    黄泉过阴人正文第三百二十六章:贪婪他们打的很凶狠,似乎想将对方彻底打死,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变得血rou横飞,鲜血飞溅。

    女人就在他们的中间,不停地拍着巴掌,笑得肆意:“哈哈哈哈!打呀,打呀,打死他!打死他,我就是你的!”

    村长赶过来的时候,五六个男人被打的奄奄一息,差点儿没了命。

    村长气的大吼一声,让他们停手。

    好在村长说的话还是有用的。

    这些人停了手,又将受伤的人带到了医院里。

    男人们全都进了医院。

    村长看向土里的女人时,却突然摔了一跤,他惊恐的说道:“快!快把她割掉!她是妖怪!”

    一众女人显然也意识到土里的女人很可怕,便挥舞着镰刀,将她从地里割了下来。

    那时候,女人已经长出了双腿,她的双腿从小腿处齐齐断裂。

    她的身子扑倒在地上,转过头,眼人儿上翻,一字一顿的说道:“我要你们全都去死!”

    听说,她被扔进了乱葬岗,连草席都没有,曝尸荒野。

    村里其他人种,因为缺乏照顾,开始变异了。

    他们的上半身发育完全,下半身一个比一个奇怪,有的长出了无数的、数不清触手;有的长着四条人腿,人腿上密密麻麻的长满了绿色的小疙瘩,比癞蛤蟆身上的疙瘩还恶心;有的长出了无数的脓包,脓包一个接着一个的破裂,数不清的蛆虫从脓包里面流淌出来,钻进土里。

    土地被污染了,所有的庄稼都死了。

    村长组织了一个小队将所有的人种都从地里割了下来,鲜血染红了地面,连同蛆虫一起被碾碎了。

    人种们嘴里疯狂咒骂着,他们就快能挣脱土壤变成人类,最终却变成了这等模样。

    村长和一众人将他们扔进了乱葬岗。

    从那天起,乱葬岗终日响彻着他们的骂声。

    从他们的骂声里,我知道了谁和谁偷情,知道了谁装孝顺,实际上不给父母吃饱饭,知道了猥亵隔壁小女孩儿的老光棍儿。

    这个表面上看起来相亲相爱,互相照顾的村子,里面居然还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可怕故事,实在令我不齿。

    深夜,我抱着自己快要长出脚的媳妇和孩子,笑着说道:“我爱你们。”

    我想,整个村子里大概只有我一个好人吧。

    可我注意到我的媳妇儿双眼中满是恐惧,我的孩子看着我瑟瑟发抖。

    他们大概是有些冷吧。

    我的媳妇和孩子都长了出来,他们健康、四肢齐全的跟着我回到了家中。

    我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只是她们从来都不说话,肯定是看到其他人种的惨状,吓到了吧。

    我总是将他们抱在怀里安慰,告诉他们,我不会抛弃他们,也不会杀死他们,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他们的人。

    一个月后,村里的男人们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他们陆陆续续的都回来了。

    我察觉到了他们奇怪的眼神,我知道他们不怀好意,我将自己的媳妇和孩子锁在家里,又在院子里养了一条狗,才放心的下地干活儿。

    自从地里长过人种以后,土壤总是红彤彤的,一锄头下去就汩汩流出黑色的血水。

    地里的秧苗枯萎腐烂,种子种下去也不长。

    家家户户都指望着庄稼吃饭,如今庄稼不再有用,日子就变得难熬起来。

    我总是听见他们唉声叹气,坐在田埂里窃窃私语。

    又一次路过,我听见他们说。

    “总这么下去也不行啊,今年挣不到钱,连娃儿的学费都交不起,怕是要饿死人了。”

    “是啊,都怪那该死的女人,她卖的这东西也太古怪了,把土地都污染了。”

    “实在不行,咱们报警吧,看看警察有没有什么办法……”

    “嘘!你疯了啊!你忘了西山的坟圈子里的那些人种了?他们现在还大喊大叫,警察来了,咱们咋说?”

    “就实话实说呗。”

    “呵呵,说从地里长出人来?警察能信就怪了……”

    “那你说咋办?给我家那口子看完伤以后,家里真的没钱了,好多天连块rou都吃不上了,总不能以后都喝西北风吧?”

    一众人七嘴八舌的说个不停,直到若有所思的癞头三突然开口说道:“人种不就是rou吗?”

    “……”

    众人沉默下来,可怕的氛围在蔓延,有胆子小的吓得瑟瑟发抖,却也有人跃跃欲试。

    癞头三是少有的没买人种的人,他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恶毒的光芒,笑嘻嘻的说道:“开玩笑的,人种就算不是人,也长得和人一样,总不能真的当rou吃。说起来也怪啊,你们的人种没能长出活人来,但是洪勇军家……”

    癞头三的话点到为止,不少人的眼睛里面染上了说不清楚的可怕情绪。

    我虽然觉察到了恶意,但我并没放在心上,癞头三这个人是出了名的混不吝,说出些什么也不稀奇。

    然而,可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接连几天,几户人家里传出了rou香。

    真香啊,香气一缕缕、一丛丛,如同海里的铺天盖地的水草,好似瀑布倾泻而下的泉水,裹挟着丝丝缕缕的清香,直往人的鼻子里钻。

    村子里的牲畜们闻到这个味道都发了疯,它们整夜整夜的嚎叫,各种各样的声音不绝于耳。

    包括我养的狗,它焦躁不已的龇牙咧嘴,目露凶光,我毫不怀疑,如果我将链子解开,它会毫不犹豫的将我咬死!

    当我出门的时候,总觉得有若有若无的视线盯着我看,不论男女老少,他们看着我好像在看一块肥rou,甚至有个三五岁的小娃儿,看着我的时候,流出了晶亮的哈喇子。

    坟圈子里的叫骂声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是哀嚎,短期的哀嚎。

    那些人种好像一夜之间就销声匿迹,不见了踪影。

    我不敢出门了。

    反正庄稼也种不出来,我得在家里守着我的媳妇和孩子,我真怕这些人干出一点儿什么。

    我在家的时候,我的媳妇和孩子缩在角落里,吓得瑟瑟发抖。